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跑到北方的荒山,但凡我离开监控画面,他立马就能发现。
怎么逃?
能怎么逃?
15清晨,沈越是被我的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我端着三明治。
“我、我做了早餐,再不吃就冷了。”
沈越的眼瞳微颤,有些不可置信:“早餐?”
我点头,指指楼下客厅:“还有中式早餐。”
他抓起衬衫,都没穿就下了楼。
我连忙把早餐全给他摆好,把筷子递给他。
热粥下肚,他的面色几分柔和。
我心中一喜。
看来他不讨厌。
这天他胃口出奇的好,竟然把两份早餐都吃完了。
我刚准备收拾碗筷,他忽然用指尖滑过我的脸颊。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鸟,怎么会下厨呢?”
我以为他在问我,他却改为捏住我的脸,语气一冷:“我娇滴滴的金丝雀,怎么能染上烟火?”
下一刻我被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心中咯噔一下!
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刚才不是吃得好好的吗?
我想解释,可嘴才张开,就被他用唇堵住了!
我想挣扎,可看到他猩红的眼眶,和痛苦的眼眸时,呆住了。
痛苦?
明明逍遥法外,财运享通,为什么痛苦?
沈越松开我,呼吸沉重,眼眸忽然像迷路的孩童般无助:“该多冷血,才能做到袖手旁观?”
“什么?”
他没复述,搂着我的腰,抓起衬衫往外走。
16这次沈越竟然把我带进了园区。
老旧房间里,密密麻麻放着电脑座机,无数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嘈杂。
从窗口看到他们拿着脚本,不停拨打电话,只要懈怠片刻,就会被棍棒相加!
电信诈骗!
沈越把我带上楼,空荡房间里,雇佣兵用枪把人推进去,让他在镜头面前录像:“我本人在此声明,自愿带毒回国。”
录完就被推到隔壁生吞毒品。
不配合得要么拳打脚踢,要么一枪毙命。
我被骇得身体僵硬。
沈越又带我上几层楼,相对于楼下,这里非常安静。
屋里几张破旧病床,床上被摘取器官的人生死不明。
隔壁的人则被绑在墙上,被抽血抽得面色乌青。
血腥味随风一阵阵袭来,恶心和恐惧重重交叠,我紧紧捂住口鼻不敢出声。
沈越见状,拽着我上车,把我带到北方的荒山。
再次来这,恐怖的画面历历在目,我挣扎着扭动手臂。
“沈越!
沈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