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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季淮安小说叫什么名字

林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去三年,贺丽对林婳的做的种种事情,江庭琛略有耳闻。江庭琛作为大哥,更是作为林家的掌权人,他的性格向来是淡漠的、有威严的。虽然江庭琛对林婳向来严厉,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林婳的爱比其他哥哥的少。

主角:林婳季淮安   更新:2022-09-11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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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婳季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婳季淮安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林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去三年,贺丽对林婳的做的种种事情,江庭琛略有耳闻。江庭琛作为大哥,更是作为林家的掌权人,他的性格向来是淡漠的、有威严的。虽然江庭琛对林婳向来严厉,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林婳的爱比其他哥哥的少。

《林婳季淮安小说叫什么名字》精彩片段

过去三年,贺丽对林婳的做的种种事情,江庭琛略有耳闻。


江庭琛作为大哥,更是作为林家的掌权人,他的性格向来是淡漠的、有威严的。


虽然江庭琛对林婳向来严厉,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林婳的爱比其他哥哥的少。


恰恰相反的是,江庭琛是六个哥哥中最护犊子的一个。


见气氛陷入僵局,江庭琛走上前来,将林婳拉至自己身后。


贺丽见来人是江庭琛,面上的笑容越发的谄媚,甚至想要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江庭琛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表情淡漠但又不失礼貌的问道:“这位夫人,我妹妹目前是单身,还请你不要在这里造谣。”


众人听江庭琛这么说,看贺丽的眼神越发变得鄙夷了起来。


林家是什么地位,也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攀附的?


贺丽见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顿时急了,此刻脸上再也无法维持体面的表情。


她想抓住林婳,却被江庭琛拦住,于是她只好说道:“林婳!你别以为你攀上了林家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你敢说你这三年不是吃我们季家的用我们季家的?!”


说罢,贺丽更是将季淮安拉了过来,怒目圆睁道:“你不是最爱淮安了吗!淮安,你告诉大家,这三年她是不是你的妻子!”


贺丽看着季淮安,在场的所有人也看着季淮安。


可季淮安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拧眉看着林婳。


他还是无法接受,林婳摇身一变变为林家大小姐的事实。


而此时,林婳躲在江庭琛身后,面色虽如常,可她的指甲早已嵌入了掌心。


贺丽的撒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过去三年的耻辱岁月。


而贺丽对她的每一次刁难与折磨,季淮安都是像现在这样,冷漠的作壁上观,就好像他是一个局外人一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林婳恨透了季淮安这副样子!


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林婳面对贺丽,向来是孤身一人。


但现在,她的面前有了六个永远会保护她的身影。


江庭琛率先打破了平静,他挑了挑眉,回头看向林婳:“小七,这两个撒泼的人,你认识吗?”


听见江庭琛的话,林婳先是一怔。


但很快,她便看见了江庭琛悄悄地对她眨了眨眼,她马上就明白了江庭琛的意思。


演戏嘛,谁不会呢?


贺丽十分钟前还对她破口大骂,说她这个穷酸丫头千万别说和他们季家有过什么关系,现在知道她是林家大小姐了,又想借着她和林家攀亲带故了?哪有那么好的事?


贺丽不是让她别说自己的季家的人吗?那就如她所愿。


林婳很快便做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无辜,她看向江庭琛,说道:“大哥,我不认识这两个人,我分明是单身,他们怎么平白无故污蔑小七的清誉啊……”说着,她还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委屈极了,似是要落下泪来。


江庭琛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以表安慰,随后一脸严肃的看向贺丽,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威严:“麻烦安保人员把这位造谣的女士请出去,我们林家不欢迎这样的人!”


被安保人员制服之时,贺丽只觉得不可置信,她不停的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比得过林家训练有素的保镖。


于是她愈发不管不顾地大喊:“放手!你们凭什么赶我走!我是被邀请来的贵客!”


“林婳,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还敢翻脸不认人!”


“淮安,救我!”


