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作者“晴天白鹭”诚意出品的一部经典力作,姜舒沈长泽两位角色之间曲折故事值得细细品读,精彩内容节选:冲,将晏阳逃学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晏阳宁死不肯读书,可如何是好?”沈老夫人愁的直捶胸。程锦初没料到事态竟如此严重。她又气又怒,恨铁不成钢的给了晏阳一巴掌。“这书你读也得读,不读也得读。”晏阳被打懵了,本就难过的他此时愈发伤心,往日泛着亮光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一片死灰。他不犟嘴,不......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5-09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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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不说话了。
晏阳跪在厅中,沈长泽几人坐着,等姜舒和程锦初。
“晏阳,晏阳。”没一会儿,程锦初就匆匆来了。
“夫人慢点,小心门槛。”搀扶程锦初的婢女小声提醒。
程锦初进屋,看到晏阳跪在地上,直接扑了过去。
“让娘看看你的伤。”
她听下人说晏阳因逃学被家法伺候了,屁股都打伤了。
“夫人。”霍冲向姜舒行礼。
姜舒缓步踏进厅里,沈老夫人趁机道:“锦初,先坐,晏阳的伤没有大碍。”
她怕程锦初看见晏阳的伤,一激动动了胎气。
原本失态的程锦初,在看见姜舒时冷静了下来,被婢女扶着坐下。
她不能让姜舒看了笑话。
第二十七章 教子
姜舒扫了一眼厅里的几人,见个个愁眉不展满面忧虑,便知事态严重。
“不知侯爷唤我来做何?”姜舒问。
沈长泽示意霍冲,将晏阳逃学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晏阳宁死不肯读书,可如何是好?”沈老夫人愁的直捶胸。
程锦初没料到事态竟如此严重。
她又气又怒,恨铁不成钢的给了晏阳一巴掌。
“这书你读也得读,不读也得读。”
晏阳被打懵了,本就难过的他此时愈发伤心,往日泛着亮光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一片死灰。
他不犟嘴,不反驳,不认错,也不吭声。
“晏阳。”
程锦初苦口婆心的说教,晏阳却好似听不见,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程锦初被他气的动了胎气,手捂着肚子眉头紧拧。
“夫人,夫人……流血了!”婢女惊恐失措。
夏日衣衫单薄,一缕血线顺着程锦初的裙角,滴到了地上。
触目惊心。
“快把方医女请进来!”沈老夫人急声吩咐。
幸好她早有远见,提前将方医女请了来。
沈长泽小心将程锦初抱到椅子上,方医女细细给她诊脉。
许久,方医女才收回手,一脸凝重道:“锦夫人隐有滑胎之象,万不可再牵动心绪,一定要静养。”
说到此处,方医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沈长泽道。
方医女道:“锦夫人的身子再经不起折腾,最好不要再让她过问任何事。”
“长泽,送锦初回去,剩下的事我们商讨,别再让她操心。”沈老夫人果断道。
程锦初看着晏阳,不放心离开,却又疼的受不住,只能任由沈长泽将她抱走。
晏阳安静的跪着,对程锦初险些滑胎没有任何反应。
看他如此,沈母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舒儿,晏阳也唤你一声母亲,此事你有何见解?”沈老夫人将难题抛给姜舒。
姜舒瞧了一眼阴郁沉抑的晏阳,道:“他虽唤我一声母亲,可我毕竟没有真为人母,不懂如何教子。”
“倒是祖母和母亲,当有经验才对。”
“这……”沈母同沈老夫人面面相觑。
她们虽为人母,养育过子女,但从未遇到过像晏阳这般执拗顽固的。
许是在边关那几年纵坏了。
沉默了片刻,沈老夫人道:“总之,晏阳晏欢不能再住在揽云院了。”
“母亲的意思是?”沈母疑惑。
“方医女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从今日起,府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影响到锦初。”沈老夫人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晏阳已经这般了,万一他是个不成才的,那程锦初肚里的孩子就是新的指望。
两个孩子,总要保住一个。
沈长泽很快回来了,沈老夫人同他说了方才的决定。
“祖母说的有理,我这就命人将他们的东西搬去母亲那里。”沈长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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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沈清容顶着陆夫人的名头,陆家的声誉也会一并折损。
姜舒这坑挖的,不可谓不毒。
“这屏风我很喜欢,舒儿有心了。”沈老夫人及时出声解围。
寻常宣纸,普通桃木,看得出来姜舒是一文钱都不想多花。
相比去年寿辰所送的纯金佛像,前年寿辰所送的翡翠玉镯……今年这屏风,委实上不得台面。
可偏偏姜舒一番巧言利语,让人挑不出错来。
“祖母喜欢就好,我这便让人送到寿永堂去摆放好,让祖母日日都能瞧着。”姜舒恭顺笑语。
日日瞧着膈应她吗?
