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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千户府,灯火阑珊。冰冷的雪铺满了屋檐和青石路,冷风呼啸。屋内,温岁聿看着眼前掉漆的木盒,缓缓打开。里面装满了母亲写给她的家书,雪白的宣纸有些泛黄。她从中抽出一封。
主角:温岁聿金云暮 更新:2022-09-10 2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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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岁聿金云暮的其他类型小说《钥匙千金小说》,由网络作家“温岁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州千户府,灯火阑珊。冰冷的雪铺满了屋檐和青石路,冷风呼啸。屋内,温岁聿看着眼前掉漆的木盒,缓缓打开。里面装满了母亲写给她的家书,雪白的宣纸有些泛黄。她从中抽出一封。
只见金云暮和身穿飞鱼服的夏莹并肩而行。
雪天地滑,夏莹脚下一滑,金云暮的手穿过她腰间,稳稳接住了她。
这一刻,温岁聿的世界万籁俱寂,只剩下雪“刷刷”落下的声音。
喉间倏然泛起腥锈,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
心底的痛意一点点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温岁聿怔怔看着夏莹笑盈盈地沈过金云暮,随后两人四目相对,默契的离开。
雪花飘落,映得他们二人的飞鱼服是那般般配……
一刹那,温岁聿失去浑身力气。
染血的帕子掉落在地上,瞬间染红了雪白的积雪……
医馆。
大夫帮温岁聿把完脉,眉宇间全是沉重。
“我早说过夫人的身体经不起风浪,如此一遭,恐怕是熬不过半月……”
小梅一听,眼眶骤红:“怎么会?不过是风寒,怎么就只能活半个月了,大夫,是不是你看错了?”
小梅不停询问,想要求个不一样的答案。
而温岁聿却神色如常。
“这三年来,多谢王大夫帮我诊治,可否帮我再制够半月的药丸?”
“唉!”大夫叹气摇头,提笔写药方。
半个时辰后,温岁聿拿了药丸,在小梅的搀扶下乘坐马车离开。
小梅看着自家主子平静到如若无事的样子,又想起她独自一人承受病痛折磨,心疼不已。
“夫人,您竟然连我都瞒着。”
温岁聿抬手抚上她的发髻:“小梅,咱们得提前回永州了。”
时日无多,她要是能死在家乡,也是一桩幸事。
此时,马车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声,纯真又烂漫。
温岁聿掀开帘子,看着孩童们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眼中涌上羡艳。
如果弟弟还在,该是和这些孩童一般大了。
回到竹院。
温岁聿打开桌上的木盒,从木盒里拿出第一层新写的休书,目光扫了眼夹层内的遗书。
心情有些悲寂。
她盖上盒子径直去向书房,门口的小厮见是她,便没有阻拦。
书房内,金云暮正在在批阅文书,见她走进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温岁聿垂眸,将休书放到了桌上。
金云暮看着信封上大大的“休书”二字,右眼一跳。
好半晌,他才抬眸看向温岁聿,目光寒寂。
“又在闹什么?”
温岁聿指尖微颤,柔弱的声音带着坚决。
“妾身一无所出,二患恶疾,三善妒,七出之条犯了三条,知不配为金家妇,自请下堂。”
每艰难道出一句话,都好似钝刀划过她心头。
“老夫人已择了几位温婉的小姐,准备给您纳妾,没了我,大人足以匹配更优秀的女子。”
金云暮闻言,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恼意:“就因为我不陪你回乡祭拜,你就三番四次闹,连这些莫须的罪名都编出来,是不是一定要我陪你回去才能消停!”
“不用了。”温岁聿已不愿再多言。
金云暮看着她一副不服软的样子,顿觉恼火。
“好!本官如你所愿。”
潦草签下名字,便甩给了她。
纸张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孤零得好似随风而逝。
温岁聿弯腰捡起,默默收好。
临走前,温岁聿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祝大人往后前程似景,娶到自己心仪之人,儿孙满堂。”
这时,小梅的声音从外传来:“夫人,行囊已经收拾好了。”
金云暮微怔,骤然转恼怒。
这个女人竟连行囊都收拾好了!
