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钦闫佳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只对她没有的洁癖全局》,由网络作家“鱼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招以退为进。温时钦下意识想推开齐颂,可一抬头,正对上我讥讽的眼神。“真是感人的一家三口。”我轻笑着,“温时钦,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们——”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签了吧。”离婚协议。他猛地抬头,眼底终于浮现恐慌:“佳怡!”“妈妈?”婉婉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温时钦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蹲下身:“婉婉,爸爸……”婉婉却躲开他的手,小声说:“爸爸,你不要再让妈妈哭了……”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5当天下午,温时钦出车祸了。他心神恍惚地开车离开时,撞上了护栏。医院打来电话时,我正收拾行李准备带婉婉离开。“温先生肋骨骨折,伴有轻微脑震荡,一直喊着您和孩子的名字……”我沉默片刻:“让他好好养伤吧。”挂断电话,我看向正在画...
《只对她没有的洁癖全局》精彩片段
一招以退为进。
温时钦下意识想推开齐颂,可一抬头,正对上我讥讽的眼神。
“真是感人的一家三口。”
我轻笑着,“温时钦,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们——”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签了吧。”
离婚协议。
他猛地抬头,眼底终于浮现恐慌:“佳怡!”
“妈妈?”
婉婉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温时钦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蹲下身:“婉婉,爸爸……”婉婉却躲开他的手,小声说:“爸爸,你不要再让妈妈哭了……”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5当天下午,温时钦出车祸了。
他心神恍惚地开车离开时,撞上了护栏。
医院打来电话时,我正收拾行李准备带婉婉离开。
“温先生肋骨骨折,伴有轻微脑震荡,一直喊着您和孩子的名字……”我沉默片刻:“让他好好养伤吧。”
挂断电话,我看向正在画画的婉婉——她画了一家三口,却又用黑色蜡笔狠狠涂掉了爸爸的身影。
有些心,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见温时钦躺在里面。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还打着点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生气。
护士说,他昏迷中一直在喊我和婉婉的名字。
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佳怡……?”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从深渊里挤出来的。
我停住脚步,没回头。
“婉婉呢?”
他问。
我终于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在家。”
他眼底的光暗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我扯了扯嘴角:“温时钦,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你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和婉婉。”
“可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他喉咙滚动,却说不出话。
我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齐恩呢?
她不是最需要你吗?
你出车祸了,她怎么没来?”
他闭上眼,像是被刺痛。
“……她带齐颂去游乐园了。”
哈。
我笑了,笑得眼眶发酸。
“你看,你拼命护着的人,其实根本不在乎你。”
“温时钦,你活该。”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通红:“佳怡,我
着去拉他:“时钦哥你干什么!”
他甩开她,红着眼看我:“这一巴掌,是打我有眼无珠。”
说着又要抬手,被我一把拦住。
“别演了。”
我松开他的手腕,“要自残回家去,别吓到孩子。”
转身时,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佳怡……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我没有回头。
“永远不。”
7婉婉六岁生日这天,温时钦破天荒地早早等在楼下。
他手里拎着个精致的蛋糕盒,西装笔挺地站在雨中,没打伞。
“妈妈,是爸爸!”
婉婉趴在窗台上,小脸贴着玻璃。
我系围裙的手顿了顿:“你想见他吗?”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但是妈妈说不能随便原谅爸爸。”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终究还是开了门。
温时钦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他浑身湿透,头发滴着水,却把蛋糕护得严严实实。
“佳怡,我给婉婉做了……放门口吧。”
我打断他,“她今天约了同学来派对。”
他眼底的光黯下去,却还是小心翼翼把蛋糕递过来:“是婉婉最喜欢的草莓。”
话音未落,一辆保姆车停在路边。
齐颂穿着蓬蓬裙跳下车,怀里抱着个更大的蛋糕。
“温叔叔!
妈妈让我来给婉婉姐姐过生日!”
