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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大佬揣崽跑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要见王爷,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啊……”万毒坑前,满脸污血的女人无力地喊着,求着,不断有血液自嘴角溢出。

主角:杜孤庭楚斐然   更新:2022-09-11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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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孤庭楚斐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大佬揣崽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见王爷,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啊……”万毒坑前,满脸污血的女人无力地喊着,求着,不断有血液自嘴角溢出。

《神医大佬揣崽跑》精彩片段

“我要见王爷,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们……啊……”

万毒坑前,满脸污血的女人无力地喊着,求着,不断有血液自嘴角溢出。

押着她的侍卫全然不见恻隐之心,狠狠地将她丢进了一个大土坑里。

“咚——”

一声闷响,世界安静了。

侍卫往里探了一眼,只觉得头皮发麻。

顷刻间,哪里还有王妃的身影,那些蛇虫蜈蚣,爬满了她的身体。

啧。

这王妃也真够可怜的,才成亲两年,就落了个泄露军事机密,被扔下万毒坑的下场。

更何况侧妃才刚进门,贤王就迫不及待地要处置了她,该是多厌恶她啊?

侍卫打了个哆嗦转过身,蛇蚁间的女人,一双怨毒的眼睁得很大,布满血丝,迅速地眨了眨。

此时此刻,她动了。

“不是吧?这都还活着?”侍卫听闻响动转身,就见女人站起来,如同四脚的怪物,爬在地上。

那一双狠辣的隼目,如同厉鬼莅临。

须臾间,侍卫就看到了生平最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浑身是血的女人,爬上一丈高的坑洞,飞檐走壁,很是骇人。

这是什么怪物!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正打算抽出佩剑来,女人两指探出,直取喉咙。

“咔嚓。”

连一声惨叫都未曾听闻,侍卫断了气,死不瞑目躺在地上。

女人直起腰来,只一双眼猩红,狠戾地往外走,“还有谁要杀我!来啊!我楚斐然就在这,有本事将我挫骨扬灰!没本事,我踏平药王谷又何妨!”

……

踏进偏院的门槛,阴沉沉的天,铅云中似有闪电躁动。

一袭白衣的女人迎上来,花容失色,“姐姐,你怎么了……”

楚斐然一记厉眼过去,抬手就在女人心口落了一掌。

“侧妃娘娘!”

“快来人啊!王妃她,她疯了!”

偏院惊呼声四起,楚斐然目视前方,眼底形如死水,这院子颇为陌生,什么侧妃王妃,药王谷之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人们惊慌四散,仿佛见了鬼。

不多时,她已经被侍卫层层包围,一个个枕戈待旦,手中擎着锋锐银枪。

从没听过,丢进万毒坑还能活下来的,况且,王爷赐王妃喝下的是鸩毒,见血封喉的剧毒啊!


他们冷汗如瀑,楚斐然冷着脸亦在打量,这些人身穿甲胄,手持利器,不像是药王谷的弟子,更像是朝廷将士。

她眼底泛起一丝疑惑,药王谷莫不是联合朝廷,非要致她于死地?

就在这时,侍卫让开了一条道,玄黑长袍的男子身高约莫八尺,缓步走来,青丝冠玉,面若神祇,那剑眉凤目显出冷意,薄唇紧抿,透着愠怒。

“你又是何人?”楚斐然咬牙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此人身上的威胁,应当是首领之类的。

“楚斐然,没想到你命这么硬!”男人乜眼,嘴角勾起一丝厌恶,“胆敢伤人,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

真是朝廷的人马!

药王谷那些老家伙!

楚斐然气血逆流,恨意滔天,左脚后撤踏步,蓄势待发。

“哼!”杜孤庭广袖拂动,一枚短剑飞出,“死性不改!不知死活!”

短剑泛着森森银芒,就要刺中眉心。

这人是想要她的命!

楚斐然闪身险之又险地避开,几缕碎发飘飘然。

而就在刹那间,她喉间弥漫开一丝腥甜。

“噗——”

胸腔处肝胆俱裂地疼痛,她蓦然单膝跪地,意识模糊。

“皇上好手段,竟然将自己的宠妃赠予我做正妃,哪怕你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也该有个了结了!”杜孤庭抽出侍卫的剑,握在手中,剑尖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豁口。

步步逼近气游如丝的女子,只有杀意!

