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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只因魔角

鹿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我功力尚浅,即便躲在井子宴伞下,也被晒得晕晕乎乎。哪像他们龙族,体力甚好。「阿井……到了吗?」「怎么?累了?」

主角:鹿白井子宴   更新:2022-09-10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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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白井子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只因魔角》,由网络作家“鹿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功力尚浅,即便躲在井子宴伞下,也被晒得晕晕乎乎。哪像他们龙族,体力甚好。「阿井……到了吗?」「怎么?累了?」

《小说只因魔角》精彩片段

少顷,一个红衣少女出现在镜子前。

那两只魔角由于太过稚嫩,隐藏在蓬松柔软的黑发中,仅剩两个银铛坠在两侧,红丝绦灵动俏皮。

井子宴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掐住我的腮,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被捏红的手印儿。

「你干吗啊!」

「欺负你。」

罪魁祸首透过镜子,挑衅似的扬眉。

他穿着浅兰色常服,一双黑眸亮得惊人,墨发被高高束起,像极了人间雍容华贵的富家公子。

「看我干什么?再看吃了你!」

他语带调笑,惹了我个大红脸。

随后便带着我出了门。

时值正午,日头高悬,过往行人多半撑起了伞。

可我功力尚浅,即便躲在井子宴伞下,也被晒得晕晕乎乎。

哪像他们龙族,体力甚好。

「阿井……到了吗?」

「怎么?累了?」

井子宴停步,看我脸色太差,意识到昨晚他干了什么,于是认命地蹲下去,朝我招手,「上来。」

「这……不好吧,你是魔君——」

井子宴不耐烦地捞住我腿弯,勾得我一个踉跄,扑倒在他宽阔的后背。

「什么贵体不贵体的,你看也看了,尝也尝了,有此忌讳,昨夜怎么不说?」

井子宴嗓门太大,一旁的妇人们都听懂了,忍俊不禁。

我轻轻锤了他一拳,「嘘……她们都笑我呢。」

井子宴快意地笑出声,往上掂了掂,背着我走近茶馆。

快要进门时,突然有个蒙面女子急匆匆出门,撞在我小臂上。

小臂瞬间就麻了。

我龇牙咧嘴,揉着被撞红的胳膊,发现井子宴也停下了,望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

井子宴眨眨眼,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没什么,她身量跟你差不多,力气倒是挺大。」

是挺大,都撞我麻筋儿了,也不知道她疼不疼……

茶楼里摩肩接踵,到我们时恰好还剩一间上房。

井子宴想都没想就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老板。



气息滚热,井子宴身上的香味让我着迷,他半眯着眼睛,手轻轻在我腰肢上滑。

我心跳突然慢了一拍,被他的眼神烧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没听错吧……

他……要娶我?

井子宴晃了晃手,「回神,不答应我可就随便娶了。」

等我消化完这个消息,腾地站起,「你等我一下。」

「你干什么——」

在井子宴错愕的注视中,我打开门匆匆跑出客栈。

我娘说,嫁人前,一定要送罗帕。

我的东西都扔在天界,没带回来,眼下只能买一条送给他当定情信物了。

我跑遍了整条街,终于在街尾,找到了一家布店。

小镇多得是走南闯北的商旅,店里很忙,我好不容易找到老板。

他埋在布料堆里,喊:「要什么自选。」

我生怕他听不见,于是扯起嗓子,「您家有针线吗?我要绣花!」

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布商打断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找。

按照我的计划,手帕上至少要绣上「小井」两个字,再绣一朵并蒂莲。

可惜时间不太宽裕,外加我绣工差劲,能勉强看出「小井」的旁边开了两朵野花。

走进茶坊时,天色擦黑,我吓了一跳,不知不觉竟然耽搁了这么久。

我生怕井子宴等急,步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雅间时,里面早已熄灯上锁。

我拽住路过的老板问道:「方才和我一道来的公子呢?」

老板一头雾水,「您不是跟他一起走了吗?一刻钟前的事儿。走散了?」

我愣了下,有些无措。

井子宴被人骗了吧,我在布店中待到天黑,压根不曾回来过。

他跑哪去了?

