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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科技新贵与前女友梁以烟韩漾火爆无弹窗》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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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明显是儿子的房间,里面全是他的玩具,图书,有一整面墙都贴着他画的画,写的字。
“你不是要看你儿子吗,看吧,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男人语气冰冷。
他走到一个角落,将念宝落在地上的故事书一本本捡起来放好。
“昨天他就窝在这里,饭也不吃,话也不说,只有一条狗陪他。”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同学嘲笑他没有妈妈,是野女人生的孩子。”
“这就是你儿子的生活,你慢慢看。”
韩漾眼底阴沉,嘴角却带着一抹自嘲的冷笑。
可这一字一句都像针扎般落在女人心口,让她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韩漾走到门口,将空间留给梁以烟。
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五脏六腑都绞着疼。
“你当初说生就生,说不要就不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有没有考虑过孩子?”
他的声音低哑又平静,听不出情绪,却让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
“在你梁以烟的人生里,是不是只有你自己才最重要?你梁大小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人生?”
梁以烟咬紧牙关,掐着手心,眉头拧紧,强迫即将不受控制的身体保持冷静。
“对不起。”
她背对着他,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
“又是对不起?”韩漾嘴角冷笑,他的六年时间,就只值一句“对不起。”
“大小姐一时兴起随便找个人玩玩,睡完之后说消失就消失,什么也不解释,就一句对不起?”
他声音变得阴戾,“你的对不起很值钱吗?”
女人没有回答,只有单薄的身体不停在颤抖。
韩漾滚了滚喉咙,移开视线,下颌绷紧,“你走吧,儿子我会照顾好,不需要你担心。”
梁以烟沉默片刻,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吗?”
“……念宝。”
韩漾顿了顿,只说了这两个字。
梁以烟抬头看着他,满眼通红:“我连知道他大名的资格都没有吗?”
“知道了又能怎样?”
男人站在那,像当年初见时那般冷峻孤傲。
这么多年来,他五官并无太大变化,只是整个人身上多了几分偏执和冷冽的气息。
梁以烟知道,这些改变,或许全都是她带给他的。
是啊,一个只生不养的母亲,有什么资格知道呢,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她没有再强求,点了点头后,转身就开门离去。
韩漾让出一个道,女人擦肩而过时,拳头死死攥紧。
他站在原地没动,眼底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他可以忍受她的一切,但他不忍心看到儿子再被她抛弃一次。
如果她最终还是要离开,他宁愿儿子永远活在希望里。
“哎呀,这位小姐怎么了?先生,快来呀先生……”
楼下突然传来刘妈急促的声音,韩漾反应过来,快步冲下楼去。
虎虎在院子里狂叫,刘妈也手忙脚乱,试图将倒在地上的女人扶起。
“一一。”
韩漾赶到后慌忙叫了一声,从刘妈手里将人接过,拍了拍她的脸蛋。
“梁以烟。”
见她没反应,又直接把人抱到了车子后座。
“先生……”
“我送她去医院,下午让司机去接念宝。”
匆匆交代后,车子很快驶出御景园。
身体的血液像是在倒流,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韩漾从后视镜看着后排的女人,那张消瘦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额头全是冷汗,嘴里还不停说着什么。
上了主路,脚底持续加速。
-
医院病床上,护士给梁以烟打了吊水,韩漾交了费用后就守在床边。
人来人往的急诊室淹没了男人的情绪,眼底只有针头扎进她皮肤的画面。
针扎进去的那一刻,他下意识握住她的另一手。
她最怕打针了,有一次流感特别严重,他带她去医院,医生说要打针,她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还是依了她,吃了大半个月的药才好。
护士忙完抬头,见男人的脸色能吓死几个人,好心宽慰:“别太担心,你女朋友就是情绪过度波动,加上有点低血糖,输点营养液,睡一觉就好了。”
韩漾没应声,满脑子就只剩下低血糖三个字。
一个大小姐居然有低血糖?
就算你父母不关心,那个男人又是怎么照顾你的?
不是富二代吗?竟能让自己女人低血糖?
当初自己这么穷都能把你养得活蹦乱跳,那富二代是干什么吃的?