就在这时,楚斐然脑瓜子里嗡嗡,她不得不撑着额角,忍受非人的疼痛。

而这疼痛伴随来的,全是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

原来,她早已不是药王谷的楚斐然,而是当今圣上赐给贤王的宠妃。

说是宠妃,不过是歌姬一枚,是圣上安排在杜孤庭身侧的傀儡罢了。

成亲第二年,因军队在天侠山遇伏,杜孤庭怀疑是她泄露军机要事,故杀之。

虽药王谷避世不出,但楚斐然还是听闻过贤王的名声,江南一带,拥兵自重,圣上对贤王是忌惮又倚重。

此次天侠山出事,重伤者中便有被称之为运筹天下的军师,这王爷想要杀她也情有可原。

没想到,她竟然重生了,成了贤王妃?

楚斐然心头激起惊涛骇浪,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眼皮子一黑,脑子里一派混沌。

在她毫无反抗之力时,男人已伫立在她跟前,如玉的手提起长剑……

“王爷!”

当下,有人跪在院中,双手抱拳禀报道,“现已查明,细作另有其人,且,拷问丫鬟冬青得知,王妃……她已有身孕……”



痛。

头痛欲裂。

楚斐然撑着鬓角,喉咙里似要裂开般。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有道人影在床榻前晃来晃去,有些眼熟。

没有死?

楚斐然松了口气,这细微的声响,惊动了那人影,她急忙地凑上前来,伏在榻边,“娘娘,您怎样了?可有不适,冬青这就去寻郎中来!”

冬青……

楚斐然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面容,是一张稚嫩的脸,梳着双环髻。

这是王妃的丫鬟冬青,在这贤王府中,也只有这心思单纯的丫头一心一意待她了。

“水……”她声色暗哑的索求。

冬青手脚麻利,连忙去倒了杯水来,眉心打结,忧心忡忡,“娘娘,多亏您腹中的胎儿方捡回一条命,王爷已知晓细作身份,自知冤枉了娘娘您。”

清水入喉,楚斐然才感觉久逢甘露,至于冬青说得什么劳什子王爷,她不感兴趣。

她本是药王谷翘楚,却因圣女大选而落入圈套,那些老家伙一心扶持三师妹,群起攻之,她醒来时还以为自己正在孤身迎战。

就因为她优秀,所以必须死?

楚斐然只觉得可笑,她确是笑出来,嘴角一抹凄苦。

冬青看在眼里,悬心吊胆,“娘娘,无碍的,哪怕那位侧妃深得王爷喜爱,但您身怀皇室血脉,他日母凭子贵,她也无可奈何!”

对了……

孩子。

楚斐然的手下意识捂着小腹,很难感觉到腹中有条小生命,真是累赘!

她还要去药王谷复仇,谁稀罕做王妃!

还好她五毒不侵,否则不说万毒坑那些东西,饮下的鸩毒都会要了她的命。

杯子递给了冬青,她撑坐起来,冬青立马将玉枕放置在她后腰处,“娘娘,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你端药膳来,不能苦了娘娘,更不能苦着腹中的小皇子。”

说罢,冬青笑开来,稚气未脱,仿若药王谷那山间的向阳花。

待目送冬青离去,楚斐然靠着床头陷入沉思,她如今远在江南,药王谷地处西蜀,且,药王谷只有三年一次的悬壶济世才会开启山门。

强行破开的话,恐需千军万马。

而今,她乃贤王妃,贤王佣兵二十万,如若这些兵马能为其所用,那可真能踏平药王谷!

楚斐然眼前一亮,旋即又染上了恨意,那些药王谷的老东西,当初用她的血救了药王那糟老头子,圣女另有人选,便要将她逐出山门!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心口气血翻涌,屋外有了脚步声,推门而入的是冬青。

她抱着个空碗,垂眉耷首,不言不语地去柜子旁,是在翻找些什么。

“冬青?”

楚斐然瞧着异样,唤了一声,冬青蹲在柜子前,身形一僵,也不回头,更不作答。

这丫头怎么回事?

楚斐然凝神细看,隐约瞧着那丫头手里攥着的是一支金钗。

“你这是……”


她话还没说完,冬青猝然起身就走,“奴婢去给娘娘买些好吃的。”

楚斐然分明瞧见那丫头捏着金钗分外的紧,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该是冬青娘给她留下的唯一遗物!

“站住!”

她沉声喝道,冬青脚步一滞,又听主子命令的口吻,“你转过身来!”

冬青没有动,背对着楚斐然肩膀一抖一抖的,似在低声啜泣。

“转过来!”

楚斐然又重复了一遍,板着脸,肃穆之色。

冬青这才慢吞吞调转脚尖,面对着她,楚斐然瞳孔一紧,将将还活蹦乱跳的一丫头,眼下鼻青脸肿,颧骨渗着斑驳的血迹。

“谁下的手?”楚斐然心绪起伏,原主的悲欢离合与她并不相通,但是一个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被欺负,她忍不了!