再多的话,已经听不清了。



林婳看着季淮安离去的背影,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做到平静的面对季淮安。


林婳想,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去彻底放下那些过往。


贺丽被保镖毫不留情的带出酒店,走出一段距离后,保镖才松开了贺丽。


此时的贺丽,已是歇斯底里,“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可两个保镖很快便进了酒店,关上了门,独留贺丽一个人在门口气得跺脚。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贺丽穿着无袖礼服站在寒风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因为刚刚那样一折腾而花了一半,显得她整个人狼狈不堪。


贺丽平时虽张牙舞爪的,但她实则是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宋父在世时,她便仗着宋父的势,如今老公去世了,她便靠着儿子。


她向来自大,认为她的儿子便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足以得到一切。


于是她谁都不放在眼里,张狂的觉得她儿子能摆平一切,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们在偌大的上层阶级,只不过的蝼蚁而已。


但如果她失去了依附,便是不堪一击。


就在贺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酒店的大门再次打开,季淮安从里头走了出来。


贺丽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很快便迎了上去,先是责怪:“淮安,你刚刚为什么不配合我?”


但还没等季淮安回答,她又殷切的问道:“怎么样?林婳那贱女人承认了和你的事吧?”


“没想到我们竟然一直被这贱女人蒙在鼓里,看她那副穷酸样,我还以为她是什么乡下来的村姑呢,没想到竟然是林家大小姐!”


“原本妈还想找机会撮合你和那林家大小姐,没想到林家大小姐竟然是林婳,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淮安,你听妈的,那林婳那么爱你,你去哄哄她,她肯定又会死心塌地地和你复婚。届时我们季家就攀上了林家这条线,后半辈子可以不用愁了。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从林家那多骗点嫁妆什么的,反正林家又不缺钱,淮安,你说是不是?”


贺丽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的规划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季淮安已然铁青的脸色。


“妈!”季淮安严厉的打断了贺丽的话。


他从前以为,贺丽只是有些爱贪小便宜,本性并不坏,但他没想到,贺丽如今竟让他利用林婳去图谋林家的财产。


季淮安是不爱林婳,他娶林婳完全是为了和顾思雅赌气。


这些事情,早在和林婳结婚前,他便已和林婳全盘托出。


但林婳那蠢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尽管是这样,也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不会真的觉得能打动他的心吧?


但仔细想来,林婳嫁给他的这三年,的确是做好了一个妻子的职责。


这三年来,林婳任劳任怨的做好一个家庭主妇,把家里打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


哪怕贺丽怎么针对她刁难她,林婳都从未拿这些婆媳之间的矛盾来烦他一次,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这三年来,林婳没有做错任何事。


她好像,只是很爱他。


不留余力、竭尽全力的爱他,好像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尽管他从来没有领过她的情。


在季淮安为数不多的关于林婳的记忆里,她好像总是用一副期待但又怯生生的样子面对着他。


林婳每一次看向他的眼神里,都有季淮安看不懂的爱意。


但她换回的,却只是季淮安的漠视和嫌弃。


起先,季淮安以为林婳只是图他的钱。


结婚之前,季淮安也和林婳说过:“除了爱,你想要的一切季家都可以给你。”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钱。所以林婳花他的钱是无可厚非的事。


但他给林婳的副卡却被林婳原封未动的退了回来。


起先季淮安还以为林婳这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甚至她还执意净身出户。


直到现在季淮安才明白,她哪里是欲擒故纵,是她根本不需要。


林家大小姐,怎么可能缺钱啊!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想到这里,季淮安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来,他是不是对林婳有些太过分了。



林家大小姐,怎么可能缺钱啊!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想到这里,季淮安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来,他是不是对林婳有些太过分了。


分明一开始有求于她的人是自己,他却没有给过对方一个好脸色。这三年来,一直是林婳在对他无条件的付出。


迟来的愧疚感涌上了季淮安的心头。


贺丽被季淮安吼得一愣,很快又问道:“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季淮安只觉得贺丽在这里大吵大闹的令他烦躁,于是抬步便向停车场走去。


找到车后,季淮安便坐上了驾驶位,贺丽也眼疾手快的上了副驾驶。


“淮安,你告诉妈,到底怎么了!”


“妈,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纠缠林家了,他们的态度你还没看出来吗?咬死不松口。你就别指望从他们那捞钱了,林婳那几个哥哥不是好对付的。”季淮安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谁知贺丽没看出来他的用意。


贺丽的声音拔得更高:“算了?那怎么能算了!她林婳这三年来吃我们季家的用我们季家的,哪能就这么算了!这三年来她都不知道用了我们家多少钱!”