入夜后,天穹仿佛染黑的琉璃。

人海渺渺,灯火幢幢。

我走遍大街小巷,遍寻不得井子宴的踪影,焦急之时,路过来时的羊汤店。

突然有人从背后紧紧抱住我。

力道之大勒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剧烈挣扎,不由得喊出「阿井」,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重重抵在墙壁上。

井子宴阴沉的面孔突然出现在眼前,挤压着层层阴霾,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是井子宴第一次在我面前显露出如此浓重的戾气。

我被吓住,半晌怔怔说道:「阿井,我是鹿白……」

夕阳半落,井子宴站在黑暗里,仿佛一只受惊的孤狼。

凶戾,防备。

他眼神紧锁着我,双目猩红,仿佛穿进我的骨头里去。

「我如何信你?」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掐得我生疼。

我咬牙忍住,坦然与他对视:「你的侧腰,有个小痣……是我小时候推到了香烛,烧的……」

井子宴浑身一震,眼神倏然如冰川消融,溢出一丝劫后的庆幸与后怕,猛地将我死死摁在怀里。

我感觉到他在颤抖,好半天他都没说话。

我轻轻捋着他僵硬的脊背,「阿井,你别害怕……」

「很像……」井子宴将脸深深埋进我的脖颈,像一只大狗拼命汲取我的气息。

他喃喃道,「连气味都一样,我根本分辨不出来。」

他的话令我心尖一颤。

我突然想起那个梦,她说她会抢走我的一切。

除了茵茵,我想不到别人。

在天界时,我喜欢去瑶池沐浴,茵茵也喜欢。



「茵茵。」

井子宴似乎早有猜测,他并没有顺着我的话说,反而郑重其事问道:

「她在天界,经常欺负你?」

「倒不是欺负,就是……喜好跟我有些相似吧。」

「知道了。」

井子宴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也不跟我多做解释。

短短两日,魔界跟离开时大有不同。

魔界的子民好像……都穿得十分喜庆。

黑漆漆的魔君殿焕然一新,连牌匾的金漆都换了。

井子宴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笑了一路,直到大门推开。

大红喜烛照得四周通明,殿内张灯结彩。

一件艳红色凤冠霞帔立在中间,上面金凤翱翔,流光溢彩。

随着袖摆的飘动,会有淡蓝色的神光逸出,美不胜收。

好像是……龙鳞!

「喜欢吗?」

我诧异反问:「是……我的?」

井子宴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这是为魔后准备的,你要是喜欢,给你穿也不是不行。」

旧事遥远,井子宴的长辈一个都不剩。

井子宴作为乌龙族少主,百年间扫平了多少内忧外患,才坐上高高的魔君之位。

治理魔族,也是件很辛苦的事。

我踮起脚,轻轻吻在他的唇角。

「喜欢。不是喜欢嫁衣,是喜欢嫁给你。」

井子宴眼里有什么东西在闪,亮得惊人。

这一刻,他突然跟旧日的影子重合。

仿佛突然得到了期盼很久的糖。

小心翼翼,难以置信的,咽了口唾沫,说:「我没听清。」

我又亲了一口,「我说,我愿意嫁给阿井。」

突然,井子宴把我给抱起来,边转边笑,仿佛发了疯。

「喂!你放开我!」

「不放!老子的媳妇,放什么放!」

我没忍住扑哧笑出声,「还不是呢!」

井子宴弯起唇角,眼神亮晶晶的,「我将魔界交给你,来日在外征战四野,便也是有家之人了。」

我又想起他无亲无故,心软成一滩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井子宴擦擦眼,突然想起什么,推着我往里间走。

「去试试!」

「哎?」

他火急火燎地招来一堆婢女,把我往里一推,「去吧,我等你。」

婢女鱼贯而入,对我屈膝行礼:「请魔后更衣。」

我被她们叫迷糊了,在井子宴的注视中,被人拉进偏殿。

这里显然早已装饰过,屏风后香炉袅袅,一台红木打制的梳妆镜放在窗边,瓷瓶中插一束盛放的蝴蝶花。

转过屏风,当我看见屋中之人时,笑意僵在唇边。

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此刻正坐在窗边,浅浅对着我笑。

除了眼中神光不同,连唇角翘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而身边的侍女,仿佛木头人,毫无反应。

说是迟那时快,我猛地转身,扑在紧闭的门上。

「阿井!」

声音被阻在门内,仿佛设了结界。

井子宴并不清楚门内发生了什么,只怕此刻还在满心满眼期待我换上嫁衣的模样。

身后的女人笑出声来,「别挣扎了,他听不见的。」

我满身戒备,问:「茵茵?」

她没有否认,而是弯腰揽镜自赏,一面透过镜子打量我,一面慢悠悠地描眉。

「不急,为了看我穿嫁衣的样子,井子宴等得起。」

我化出一身魔气,劈手去夺,反倒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住,僵在半空不能寸进。

她一介凡人,绝不可能有此功法。

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茵茵,我与你无冤无仇,且已离开天界,你为何执意与我纠缠!」

她描眉的手一顿,回望过来,语气幽幽:「无冤无仇?」

脸上露出似嘲似讽的神情,复又继续她的动作,「我就是见不得你好,不行吗?」

之后,她便专心摆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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