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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错付霍延川池雅小说结局

七分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延川曾被攻略者占据身体,折了半条命才挣脱出来跟我在一起,可婚后第七年,他却自主爱上当初被攻略的那个女孩。他对兄弟说:“虽然清禾生产时九死一生,“但她当时满头大汗,下身淋漓的样子,真的很恶心。“还得是年纪小的池雅够劲,胸挺腰细,不像生过孩子的,都发福了。”那一刻,我决定当他又被别人占据了身体,已经死了。后来,他深夜买醉,哑着嗓子打电话给我,我的声音却被身后那人撞得破碎不堪,充满蛊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带着十足的醋意:“好姐姐,告诉他,年纪小的不仅够劲,还够硬。”......听到霍延川满是嫌恶的话。我愣怔在门口,两耳轰鸣,脚下彷佛生了根。里面的男人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声。夹杂着女孩状似好奇的追问:“红纹长什么样啊?她的肚子是不是跟爬满了蜈...

主角:霍延川池雅   更新:2025-07-04 0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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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延川池雅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错付霍延川池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七分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延川曾被攻略者占据身体,折了半条命才挣脱出来跟我在一起,可婚后第七年,他却自主爱上当初被攻略的那个女孩。他对兄弟说:“虽然清禾生产时九死一生,“但她当时满头大汗,下身淋漓的样子,真的很恶心。“还得是年纪小的池雅够劲,胸挺腰细,不像生过孩子的,都发福了。”那一刻,我决定当他又被别人占据了身体,已经死了。后来,他深夜买醉,哑着嗓子打电话给我,我的声音却被身后那人撞得破碎不堪,充满蛊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带着十足的醋意:“好姐姐,告诉他,年纪小的不仅够劲,还够硬。”......听到霍延川满是嫌恶的话。我愣怔在门口,两耳轰鸣,脚下彷佛生了根。里面的男人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声。夹杂着女孩状似好奇的追问:“红纹长什么样啊?她的肚子是不是跟爬满了蜈...

《七年错付霍延川池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霍延川曾被攻略者占据身体,

折了半条命才挣脱出来跟我在一起,

可婚后第七年,他却自主爱上当初被攻略的那个女孩。

他对兄弟说:“虽然清禾生产时九死一生,

“但她当时满头大汗,下身淋漓的样子,真的很恶心。

“还得是年纪小的池雅够劲,胸挺腰细,不像生过孩子的,都发福了。”

那一刻,我决定当他又被别人占据了身体,已经死了。

后来,他深夜买醉,哑着嗓子打电话给我,

我的声音却被身后那人撞得破碎不堪,

充满蛊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带着十足的醋意:

“好姐姐,告诉他,年纪小的不仅够劲,还够硬。”

......

听到霍延川满是嫌恶的话。

我愣怔在门口,两耳轰鸣,脚下彷佛生了根。

里面的男人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声。

夹杂着女孩状似好奇的追问:“红纹长什么样啊?她的肚子是不是跟爬满了蜈蚣一样?还是和老树皮一样皱皱巴巴?天呐,真倒胃口!”

今天是我和霍延川七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从早上无意中听见司机跟他说:“您今晚在清川居给夫人精心准备的礼物,她一定会喜欢。”

我就开始期待。

晚上,我穿着最漂亮的礼裙去找他。

到了地方才发现,司机口中的夫人并不是我,礼物也不是周年礼物。

包厢里热闹非凡,都是参加过我们婚礼的共友。

“小嫂子,清川居可是川哥和清禾姐创业的起点,这中式装潢还是清禾姐亲自设计的,费尽了心血,

“你一句吃醋,川哥就把它砸了,改成你喜欢的西式风格,建了玻璃花房,让你喜欢的雪山玫瑰开满每个角落,

“这么大手笔的生日礼物,你要是还怀疑川哥的心,我第一个不依!”

我一顿,很突兀地想起生日那天,曾向霍延川要过一束花。

当时他怪异地瞥我一眼,好像我提了个不可理喻的要求:“又不是热恋了,老夫老妻的,送什么花。”

女孩娇气地叫嚷道:“本来嘛,多少年了,谁还喜欢那种老掉牙的装潢啊。

“我不管,谁叫你从不说爱我,你今天必须说清楚,我和苏清禾,你更喜欢谁?”

