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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浅傅琛

云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月的念城,阴雨连绵不绝。云清浅穿着一身病号服,喘着粗气,顶着大雨赶到傅家墓园奔跑,脸上尽是懊恼。这四年来,自己这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

主角:云清浅傅琛   更新:2022-09-10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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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浅傅琛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清浅傅琛》,由网络作家“云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月的念城,阴雨连绵不绝。云清浅穿着一身病号服,喘着粗气,顶着大雨赶到傅家墓园奔跑,脸上尽是懊恼。这四年来,自己这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

《云清浅傅琛》精彩片段

‘三月的念城,阴雨连绵不绝。

云清浅穿着一身病号服,喘着粗气,顶着大雨赶到傅家墓园奔跑,脸上尽是懊恼。

这四年来,自己这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

竟然连傅爷爷的忌日都差点忘了,傅小叔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吧?

喃喃间,一辆黑色连号车牌的迈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司机拉开了车门,走下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华贵的西装衬得他气质矜贵,男人的面容英俊,但眉眼间却是有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是傅琛。

云清浅捧着怀中包好的菊花迎上去:“小叔,你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傅琛转过头,神情却骤冷:“不是说过,不准你再来傅家墓园吗!”

云清浅的身子一僵,傅琛有对她说过这话?

她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傅琛不想理会云清浅,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只觉得厌烦:“赶紧滚!别在这脏了傅家的祖坟!”

云清浅倏地攥紧了手中的花朵,满眼无措:“可我是被傅爷爷养大的,我也想来看看他……”

话未说完便别男人打断:“闭嘴,别忘了爷爷是被谁气死的!”

云清浅凝着他眼中浓烈的厌恶,连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唯有下意识地抚上了指节上古朴的绿翡戒指,才感到一丝安心。

傅琛也看见了这枚戒指,脸色越来越冷:“那是傅家的戒指,还回来。”

云清浅匆忙捂住了手指:“这是傅爷……傅老送给我的……”

“你的东西?这是傅家留给儿媳妇的戒指,你也配戴?”

云清浅神情一怔,脑海忽然闪过一段记忆碎片——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自己喝醉酒,捧着傅琛的相片落下亲吻,却不料被傅老爷子撞见了个正着。

她无比的惶恐,自己作为傅家的领养的可怜虫,竟对觊觎傅家未来继承人傅琛,简直是十恶不赦……

但傅老却笑着拉起了她的手,将翡翠戒指套在了她的指尖,声音中带着爱怜:“眠眠喜欢云深,那你愿意嫁他,做我的儿媳妇吗?”

呆滞过后,是无尽的喜悦。

“我愿意,我愿意!”

回忆戛然而止。

至今,她依旧记得那一刻的欢喜,可之后的事情,却实在记不起来了……

就连傅爷爷是怎么死的,她也一点都不记得。

在她出神之际,傅琛抓住了云清浅的手腕,无情地摘下了那枚她珍藏了五年的戒指。

云清浅一慌,连忙抓住傅琛的手哀求:“求求你,不要拿走……”

傅琛却狠狠甩开她:“把她给我扔出去!”

保镖匆忙上前,将云清浅扔出了墓园,合上了铁门。

云清浅跌落在泥水里,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隐没在雨幕之中不见踪影。

她艰难爬起,雨越下越大,砸得她难以呼吸,意识昏沉之间,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云清浅抬头望去,来人是傅琛的表姐傅语柔。

云清浅见到她,鼻腔顿时被酸涩充满:“语柔姐……”

傅语柔把伞默默挪到云清浅头上,满是怜惜叹息:“你怎么又从医院跑来这里,你是不是又忘了,云深三年前就跟你断绝了关系?”

云清浅低喃着傅语柔的话,双目倏地发红:“怎么可能呢?小叔明明说过会永远保护我……语柔姐,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傅语柔扶着人:“你的病症又严重了,我先带你回医院……”

云清浅凝着傅语柔眼中的不忍,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雨忽然大了起来。

云清浅的泪水也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混着雨水无声地坠落在地。

良久,她却微微摇头:“语柔姐,我不记得我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了,你可以带我回去看看吗?”