“温岁聿,我没功夫陪你胡闹!”他怒斥道。
但门外的温岁聿,再也没有回头。
……
金云暮一坐到天明,换上朝服,独自去见金老夫人。
“纳妾一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金云暮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一阵烦闷:“温岁聿已自请下堂。”
金夫人转动佛珠的动作停下来,布满皱褶的脸上满是欣慰。
“算她有自知之明,连你的人和心都拴不住,怎为人妻……正好,纳妾一事便由母亲替你操办,你要早日为金家延续香火……”
金云暮不耐烦听这些,借口要去上朝便起身离开。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妹妹金倩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把嫂嫂休了吗?”
金云暮冷着脸,没有说话。
见状,金倩也知道劝不动,只叹了一口气:“嫂嫂是个好女人,希望哥哥不会后悔。”
金云暮没料到自家妹妹会替那个女人说话,脱口道:“她不会后悔才好!”
说罢,拂袖离去。
他这一走,几天没有回来,似是想验证什么一般,故意等着温岁聿派人来问询他回府时间。
可整整十天,金云暮都没等到温岁聿派人来。
一时间,他心底说不上是气还是躁,闷声回了府。
推开竹园的大门,厢房内一片寂寥,灰尘在空中翻滚。
屋内的摆设没有动,狻猊兽没有吐烟,满目冷清。
金云暮怔住,那个女人竟然不在。
他扫了一眼屋子,属于温岁聿的东西都不在了,屋内只有一个破旧的木盒。
鬼使神差,金云暮用手指勾开盒子,一封“遗书”映入眼帘。
刹那间,他眼底戾气翻涌,她为了做戏,竟然做到这个程度!
“温岁聿,本官倒要看看你到底写了些什么!”
说罢,他撕开封口,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金云暮刚要将信纸从信封中拿出,转念一想,觉得这不过是温岁聿的计谋。
若他真的打开看了,岂不正中那女人下怀。
这时,门外小厮传来急报:“大人,圣上召见。”
金云暮扫了一眼木盒,顺势将它盖上,没再理会。
……
另一边,温岁聿已经回到永州。
永州的雪很大,积雪铺满青石地面,天地一片白茫茫。
她找了个客栈休息,缓解舟车劳顿。
翌日,两人才去拜祭家人。
入目布满土堆,被白雪掩盖,一片苍凉萧条。
温岁聿看着,眼眶一点点涩红。
三年前,云家满门抄斩,云家上下一百口人,全都葬在这个偏僻的山坡上。
本来罪臣当弃乱葬岗,但在金云暮的帮助下,终是有了这些墓碑。
想到此处,温岁聿不得不承认。
金云暮虽不爱她,但对她们云家算是倾尽全力了。
温岁聿敛了心思,在墓碑前点燃三根白烛,给爹娘烧了纸钱,又给弟弟准备了他最爱吃的糕点。
“爹娘,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她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眼尾微微泛红。
“我在金府过得很好,老夫人视我如亲女,小姑子对我友善有加,金云暮……对我也很好……”
冷风灌入喉间,又引起一阵咳嗽。
温岁聿弓着身子,用帕子捂住嘴,尽量憋着不出声。
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寒风簌簌,冰冷的雪花还在寂寥飘落。
小梅在一旁替温岁聿撑伞挡风,默默流着泪。
温岁聿烧着钱纸,任由烟雾熏眼。
“只是这些年来,女儿未能给金云暮留下一儿半女,实在不想耽误他,所以已自请下堂……”
话音刚落,温岁聿又开始剧烈的咳嗽,红色帕子,颜色更加深邃暗沉。
“小姐,没事吧?”小梅连忙上前搀扶,
离开金府后,她便改口叫回了从前的称呼。
小梅轻轻拍着温岁聿的后背,给她喂了药丸。
温岁聿服了药,胸口的悸痛还是持续传来。
她压着左胸口的位置,望着父母的墓碑,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这些年本就是我偷来的,心悸也越来越严重……”
“只希望他们在下面能走得慢一点……再等等我……”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寒风中轻若鸿毛般被掩盖。
小梅看着温岁聿,心疼又无助,只能无声哭泣。
拜祭完以后,两人回了云家老宅。
曾经端庄恢弘的宅子,如今已经落败不堪。
推开大门,蜘蛛网和灰尘堆满角落,地上的血痂还能见到昔日惨案。
温岁聿看着,心底又是一阵悲凉。
她和小梅整理了一下,便在此住了下来。
许是触景生情,温岁聿噩梦连连,整夜睡不好。
她心底难受,接连几日都去山上祭拜父母,一待就是一整天。
……
金云暮带着锦衣卫一行人,走在官道上。
昨日他接了差,要去永州办事。
“大人,听闻您夫人也是永州人?”夏莹问道。
金云暮闻言,勒紧了缰绳,望着永州的方向,一言不发。
没想到她做戏做到这种地步,竟真独自回了永州。
见金云暮没有出声,旁边的下属小声议论:“别乱喊,我们可不承认这个嫂夫人。”
“就是,成亲三年,还没见大人笑过呢。”
夏莹闻言,勒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目光闪了闪。