透过门的缝隙,我看见霍延川搂紧怀里闹个不停的女孩。

眉目舒展地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小祖宗,当然是你,

“不像清禾”,他皱着眉,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腻烦:“年纪大了,松垮的身体完全让人提不起兴致。”

女孩明显被取悦到了,奖励似地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

烟雾缭绕间,我彷佛看不清枕边人的面容了。

我想安慰自己,那不是霍延川,他的身体肯定被不知名的攻略者霸占了,就跟上次一样。

可青梅竹马几十年,我比谁都清楚,那就是他。




我推门而入。

一个照面,就认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当初那个被攻略的女孩,池雅。

她身上穿着香家的最新款。

上周我和霍延川逛街时,他盯着这条裙子看了很久。

却在我准备试穿时,意味不明地笑着阻拦:“换一件吧,这颜色太嫩了,跟你不相配。”

原来,他买给了池雅。

看见我,原本热闹的包厢霎时一静。

凝滞的气氛中,霍延川拧眉:“你怎么来了?”

他虽诧异,却没放开池雅,手依旧在她后腰上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池雅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撒娇道:“今天我生日,来者是客,延川哥哥你干嘛对客人这么凶。”

又指了指桌上开封的酒瓶,挑衅地冲我笑:“听说这酒是姐姐和延川哥哥一起酿的,

“都怪我嘴馋,他才打开的,既然姐姐来了,第一口我就让给你吧。”

我胸口一窒,泛起难以自抑的疼痛。

这酒,是情窦初开那年,我和霍延川花费数日酿造的,装载它的酒瓶,也是我们共同烧制。

我们曾约定,对彼此的爱要像酒一样越久越香醇,永不过期。

等年老以后,再将这瓶酒打开,一边品尝,一边回顾携手走过的那些年。

而现在,瓶口处悬挂的清禾延川岁岁年年的铭牌,更像是嘲讽。

霍延川明明知道,这是我们的定情物。

他放任池雅染指,何尝不是对她介入我们感情的纵容。

既然如此。

我抬眸,也对着池雅笑:“我酿的酒,你还不配喝。”

说着,我拿起酒瓶,狠狠地砸向大理石桌沿。

玻璃四溅,酒水哗啦啦淌了一地。

脏了的酒,我不要了,脏了的感情,我也不要了。

池雅吓得尖叫一声,霍延川反应极快地转身,把她牢牢护在怀里。

过后,他紧张地将池雅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见她没事,才转头怒视我:

“苏清禾,你发什么疯!不就是一瓶酒,你至于吗?”

几块碎玻璃扎进了我的手里,鲜血淋漓,痛到我颤抖。

却盖不过心尖密密麻麻的疼意。

可我一向能忍。

捂着手,我看着他说:“霍延川,我们离婚吧。”

语气像随口感叹今天的天气一样,简单平常。

霍延川一愣,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不过须臾,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重新挂上了轻松的笑意:

“出息了,现在都学会用离婚威胁人了,你都多大了,跟小姑娘计较什么?”

他展展外套,随手搭在肩上,安抚式地揉了揉池雅的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嫂子醋了,我先送她回去。”

不等我说话,他就拽着我往外走。




他的步伐很快,丝毫不顾及我十几厘米的高跟鞋。

我崴了脚,摔倒在地,膝盖被粗粝的石子划烂了,疼得直冒冷汗。

他却好整以暇地抱胸看着,嘴上调笑道:“刚才提离婚不是还硬气的很吗?现在倒是脆弱起来了。”

我艰难地站起身,死死忍住生理性疼痛溢出的泪水:“我没跟你开玩笑。”

他来了火气,粗暴地将我塞进车里,嗤笑道:

“苏清禾,小姑娘玩这招叫调情,你这个年纪还欲擒故纵就是矫情了。

“你已经不比以前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我太疼了,没力气和他争吵。

拿出手机,我联系了律师朋友,拜托她帮我拟写一份离婚协议。

车子行至半路。

霍延川的电话响了。

寂静的空间里池雅委屈的声音清晰可闻,她说才看到腿被酒瓶碎片划破了皮。

“延川哥哥,好疼啊,你最喜欢我的腿了,留疤怎么办?”

