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镇定剂,被你儿子故意打碎了。”
刚才那位年轻乘务员站了出来:“是这位乘客的药瓶先被小孩打碎的,我可以作证。”
站长为难地看着双方:“要不各退一步…”我站起身,走到门口,又走回来,然后再走到门口,再走回来。
“干什么?”
熊大海皱起眉头。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笑了笑,“我最近总是想反复确认门是不是关好了,这是强迫症的表现。
你们知道吗?
我的主治医生说,我的病情其实并没有完全好…”刘芳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摊开手,“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的药被打碎了,我现在很不稳定,所以二十万…你们确定要从一个精神病人那里要钱吗?”
熊大海脸色阴沉,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三,在江南站等我,有人欺负咱们…”我走到他面前,满脸“诚恳”:“是的,江南站,我会在那里等着你和你的朋友们。
相信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熊大海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接受挑战。
他放下电话,恶狠狠地盯着我:“你等着!”
我微笑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
这种人,这种家庭,只有一个处理方式。
游戏才刚刚开始。
03走出江南站,夜风带着南方特有的湿热。
熊大海那张油腻的脸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他那句“你等着!”。
我?
当然会等!
甚至,有点期待。
我没有走灯火通明的大路,而是顺着导航,拐进了一条通往他预定酒店方向的必经小巷。
这里光线昏暗,几个垃圾桶散发着隔夜饭菜的腐败气味,墙壁上涂满了意义不明的涂鸦。
最重要的是,我抬头扫视了一圈,很好,没有监控探头。
完美的舞台。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杂乱而急促,带着刻意的凶狠。
不止一个。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熊大海果然来了,鼻梁上还贴着歪歪扭扭的创可贴,脸上带着报复的狞笑。
他身边跟着三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
一个裸着上身,露出大片劣质纹身,花花绿绿的像块调色盘。
一个手里把玩着一根伸缩甩棍,时不时甩出来,“咔哒”作响。
最后一个最扎眼,手里提着一个长条形的黑色布袋,布袋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