“闭嘴!”金云暮蹙着眉头呵斥。
众人瞬间闭嘴,不敢再多言。
金云暮夹紧马腹,率先跑了出去。
“大人,那边是小路,不是官道!”夏莹见金云暮偏离路线,在后喊道。
一旁的同僚推了推她:“云家好像葬在那边,大人每年都要去祭拜。”
夏莹目光一闪,勒紧缰绳追了上去。
……
金云暮停在葬着云家老小的山坡下,看到天空有炊烟升起,神色莫名。
此时,夏莹追了上来:“大人!”
金云暮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看她:“何事?”
夏莹上前一步,仰头与他四目相对:“大人,我心悦于你,想人前为你杀敌效劳,人后为你洗手作羹汤。”
身为不爱红妆爱武状的锦衣卫,她一旦动了情便不愿拘泥于心。
“咔嚓”一声,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两人听到动静警觉望去。
只见温岁聿拎着篮子孤身站在不远处,她近乎和大地融为一体,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万籁俱寂,耳边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温岁聿站在山坡边望着金云暮,耳畔还回旋着刚才听到的话。
她再也呆不住,狼狈得只想逃离。
金云暮见她转身要走,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温怒道:“温岁聿,你做戏还要做多久?”
温岁聿脚步一顿,抓着篓子的手更紧,勒得手掌生疼。
时至此刻,他竟还认为自己在做戏。
金云暮见她依旧沉默,彻底怒了:“我此次前来不是寻你回去,你要再闹下去,无人替你收场!”
闻言,温岁聿只觉心底凄凉无比。
“民女告辞。”
她没有回头,朝着下山的路一步步走去。
许是背后的视线太过灼人,她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愿多留。
金云暮见状,眼中跳动着怒火,冷哼着朝温岁聿截然相反的方向驾马离去。
独留夏莹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左一右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好像知道,为何这么多的差事,金大人独独选了永州。
温岁聿回到了云宅,独自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一脸伤神。
她想起自己曾经嫁给金云暮的时候,因云家出事,只能仓促准备婚事,但自己依旧很用心。
只因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曾幻想过,总有一日能焐热他的心。
可那一切,都在新婚之夜破碎了。
她还记得,那时的她满心欢喜的坐在婚床上期待着夫君的到来,期待着洞房花烛。
可盖头掀开,她只等到了金云暮的冷言冷语:“我娶你,只是为了报恩,再无其他。”
“小姐,外头冷,我们进去吧。”小梅把披风给温岁聿披上,一脸心疼。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
小梅转身去开门,没想到是夏莹。
她一愣,转身向亭子里的温岁聿望去。
“小姐……”
温岁聿抬头望去,和夏莹四目相对。
“小梅,去泡茶。”
她轻咳一声,抬手用帕子捂住嘴唇。
夏莹看见她从披风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病态白,青色脉络清晰可见。
她愣了一瞬,却也没有在意。
“听闻你已被金大人休掉,我想我该称呼你一声云小姐才是。”
“可。”温岁聿点头,声音却透着一股空灵。
她看着眼前洒脱的女子,双眼灵动充满生机,是自己所没有的美好。
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金云暮。
夏莹和温岁聿保持着距离,对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略带不屑。
“方才我向金大人表明心意却被你打断,着实扫兴……但我不妨直白告诉你,大人已经答应这次办完差回去便娶我。”
“很快,我便是金云暮的妻子。”
“我不喜欢我的夫君和别的女人牵扯,希望你以后别再出现在金大人面前。”
夏莹一句句说着,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话会给眼前的女人带来多大的打击。
温岁聿听着,垂在袖中的手下意识蜷紧,但脸上一片寂静。
“那我祝你们鸾凤和鸣,百年好合。”
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她莫大的力气。
夏莹看着她,这才满意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温岁聿虚脱无力地撑住墙壁。
金云暮要娶妻了。
真好……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朝后栽去。
“嘭——”的一声,惊动了正在泡茶的小梅,她赶紧跑出,便见温岁聿昏倒在地。
“小姐!”