冬青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她,嘟哝道,“娘娘,奴婢不小心磕的……”

“说!”

楚斐然凌厉的气势吓得冬青颤了颤,歪着脚支支吾吾,“是,是山奈……”

山奈?

侧妃花以禅带进府的那个贴身婢女?

连个婢女也敢欺负到自己头上?

不可置信之余,楚斐然摸索着下了床,冬青忙不迭凑上前来,“娘娘,您身子骨欠安,还是歇着吧,奴婢受这点伤没事的……”

到现在还在为她着想,楚斐然更是怒火中烧,“我的人,谁也不准动!她用哪只手打你的?”

“右,右手……”

“很好!”

楚斐然冷笑着,阔步往前走去,身体的疼痛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当年为练就五毒之体,几乎扒皮抽筋!

就是不知道,她所练的心法,对这具身体有没有用!

楚斐然在前,冬青在后,刚走出院门,迎头就是一桶馊水泼来。

她闪得及,冬青可就惨了,被从头淋到脚。

“不是要喝汤吗?给你们送来了?不知道合不合口味?”女婢山奈生着满脸的痘疮,尖嘴猴腮,笑吟吟地提着桶看着二人。

楚斐然看了眼冬青,浑身上下都挂着食物残渣,那一身翠绿秀禾的衣裳,此刻满是污浊,臭气熏天。

再看山奈,她耷拉着一张脸,很是不悦,“躲得倒是挺快!”

楚斐然仔细回忆着,这个山奈,在原主的记忆里也就跟着花以禅到王府几天而已。

几天,脚跟还没站稳,就欺负到她门口,背后无人指使谁信?

她站定,山奈已经走到她跟前,歪着头打量她,刮着木桶边缘的馊水抹在了她脸上。

做完这些,山奈才笑了,“这才对嘛,臭虫主仆俩,我劝你们啊,趁早滚出王府去,省得到时候我拿你们的尸首去喂狗!”

刺鼻的味道充斥着鼻尖,楚斐然怒火冲冠。

一个婢女,如此嚣张!

她猝然抬手,中指同食指弯曲,电光火石间已经扣住了山奈的右手。

“啊——”

当即,山奈一声惨叫,手里的木桶落地,右手五指颤抖着,连抓握都不能,就这么轻轻被捏着,仿佛整只手都废掉了!



楚斐然轻轻往后一推,山奈便摔了个人仰马翻。

“喂狗?!你大可试试!”楚斐然看似轻而易举,实则摁在了她少海穴。

恐怕山奈那只手,十天半个月都得酸麻疼痛,废得差不多了。

“娘娘?”冬青呆呆地瞧着这一幕,这还是她家王妃娘娘吗?

要知道,在此之前,娘娘一直都是忍气吞声,在王府里,大气都不敢出。

山奈面色惨白地倒在地上,左手紧握右手,看向楚斐然的目光格外狰狞,“你敢对我动手?你……我家娘娘一定要你死无全尸,啊——”

“我倒是看看,谁来给你主持公道,找死!”楚斐然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扶着冬青往回走,也不嫌弃冬青满身臭味。

“娘娘,奴婢自己来,自己来。”

回了房中,楚斐然便着手打水,让冬青沐浴更衣,冬青哪能让主子干这种活,自己动手烧了热水,洗干净换了身衣裳。

楚斐然看着小姑娘脸颊的伤,心念恻隐,亲自出府门买了些草药。

“娘娘,您买的都是什么?”冬青茫然,只见着楚斐然大包小包的东西,拆开黄油纸,散开在桌案上,草根,叶子,枯草……

楚斐然杏目放光,时而摆弄着,时而嗅嗅指尖的药香,看到草药像是如获至宝,让她心血澎湃,“决明草,千禾花,重楼根,栀子果,都是好东西……”

她自幼在草药堆里长大,吃药如进食……

冬青从未耳闻,还想问些什么,屋外传来了山奈的告状声,“娘娘,你可要为奴婢做主,这对恶主恶仆,不仅辱骂娘娘您,还动手伤了奴婢,完全没有将您放在眼里!”

