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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退了

沈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时分,前厅一片喧闹后,陷入了沉寂。我知道,祁渊回宫了。约摸一刻钟后,父亲来到了我的院子。一见面,他就开门见山地嘱咐我,「你姐姐身子不好,寻得这么个知心人不容易,你不要怨她!」

主角:沈柔祁渊   更新:2022-09-11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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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柔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退了》,由网络作家“沈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时分,前厅一片喧闹后,陷入了沉寂。我知道,祁渊回宫了。约摸一刻钟后,父亲来到了我的院子。一见面,他就开门见山地嘱咐我,「你姐姐身子不好,寻得这么个知心人不容易,你不要怨她!」

《我被退了》精彩片段

看着杯里凉透了的茶水,我放下茶盏,准备离开。

祁渊也在这时发现了我的存在。

他叫住了我,解释道,「玥儿她身体不好,没朕不行的,所以朕也只能这般做了。委屈你了,以后朕和玥儿会补偿你的。」

我只回了句多谢陛下,就转身离开了。

当日,天子亲自下聘的佳话就闹得满城皆知。

人人都道,两人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人人皆知,沈家命好,生了个好女儿,前程无量。

没人记得,沈家还有个嫡次女,被退了两次婚。

或许,有人是记得的。

半夜时分,前厅一片喧闹后,陷入了沉寂。

我知道,祁渊回宫了。

约摸一刻钟后,父亲来到了我的院子。

一见面,他就开门见山地嘱咐我,「你姐姐身子不好,寻得这么个知心人不容易,你不要怨她!」

我问:「若是姐姐不喜欢新皇,父亲今日会抗旨吗?」

父亲蹙着眉,脸上满是不悦。

「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我没有理会父亲,只是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缓缓道:

「三年前那道赐婚的旨意下来的时候,父亲还记得曾经对我说过什么吗?」

父亲表情严肃,语气更是不悦,「都是陈年往事了,你又提起来做什么?」

我依然不回,只是自顾自地说着,「父亲你说,姐姐身体孱弱,受不得皇家那些勾心斗角,但旨意不可违,所以只能我嫁!」

父亲闭口不谈,只道:「往事都已然过去了,你旧事重提又有何意义!」

「自然有意义,我想问问父亲,如今这个世道,才及笄就被退了两次婚的女子,往后该如何?」

父亲盛怒,「沈柔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怨为父,还是在怨你姐姐?」

我嗤笑一声,「我不该怨吗?这些年来,你们眼里心里,何时有过我半分位置?」

「你们既然如此不喜我,当初又为何要生我,是不是就是为了那游方术士说的救命的心头血……」

啪的一声,父亲一脸怒意,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跌在地上,手上的茶盏也碎了一地。

「能救你姐姐的命,是你的福气!」

我不说话,擦着嘴角的血迹,只看着父亲笑。

父亲被我笑得发怵,故作镇静地威胁道,「你姐姐和陛下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你若是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就打死你!」

我定定地看着他,问:「你们给她娶『玥』字,是想让她受上天的庇佑,健康顺遂。」

「而我的这个『柔』字,是不是因为你们想让我当个听话温顺的提线木偶,给她当一辈子的垫脚石?」

父亲厌恶地看着我,「若不是为了你姐姐,你连来这世上的机会都没有,你如今倒是怨怼起她来了,我真后悔生了你!」

「我也很后悔,成了你的女儿。」

说完,我坐在地上放声大笑,任由茶盏的碎片划破我的手掌。

父亲喃喃道:「你真是疯了,疯了!」

那日后,父亲撤去了我院里的全部下人,将我禁足。

三日后,姐姐大婚,我的禁足也被解了,听闻是她求的情。

我呆坐在窗前,看着院里光秃秃的树干,喃喃道:



「今年,何时会下雪呢?」

来给我上药的婢女听到这话,回道:「二小姐,您怕是糊涂了,京城哪里下过雪。」

对哦,京城是不下雪的,边疆才会下雪。

上药的婢女好像很喜欢说话,一边给我上药,一边絮絮叨叨的。

「奴婢也很想看雪,不过奴婢自小就长在京城,还未见过雪是什么样子的呢。」

「二小姐您这手真是可惜了,伤得太深,上药的时辰也晚了,大夫说,往后怕是弹不了琴了。

「还有您那冠绝天下的剑舞,往后怕是也舞不了了。

「这伤,天冷的时候怕是会遭罪,您可要多注意些。

「幸好京城不会下雪,不然您冬日可就难过了。」

……

后来她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那天的梦里,有满天飘洒的鹅毛大雪,有我的少年郎。

梦醒后,身边空无一人。

那上药的婢女已经走了。

前厅传来阵阵丝竹声,热闹不已。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来。

呆坐了片刻,起身,收拾起了行囊。

离开之前,看着台案上的笔墨纸砚,想留封书信,也不知该留给谁。

想了想,下午给我上药的婢女应该明日还会过来,就给她留了句话。

「边疆有京城没有的鹅毛大雪,雪中舞剑,颇为应景。」

今夜的宴席格外热闹。

府里的下人都得了假,去前厅吃酒了,我出门的时候也没人拦着。

天子成婚,举国同庆。

众人挤挤攘攘地去皇城观礼,我被推搡进去,跟着他们走了很久。

到了宫墙门口,往日清冷的大门口人山人海。

城楼上,是一对身穿喜衣的璧人。

姐姐脸上喜气洋洋的,丝毫不见平日里病恹恹的模样。

「这沈小姐看起来气色很好呀,真看不出来是个天生体弱之人。」

「许是今日荣登宝座,得了上天的庇佑。」

……

「这可不一定,我看啊,她分明就是用了邪术!」

这突兀的话,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只见一精瘦的男子立马就被众人围了起来,纷纷问他此番言论的出处。