……
天空下起了雨,砸得屋檐“滴答”作响。
屋内。
大夫替温岁聿诊完脉,将她的手放回帐内,眉头越蹙越深:“只怕这位小姐撑不过几日了……”
小梅闻言,仓惶的后退两步。
她当场跪在大夫面前,无助乞求:“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她真的太苦了!!”
大夫连忙将小梅扶起,不住地叹气摇头。
“她这病便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我劝你还是早些准备后事,要是有什么亲人,也可见最后一面。”
话音落下,屋外一声惊雷,透过窗户照亮了小梅的脸,衬得她面容苍凉。
雨夹杂着雪落下,天空不时闪着雷电。
夜晚的路黑茫茫的,不见行人。
小梅冲出云府,冒着大雨穿街走巷。
她不知道金云暮在哪家客栈,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
“小二,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锦衣卫投宿?”
“没有。”
「你个呆瓜,怪不得不上学了!」
我抱着西瓜沉默地啃。
虽然但是,我已经被清华特招了啊!
我怀疑我爸妈是故意的,我在外面跑了一个月外卖。
但凡他们早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被晒成黑摸仙。
还被以前的同学家长拉踩,用来激励自家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可能是因为地理位置近,漂亮团给我派的单全是往「琼林云庭」送的。
由于我矜矜业业送外卖,在当骑手的第一个月就冲上了骑手排行榜第一,月薪破万。
反正收租也是这里,送外卖也是这里,我可以送外卖的时候顺便收租,还能挣点零花钱。
我爸告诉我每栋楼的收租的时间是不一样的,也不需要我每门每户去收,主要是对没有及时交房租的租户进行人道主义关怀。
我下午接了几个下午茶外卖单,正好今天又有要收租的楼。
我刚到楼下准备乘坐电梯将外卖送上楼的时候,被楼下的管理拦住了。
她指了指电梯旁贴着的白纸。
「外卖员禁止乘坐电梯。」
这一栋楼五十三层,连电梯都分高层和低层,不乘坐电梯难道爬上去吗?
「我记得管理规章制度里没有这条啊!」
管理规章制度是我爸订的,我爸不可能这么缺德啊。
物业小姐可能看我年纪比较小,也不想为难我,给我解释道:「小妹妹,你也知道,咱们这儿是学区房,很多同学要高考了,学生家长联名投诉。」
「投诉什么?」
「说是外卖员乘坐电梯会制造不必要的噪音。」
电梯是降噪电梯,也不会出提示音。
难道别的租户乘坐电梯就不会制造不必要的噪音?
我弟高考是我送去的。
穿了一件高开叉旗袍。
他买的,并用攒了一年的零花钱贿赂我,让我穿着送他去考试。
美其名曰:祝他旗开得胜。
出门前顺了妈妈的发簪挽了个发。
一路上我弟都在享受路人向我们投来的目光,这嘚瑟的小子,竖着大拇指对我说:“不愧是你啊我的姐,回头率嘎嘎的,这衣服一穿头发一束,不说话谁能知道你在家见天的河东狮吼把我打得半死。”
我白了他一眼:“温岁聿,你再叭叭就一个人去考试。”
温岁聿识相的用手在嘴上,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终于安静了。
校门口等着温岁聿高三冲刺期住校时的三个室友。
他见到熟悉的同学,就像出栏的野猪,扯着我一路狂奔到三个男孩儿面前。
我捏紧拳头憋着气,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面子,回去再揍。
“这是我姐,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真是大美女,微信号五十就给。
我扬起假笑,“嗨,考试加油。”
其中两个男孩子很开朗,笑着和我招呼,只有一个低着头不看我,一张脸涨得通红。
温岁聿这缺根筋的臭小子,哈哈笑着说:“金云暮害羞了?也对,你平时连话都不好意思和女生说。”
有点意思,多久没见过这么纯情的小男生了。
我来了兴趣,偏头打量这位叫金云暮的同学。
长得可真白净,一张脸白里透红,青涩得让人好想上去咬一口。
冷静,温岁聿,这是高考现场,不是你能禽兽的地方。
我这么劝道自己。
然后摆出知心姐姐的样子,顺手薅了一把温岁聿的狗头:“好了别闲聊,先进考场找座位,祝你们考得都会。”
高考结束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
备注信息只有一句:姐姐。
我揪住刚刚聚餐回来的温岁聿质问:“真把我联系方式卖给你同学了?”