空气瞬间凝固。
温时钦猛地转身。
“谁让你来的?”
齐恩撑着伞匆匆走来。
“时钦哥,孩子们一起过生日多热闹……滚。”
这个字像刀子般劈开雨幕。
温时钦一把打翻齐恩手里的礼物盒,奶油蛋糕摔在雨水里,粉色的草莓酱晕开一片血红。
“你们母女还要毁掉我多少事才甘心?”
他声音发抖,“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齐颂吓哭了,齐恩脸色惨白地去拉他。
“你疯了吗?
当着孩子的面……疯的是你!”
温时钦甩开她,“从今天起,别再出现在我和家人面前。”
他转身时,我已经关上了门。
透过猫眼,我看见他跪在雨里,徒手去捧那个摔烂的蛋糕。
西装裤浸在污水里,修长的手指沾满奶油,像个小丑。
婉婉突然拉拉我的衣角。
“妈妈,爸爸哭了。”
是啊,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温时钦,此刻在雨中哭得像个孩子。
我拉开门的瞬间,温时钦猛地抬头,雨水混着眼泪从他下颌滑落。
“佳怡……”他嗓音嘶哑,手里还捧着
理由。
曾经的我们,多么恩爱,说过此生只爱对方。
可此刻他垂眸不语的沉默,分明是默许她任性的印章。
我忽然明白。
在他筑起的高墙里,除了为我开的那扇窗外,又有人凿开了新的裂缝。
2又是一年初春。
草坪上,温婉婉抱着新买的风筝跑来跑去,小辫子在阳光下跳跃。
“妈妈,爸爸说今天要教我放风筝的!”
她仰头望着蓝天,眼睛里盛满期待。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三点,温时钦承诺的“午饭后就到”显然食言了。
正要开口,婉婉突然指着远处:“爸爸!”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温时钦站在山坡上,手里牵着风筝线。
而他身边,齐颂正兴奋地拍着手。
她手上拿着的,是婉婉最喜欢的蝴蝶风筝。
“那是我的风筝……”婉婉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她攥着风筝线的手慢慢松开,崭新的风筝掉在草地上。
这时齐颂发现了我们,故意把风筝放得更高。
“温叔叔,我比婉婉姐姐放得高!”
她得意地大喊。
温时钦这才转头,看见我们时明显一怔。
他快步走来,手里还攥着风筝线:“婉婉,爸爸……爸爸说话不算话!”
婉婉突然转身就跑,却被风筝线绊了一跤。
“小心!”
我和温时钦同时出声。
但他停在了原地,而齐颂趁机把线轴往地上一扔。
“温叔叔,我的风筝要飞走啦!”
温时钦条件反射地转身去追,留下婉婉坐在草地上,膝盖擦破了一块皮。
我扶起婉婉,她小声抽泣着:“妈妈,那是我的风筝,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和我玩了?”
远处,温时钦正把齐颂举过头顶去够风筝,阳光给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而齐颂手腕上戴着的,是温时钦常年不离身的运动手表。
那是婉婉用零花钱给他买的父亲节礼物。
原来在他心里,那个需要他陪伴的孩子,早就不是婉婉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婉婉就往山坡上冲。
温时钦看到我们过来,明显愣了一下,齐颂还挂在他脖子上没下来。
“温时钦!”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你看看婉婉的膝盖!”
他这才注意到女儿擦破的伤口,脸色瞬间变了:“婉婉……别碰她!”
我猛地后退一步,“你知道她等了你多久吗?
从早上就开始准备,连午饭都没好好
……别说了。”
我打断他,“好好养伤吧,离婚协议我放桌上了,等你好了再签。”
说完,我转身离开。
这一次,我没有回头。
我对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期待。
6几个周后,我没想到会在医院妇产科碰到温时钦和齐恩。
婉婉最近肠胃炎,我带她来儿科复查,却在走廊拐角听见了熟悉的争吵声。
“时钦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齐恩哭得梨花带雨,手里攥着一张检查单。
温时钦背对着我,声音压抑着怒火:“你怀孕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怀孕?
