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瑾夏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缅北金丝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王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业后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认识了同病相怜的李瑶。她以陪她面试为借口,把我带到包间,求我陪她吃一顿饭。她说:“喝酒就得高薪,比现在到处求职容易得多。”那夜我只喝了一口酒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只见那晚一起喝酒的大胡子男人。他坏笑着:“欢迎来到缅北,娇贵的小公主!”1缅北?缅北!我终于从眩晕中清醒过来!飞快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破烂木屋里。身旁的李瑶浑身是血,陷入昏迷。大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喊了她一声:“李瑶?”大胡子笑道:“她太吵了,我让她安静会儿。”看到他手里沾血的铁棍,我艰难吞咽一口口水,不敢动弹。“你、你想要钱对不对?我家很有钱,你让我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送钱来行不行?”他却不屑:“你家是有钱,不然怎么养出你这么娇滴滴的女...
《缅北金丝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毕业后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认识了同病相怜的李瑶。
她以陪她面试为借口,把我带到包间,求我陪她吃一顿饭。
她说:“喝酒就得高薪,比现在到处求职容易得多。”
那夜我只喝了一口酒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只见那晚一起喝酒的大胡子男人。
他坏笑着:“欢迎来到缅北,娇贵的小公主!”
1缅北?
缅北!
我终于从眩晕中清醒过来!
飞快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破烂木屋里。
身旁的李瑶浑身是血,陷入昏迷。
大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喊了她一声:“李瑶?”
大胡子笑道:“她太吵了,我让她安静会儿。”
看到他手里沾血的铁棍,我艰难吞咽一口口水,不敢动弹。
“你、你想要钱对不对?
我家很有钱,你让我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送钱来行不行?”
他却不屑:“你家是有钱,不然怎么养出你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子?
不过,那是以前。”
我一愣。
他怎么知道?
意识到什么,我看一眼李瑶。
家里破产后,爱面子的我没和从前的朋友联系过。
除了她。
大胡子忽然关上木门,扔了铁棍。
“这么好看,我得先爽一爽,否则便宜了那些人了。”
话音一落,他开始解开皮带。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乱起来!
“你别过来!”
一边呼喊,一边往后退,“救命!
你别过来!”
他步步向我靠近,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扯了回去!
我推搡着他逼近的胸膛,急中生智:“我、我有艾滋病!
我有艾滋病会传染的!”
他的动作停了停,却道:“我也是。”
我的眼前一黑!
我剧烈挣扎着,抓破了他的脸。
感受到痛,大胡子忽然一巴掌扇过来!
啪一声,面颊麻木后疼痛袭来!
“贱人!”
他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就不配醒着!”
我发不出声音,也扣不开他的手。
呼吸被抑制,整个脑袋开始发胀眩晕。
裤子被他撕破,肌肤接触到他粗糙的手,我陷入绝望。
在我意识快速模糊时,大胡子忽然松开我,并且利落站了起来。
重获氧气的我疯狂咳嗽干呕。
眩晕中,一个人从门外,逆光而来。
大胡子一手抓住裤子,一边狗腿道:“沈哥,今天又来一批人,我刚想告诉您来着。”
泪光中,我看到男人正打量我。
好一会儿,
,浑身冰冷。
逃出去简直天方夜谭。
可我不要烂在这里。
这时,别墅的门忽然开了。
昏暗中,沈越大步踏入客厅。
可两步后,又折返玄关开了灯。
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的我。
“金丝雀也习惯黑夜吗?”
我不敢和他对视,更不敢回话。
他心情不错,向我靠近:“小鸟,帮我脱衣服。”
我本能的想拒绝,理智及时占回上风。
眼下他是我唯一的盾,不能惹他不高兴。
他好整以暇注视着,而我颤着手触碰他的外套,小心翼翼脱下。
才把外套脱掉,沈越忽然握住我的手背,按在他领带上。
我被吓得浑身一抖。
他握住我的手,用我的指尖勾住领带,慢慢往下拉松。
“好身段得利用,我不收没用的东西。”
我屏住呼吸,笨拙的学习。
他直勾勾注视着我,忽然捏住我的脸颊,让我和他对视:“被大胡子吓坏了吧?”
