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向晨卡布奇诺的其他类型小说《知我意,感君怜陆向晨卡布奇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迟小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上体现更多的是茫然和无力,就像已经认真答题却依然考了零分的差生。思索着照片该如何处置,门口传来很轻的敲门声,似带着小心翼翼。陆向晨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有邀请前夫进门,他也有这个觉悟,距离我三步之外的地方,给了我一份文件。是家里的备用钥匙和一些从前一起购买的理财基金,数额不大。“小东西还麻烦你送一趟,寄过来就行。”“之...”他开口,嗓子听起来像被火烤过。我狐疑地看他,觉得有些怪异。“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他说:“我妈那儿我还没提。”是了,他那个干妹妹从小寄养在他家,基本跟亲生女儿没差了,陆妈妈怎么能接受女儿跟儿子在一起。一时半会肯定没法摊牌。“早点说吧,免得年纪越大越接受不了。”“中秋,能不能跟我回家。”...
《知我意,感君怜陆向晨卡布奇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身上体现更多的是茫然和无力,就像已经认真答题却依然考了零分的差生。
思索着照片该如何处置,门口传来很轻的敲门声,似带着小心翼翼。
陆向晨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没有邀请前夫进门,他也有这个觉悟,距离我三步之外的地方,给了我一份文件。
是家里的备用钥匙和一些从前一起购买的理财基金,数额不大。
“小东西还麻烦你送一趟,寄过来就行。”
“之...”他开口,嗓子听起来像被火烤过。
我狐疑地看他,觉得有些怪异。
“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他说:“我妈那儿我还没提。”
是了,他那个干妹妹从小寄养在他家,基本跟亲生女儿没差了,陆妈妈怎么能接受女儿跟儿子在一起。
一时半会肯定没法摊牌。
“早点说吧,免得年纪越大越接受不了。”
“中秋,能不能跟我回家。”
怕我不同意,他又补充了一句:“最后一次,求你帮我。”
临走时,他把我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结婚照带走了,放进了他的汽车后座。
是要扔很远的地方吗?
我心里有些惋惜,因为还记得当时拍照时激动喜悦的心情。
7中秋节和春节,我从小最害怕的节日。
福利院附近的工厂在这两天会拿大喇叭播放<常回家看看>,电视上的广告会换成给妈妈洗脚。
每次播到这儿,我和小朋友们就会变得忙碌,抠抠手系系鞋带,偌大的房间里几十个小朋友开始互相吵闹来避开这个令人伤心的事。
和陆向晨第一次回家也是一个中秋节,我特别紧张,临近几天焦虑得工作都开始出错。
他体贴地抱着安抚我的后背,说:“放心吧,我都关照好了,爸妈都特别喜欢你。”
那一瞬间我都快哭出来了:“你都说了吗?
我从小被扔在福利院门口?”
他点头。
我放声大哭:“你爸妈肯定很介意,你为什么要说。”
拳头不断落在他身上,他着急地团团转:“你别哭啊,我只是,只是...想提前给他们做个准备。”
二十多岁的我第一次经历两个家庭的人生大事,自卑与骄傲在我体内拉扯,借着哭声发泄我的委屈。
惊觉,这是我懂事之后第一次因为身世嚎啕大哭。
在一个男人怀中。
我们同居了,有了一个不大的出
6漆黑的夜晚下起了大雨,我跌跌撞撞推开了陆家的大门。
房间里站着不少陆家的亲戚,陆妈妈面无人色地倒在沙发上,满目泪痕。
陆萧离我最近,我扑上前拼命地抓住她的手臂:“你哥呢?!”
她只一味地哭泣,半晌才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客厅的一个角落。
来的路上我跌了几个跟头,身形狼狈,我整理了散落的头发 ,缓缓朝“陆向晨”走去。
这张遗照是结婚时在民政局拍的,他笑得春光灿烂。
我终于尝到了后悔的滋味,我们在一起的无数个日夜里,在他无数次为自己的噩梦辗转反侧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希望我能够发现,和他一起面对?