“林婳没动过我给她的钱。”


听见季淮安这么说,贺丽倒是一愣,“什么意思?没用过?你的意思是……她用的都是她自己的钱?”


得到季淮安肯定的答复,贺丽顿了一顿,随后继续狡辩道:“那也不能让她在我们家白住三年!该还的都得还!”


季淮安已然动了怒气,严肃道:“妈!够了!别再闹了!”


贺丽从没见过季淮安对她发火,此时被唬的一愣。


“林婳嫁到我们家的这三年,我们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人家林家不找我们麻烦就不错了,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这三年你对林婳的刁难我也略有耳闻,之后我会找个时机给林家送份礼物表示歉意,这些事妈你别再管了。林家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之后我会和思雅结婚,你和思雅就安心待在家里好好相处吧,不要再重蹈覆辙了,我不希望林婳的事再次重演。”


季淮安这边和宋母针锋相对,可宴会厅里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快乐景象。


林婳时隔多年终于露面,免不了要和众人寒暄一阵。


很快便有源源不断的人上来敬酒,大多是一些豪门夫人之类的。林婳依依和她们碰了杯,面上是得体的微笑。


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几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林婳面前说道。


“江小姐可千万别被刚刚那一出影响了心情。那个宋夫人啊,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几个都和她打过交道,她不过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小家子气的,完全上不了台面,这次竟然还造谣自己是江小姐的婆婆?真的是笑掉大牙了。”


“就是啊,认识她的人都不太喜欢她,以为自己儿子是个多大的宝贝似的,还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也不看看自家儿子配不配得上我家女儿,就来和我套近乎,真是!”


“江小姐,以后你们举办什么宴会就别再请那种不入流的小家族了,简直是晦气!虽然我们知道林家一向大气,愿意广交朋友,但也还是要擦亮双眼的好。”


林婳笑而不语,听着她们你来我往的抱怨,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虽然知道她们这样说,是为了帮她出头,但林婳心中却还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里的每人一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曾经的举动有多么愚蠢。


她为了自以为的爱情,隐瞒身份嫁给季淮安,到头来却是只感动了自己,反而还落得一身伤痕。


林婳甚至有些庆幸,还好季淮安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但凡季淮安给了她丝毫回应,她怕是会守着那几丝甜蜜在季家死去吧。


林婳甚至不敢想,如果当时季淮安得知她是林家女儿,故意来哄骗她,就为了搭上林家的线,那样会造成什么后果。


还好,她已经彻底清醒了。


如今回到林家,在六个哥哥的庇护下,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在宴会厅待了一会儿后,林婳便借口不胜酒力,躲进了休息室。


终于离开了那熙熙攘攘的场合,林婳这才长舒一口气。


很快,小哥江墨州便走了进来,他见林婳一脸倦色,不由得有些担忧:“小七,你没事吧?”


林婳摇了摇头:“小哥,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在季家待了三年,季淮安是一次也没有带她出去过,更别提带她出席这种宴会了。



“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让我道歉,你算哪位?”

说完她不顾季淮安阴翳的脸色,漠然转身。

“对了,宋先生,我祝你和顾思雅,百年好合。”

话音落下,她头也不回的迈着长腿匆匆离去。

回到京城市中心的别墅,林婳才刚进门,便被客厅装饰得五花八门的样子给惊得瞪大了眼。

“欢迎回家!”

除了江庭琛外的五个哥哥,此刻都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口,将手中的礼物献宝似的推到她面前。

“我们的小七受苦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林婳没有被他们的温馨画面给感动到,反而是看着墙上花花绿绿的装饰品心里打鼓。

“完了完了,你们把客厅弄成这副样子,大哥回来看到,还不得气死。”

江司南笑着上前揽住她:“别担心,大哥就是看起来严肃,其实他最疼你。”

“就是。”江墨州跟着附和:“大哥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舞会,欢迎你回家,届时全京城上流圈子的商界大佬都会过来,然后大哥还要在舞会上宣布一个重大决策。”

她不解的看向众人:“什么决策?”