突如其来的关切让我一愣。
他用指腹轻蹭我的皮肤,眉眼竟异常的温柔:“不怕,明天我带你报仇去。”
心底的恐惧疯狂衍生。
我想拒绝,才张嘴,他的眼眶却微微一眯。
温柔霎时荡然无存,无形的压力沉如泰山。
他不是问我。
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4夜色渐深,小酌一杯的沈越起身搂住我的肩。
他俯首在我耳边耳语:“今晚想在哪儿睡?
先把自己洗干净,卧室很大。”
脑海闪过被大胡子撕烂裤子的画面,我猛地推开他!
他退开两步,笑意渐收:“有个性。”
然后冷着脸转身上楼:“睡地板。”
听到卧室的门关上,我才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
幸好他心情不错。
5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父母亲的哭声扰得我心痛。
猛然睁眼,从地板上坐起,哭声还在。
只是很陌生。
沈越刚下楼,扫了我一眼。
有个小弟跟在他身边。
“沈哥,昨天来了个大单,几千万呢!”
沈越却皱眉:“吵死了!”
我跟着他们到院子里,透过栅栏的蔷薇丛往外看。
不远处一群人正在围殴一个人。
他们拳脚相加时,咒骂道:“活腻了想逃跑!”
“早看你不对劲了!”
“精力这么旺盛水牢里泡泡!”
那人的哀嚎渐渐虚弱。
片刻后,人群散开,那人被拖走,留下一地血迹。
从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恐惧僵硬我的肢体。
如果逃脱失败,
几次还险些把我供出来。
我开始不再对她们坦白,因为赵历在别墅里装了摄像头。
从前我从不近女色,他起疑也正常。
余瑾夏也和她们一样,想尽办法要逃。
更和她们一样,将想法表露无遗。
如果要让赵历消除怀疑,只能让他看到余瑾夏死心。
我开始虐待她给赵历看,给他安排的眼线看。
每次看到余瑾夏绝望无助的眼神,我就难受得无法呼吸。
伤了大胡子,赵历找我去,用断臂威胁我,不要惹乱子。
我没答应。
他真的捅了我两刀。
那夜回去,我轻手轻脚回院子里,但还是吵醒了她。
她连鞋都没穿,满脸担忧跑下来。
我问她:“心疼我?”
她没否认。
她是第一个心疼我的女孩子。
那是我的心跳第一次不受控制。
但我不能让她对我有好感,她得离开这里,她得恨这里,恨我,才能把怨恨化作动力,逃离得干脆。
所以每次她有想向我示好的趋向,我都会变本加厉伤害她,打消她的念头,打消赵历的疑心。
赵历见到她后,警告我:“看好你的金丝雀,别让她坏我心情。”
还换走了跟我多年的小弟。
赵历已经完全不信任我了。
我忽然想,如果能帮余瑾夏逃离,那自己是不是也能回家?
我行动了。
我悄悄为余瑾夏计划了逃生路线,逼她打伤我时,堵上性命追赶。
没有赵历的命令,没人敢伤我,我顺利接到了余瑾夏。
跑向边境线时,她忽然对我说:“沈越,对不起。”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
那些伤害她的画面,连我自己也无法忘却。
就在我踏入中国领土,以为可以回家时,赵历打伤了我。
我无法呼吸,倒在余瑾夏身上。
她哭得撕心裂肺,听得我的心比伤口还痛。
如果不是这般相遇,你真是我捧在手心里,都怕受到伤害的金丝雀。
如果没有伤害过你,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爱你。
可是没有如果。
我只来得及和她说:“余瑾夏,别恨我。”
(完)
,抿了抿唇。
“余瑾夏。”
他低声道,“索道终点后,下山向东,游过河后有个老旧的车站,有人等你,不要停留。”
我怔了一瞬,抬头看向他。
他回头瞥一眼开车追赶的小弟和雇佣兵,神色严肃:“和司机说直接过河,他会带你离开。”
我呆呆看着他,不可置信间记住他说的话。
几分钟后,滑翔翼俯冲向索道站台。
雨下得越来越大,站台上的落叶堆积松动,落地时沈越急刹咬牙扯住!
惯性险些让伞冲下悬崖!