望着这双悲戚疼痛的眼眸,傅语柔本该劝诫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好。”



一个小时之后。

云清浅回到了熟悉的家门口,木珊栏悄悄合拢,院子她和傅琛合种的樱花树开满粉色的花。

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但推开门,屋内所有却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云清浅呆愣许久,才进了屋,随之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对面那贴满了一整面墙的备忘录。

而在最中间,是用毛笔潦草写下的一副大字——

2019年5月27日,傅琛与云清浅,断绝所有关系!

云清浅似是被烫到了一般,身子颤抖着连连倒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墙壁后,才勉强撑着不栽落在地。

“断绝关系,断绝关系……”

她惶然无措,悲痛欲绝地想要逃走,但脚下却恍若是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她像是被禁锢在这句躯壳内,被迫看完了每一个文字。

—2019年7月3号,我厚着脸皮去了傅家,见到了一个多月未见的小叔,可他却给了我一个字:滚!

—2020年12月31号,这是我第二次一个人过除夕,没有关系,我可以忍受孤独,忍受误解,只要小叔好,我就好……

—2021年6月27号,医生说我脑海里的瘤已经压迫神经,再不治疗顶多只能再活一年,可手术后会彻底失忆,我不想手术,我不想忘记小叔……

……

最后一条留言是去年冬日——

—2021年11月20号,小叔,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字迹已发黄,云清浅想,自己大概是忘记了,所以再也没有来这里?

她和小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琛,那是她愿意用命去爱的男人,自己怎么会背叛他?

云清浅再也待不下去,她逃也似的离开这里,不料,她刚刚冲出院子,却迎面撞上一个打扮极致的白领丽人。

“云清浅?云深三个月前不是不准你再来这里了吗?”

云清浅抬头望去,脱口而出一个名字:“童蔓蔓?”

活落,云清浅感到奇怪,自己不是什么都不忘了吗,怎么还这么清楚记得童蔓蔓是傅琛的秘书?

疑惑间,却见童蔓蔓捋了一下头发,云清浅一眼就看见童蔓蔓指节上佩戴着的翡翠戒指,瞳孔倏地微缩。

原来,傅琛将戒指拿走,是为了送给童蔓蔓?

云清浅狼狈地想要逃走,却被童蔓蔓拦住了去路。

“难为江小姐生了病还记得蔓蔓,那我和云深的婚礼,你可一定要来来参加啊。”

童蔓蔓跟傅琛的婚礼……

云清浅听着,只觉得心中裂开了一条缝隙,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压迫她喘不过气来。

她慌忙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她刚一动,童蔓蔓却毫无征兆地撞了上来,随后身体猛然向后倒去!

“江小姐,您为什么要推我……”

云清浅愣住,不明白童蔓蔓为什么如此,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傅琛的怒斥:“云清浅,你做什么!”

云清浅回头,却被傅琛一把推开。

她摔倒在地,石子划破她的手腕,但她却只呆呆看着傅琛抱起童蔓蔓,视若珍宝。

而童蔓蔓却还假惺惺说着:“云深,你别怪江小姐,我也不怎么疼……嘶。”

云清浅脸色一白,这才想起解释:“小叔,我根本没有……”

傅琛却冷眼睨她,目光凌冽:“还不滚!”

无情的话语冰冷得如同一把锋利的寒刀,深深刺入了云清浅的心房。

这场对峙最终以云清浅落荒而逃告终。

她浑浑噩噩地走在马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与她擦肩背道相驰。

轰隆——

春雷轰鸣,哗啦的大雨瞬间砸落,转瞬将云清浅衣衫淋湿,她蓦然回首,身后已经没有一个人。

大家都回家了,可她还能去哪里?

孤寂从四面八方的袭来,将云清浅吞没。



冷,好冷。

云清浅的身躯颤抖着,目光愈发模糊之际,有车声在耳畔响起——

“眠眠,你怎么在这淋雨?”

云清浅竭力睁开眼,影绰间,她看到了傅语柔满是忧虑的脸。

她张了张嘴,半响才挤出一个字:“疼……”

傅语柔这才发现云清浅手上被雨水泡发的狰狞伤痕,忙道:“我带你去包扎!”