几人相视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盛世集团准备的宴会盛况空前,地址选在京城最豪华的玛格丽特酒店。

十里红毯,鲜花满坪,现场的豪车更是数不胜数。

林家向来低调,如今举办这样盛大的宴会,京城名流谁敢不给林家面子。

宋氏也在此次会议邀请名单中,为了今日的宴会,贺丽精心准备了许久。

“淮安,我听说这次盛世集团举办宴会,是为了盛世的总裁留学归来的妹妹造势,看样子这个林家的千金,可宝贵得狠。现在你和林婳那个穷丫头离婚了,要不……”

虽然顾思雅条件不错,可和江氏的千金比起来,那便是云泥之别。

如果季家能和林家搭上关系,对季家是有便利而无一害的。

听到贺丽的话,季淮安不阅的拧了拧眉。

他对这些宴会没有什么兴趣,心思也被林婳搅得乱糟糟的,更何况他才刚离婚,怎么可能转头便去认识江氏的千金。

见他脸色不太好看,贺丽也不好多说什么,兀自拿着酒杯开始在会场里和豪门富太千金们周旋。

女人们凑在一起,看着林家已经来了的那几个少爷,不由得发出赞叹。

“江老可真是命好,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帅气不说,还个个能力超群。”



诸位晚上好,很荣幸能与各位在此见面,今天的宴会主要是想向大家宣布一个决定,从即刻起,盛世总裁的位置将由我的妹妹接替。”

场下一片哗然,盛世集团是林家最核心的集团,江庭琛居然直接将它交给一个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千金大小姐打理?!

由此见得,江氏的千金,在江庭琛心中的地位有多高,几百亿的公司拿出来给她造,这位怕不是宠妹狂魔?

大家都在议论,这位江氏千金从未露面,究竟是何方神圣。

忽然,场下灯光全灭,只余一盏追光灯,缓缓落在场内某个女孩身上,她白色的裙摆在灯光下竟然折射出五彩的光,将她衬托得美如天神。

江庭琛微微勾唇,在一阵惊呼声中,他嘴角缓缓露出上扬的弧度。

“接下来,容许我向大家介绍我的妹妹,也是我们林家的无上至宝,林婳!”

随着江庭琛的话音刚落,全场的宾客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其中,林婳的六个哥哥鼓得尤为热烈。他们的小七,终于回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林婳,其中有的是好奇,有的是羡慕,有的是探究。

但场内,唯有两个人显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季淮安定定地看着那个聚光灯下的艳丽女人,她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笑容可掬的冲会场内的其他人招手示意,哪里还有半分土包子的样子?

这真的是他那个卑微到土里的前妻吗?

他老实巴交的前妻,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林家大小姐?

季淮安有些难以置信。 

而同样难以置信的宋夫人,此时正长大了嘴巴,看着被人群簇拥的林婳。

好半天,贺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走到季淮安身边,问道:“淮安,你告诉妈,那女人真是林婳吗?”

没等季淮安答复,贺丽又自顾自的说道:“怎么可能!林婳那穷酸样怎么可能是林家大小姐!”

贺丽的嗓门本来就大,此时会场又极其安静,她这一嗓子,周围的人都听到了,纷纷侧目看向她。

见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们身上,季淮安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

他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就见贺丽不管不顾地,径直走向了林婳。

季淮安心下一沉,贺丽是什么人他最清楚,近几年仗着季家的生意做起来了,便愈发的目中无人,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自从宋父去世后,贺丽一心只想抱上更强的大腿,欺软怕硬是她惯用的手段。

说得难听点,他这个不入流的妈没眼色的很,此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只见贺丽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林婳面前,拉起了林婳的手。

贺丽的面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只听她说道:“婳婳啊,妈也是刚刚知道,你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多见外啊,怎么还瞒着妈这么久?”

小哥江墨州是个暴脾气,前几日在听风阁外看见贺丽羞辱林婳,就已经在心中暗自给贺丽记下了一笔。

此时贺丽竟然还敢在林家的宴会上胡闹?


深夜,临江的季家别墅里,林婳才刚刚洗完澡。


她换上新买的睡衣,照了照镜子,总觉得还有些不够,又拿出平日里她从不用的香水往身喷了点。


季淮安已经睡了,她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伸手从背后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只是下一秒,她被用力的推开。


房间一片黑暗,季淮安伤人的目光,却像是烙铁一般狠狠将她灼穿。


“你干什么?”