齐恩抽泣着:“我怕你为难……毕竟你和佳怡姐还没正式离婚……所以你就擅自决定打掉?”
温时钦突然提高音量,吓得路过护士都侧目而视,“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
齐恩像是被吓到了,缩着肩膀:“可是……这孩子生下来也是私生子……”啪!
温时钦一把抢过检查单撕得粉碎。
“你听好了。”
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冰,“第一,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第二,你要是敢伤害自己,别怪我翻脸。”
齐恩脸色煞白:“时钦哥,你明明那晚……那晚我喝醉了,但没失忆。”
他冷笑,“需要我调酒店监控给你看吗?”
我站在拐角,心脏跳得发疼。
原来他们早就……婉婉突然拉了拉我的手:“妈妈,爸爸在和齐阿姨吵架吗?”
这一声惊动了他们。
温时钦猛地回头,在看到我的瞬间,脸色比纸还白:“佳怡?!”
齐恩慌乱地擦眼泪:“佳怡姐,你千万别误会,我和时钦哥……不用解释。”
我平静地打断她,“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我牵着婉婉转身就走,温时钦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佳怡,你听我说……松手。”
我盯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你弄疼我了。”
他像被烫到一样松开,声音发抖:“那晚我真的断片了,什么都没发生……重要吗?”
我轻笑,“温时钦,从你选择一次次抛下我和婉婉开始,你就已经失去解释的资格了。”
婉婉突然哭出声:“爸爸是坏人!
我不要爸爸了!”
这一声仿佛击垮了他。
温时钦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走廊。
齐恩尖叫
那块不成型的蛋糕。
我没看他,径直走向呆立在雨中的齐恩。
“齐恩。”
我平静地开口,“这是第三次了。”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
“什、什么?”
“第一次是亲子活动,第二次是医院,今天是第三次。”
我慢慢挽起袖子,“你总是挑这种时候出现,是觉得我会当着孩子的面忍气吞声?”
齐恩强撑着冷笑。
“我听不懂你在……”啪!
一记耳光响彻雨幕。
齐恩捂着脸踉跄后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一巴掌,是教你什么叫礼义廉耻。”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带着你的女儿,滚出我的视线。”
齐颂吓得哇哇大哭,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小朋友,抢别人的爸爸是不对的。”
“你妈妈没教过你,阿姨今天教你。”
温时钦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够了!
别吓到孩……”我反手就把他推倒在雨水里。
“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转身从玄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我抽出照片甩在他身上。
“上个月25号,你说出差,实际是在齐恩家过夜。”
又甩出一叠银行流水。
“过去半年,你给她们母女的转账记录。”
最后是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齐恩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时钦哥,颂颂说想和你住一起……”温时钦面如死灰:“你早就知道?”
“温时钦。”
我摘下婚戒扔进雨水里,“我不是离不开你,只是给过你太多次机会。”
婉婉突然撑着小花伞跑出来,小手紧紧抱住我的腿。
“妈妈,我们回家。”
我弯腰抱起女儿,最后看了他一眼。
“周一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转身时,身后传来温时钦崩溃的嘶吼:“佳怡!
求你……”我没有回头。
8民政局门口,温时钦憔悴得不成人形。
他死死攥着离婚协议,声音发颤:“佳怡,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利落地签完字,把钢笔丢进包里。
“温总,别让彼此难堪。”
阳光照在我新做的美甲上,钻石切面折射出刺眼的光,就像那天摔碎的婚戒。
离婚后第一周,我带着婉婉搬进了市中心大平层。
房产证是我28岁生日那天偷偷买的,用的是婚前积蓄。
温时钦从来不知道,他眼里那个依附他生存的家庭主妇,早就有自己的退路。
“妈妈,我们以后都住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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