“娘娘,是山奈……”冬青心有余悸,怯懦地往门外望了眼,戒备地往后退。

自这侧妃娘娘前几日领着山奈嫁进贤王府,山奈是作威作福,欺负得冬青骨子里是怕了。

楚斐然迅速抽出桌布,将草药掩盖,转身看去。

只见一身着蝶戏水仙群的女子双手轻合,头戴牡丹花冠,眉心一点花钿,生得如那出水芙蓉般。

这就是侧妃,听闻此乃贤王杜孤庭心心念念之人,好不容易才娶进府门。

仔细一瞧,果真是惊为天人之貌。

“花以禅见过姐姐。”女子不见喜怒,微微福身请安,声色温软如水。

楚斐然记得,她爬出万毒坑的时候见过她的,还掀了她一把。


这个间隙,她余光恰好瞟向了铜镜,铜镜里的自己脸色如死人惨白,眼下乌青尤重,虽冬青为她梳洗过,但,比起面前娇滴滴的花以禅,实属云泥之别。

若她是贤王杜孤庭,也会独宠花以禅吧?

心里这般想着,楚斐然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旁,斜睨着美人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没空跟你闲聊。”

花以禅笑容瞬僵,这是女孩子家家该说的话?

她诧异愕然,身侧的山奈捂着右手跳脚,“娘娘,奴婢就说了吧,她蹬鼻子上脸,还真当自己是正妃不成!”

楚斐然眸光瞬冷,刹那间,屋子里的气息仿佛凝结了冰,“你的手不想要了?”

右手酸疼之感仍在,到现今还抬不起来,山奈被她凌厉的气势震住,一时有些茫然无措。

进贤王府她便听闻,王妃是个摆设,不得贤王青睐,甚至于,在府中奴颜婢膝,当牛做马,怎么会……

花以禅倒是比山奈沉稳得多,缓过心神来,将食盒摆在桌沿,“姐姐莫要动怒,都是我管教无方,特来赔罪,姐姐受了委屈,故而,以禅特地熬了八宝汤,姐姐须趁热喝,将养好身子。”

汤?

楚斐然不认为花以禅能有这么好心,轻挑新月眉,狐疑道,“你是不是还想看着我喝?”

花以禅又是一怔,“姐姐若要我陪着,那自然是好的。”

经历过两次生死,楚斐然怎可能天真?

她着手打开食盒,肉香扑鼻,氤氲拂面。

冬青舀了一小碗递给她,她端在手中,笑起来,“这里面没毒吧?”

“怎……怎么会下毒……姐姐可真会说笑。”

花以禅紧绞着袖口,面颊已渗出了薄汗。

“那就好。”楚斐然捧着汤碗凑到唇边,轻呷了口,漫不经意叹道,“妹妹有心了,熬这汤该是耗费了不少心神。”

“侧室伺候正妃,这都是该尽的礼数。”花以禅松了口气,又福了福身,“山奈冒犯之处还请姐姐见谅,以禅先行告退,来日再来给姐姐请安。”

一主一仆出了门,山奈自始至终气得牙痒痒,“娘娘,您这是何苦呢?哪怕您求个情,让王爷休了她也好,省得碍眼,喝汤,她配吗?”

花以禅碎步飞快,压低声色警告道,“休要胡说!”

两人没了影,楚斐然将食盒往冬青面前推了推,“倒了怪可惜,你喝上一半剩一半,万万别倒了,这可是罪证。”

“罪证?娘娘,这汤……”冬青大惊,巴掌大的脸了无血色。



痛。

头痛欲裂。

楚斐然撑着鬓角,喉咙里似要裂开般。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有道人影在床榻前晃来晃去,有些眼熟。

没有死?

楚斐然松了口气,这细微的声响,惊动了那人影,她急忙地凑上前来,伏在榻边,娘娘,您怎样了?可有不适,冬青这就去寻郎中来!

冬青

楚斐然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面容,是一张稚嫩的脸,梳着双环髻。

这是王妃的丫鬟冬青,在这贤王府中,也只有这心思单纯的丫头一心一意待她了。

水她声色暗哑的索求。

冬青手脚麻利,连忙去倒了杯水来,眉心打结,忧心忡忡,娘娘,多亏您腹中的胎儿方捡回一条命,王爷已知晓细作身份,自知冤枉了娘娘您。

清水入喉,楚斐然才感觉久逢甘露,至于冬青说得什么劳什子王爷,她不感兴趣。

她本是药王谷翘楚,却因圣女大选而落入圈套,那些老家伙一心扶持三师妹,群起攻之,她醒来时还以为自己正在孤身迎战。

就因为她优秀,所以必须死?

楚斐然只觉得可笑,她确是笑出来,嘴角一抹凄苦。

冬青看在眼里,悬心吊胆,娘娘,无碍的,哪怕那位侧妃深得王爷喜爱,但您身怀皇室血脉,他日母凭子贵,她也无可奈何!