云清浅却摇了摇头,空洞着眼,颤抖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这儿疼。”

傅语柔瞬间明白过来,云清浅是被傅沉伤疼了心,她红着眼强行把人塞上车,带回了家中。

两个小时后。

敷上止疼药,包扎好伤口,云清浅躺进了舒适的被褥之中。

屋子的灯光暖黄,可云清浅裹紧被褥,却还是觉得冷,觉得疼……

好想谁能抱一抱自己……

好想回家。

……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云清浅就来到了市郊的墓园。

望着黑白照片上的熟悉笑脸,云清浅荒芜的眼总算有了焦距。

她跪下去,忍不住轻轻抱住墓碑。

墓碑冰凉,她却舍不得放。

“爸,妈,我好想你们啊……”

云清浅停顿许久,竭力遏制眼中湿润:“……我想回家。”

“可我找不到你们,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们说,会不会有一天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忘记过往太可怕了,就像一夜梦醒,她就失去了所有。

眼泪再也忍不住滚下,云清浅贴着墓碑哽咽:“……如果真的那么一天,你们会原谅我吗?”

话落,身后忽然传来诛心的一句——

“你把和傅华盛的孩子葬在这里,毁了你父母的一世清名,还有什么脸祈求原谅?”

云清浅含泪抬头,却被傅琛冷漠的视线刺痛。

可他的话更让她难以接受:“傅华盛不是你堂哥吗?我怎么会和他——”

话还没完,云清浅眼前忽然闪过破碎的画面。

傅华盛猩红着眼将她按进沙发:“本少今天就剜了你肚子里这块肉给傅琛送去,老子要他痛不欲生……”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不——不要!”

云清浅眼神徒然失焦,脑袋里似是有着千万根针刺入,之后傅华盛还做了什么,她再也想不起来。

她捂住脑袋,蜷缩倒地。

一旁的傅琛挑蹙眉:“你又玩什么诡计?”



傅语柔推门走进病房,就看到了窗边枯坐的云清浅。


那身形单薄如纸身影,好像下一秒都能被冷风吹倒。


傅语柔轻轻走近,这才发现云清浅双手一直在颤,她的手心紧紧攥着一封泛黄的信。


信纸上,眠眠,云深的字样沾满了斑驳的泪痕。


傅语柔忍不住覆手盖住云清浅的手背,哑声安抚:“眠眠……”


云清浅这才缓缓抬起头,她望着傅语柔,可双眸却毫无焦距:“你说……是不是这世上的人都这样,连自己亲手给的承诺都可以随意收回?”


傅语柔的心狠狠揪起。


她想开口,却发现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


却见云清浅将信褶皱的信抚平,低喃:“如果我把这封信埋回去,是不是就可以当做小时候的诺言从没存在过?这样,我就没有这么疼了……”


“眠眠,你别这样……”


傅语柔红了眼眶。


但云清浅却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说着:“语柔姐,你能陪我把信埋回去吗?”


那双黯淡眸中赤诚的渴求,堵住了傅语柔所有的规劝。


“好。”


赶往傅家的路上,景色一点一点变得熟悉,但越接近傅家别墅,云清浅的心悸感便越强烈,她咬着牙强撑了下去。


十分钟后,车子到达目的地。


云清浅抬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苍天大树,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不安反而越来越剧烈。


车子刚停稳,云清浅顾不得撑伞,抱怀中的小箱子直接冲下了车。


一步,两步,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她甚至能看清每一个枝丫之时,“嘭”的一声巨响!


参天大树在她面前轰然倒塌!


“不——”


云清浅怀中的箱子摔落在地,她无助捂住刺痛的脑海,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这是傅家留给儿媳妇的戒指,你也配戴?”


“云清浅,我的人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我跟云清浅早就已断绝了关系,就算她真的要死了,也跟我无关!”


“滚!”


……


声音由远到近,云清浅分不清记忆和现实,最后传入耳中的是一句高呼——


“傅总跟童小姐的婚礼五天后就要举行,这地方要布置成婚礼现场,傅总特地吩咐要把这破树铲除……”


云清浅猛地喷出了一口血,意识模糊中她听到了傅语柔慌张的呼喊,可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好累,好冷……


……


一个小时后。


傅氏集团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


神色仓惶地傅语柔冲到了首位的傅琛面前祈求:“云深,眠眠出事了,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傅琛打断:“我对云清浅早已仁至义尽,她的死活与我无关!现在正召开股东大会,出去!”


话落,却见傅氏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股东都起身问:“语柔,江小姐怎么了?”