他越想越气,眼底的寒意能让空气凝固。
护士走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一只手抓着西装外套,另一只手始终握着病床上的人。
她好像很痛苦,眉间一直蹙起,额头细汗直冒。
韩漾压下心中火气,软下心,用大拇指反复抚摸她的虎口。
“一一。”
他轻声叫她名字,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西装外套被扔在一边,又用另一只手的袖子替她擦汗。
胸口阵阵抽痛,手上的动作却放得很轻,直到女人的眉间终于舒展开,才停止动作。
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旁边的白色手提袋里,梁以烟的电话却响了。
韩漾迟疑片刻,从她包里拿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着“尧年哥”三个字。
盯着看了几秒,他直接按了挂断。
但很快,一条消息弹在屏幕。
盛:我明天到。
接着又是一条:你烫伤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男人眼底发沉,这就是那天打电话那男人?
盛尧年?
脑海里拼凑出这个名字,胸口再次堵闷。
可转念一想,电话备注的是尧年哥,不是老公或其他亲昵称呼,所以没结婚?
当年两人在一起,梁以烟私下里不是叫他名字就是叫他老公,手机备注是韩小姐,从不会有其他称呼。
正想着,对方又发来一条:妈妈让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糯米糕。
??韩漾还没来得及看仔细,一排字就消失了。
妈妈?
一股郁气猛然窜起,堵在胸口久不消散。
病床上的女人消瘦又憔悴,再也不见往日明媚娇纵的样子。
其实那天签书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察觉到她的变化了。
虽然还是那样明艳漂亮,还是被众星捧月,但她身上明显少了几分骄傲和自信。
他心中那颗璀璨夺目的粉钻,仿佛失去了高傲的灵魂。
越想,心中越加烦躁。
韩漾将她手机放回包里,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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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烟仿佛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人叫她一一。
这是她的小名,只有十分亲密的人才会这样叫她。
小时候父母说,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她是父母心中唯一的掌上明珠。
可是好久都没人这么叫她了,她也早就告别了在家中当掌上明珠的日子。
前几年在国外,她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为了生计,刷盘子,当服务员,当收银员,什么能赚钱她干什么。
可刚才在梦里,她又听到有人叫她一一。
努力睁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头顶是白色吊顶,旁边是蓝色布帘。
“你醒了?”
耳边又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穿着护士服。
梁以烟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女护士问:“你感觉怎么样?”
梁以烟还有些发懵:“我怎么了?”
“你晕倒了,被你男朋友送过来的。”
晕倒了?男朋友?
梁以烟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她从韩漾家里离开,刚走到院子,就感觉眼前一片白光,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还没等她开口问,护士继续道:“你男朋友脾气好像不太好,问他话也不回答,刚开始还在这,后来说走就走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梁以烟垂下眼,试着起身,“现在几点了?”
护士把她扶起来:“快下午五点了,你睡了一个白天,如果感觉没事了就可以走了。”
“谢谢护士,我没事了,现在就可以走。”
刚才果然是做梦。
费用已经交过了,梁以烟一个人走出医院,打车回了酒店。
回去后脱下衣服才发现,右臂的烫伤又被重新换了药,还仔细包扎过。
应该也是护士帮忙换的吧。
正这样想着,酒店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服务员推着一个餐车站在门口。
“梁小姐,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晚餐。”
“之后每一天我们都会按一日三餐准时送餐到您房间,直到您办理退房。”
梁以烟一脸懵。
眼前的餐车上,至少有六道菜。
“我的房间应该没有这项服务吧?”
虽然投资方给她定的套房,但不包含送餐上门服务,这几天都是自己去餐厅吃的。
服务员:“这我就不太清楚,我也是按要求送餐。”
六道菜送到房间后,梁以烟打了许媛的电话。
“媛姐,你帮我升级了酒店服务吗?”
“没有啊,怎么了,你有需要升级的地方吗?”
“没事,我就问问,应该是酒店送错了。”
许媛道:“你手臂好些了吗?这两天状况怎么样?”
“嗯,已经不怎么痛了,签书会你看着安排吧,我身体没问题。”
“那好,确定后我通知你。”
许媛又补充:“对了,影视投资方那边想约个时间吃个饭,你这边OK吗?”