对了

孩子。

楚斐然的手下意识捂着小腹,很难感觉到腹中有条小生命,真是累赘!

她还要去药王谷复仇,谁稀罕做王妃!

还好她五毒不侵,否则不说万毒坑那些东西,饮下的鸩毒都会要了她的命。

杯子递给了冬青,她撑坐起来,冬青立马将玉枕放置在她后腰处,娘娘,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你端药膳来,不能苦了娘娘,更不能苦着腹中的小皇子。

说罢,冬青笑开来,稚气未脱,仿若药王谷那山间的向阳花。

待目送冬青离去,楚斐然靠着床头陷入沉思,她如今远在江南,药王谷地处西蜀,且,药王谷只有三年一次的悬壶济世才会开启山门。

强行破开的话,恐需千军万马。

而今,她乃贤王妃,贤王佣兵二十万,如若这些兵马能为其所用,那可真能踏平药王谷!

楚斐然眼前一亮,旋即又染上了恨意,那些药王谷的老东西,当初用她的血救了药王那糟老头子,圣女另有人选,便要将她逐出山门!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心口气血翻涌,屋外有了脚步声,推门而入的是冬青。

她抱着个空碗,垂眉耷首,不言不语地去柜子旁,是在翻找些什么。

冬青?

楚斐然瞧着异样,唤了一声,冬青蹲在柜子前,身形一僵,也不回头,更不作答。

这丫头怎么回事?

楚斐然凝神细看,隐约瞧着那丫头手里攥着的是一支金钗。

你这是

她话还没说完,冬青猝然起身就走,奴婢去给娘娘买些好吃的。

楚斐然分明瞧见那丫头捏着金钗分外的紧,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该是冬青娘给她留下的唯一遗物!

站住!

她沉声喝道,冬青脚步一滞,又听主子命令的口吻,你转过身来!

冬青没有动,背对着楚斐然肩膀一抖一抖的,似在低声啜泣。

转过来!

楚斐然又重复了一遍,板着脸,肃穆之色。

冬青这才慢吞吞调转脚尖,面对着她,楚斐然瞳孔一紧,将将还活蹦乱跳的一丫头,眼下鼻青脸肿,颧骨渗着斑驳的血迹。

谁下的手?楚斐然心绪起伏,原主的悲欢离合与她并不相通,但是一个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被欺负,她忍不了!

冬青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她,嘟哝道,娘娘,奴婢不小心磕的

说!

楚斐然凌厉的气势吓得冬青颤了颤,歪着脚支支吾吾,是,是山奈

山奈?

侧妃花以禅带进府的那个贴身婢女?

连个婢女也敢欺负到自己头上?

不可置信之余,楚斐然摸索着下了床,冬青忙不迭凑上前来,娘娘,您身子骨欠安,还是歇着吧,奴婢受这点伤没事的

到现在还在为她着想,楚斐然更是怒火中烧,我的人,谁也不准动!她用哪只手打你的?

右,右手

很好!

楚斐然冷笑着,阔步往前走去,身体的疼痛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当年为练就五毒之体,几乎扒皮抽筋!

就是不知道,她所练的心法,对这具身体有没有用!

楚斐然在前,冬青在后,刚走出院门,迎头就是一桶馊水泼来。

她闪得及,冬青可就惨了,被从头淋到脚。

不是要喝汤吗?给你们送来了?不知道合不合口味?女婢山奈生着满脸的痘疮,尖嘴猴腮,笑吟吟地提着桶看着二人。

楚斐然看了眼冬青,浑身上下都挂着食物残渣,那一身翠绿秀禾的衣裳,此刻满是污浊,臭气熏天。

再看山奈,她耷拉着一张脸,很是不悦,躲得倒是挺快!

楚斐然仔细回忆着,这个山奈,在原主的记忆里也就跟着花以禅到王府几天而已。

几天,脚跟还没站稳,就欺负到她门口,背后无人指使谁信?

她站定,山奈已经走到她跟前,歪着头打量她,刮着木桶边缘的馊水抹在了她脸上。

做完这些,山奈才笑了,这才对嘛,臭虫主仆俩,我劝你们啊,趁早滚出王府去,省得到时候我拿你们的尸首去喂狗!

刺鼻的味道充斥着鼻尖,楚斐然怒火冲冠。

一个婢女,如此嚣张!

她猝然抬手,中指同食指弯曲,电光火石间已经扣住了山奈的右手。

当即,山奈一声惨叫,手里的木桶落地,右手五指颤抖着,连抓握都不能,就这么轻轻被捏着,仿佛整只手都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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