那男子左右看了两眼,小声地娓娓道来。

「我堂哥在回春堂做大夫,三日前,这沈家突然派人将他叫了过去。」

众人不以为然道:「那沈小姐自小体弱,请大夫去府里不是常有的事!」

「若是替沈小姐看病,那确实不足为奇,可怪就怪在……」

众人见他卖关子,忙追问:「怪在什么……」

「怪就怪在,他们请我堂哥去,是给沈府那个小药女看病的。」

听到那三个字,我浑身一僵。

我怔在原地,定定地听着那人的下文。

「哟,那小药女不是专门给沈小姐添福泽的嘛,骑马射箭样样俱通,那剑舞可是天下一绝,怎么就病了?」

「这我哪知道!」

那人继续道:「不过,听我堂哥说,他去的时候,那小药女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今日沈小姐出嫁,那小药女病得出不了门,连婚宴都没参加,莫不是,这沈家用了什么邪术,将那病根转移了?」

众人闻言,一片唏嘘。

看完这场闹剧,我轻笑一声,转身走出了人群。

我,便是他们口中的小药女。

我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救姐姐的性命。

从小取血入药,替她试药的事情我干了不少。

不过,这个称呼的由来,却不是因为这些事。

十岁那年,姐姐病重,需要一棵雪域野参做药引。

那药百年一遇,可遇而不可求。

举国上下,只有当时的戍边将军林肃手里有一棵。

正逢林将军回京述职,我父亲就带着一家人求上门去。

但林肃的那药是替亡妻寻的,说要留着悼念亡妻,只会传给自家后人。

我父亲想都没想,开口便道:「我愿将次女嫁入将军府,替将军延绵子嗣!」

此话一出,我愣住了,比我父亲还长两岁的林肃也愣住了。

林肃目光沉沉地盯了我许久,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老夫到底是年纪大了,不比沈大人,对幼女下手这事,老夫还干不出来!」

母亲听他这么说,也有些着急。



「林将军,小女虽然年幼,但是身体底子很好,只要将军愿意将那药赠与我们,便是不愿将她收入房中,留在身边当牛做马也是可以的!」

林肃冷哼一声,「许久未回京了,我竟不知道,京中如今都是这般作风了!」

听他如此回答,父亲急得当场落了泪,哭得不能自已。

「沈某也不愿如此,可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女儿呀!」

我看着他们三人抱头痛哭,突然想问一句,可我,不也是你们的女儿吗?

最后,我什么都没说,只安静地跪在一旁。

我知道,就算问了,也只能得到一句不懂事的斥责。

林肃被我们一家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将药拿了出来。

父亲母亲激动得感恩戴德,恨不得将我当场送出去。

林肃看了我一眼,道:「往后,这小姑娘就许给我林家当儿媳了!」

「我明日离京,边疆苦寒,再则,行军路上带着她也不方便,便先放在你们家养着,待到及笄之日,我林家再接她过来。」

父亲和母亲目的达成,自然连连点头。

以女换药,一时间,人尽皆知。

我也在京中,得了个「小药女」的名号。

可爹娘他们不在乎,他们只在乎姐姐的性命,只在乎姐姐开心否,康健否。

林肃离开之时,家里特地吩咐我去送他。

等我穿过满是男子的军营,见到林肃时,他重重地皱起了眉。

「哎!往日也曾听闻你父母十分偏心,说你日子过得艰难,我却也未曾想到,会艰难到这个地步。

「不过我既说了要你当我林家的媳妇,就绝不会食言!

「你生得好看,我家那臭小子肯定会喜欢的,等你到了边疆,就让他带着去草原骑马。

「边境的雪景也是一绝,你长在京城,怕是从未见过,定然也会喜欢。」

我听着他的描述,眼里升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希冀。

林肃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突然一转话锋。

「瞧瞧我这脑子,光顾着自己说了,边疆苦寒,你也不一定愿意去,你若是不愿,到时我就让人在江南给你买座院子,总比你在家里受苦好……」

「我愿意的!」我坚定地回他。

林肃愣了一下,随即发出爽朗的笑声。

「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你且在京城再忍耐些时日,等我带着我家那臭小子平定了边疆,就来接你回家。」

在暗无光日十年的岁月里,那是我唯一获得过的温柔。

素不相识的林家,成了我昏暗生活里唯一的光亮。

那是头一次有人说,要接我回家。

许是因为受了伤,人也跟着金贵了起来。

不过是吹了一点微风,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片刻后,我默默地擦掉了眼泪,远离了喧闹的人群。