沈老夫人气闷不已,面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
众夫人闺秀不明就理,还为姜舒大孝之举心生敬佩。
只有郁澜和孙宜君品出端倪,对姜舒此举感到迷惑不解。
午宴后,戏班登台唱戏,沈老夫人同一众女眷在后院看戏,姜舒拉着姜母回了听竹楼。
一出戏未完,沈清容的婢女急步而来,附耳同沈清容说了句话。沈清容神色一变,匆忙离席。
孙宜君不爱听戏,正百无聊赖之迹,瞥见沈清容仓惶离开,眉梢一挑跟了上去。
直觉告诉她,有戏看。
沈清容一路疾行,来到了花园里的一处假山,躲在假山旁紧盯着园路。
收到消息的陆鸣珂迅速赶来,离远了些隐在山腹洞中。
如厕出来的沈长泽,昂首阔步往前院去,路经假山时听到有人唤他。
“璟王殿下留步。”
沈长泽微愕,回头瞧见一绯衣女子立在假山旁,惊慕羞怯的望着他。
沈长泽拧眉:“陆夫人?”
沈长泽记忆极佳,虽对沈清容印象不深,但见了也能识得。
“璟王殿下,你还记得我。”沈清容又惊又喜,以为沈长泽心中有她。
看着眼前这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脸,沈清容仿佛瞬间回到了少女时期。
娇羞,期盼,欣喜。
沈长泽微微颔首,语气疏离淡漠:“陆夫人可有事?”
沈清容绞着手,涨红了脸磕绊道:“我就想问问璟王殿下,当年可有看过我给你写的信?”
当年她写了信托姜舒送给沈长泽,盼望着沈长泽对她有意,看信后前来侯府提亲。
但姜舒却告诉她,沈长泽将信退了回来。
因此,她才死心嫁去平阳。
时隔四年,沈清容心中仍有不甘,也心存怀疑。
她要亲口问问,当年究竟是沈长泽对她无意退了信,还是姜舒在诓骗她。
“没有。”沈长泽坦言。
沈清容错愕,急声追问:“璟王殿下没有收到我的信?”
沈长泽墨眉轻皱:“有,但所有女子送来的信件,本王都退回没看。”
沈清容闻言,如遭雷击。她不死心的问:“我心慕殿下多年,殿下对我可有一丝喜欢?”
如此轻狂之语,沈长泽听后重重拧眉,神色冷了下来:“陆夫人自重。”
话落,沈长泽转身离开,不愿多待片刻。
沈清容不甘心的追了几步:“我就想问问殿下,我可有入过殿下的眼?”
她只是想要他一句话而已,并不奢求其他。
“从未。”
沈长泽冰冷的声音随着风飘入沈清容耳中,让她呆愣当场。
第五十九章 闹开
眼看着沈长泽越走越远,高山雪松般清挺的身影转入回廊消失不见,沈清容落寞转身,看到了陆鸣珂。
陆鸣珂目光阴鸷,面上萦绕着浓重怒气,似要杀人。
沈清容从未见过陆鸣珂如此可怖的模样,吓的心猛烈激跳,抚着胸口胆战心惊的开口:“夫……夫君。”
沈清容不明白陆鸣珂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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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见到姜母,姜舒起身相迎。
姜母拉着她的手问:“昨日同家中姐妹相处的可还好?”
自姜舒出嫁后,甚少回姜家,同姜家姐妹见面不多,感情疏离冷淡。
可如今姜舒归家,往后同她们见面的日子常有,总得习惯。
姜舒摇头道:“不太好,往后能不见便不见吧。”
“怎么了?可是她们说了什么惹恼你了?”姜母追问。
姜舒抿唇,同沈母说了姜芸给她牵线一事。
姜母听后气道:“她想得美!”
“你就为这事儿生气不想再见她们?”
姜舒道:“也不全是,主要是她们谈论的我都无甚兴趣,相处不来。”
姜母轻叹:“娘知道你眼界宽广,你不愿同她们相处娘也不逼你,重活一次不易,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当真?”姜舒眼露期冀。
姜母见了眼皮一抖:“你想做什么?”