“向晨,对不起。”
胸口紧得发疼,呼吸也变得困难,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脸”,却在下一秒两眼一黑,身体轻飘飘倒了下去。
17我睡得很沉很沉,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醒来时,泪水打湿了枕头。
环视屋子简约的布置,这里是我与陆向晨早些年恋爱同居的地方。
我有些茫然地站起身,拉开窗帘,阳光异常耀眼。
想起刚才的噩梦,慌忙开门跑了出去。
在楼道外的树荫下,我看见向我奔来的陆向晨。
我愣住了,喜极而泣,向他张开双臂。
他有些惊讶地打量我:“怎么哭啦?”
“向晨,我做了一个很吓人的噩梦。”
“别怕别怕,我在呢。”
他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抚我的恐惧。
“鞋子也不穿。”
他嗔怪,然后蹲在我的面前:“我背你回家。”
男人的体温穿透了我的心脏,我依赖地环着他的脖子。
“你去干嘛了?
家里空荡荡的我害怕。”
“给你买早餐去了。”
他晃动手上的豆浆,侧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心里狠狠地泛起酸楚,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捏住他的脸颊,用力亲下去。
我说:“ 以后出门要跟我说,我会想你。”
“好~也不准骗我。”
这次他沉默了一会,说:“我骗你肯定是希望你更幸福。”
“不许不许就不许。”
我耍着无赖,泪水悄悄滑落。
我抱得更紧了,继而看到他闪烁的眼眸,他说:“爱是不是比恨更痛,我宁愿你恨我。”
用力咬住嘴唇,不让呜咽漏出来。
今天的楼道似乎没有尽头,他说:“这些年我过得很快乐。
又骗我
,明明很辛苦。”
“爱让我感到充实。”
他很轻地笑了下。
“向晨,你会一直陪我的对不对。”
我贴在他的脸上,冰凉的温度让我心碎:“向晨,你说话呀。”
“之意,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
身体忽然变得轻飘飘了,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扭曲、挤压,我就要喘不上气。
陆向晨在抽离,我却不肯放手。
“我是不是很少跟你说过……”他看向我,眼中带着缱绻与不舍。
“我爱你,向晨。”
他嘴角轻扬,说出了那次在医院廊桥上我没看懂的话:“之意,我爱你。”
18我回到了与陆向晨最初相遇的地方。
在这座城市四年,我遇到了最爱我的人。
去年办离婚的时候,他用我的名义买下了几间门店房,其中一家是我当年打工的咖啡店。
九年过去,这里变成了一家城市书店。
店员告诉我,去年夏天有个特别的男人每天都来看书,发呆,然后眼眶通红地离去。
他还留了一本书转交给我。
这本书我已经看了很多遍,是一本儿童绘本,讲述了一只无父无母的小狮子被森林热心的猴子养大,成年后独自勇敢闯荡动物圈,最后成为了新一任狮王的励志故事。
今天再次翻阅的时候,我意外在书本最后的空白衬页上发现了陆向晨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细碎的阳光落在脸上,我温柔地抚摸这熟悉且苍劲有力的字体,哭着笑了起来。
后记八年后。
中秋节,落地故土,机场都是出游的乘客,我在一众等候的人群里看到了萧萧一家三口。
“姐!”
她激动地舞动手臂,向我跑来。
“好久不见,你也真是一走就是两年。”
公司拓展了海外业务,两年前,我申请去了新加坡工作。
时间很快,萧萧的孩子也会打酱油了。
“来打招呼,还记得这是谁吗?”
她把孩子推到我的面前。
许久没见,孩子比视频照片里更加俊气好看了,他说:“舅妈好!”
萧萧来不及阻止,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我蹲下身,笑着问他:“你知道舅妈是什么人吗?”