我还没站稳,手里被塞进冰冷的东西。
看清是手枪时,沈越把滑翔翼龙骨卡在索道上。
“余瑾夏。”
他捏起我的脸,低头吻了吻我,“给你一个机会,离开这里。”
我不明白,他已经握住我的手,让我握枪抵住他胸膛。
“恨我的话,开枪。”
一切突然,我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握住枪的手抖了抖。
“沈哥!”
远处响起小弟的喊声,沈越的脸色凝重。
他掐住我的脖子,皱眉道:“怎么?
舍不得?”
这是每次虐待我时展露的凶狠。
我一咬牙,举起手枪对准他的肩开枪!
“啪”一声,惊起无数鸟雀!
惯性把他推后退一步,也把卡在索道的龙骨推动。
我的手被牢牢绑在三角架上,被带着往索道另一边飞快滑动。
站台上沈越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我还举着枪愣神。
他这是要戏耍我?
还是真要帮我?
可他为什么要帮我?
滑翔翼撞到破旧的缆车上,剧烈摇晃过后,减了速。
我收回目光,握紧手枪,往索道终点看去。
不管了,逃出去!
24车子停在索道站台,小弟赶来时,沈越肩膀的血已经湿了半身。
“沈哥!”
小弟一见远去的滑翔翼,掏出手枪就要打。
沈越按下他的手,看着飘逸远去的白裙子,咬牙切齿道:“活捉她!”
随后不管流血的伤口,上了车一脚油门开走!
小弟看一眼落下的自己和雇佣兵,按按蓝牙耳机:“赵哥,余瑾夏跑了,沈哥一个人去追了。”
25到索道终点下来,我撕掉白裙子露出黑衣,钻进树林。
黑衣也是沈越让我穿的。
我按他说的向东跑,路上竟遍地腐烂尸体。
真的没人能逃出这里吗?
我咬牙继续往前跑,十分钟后,发现眼前景色莫名眼熟。
是沈越让我爬的那座山!
一路冲下山
兵,跑到北方的荒山,但凡我离开监控画面,他立马就能发现。
怎么逃?
能怎么逃?
15清晨,沈越是被我的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我端着三明治。
“我、我做了早餐,再不吃就冷了。”
沈越的眼瞳微颤,有些不可置信:“早餐?”
我点头,指指楼下客厅:“还有中式早餐。”
他抓起衬衫,都没穿就下了楼。
我连忙把早餐全给他摆好,把筷子递给他。
热粥下肚,他的面色几分柔和。
我心中一喜。
看来他不讨厌。
这天他胃口出奇的好,竟然把两份早餐都吃完了。
我刚准备收拾碗筷,他忽然用指尖滑过我的脸颊。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鸟,怎么会下厨呢?”
我以为他在问我,他却改为捏住我的脸,语气一冷:“我娇滴滴的金丝雀,怎么能染上烟火?”
下一刻我被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心中咯噔一下!
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刚才不是吃得好好的吗?
我想解释,可嘴才张开,就被他用唇堵住了!
我想挣扎,可看到他猩红的眼眶,和痛苦的眼眸时,呆住了。
痛苦?
明明逍遥法外,财运享通,为什么痛苦?
沈越松开我,呼吸沉重,眼眸忽然像迷路的孩童般无助:“该多冷血,才能做到袖手旁观?”
“什么?”
他没复述,搂着我的腰,抓起衬衫往外走。
16这次沈越竟然把我带进了园区。
老旧房间里,密密麻麻放着电脑座机,无数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嘈杂。
从窗口看到他们拿着脚本,不停拨打电话,只要懈怠片刻,就会被棍棒相加!
电信诈骗!
沈越把我带上楼,空荡房间里,雇佣兵用枪把人推进去,让他在镜头面前录像:“我本人在此声明,自愿带毒回国。”
录完就被推到隔壁生吞毒品。
不配合得要么拳打脚踢,要么一枪毙命。
我被骇得身体僵硬。
沈越又带我上几层楼,相对于楼下,这里非常安静。
屋里几张破旧病床,床上被摘取器官的人生死不明。
隔壁的人则被绑在墙上,被抽血抽得面色乌青。
血腥味随风一阵阵袭来,恶心和恐惧重重交叠,我紧紧捂住口鼻不敢出声。
沈越见状,拽着我上车,把我带到北方的荒山。
再次来这,恐怖的画面历历在目,我挣扎着扭动手臂。
“沈越!
沈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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