梁以烟想了想,最终点了头:“好。”
虽然她不太喜欢这样应酬的场合,但这次回国有一个重要行程就是确定她去年那本小说的影视改编权,她不得不去。
挂了电话,梁以烟对着一桌子菜陷入沉思。
除了许媛,那只有韩漾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房间号。
既然送了就吃吧,早上因为要赶着出门去蹲点,早饭都没吃,饿到了现在。
吃完饭她想给盛尧年发个消息,这才看见手机上的未读信息。
正要回复过去,对方的电话直接打过来了。
“师兄。”
“以烟,你白天怎么没接电话,没事吧?”
梁以烟垂下脑袋,有些难以开口:“发生了点事,不小心晕倒了。”
“什么?”那边语气突然焦急,“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没事了。”
盛尧年顿了片刻,放缓语气:“你见到他了?”
“嗯。”
梁以烟知道他说的是谁,也没特意隐瞒。
盛尧年得知后也没再细问,只道:“你今天先别多想,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赶回来。”
“师兄,你不用这么着急的,我已经没事了,心情也平复了。”
“没事,我这边事情也办完了,本就打算明天来和你汇合。”
“那好吧,到了打电话。”
-
第二天早上,早餐准时送到房间。
梁以烟吃完后,正准备去换衣服,门又被敲响了。
以为盛尧年这么快就到了,打开一看,韩漾站在门口。
她下意识用身子堵住门,只留出一条门缝,没好气地瞪着他。
“你又来做什么?”
韩漾提了下手中的袋子,语气淡漠:“进口的烫伤药,不会留疤。”
梁以烟看了一眼,又很快拒绝:“我已经快好了,不用了。”
说完就要关门。
然而男人在门要关上那一刻,伸手一推,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梁以烟见状,大小姐脾气立马被激起:“你到底要干嘛?昨天不是你让我走的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违法了你知不知道?”
韩漾却不动声色,默默把袋子里的药物拿出来,又牵着大小姐的手让她坐到沙发上。
这才缓缓开口:“再怎么说,你这烫伤也是因为我导致的,不让它留疤也是我的责任。”
“换了药我就走。”
他声音很平静,也很淡定,仿佛昨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但也明显安抚了大小姐的情绪。
梁以烟见他又蹲跪在地毯上给自己换药,再大的脾气也降下来了,索性偏过头去,任他折腾。
披在外面的睡袍被脱下一只袖子,但接下来,半天没有下一步。
“不是要上药吗?上啊。”
梁以烟扭头催促,谁知下一秒便看见男人的目光不是在手臂上,而是在她胸前的位置。
她下意识埋头,这才反应过来起床后里面只穿了一个真丝小吊带裙,内衣都没来得及穿。
半露的饱满,和清晰的形状让男人喉咙发紧,一时间僵在原处忘了反应。
梁以烟立马捂住胸口:“你看什么?”
韩漾慢悠悠移开眼:“又不是没见过,亲都亲了无数次。”
“你……”梁以烟一脸滚烫,没想到这男人现在这么厚脸皮。
她满脸通红逃回卧室,赶紧找了件内衣和短袖T恤换上。
韩漾看着她逃跑的身影这才拉回思绪,咽了咽口水,待她换完衣服出来,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帮她换药。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房间安静得可怕,一种诡异又尴尬的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
梁以烟移开视线,迟疑开口:“……念……念宝……这两天没事了吧?”
“嗯。”
韩漾简单应了一声,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涂抹和包扎都很仔细,梁以烟感觉不到一点疼。
见他不想多聊,她也识趣闭了嘴。
她现在的确没资格关心孩子。
“有机会我会让你见他,但他不需要见你。”
良久之后,韩漾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平静。
“……”梁以烟一头雾水看着他。
“我怎么样都行,但我不能让我儿子被他妈妈再次抛弃。”
韩漾停下手上动作看着她,“如果你最终是要离开,我宁愿念宝从没见过他妈妈。”
“……”
梁以烟沉默了,这句话让她无力反驳。
在两人无声的对视中,韩漾站起身,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安排好会通知你。”
梁以烟报了一串数字,是回国后刚办的一张卡。
正要问对方的电话,便听韩漾道:“我的没变,但只怕梁小姐早就忘了。”
说完,一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来。
她怎么会忘,这个号码至今还在她的通讯录里,背得烂熟。
韩漾收起手机,将用过的材料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去。
出门后,往电梯口走,刚要转弯,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从对面走来,正要与他擦肩而过。
也许是男人的第六感,韩漾抬头看了一眼,脑海里立马浮出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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