林婳一怔,声音有些发抖:“淮安,我……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季淮安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冰,清冷而又绝情:“结婚那天我就和你说过,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也不要妄想。”


寒意瞬间侵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麻木。


三年了,他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即便她已经如此低声下气,抛弃尊严的来求他,他也不屑一顾。


最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躺到床上的瞬间,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她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娶她不过是为了和当初远走异国的白月光初恋女友赌气。


即便知道事实,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因为她爱季淮安,她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被自己感动的。


可是,季淮安的心,她好像真的捂不热。


一夜无眠,翌日清晨林婳起了个大早,她走到厨房,开始准备起早餐。


家里虽然有佣人,但是季淮安的饮食,她不想假手于人。


只是当她做好早餐上桌时,才知道季淮安早就出门了。


林婳心中好像缺了一块,她咬了咬唇,若无其事的摆好早餐,又开始炖起鸡汤来。


下午的时候,她打算亲自送到季氏集团去。


正当她开火时,佣人拿着一张图片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太太,夫人说看中了一套限量款的珠宝,让你赶紧去买呢!”


林婳扫了一眼照片,赶紧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好,我马上去。”


她急匆匆的出了门,唯恐耽误了时间没买到项链惹得她这个婆婆不开心。


高奢珠宝店内,林婳找了半天才发现贺丽看中的那款珠宝。


她眼神欣喜的盯着柜台那条项链,朝柜员挥了挥手:“你好,麻烦把项链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柜员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却十分鄙夷。


“这位小姐,我们这条项链是知名设计师简安的作品,售价不菲,您确定要看吗?”


林婳尴尬的拧了拧眉,嫁给季淮安三年,她俨然成了最普通的家庭主妇模样。出门时连衣服也没有换,围裙还系在腰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而一旁的其他客户,都是穿金戴银,衣着华贵的富太太,难怪柜员会看不上她。


她捋了捋头发,声音也弱了几分:“是的,我确定要看。”


那人脸色越发的难看,不情不愿的从柜子里拿出项链,重重的摆在她的面前。


“只准看,不准摸!”


随后转过身和一旁的同事吐槽:“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买不起还要装大款,看她那副穷酸样,隔着柜台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油烟味,熏死人了!”


林婳被她说得脸色发烫,正准备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将项链买下,却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


糟糕!出门太着急,她竟然忘记带钱包了。


她掏出手机打给季淮安:“淮安,你能不能给我送点钱过来?”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冷漠而又无情:“我在开会,没事不要打电话过来。”



电话瞬间被挂断,只剩她窘迫的站在柜台前。


柜员忍不住冷笑出声:“装什么装呀,没钱就不要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丢脸,你也不照照镜子,这项链和你配不配?”


林婳气急了,偏偏又无计可施,她嘴向来笨,即便是在家和季淮安说话,也总是词不达意。


她转过身推开门走了,身后的柜员厌恶的从柜台下拿出香水朝她站着的地方猛的喷了几下。


“臭死了臭死了!”


林婳脸烧得通红,只匆匆加快了脚步。


走到商场路边,许岁安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条项链是她婆婆贺丽指定要的款式,今天没买到回去又要听一番唠叨。


正当她踌躇不前时,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忽然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车门拉开,一众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整齐站在车前,为首的那位更是气质非凡。


见到林婳,他十分恭敬的朝她鞠了一躬。


“林小姐,总裁说您已经在外面玩了三年,该回家了。”


是大哥的人!


林婳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满的瞪着黑衣男子:“你告诉大哥,我不回去,淮安还没爱上我,我才不要回去!”


说完,她不管身后人的呼喊,飞快的跑了出去。


三年前,她隐瞒自己富家千金的身份嫁到季家,和家中六个哥哥约定,三年之期一到,若是季淮安还没爱上她,她便要乖乖回到林家。


没想到如今三年之期还有三个月,大哥这么快就来抓人了。


回到季宅,林婳才刚刚推开大门,迎面便飞来一个玻璃杯,把她砸得眼冒金星。


“你还知道回来!”


林婳捂着红肿的额头,不解的看着贺丽:“妈,怎么了?”


贺丽的脸难看到极致,她愤怒的瞪她一眼:“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故意不关燃气,想毒死我啊?要不是家里佣人发现得及时,我早就被你给害死了!”