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商会。

进去的时候,大厅静静的,没有人。

我轻轻地敲了敲柜台,后面的房间里走出个掌柜模样的人来。

「姑娘深夜前来,有何吩咐?」

「你们最近可有去边疆的商队,我想同行。」

那人笑道:「姑娘说笑了,近来边疆战事频起,那边的商贸早都断了。」

我不甘心,追问:「给钱也不行吗?」

「哟,姑娘,这可不是钱的事,实在是太乱了,普通人哪还敢去。」

见他神色坚定,我不由得有些失望。

心想着要不要去雇辆马车,独自前往。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那掌柜看见他,就恭敬地叫了声「公子」。

那男子瞥过我的脸,微微有些愣神。



旨意刚下来的时候,府上一片寂静。


父亲母亲的脸上寒霜密布。


母亲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见此情景,往日沉默寡言的父亲也几度哽咽。


我知道,他们的难过,没有半分是因为我。


「阿玥身子本就不好,皇宫向来是尔虞我诈之地,后宫更是人心叵测,是吃人的魔窟!若是我的阿玥真嫁进去了,可该怎么活呀!」


「阿玥,你若是不愿意嫁,为父今日就算是拼上这条老命也定然会护你周全!」


……


整个府上,都是两人的哭闹声。


片刻后,他们就不闹了。


因为新皇祁渊亲自带着聘礼登了门。


祁渊当着我爹娘的面,紧紧地攥着我嫡姐沈玥的手,坚定地许下承诺。


「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饮!」



父亲盛怒,「沈柔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怨为父,还是在怨你姐姐?」

我嗤笑一声,「我不该怨吗?这些年来,你们眼里心里,何时有过我半分位置?」

「你们既然如此不喜我,当初又为何要生我,是不是就是为了那游方术士说的救命的心头血……」

啪的一声,父亲一脸怒意,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跌在地上,手上的茶盏也碎了一地。

「能救你姐姐的命,是你的福气!」

我不说话,擦着嘴角的血迹,只看着父亲笑。

父亲被我笑得发怵,故作镇静地威胁道,「你姐姐和陛下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你若是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就打死你!」

我定定地看着他,问:「你们给她娶『玥』字,是想让她受上天的庇佑,健康顺遂。」

「而我的这个『柔』字,是不是因为你们想让我当个听话温顺的提线木偶,给她当一辈子的垫脚石?」

父亲厌恶地看着我,「若不是为了你姐姐,你连来这世上的机会都没有,你如今倒是怨怼起她来了,我真后悔生了你!」

「我也很后悔,成了你的女儿。」

说完,我坐在地上放声大笑,任由茶盏的碎片划破我的手掌。

父亲喃喃道:「你真是疯了,疯了!」

那日后,父亲撤去了我院里的全部下人,将我禁足。

三日后,姐姐大婚,我的禁足也被解了,听闻是她求的情。

我呆坐在窗前,看着院里光秃秃的树干,喃喃道:

「今年,何时会下雪呢?」

来给我上药的婢女听到这话,回道:「二小姐,您怕是糊涂了,京城哪里下过雪。」

对哦,京城是不下雪的,边疆才会下雪。

上药的婢女好像很喜欢说话,一边给我上药,一边絮絮叨叨的。

「奴婢也很想看雪,不过奴婢自小就长在京城,还未见过雪是什么样子的呢。」

「二小姐您这手真是可惜了,伤得太深,上药的时辰也晚了,大夫说,往后怕是弹不了琴了。

「还有您那冠绝天下的剑舞,往后怕是也舞不了了。

「这伤,天冷的时候怕是会遭罪,您可要多注意些。

「幸好京城不会下雪,不然您冬日可就难过了。」

……

后来她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那天的梦里,有满天飘洒的鹅毛大雪,有我的少年郎。

梦醒后,身边空无一人。

那上药的婢女已经走了。

前厅传来阵阵丝竹声,热闹不已。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来。

呆坐了片刻,起身,收拾起了行囊。

离开之前,看着台案上的笔墨纸砚,想留封书信,也不知该留给谁。

想了想,下午给我上药的婢女应该明日还会过来,就给她留了句话。

「边疆有京城没有的鹅毛大雪,雪中舞剑,颇为应景。」

今夜的宴席格外热闹。

府里的下人都得了假,去前厅吃酒了,我出门的时候也没人拦着。

天子成婚,举国同庆。

众人挤挤攘攘地去皇城观礼,我被推搡进去,跟着他们走了很久。

到了宫墙门口,往日清冷的大门口人山人海。

城楼上,是一对身穿喜衣的璧人。

姐姐脸上喜气洋洋的,丝毫不见平日里病恹恹的模样。

「这沈小姐看起来气色很好呀,真看不出来是个天生体弱之人。」

「许是今日荣登宝座,得了上天的庇佑。」

……

「这可不一定,我看啊,她分明就是用了邪术!」

这突兀的话,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只见一精瘦的男子立马就被众人围了起来,纷纷问他此番言论的出处。

那男子左右看了两眼,小声地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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