傅语柔哽咽,语无伦次回答:“眠眠在急救室,她快不行了……”


几位股东齐齐变了脸色:“我们跟你去医院,看有什么我们能帮的上。”


傅语柔感激点头,几人随即离开。


而会议室内的其余股东竟然都也起身跟了上去,一分钟不到,偌大的会议室只剩傅琛一人。


他的脸色阴沉得几乎是要滴得下水来。


这批人完全就是硬骨头,平时对他都没多少好脸色,今天竟然会一起去看望云清浅?


一旁的助理小声询问;“傅总,您要不要也去医院?”


傅琛冷冷扫了助理一眼,却沉声吩咐:“去仔细查查,江舒年这几年到底都做了什么?”


医院,脑科病房。


经过抢救,云清浅短暂清醒。


股东们请来了全城最好的医生,十分钟后,准备给云清浅进行下一场治疗手术。


云清浅躺在病床上,竭力望向走廊,在即将进入手术室的时候,傅琛终于出现。


“小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


哪怕隔着呼吸罩,她语调的喜悦依旧清晰被传递出来。


傅琛走到病床边站定,却没有说话。


云清浅渴求望向他,小心翼翼扯住他的衣袖:“小叔,如果手术成功,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气了?我们……像以前那样,好吗?”


但傅琛脸上的神情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波动:“看在你爸妈的情分上,我会让医生给你用最好的药,等手术结束你就出国,安渡余生。”


云清浅的手颓然滑落。


她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帘,阖眸那一刹,有泪水无声地坠落。



再看到她完好无事之后,面露了欣喜很快便被担忧取缔:“眠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跟我说!”


“我这不是没事吗……”云清浅讪讪地说!


“云清浅!你明明知道有人想杀你,你还敢以身犯险?要是出意外了该怎么办!”


如同倒豆子一般倾泻的指责眼里,却带着浓浓地担忧,让人提不起抵触来。


云清浅的脸上露出了歉疚的笑容:“眠眠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下次不敢了……”


被云清浅望着,傅语柔的怒意也是逐渐消散殆尽。


“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清浅只得将昨日所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只略过了最后收到傅华盛纸条这一点。


傅语柔听完,脸上涌现而出的是浓浓的后怕:“眠眠,那些人的,是傅华盛派来的吗?”


云清浅停顿了片刻后,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否认道:“我觉得,不像是傅华盛派来的……”


傅华盛最喜欢的是将人折磨的半死不活,享受着凌虐他人,摧毁他们神志时那种变态的快感。


傅华盛若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在上次就可以直接动手掐死她了,没必要再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不是傅华盛,那会是谁?”傅语柔却是对此存疑。


在她眼中,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来的,只有一个傅华盛。


云清浅却是微微皱起眉,直觉告诉她,能做出这种事的,还有一个人。


云清浅哄好了傅语柔,将她送走了之后,就拨通了柳应云的电话:“柳先生,今天被抓的这批人一定跟童蔓蔓有着某种联系,麻烦你帮我查一下。”


在收到了对方的回复之后,云清浅疲惫地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傅琛望向面前的助理,眉头紧蹙地说道:“去好好查一查,今天袭击云清浅的人,是谁指使的!”


傅家别墅。


童蔓蔓电话响起,接通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一通谩骂传来:“谁准你去杀云清浅的!?”


傅华盛的声音蕴含着怒意,让童蔓蔓娇躯一震。


童蔓蔓不明白,明明云清浅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为什么傅华盛不准解决掉她,但这质问到了嘴边童蔓蔓的脑海之中就想起了傅华盛折磨人的手段。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她记起什么,坏了您的大计……”


她支支吾吾的狡辩听得傅华盛怒火更甚。


“她现在已经怀疑到你身上了!你雇凶的痕迹都扫干净了没有?”


童蔓蔓想起了那个为她牵线的中间人,心头一凛,但感受着傅华盛的盛怒,她却不敢开口。


反而是硬着头皮地回答道:“没有遗漏……”


“下次你再自作聪明,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废物!”