霍延川低声哄了她几句,就叫停了车。

“我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匆匆交代了一句,他就将我抛在路边。

这里打不到车,我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身后,他疾速开往清川居。

这一晚,他没回来。

直到天亮,我和朋友才将离婚协议整理好。

“清禾,现在就剩抚养权的条款没定了,浩浩…你打算怎么办?”

想到儿子,我内心一片柔软。

“浩浩早慧,我下午跟他聊聊。”

到幼儿园的时候,课程还没结束。

我进去旁听,正好轮到浩浩上台讲述自己的妈妈。

“我的妈妈有栗色的卷发,小巧的瓜子脸,苗条的身材。

“她眼睛下面有一颗红痣,笑起来特别漂亮。

“她会做许多甜品,我跟爸爸都很爱吃。

“她最喜欢做的事是去美容院和逛街…”

我就坐在那里,听着浩浩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他和妈妈之间的趣事。

一起做蛋糕,一起逛街给爸爸挑礼物,一家三口去游乐园。

老师夸他是小暖男,会帮妈妈做家务,能记住妈妈各方面的喜好,甚至每个月肚子疼的时间。

可他口中那个身材苗条的漂亮妈妈,并不是我。

是池雅。

下课铃响了,浩浩在老师的指引下看到了我。

他脸色微变地跑过来,嘴巴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

周围有小朋友好奇地问道:“浩浩,这是你的妈妈吗?跟你讲的好像不太一样…”

他猛得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才不是!这是…这是,我们家的保姆。”

霍延川说我凶险的生产过程恶心,我没哭。

池雅说我的妊娠纹让人倒尽胃口,我没哭。

但这一刻,看着这个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

我好想哭。

霍延川创业初期很难,我挺着大肚子东奔西走,才导致早产。

浩浩刚出生时,瘦弱得跟小猫一样。

我总觉得愧对这个孩子,所以心甘情愿退居幕后,把自己活成了半个儿科专家,事事亲力亲为。

他一直有咳嗽的毛病,所以我不让他吃太多甜食。

可原来,他不爱喝我做的养生药膳,爱吃池雅做的草莓蛋糕。

原来,不让我接送说想独立只是托辞,他是嫌我丢人。

回去的路上,浩浩低声问我:“妈妈,我只是怕同学觉得我撒谎,你不会怪我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他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默默删掉了离婚协议上争夺抚养权的条款。




吃晚饭时,餐桌上一如既往的安静。

霍延川一边吃饭,一边手指翻飞地回着消息,嘴角含笑。

我将离婚协议夹在公司的文件里,让他签字。

前几张,他浏览了一下,轮到离婚协议时,手机叮咚作响。

我看见,备注为宝贝老婆的池雅,发来了两张照片。

一张穿着兔耳制服,一张穿着猫娘制服。

她问:“延川哥哥,兔兔和猫猫,你更喜欢哪个?”

霍延川呼吸一重,盯着照片停顿很久。

他心不在焉地签完字,一眼也没看手中的文件,含糊地丢下一句回公司加班,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我收拾了两天东西,重的寄回老家,轻的放进行李箱里。

父子俩看见了,但他们习惯了我一个人在家忙碌,没觉得有任何问题,哪怕是关心一句。

临走的前两天,我接到了何导的电话,这才想起之前答应她的专访。

我和霍延川是彼此的初恋,又一路互相扶持,白手起家地创造了清川集团。

他爱妻如命的诸多事迹,一向为人们津津乐道。

可这段青梅竹马的爱情,其实早就烂了。

想了想,我一个人去了拍摄地。

离开那天,我将离婚协议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在机场,收到了何导的短信:

“清禾,采访视频我已经发出去了,此后,祝你铮铮,祝你昂扬。”

我眼眶一热。

下一秒,手机疯狂地响起来,是霍延川。

我拔掉电话卡,丢进了垃圾桶里。

擦掉眼泪,登上飞机,一次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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