姜舒杏眸晶亮,一字一句道:“我想跟爹学经商。”
“这……这得去问你爹。”姜母做不了主。
姜母虽比寻常母亲开明通透,但毕竟是内宅妇人,不太能理解姜舒的想法。
在姜母看来,女子能觅得良人,安于后宅衣食无忧便是顶好的日子,就如她这般。
可显然,姜舒不这么认为。
“爹出门了吗?我现在就去问他。”姜舒迫不及待。
姜母道:“他昨日喝了不少酒,这会子刚起来。”
姜舒闻言眸光一亮,拉着姜母去寻姜父。
姜父方洗漱完准备用早饭,姜舒见了立即上前给姜父盛粥。
“女儿在家就是好啊。”姜父眼眶发热的感慨。
看着姜舒盛粥布菜的身影,姜父心头暖意融融。仿佛这六年只是一场梦,姜舒还是当年那个围在他们身边孝顺的乖女儿。
姜母没说话,默默的看着姜父往姜舒的坑里跳。
“爹,快吃吧,一会儿该冷了。”姜舒把吹到温度正好的粥放到姜父面前。
姜父接过,心情愉悦的吃了起来。
耐心等着姜父吃完,姜舒才斟酌道:“爹,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姜父不以为意。
姜舒郑重道:“我想跟您学经商。”
“啥?”姜父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了姜舒和姜母一眼。
“我想跟您学经商。”姜舒重复。
姜父皱眉:“女儿家不能抛头露面,学什么经商。”
经商可不是在后宅指点就行,得时常出去巡铺考量,观察时事。
“我可以扮成男子,这样就方便出门了。”姜舒早有打算。
姜父瞪大双目,看向姜母道:“她这是魔怔了还是发烧了,赶紧找大夫看看。”
姜母轻咳道:“舒儿她好的很,就是想学经商。”
“女儿家经什么商?在家享清福不好吗?”姜父大为不解。
经商并不是件好玩儿的事,不仅要与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出远门跑商更风餐露宿危机四伏,并不适合姜舒这样的女儿家。
“姜家产业众多,阿弟年纪又小,爹一个人经营太辛苦了,我想为爹分担分担。”姜舒诚孝道。
姜父心下感动,叹道:“经商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姜舒明白姜父的心思,于是提议道:“我跟爹学三个月,若三个月后我没有经商之能,我便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看来你是铁了心了,你就不怕抛头露面坏了声誉往后无人敢娶?”姜父隐有担忧。
姜舒一脸正色道:“若真是如此,那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我嫁。”
六年时间足够让姜舒明白,温顺规矩并不能换得尊重和怜惜,不如坦然做自己。
姜父沉默良久,觉得姜舒说的似乎有理,犹疑着同意了三月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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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条件
一盆又一盆的清水送入房中,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端出。
沈长泽焦灼的在屋外走来走去,煎熬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沈母惶急不安的守在屋中,双手合十闭眼祈祷,嘴里念念有词。
“老天保佑,佛祖保佑,祖宗保佑……”
半个多时辰过去,方医女和刘大夫终于止住了程锦初的血,捡回了她的命。
“怎么样?孩子可还好?”沈母急声询问。
方医女抬臂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遗憾道:“孩子没保住,锦夫人也险些丢了命。”
“不,不……”沈母大受打击,难以接受。
方医女和刘大夫净了手,打开屋门走了出去,将同沈母说的话又同沈长泽说了一遍。
沈长泽听后面色灰败,承受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陆鸣珂早有预料,并无多大意外。
沈清容不依不饶的责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尽力?那可是侯府嫡子,胆敢谋害要你们狗命。”
刘大夫同方医女惶恐跪地,磕头颤声道:“侯爷明鉴,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绝无半点谋害之心。”
沈清容还要刁难,沈长泽拦住她道:“与他们无关,起来吧。”
刘大夫和方医女不胜感激,哆嗦着起身去抓药。
沈长泽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只觉心中空荡绝望,一片死寂。
静默了片刻,沈长泽抬脚走进屋内,浓郁刺鼻的血腥气瞬间充斥满鼻腔,令他不由自主皱起了眉。
上一次闻到这么浓重的血腥味,是在战后尸横满地的战场。
回上京几月,沈长泽都已快忘了战场的残酷可怖,此时又想了起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程锦初也不喜欢。所以他用被子包裹着,将昏迷的程锦初抱回了揽云院。
失血过多的程锦初一直昏睡着,喂了几次参汤和补气药,吊着微弱气息。
方医女忙完后去了听竹楼,向姜舒禀报。
“孩子没了,大人也险些没了?”楮玉唏嘘,觉得生命当真是脆弱。
方医女点头:“锦夫人的命虽救回来了,但她往后都无法再有孕了。”
姜舒听后并无幸灾乐祸的喜悦,反倒生出几分同为女子的悲悯。
“檀玉的脚勉强能下地走路了,你回去也将药堂收拾一下,能带走的便带走,不能带走的便算了。”姜舒道。
方医女应下,给檀玉换完药便回去收拾了。
夜半时分,程锦初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在揽云院。
“夫人,你醒了。”守在床边的秋霜惊喜出声。
程锦初有些发懵,怔了一瞬后虚弱张嘴:“孩子可还好?”
秋霜面上的欣喜迅速褪去,哀戚道:“孩子……没了。”
什么?
听到‘孩子没了’,程锦初心头大恸,悲痛欲绝。
“夫人,您仔细些身子,别太难过。”秋霜小心翼翼的宽慰。
可程锦初哪里听的进去,泣不成声的问:“侯爷呢?我要见他。”
“夫人别急,侯爷在书房,奴婢这就去叫。”秋霜不敢耽搁,立马去了。
程锦初绝望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泪流不止。
沈长泽进屋看到她此番模样,眉头拧了起来。
“别哭了,大夫说你流血过多无气大伤,情绪不可太过。”沈长泽在床边坐下,拿帕子擦掉程锦初面上的泪。
程锦初扭头看他,悲痛道:“夫君,我们的孩子没了。”
沈长泽点头:“我知道,但我们还有晏阳晏欢,你一定要振作。”
提及晏阳,程锦初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夫君,你一定要救救晏阳,他不能离开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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