温岁聿瞥了眼我的手机,“这头像,这网名,这是金云暮的微信。”
金云暮,送考温岁聿两天,我才终于看清他长什么样,一张脸白白净净轮廓分明的,活脱脱一个乖乖少年。
一双眼睛真的绝,黑亮黑亮的,看人的时候,像讨食的小狗。
温岁聿还在我旁边念念叨叨:“这小子平时高冷得很,就没见他主动和女生搭过话,不过我们几个私底下都说,他根本不是高冷,是脸皮薄不好意思。”
“哦?”我不动声色的套话:“他长得也算有点好看,就没女生追他?”
温岁聿叹了口气:“害,有是有,但金云暮跟个木头人似的不开窍,哪个女生离他近点他都得退避三尺远,不争气的东西。”
哟嚯~没有谈过恋爱的纯情弟弟。
我直接点了同意申请,并把温岁聿赶走。
想起前不久才分手的前男友,背着我出去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还在我面前扬言:“这年代,哪个男的干净得了?温岁聿,你想要处男自己去小学找个童养夫吧。”
这脏乱差的死渣男,把他甩了一个月了想起来还觉得晦气。
谁说现在男的没一个干净的?我看着金云暮一片白的头像,这不就有一个。
连名字都透着干净。
出于和前男友较真的心理,我加上金云暮,主动发消息打招呼。
一个可爱猫猫头表情包加一句:
“晚上好呀,弟弟。”
那边一夜没有回复。
早上刚睡醒却有一通微信电话响起。
我迷迷糊糊拿过床头手机按了接听。
没有声音。
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一句低沉沙哑的:“嗯……”
声音从听筒传来,酥得我一激灵,立马就清醒了。
一看,来电人是金云暮。
?
昨晚装高冷不回消息,大早上给我上演这一出,这人什么路数。
“哈喽?”
听筒里又传来一声:“嗯……”然后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电话从那边直接被挂断。
紧跟着两条金云暮发来的消息:
[是姐姐吗?我睡着误触了给你打的电话。]
[昨晚等你通过申请,手机捏在手里等睡着了。]
我回忆了下刚刚那两声让人想歪的嗯……确实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忍不住想笑,想到金云暮捏着手机等我回复的样子,一定满脸涨得通红,可爱!
起床收拾洗漱,收拾行李。
晾了金云暮两个小时,直到坐上返校的高铁,我才开始回复消息。
[没什么,就是你睡觉哼唧的声音被我听到了,还怪好听的。]
手机屏幕照出我笑得一脸变态的样子。
没办法,金云暮这种一看就很纯情的小男生,谁看了不想调戏两句。
那边正在输入半天,一个字都没发过来。
哟嚯~被我整害臊了?
我笑得更快乐了。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发过来一句:[姐姐喜欢就好。]
我回:[你这句话能不能发语音说一遍?想听。]
那边又显示对方正在说话。
一直等到我在车上睡着,对方那条语音都没有发过来。
再次醒来,聊天界面显示“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果然是害羞的纯情少年,可惜没办法继续逗他了。
室友发来消息,董加立这狗男人打听了我的动向,准备来高铁站堵我了。
怎么敢的呀。
劈腿被我抓住的男人,哪来的厚脸皮找我复合。
但是出站口就那么一个,走出去的一瞬间我就看到董狗了。
不是我还在乎他,主要这人长得人高马大,手里还拿着一大束红玫瑰,招摇得比路边抬腿撒尿的狗还嘚瑟。
“知之,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还是离不开你,我向你认真道歉!”
董狗一边喊着一边朝我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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