她一愣,这才想起出门前她还炖了一锅鸡汤,准备下午送到公司给季淮安喝的。


一定是沸腾的鸡汤熄灭了火,才导致燃气泄露的。


“对不起啊妈,我忘记我还炖了汤,我不是故意的……”


贺丽气得脸色发青,她愤怒的伸手指着门口:“去,给我跪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当着佣人的面罚跪,对于她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羞辱。


林婳委屈的掉下泪来:“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您让张妈叫我去买珠宝,我一时着急,才会忘记关火的。”


她的话让贺丽越发恼火:“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正当局势僵持时,大门攸地被打开,季淮安迈着长腿冷冷走了进来。


他看着站在大厅身上被水浇湿的林婳,额头上还有些微微泛红,忍不住微微拧了拧眉。


“怎么了?”


林婳掀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向他,委屈至极竟然不知要如何开口。


见到季淮安出现,贺丽立刻呼天抢地的抱怨起来:“还不是你娶的这个穷媳妇,她想害死我啊!我让她罚跪,她还和我顶嘴!”


季淮安好看的脸拧成一团,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意。


他侧目看向林婳,声音冷漠,带着又不容人拒绝的威严:“既然是你有错在先,妈让你跪,你就跪。”


尽管知道季淮安不会维护自己,可亲耳听到这些话,她的心仍旧疼得像是快要裂开。


窗外下起了雨,林婳独自一人跪在门外,任由风雨把自己打湿。


她仍旧能够听到贺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真是看到她那副穷酸样就来气,你说说我们季家家大业大,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回来。”


“就她那窝囊样,怎么和思雅比,连她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依妈看,你还是赶紧和她把婚给离了,妈再给你张罗认识其他的千金小姐……”


至始至终,季淮安都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


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像是刀子一般,可这痛不及她心里的千万分之一。


嫁给他三年,她安心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却总是处处不如他们的意。


外人看来,她是麻雀变凤凰的豪门富太,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季家,她过得连一个佣人都不如。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还有没有意义了。


客厅里渐渐没了声音,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头顶传来一阵阵眩晕,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林婳是被佣人的砸门声给吵醒的。


她艰难的起身开门,佣人没好气的瞪着她:“哎哟,我的太太,现在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夫人说今天有贵客到,你得赶紧下楼迎接。”


贵客?林婳不敢耽搁,匆匆忙忙洗漱完,换了条浅色的裙子便准备下楼。


客厅里,贺丽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了沙发上,林婳还未走下楼梯,便听到她的笑声一阵一阵传来。


“看你这小嘴甜的,我保养得再好,也没你的皮肤好呀……”


“哎哟,你还从法国给我带了护肤品呢?真懂事!”


林婳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这才看到,贺丽的身边坐了一个容貌出众的年轻女人。


而待她仔细看清楚那张脸后,她的心好似漏了一拍,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是顾思雅!季淮安的初恋,她竟然回来了!


那张脸她在季淮安的钱包相册上看到过无数次,以至于今天只是第一次见,她仍旧一眼便认了出来。


她长得极美,精致的五官只是略施粉黛,就足以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季淮安就坐在她的身侧,眼神缱绻,两人含笑对视,将她衬托得如同一个局外人。


看到她出现,季淮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而用往日一般清冷的眼神望向她。


“思雅从国外回来,在我们家暂住,你去安排。”


他这是给她下达通知?未经她的同意,便带着前女友登门入室,这样的事情还要多可笑。


她摇了摇头:“我不同意。”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贺丽愤愤的站起身来:“当初嫁进季家,你一分钱嫁妆都没带,在这摆什么谱呢!这可是我们季家,我们想要谁住就让谁住!”


顾思雅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林婳,赶紧站起身来圆场:“没有关系的,我可以走的。”


下一秒,季淮安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冷冷看向林婳,目光像是一把冰刃,狠狠的扎进她的胸口。


“你若是不愿意,就离婚吧。”


林婳身子微微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她不死心的看向季淮安:“淮安,这三年来,你对我有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动心和喜欢?”


季淮安冷峻的脸上仍旧是淡淡的,他缓缓摇头,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将林婳推向深不见底的深渊。


“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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