“舅舅的老婆。”
他又思考了一会:“舅舅去了很远的地方旅行。”
低下头,一个很遥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忽得鼻尖一酸:“对,他只是去旅行了。”
萧萧
陆妈妈后来还是知道我与陆向晨离婚的事,特意打电话来替儿子道歉,她那天哭了很久,久到我不知该怎么安慰。
她说:“是他没福气。”
我得到了几天假期,去补了公司去年的体检。
在医院,我久违地见到了陆向晨。
他站在住院部和门诊之间的廊桥上,穿着病号服,头上戴了一顶十分滑稽的老人帽。
一时之间有些没敢认,与我记忆中高大英俊的男人变了不少。
我本想从他身后悄悄离开,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
他似乎有些激动,漆黑的眼眸睁大了:“你怎么来了。”
我挥了挥手里的检查单:“来体检的。”
他嘴角慢慢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为自己激烈的情绪抱歉,他低头不好意思般地压了压帽子:“剃了头发有点冷。”
一瞬间我恍惚看到了九年前的那个青涩的男人,在那一段很冷的冬季,他每天来咖啡店等我下班,然后送我回家,尽职扮演保镖的角色。
我们刚开始很少说话,他比我高,总是半低着头,用余光确认我的位置。
时光落在我们脸上,面目全非。
他却说:“新年快乐,你还是这么漂亮。”
我礼貌一笑:“嗯,30岁快乐。”
“住院了?”
“嗯,开个阑尾。”
没什么好寒暄的了,我继续向前走去,身后传来低声地叫喊:“之意!”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到他背着光,嘴巴一动一动地说些什么,但是阳光耀眼他的脸藏在黑暗中,我没看清也没听清。
陆萧是这个时候走来的,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像是挑衅。
“之意姐。”
她是我在这座城市的第二个家人,现在已无话可说,我想要离开,偏偏她要拦着我,想出出正主的风头。
“丁之意,你爱过哥哥吗?”
我笑出声:“我爱不爱都不重要了,他现在爱的是你丁之意,你一点都不爱哥哥。”
陆萧忽然落泪,苍白的脸上满是憎恨。
认定了陆萧在无理取闹,我没再理会,她却抓住我的胳膊,非要我扯进这场三角恋中。
陆向晨想过来分开我们,拉扯之间被我推倒在地,下一秒,陆萧尖叫着扑了过去。
看他俩凄凄切切地靠在一块,我像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
陆向晨还没痊愈,倒地后半躺在地上,很久都没能起来。
他叫我滚。
陆萧
,我不能要一个真相吗?”
“还是说,我没有资格知道,不配了解你的情史?”
“就像不配给你爸爸送终那样。”
我忽然联想起那段时间,或许陆爸爸的去世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搓了一把脸,憋了半晌,才声色沙哑地说:“抱歉,是我对不起你。”
这次我没再忍着,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手心的麻意传到我的心脏,很难受。
“贱狗。”
他被我打偏了脑袋,鼻血也缓缓流出。
我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
他起身去了露台吹风,我倒在床上,脑袋很痛。
失败的婚姻是偏头痛,想起来就要旧病复发。
10我和陆向晨过了最后一个中秋节。
饭桌上只有三人,陆妈妈说萧萧回自己老家过节了。
只有我知道,她大约不敢见我,或是怕事情败露。
陆向晨喝了很多酒,一杯接着一杯敬我。
“新年工作顺利,升职加薪。”
“幸福快乐,恩恩爱爱。”
“儿女双全,福气美满。”
陆妈妈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只拉着我们的手放在一起,“过日子就是这样,今天打架明天和好,一天天地就把日子过完了。”
他醉得不轻,紧紧牵着我的手,说要送我回家。
我被牵得手指发疼,跌跌撞撞走在深夜的马路上。
“陆向晨!
停下!”
不知道他发的什么酒疯,紧急刹停后忽然抱住了我。
“之意,我们再也和不好了,我犯了错事,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带着酒意的拥抱力气很大,让我感到窒息,我骂他渣男。
他笑着接受了。
“最后一次,”他双手捧住了我的脸,朦胧的眼神里隐约有些期待:“之意,再,再吻我一次。”
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没想到他能不顾体面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那一刻,我见他如同看见恶鬼。
“呸,陆向晨我眼瞎了才喜欢上你。”
他被我推进草丛堆里,烂醉如泥地歪在那儿,嘴里喊着:“不要。”
“别走。”
“求你。”
“丁之意,我真的不爱你了。”
我没有听他的胡言乱语,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从来没有思考过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男人都是狠心的,他们说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11时间的脚步渐渐加快,我出了个长差,等到回家已经是除夕之后。
这座城市除了一间房子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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