冰冷无情的话语直接击溃了童蔓蔓所有的侥幸。


……


一天后,云清浅身体情况已经彻底趋向于平稳。


她在能下地之后就在医生的反对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傅家。


一推门,就正好是与客厅之中坐着的童蔓蔓对上了视线。


云清浅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在见到自己时,眼中闪过的一丝歹毒的恨意。


童蔓蔓迅速恢复如常,但紧绷的手掌还是暴露了她心中的情绪:“江小姐出院了啊。”


这也映证了云清浅心中的猜测。


云清浅冷冷地扫了童蔓蔓一眼,眼神很冷带着几分的恨意,又被压下。


虽然没有说话,但她这幅模样却反而是让童蔓蔓心中愈发的忐忑。


她不会知道了吧?


童蔓蔓直接是凑上前拦住了云清浅的去路,讪笑着问道:“江小姐,听说你差点被人绑架,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查到是谁吗?”


“是谁干的,童小姐会不知道吗?”


留下这一句话后,云清浅便进入了屋内,独留下童蔓蔓一人在门外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咬牙切齿地离开。


在房间里呆了一阵之后,童蔓蔓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现如今已经安全了,给某个隐秘的号码发了一个地址后,背上了包开车出了门。


而童蔓蔓不知道的是,云清浅待在阳台上望着她开车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早在住院的这几天内,云清浅就想好了对策。



他们身边,是随着音乐尽情舞动的男女,暧昧的灯光下,情趣十足。

在看清云清浅脸上热切地笑容之后,傅琛眸光一凛,心头忽然涌现出了一股冷冽的杀意。

手掌爆发出了一股巨力,木质的栏杆在他手下被攥得咯咯作响。

郑东旭也感受到了此刻傅琛发怒了,也是正了脸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云清浅时候他是有些惊讶:“那不是你家里那个小姑娘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话。

亏他还在上班时担忧过她的身体情况,可她倒好,竟然是在这里酒吧里跟别的男人约会?

而恰在此时,郑东旭的目光投向了她对面的男人,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郑东旭被吓得陡然失色,直接是躲在了傅琛的身后。

“卧槽,柳应云怎么会在这里!吓死我了。”

傅琛听完之后,不禁心生错愕:“你怕他?”

郑东旭是柳城有名的花花公子,这还是傅琛第一次看到他犯怂。

而且他的家世完全不逊色柳家,没道理见着了柳应云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

面对傅琛的疑问,郑东旭只觉得欲哭无泪,极度不情愿地开口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个他,这人简直比你还混蛋!”

“惹了你顶多给我揍一顿,但这小子玩阴的!”

郑东旭回忆起不堪地往事,悲戚道:“他会把你做的坏事查的一清二楚,然后交给家里的老爷子,让他们来揍!后来干脆直接做了私家侦探,一查一个准!谁都怕他。”

说着,他想到了什么疑惑地开口问傅琛:“对了,你家那小姑娘究竟要查什么东西啊,要找他这么一个狠角色?”

傅琛一愣,疑惑地低喃道:“他们不是在约会?”

郑东旭听完,却是拍着傅琛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傅琛,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说笑话的天赋呢!约会?哈哈,整个柳城富二代的圈子谁不知道柳家小公子柳应云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

“不婚主义?我怎么知道?”傅琛难掩诱惑。

“哦对了,你这个一心只知道赚钱的奇葩自然是不会去关注八卦的!反正你只要知道,哪怕我这种花花公子都不进夜店了,他柳应云也不会结婚的!”

听着郑东旭夸下海口,傅琛心中像是积压了许久的暴雨云缓缓地消散,心境骤然开朗。

他们不是情侣?

抛开一切主观意向,再看他们二人的相处,傅琛便能发现处处透着疑点。

他们虽然是选在了这个暧昧的环境之中,但两人却是生疏地始终没有亲密地接触,云清浅虽然是在笑着,却并不是往昔那般在自己面前天真烂漫的模样,而是欣慰……

与其说是情侣,不如说是雇员与老板更为可靠。

那为什么当初的云清浅要欺骗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的傅琛松开了紧攥着栏杆的手,却发现云清浅已经跟柳应云分开,往门外走去。

几乎是想也没想,傅琛直接抛下了郑东旭跟了上去。

但刚一出酒吧门,傅琛就发现云清浅已经不见了踪影,疑惑中,身旁有人的交谈声传来。

“吓死我了,刚刚几个混混抓了一个白衣服的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云清浅,穿的就是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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