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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郎死后身居高位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顾闻裳闻言当即抬头看向王祎。
只一眼便叫王祎脸上笑容更真切了些。王祎看着顾闻裳的时候,顾闻裳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王祎。
生的倒还算得上是温文尔雅,只是看着不过二十三四的样子,就整个人面色苍白浮肿身形瘦弱。
那双眼看向顾闻裳时,一瞬流露出的惊艳和色眼迷离之意倒是将那副相貌给毁了个干净。
真想将那对招子剜下来。
顾闻裳面上不显,只盈盈笑着。
见美人儿立在面前,王祎觉得好似又听见了那软糯的声儿,胸腔里像是有只猫儿爪在轻挠,那股痒意怎的也止不住。
正了正身子,王祎装作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着说道:“顾姑娘快起,今日咱们只当会友,不必拘泥于俗礼。”
先前听着去请人的侍卫回的话,叫王祎觉得这商户女粗鄙无礼,本想着将人晾一晾,好生整治一番。
如今却怎么着也下不去手了。
在汴京时,王祎就常以秦楼楚倌为家。
刚到建康那日,下属献宝一般上报城中那位仙姿佚貌的商女时,他并没放在心上只觉得到底是些没见过世面的。
区区一个商户女罢了,如何能与姹紫馆那浔烟姑娘相提并论。
但此刻见顾闻裳生的貌美,心中又暗恨那人蠢笨,竟不知将这美人儿的画像一并呈上来。
若早知这商女姿色过人,又怎会过了这般久才想着来瞧一眼。
美色当前,王祎竟是连着先前要将顾闻裳整治一番的念头都一并丢去了爪哇国。
越看越满意,脸上露出势在必得之意。
王祎会友这话,倒叫顾闻裳觉得可笑至极。
好一个恬不知耻的会友,仅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算得上哪门子的友。
这位布政使,可当真是厚颜无耻之典范。
又见王祎故作姿态的样子,顾闻裳垂着头,微眯了眯眼,答道:“多谢大人。”心中却是不禁哂笑。
得了美人答话,王祎心中飘飘然,忙叫顾闻裳落座。
雅阁中除那伪君子王祎左右都坐着人,另两位公子都是空隔圈椅坐着的,顾闻裳便选了离门最近的圈椅坐了下来。
虽是得面对着王祎,但好歹离得远不是。
见顾闻裳不识趣坐在最远的圈椅上,虽心有不悦,但王祎面上还是含着笑,刚端起酒杯正欲起身便被砸回圈椅。
“咚”
那声音可谓是响彻,雅阁中本就各怀心思的众人一时间都齐齐看向王祎那处。
还不等他发作,那力道的主人就出声了。
轻柔的男声在雅阁中响起,只是在先前顾闻裳的如侬软语之后,颇显得有些矫揉造作。
“嵬矣不胜酒力,没伤着您吧?”
原先坐在王祎右侧那人正歪倒趴在王祎怀中,一脸深情满眼关切的望着他。
这时顾闻裳才看清,那人竟是个穿着云纹绉纱袍雌雄莫辨的俊美少年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顾闻裳当然也不例外,她侧着头饶有趣味瞧着主座那边。
那名叫嵬矣的俊美郎君不知低声在与王祎说什么,眼神慌乱面色微红轻抿着朱唇,如同一只可爱受惊的小兔子般惹人怜爱。
“嵬矣公子前些日子才病好,不胜酒力,倒是叫各位看笑话了。”
王祎扶着嵬矣的手暗暗使力,略带告诫的看了他一眼。
后者原是酡红的脸骤然苍白了起来,神情落寞的坐回圈椅。
起初看到甫颐颦眉沉着脸坐在一边,顾闻裳还以为是吴掌柜派他来弹琴的,只是一直不见他去取琴,这就叫她起了疑。
顾闻裳美眸扫过众人,娇靥一冷,视线又不经意扫过方问殊,眼中的可惜之情被方问殊尽收眼底。
方问殊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被这小娘子当成了小倌,不由气笑。
“烦请您行个方便,鄙人实在是有急事。”
一道略带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帷幕被掀起的高度正好把来人的脸显出来了。
顾闻裳侧身子看去,不正是她家那姗姗来迟的吴大掌柜。
听小厮说小东家被新来的布政使请去了,可是将吴掌柜吓得不轻。
倒不是担心小东家出事,就怕那荤素不忌的东西犯了小东家忌讳,万一自家小主子恼极了,一把毒送了那位归西。
怎么说也是新任布政使,现在正是打眼的时候,若是在悦吟阁里出了事,倒是麻烦。
褐衣侍卫得了王祎同意,将吴掌柜放进雅阁。
吴掌柜看着那年轻的布政使正安安稳稳的坐着,这才将悬了一路的心安生放回肚子里。
又见自家小东家面色冷艳,正似笑非笑看向自己,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忙不迭道:“王大人,阁中小子办事不利,这还等请我家东家去做主,您看...”
王祎听言心下不虞,但又想着不可操之过急,为着给闻裳留下个好印象,故作大度道:“顾姑娘先去忙,改日王某做东,到时还请姑娘不要推拒才好。”
“王大人客气,民女先行一步,扫了您的兴,今日账挂我头上。”说完,顾闻裳就带着思澜、吴掌柜退出雅阁。
跟在闻裳身后的吴掌柜满心忐忑,方才虽不见雅阁中有何不妥之处,但小东家眼里的冷芒他可是瞧了个清楚,就连思澜也是一脸愠色。
往日里这丫头最是护主,要搁寻常,见小东家不高兴早想着法讨人开心了,可这会子却是一言不发。
听完思澜的复述,吴掌柜也是一脸怒不可遏。
原本只当这位新布政使那些传闻是无稽之谈,但现在看来,这人可真是仗着自己是国丈的亲甥侄,便色胆包天无忌行事。
待二人发泄完心中怒气,顾闻裳正好吃完桃片糕用帕子揩着手,笑着看着气势汹汹的二人,略沉吟说道:“方才那事可办好了?”
“刚派人去的时候那乞儿已经昏过去了,婢子便自作主张叫人把他抬回府了。”
想了想,思澜又答道“已经着医师去看了,其余的还不知道呢。”
翌日。
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离开药庐小路,顺着官道向建康城门驶去,车内正是顾闻裳和思澜,随风扬起的轻纱窗幔露出车中顾闻裳姣好的面容。
申时已过,城门处早已空无一人,守城军检查无异便放了马车入城。
主道街市上,吆喝声叫卖声络绎不绝。
各个酒楼门童迎来送往,见马车驶来,百姓纷纷自觉避开道路。
过了喧嚣的主道街市,空荡的路上显得越发静谧,不等车夫将马车驶到后巷,便见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布衣打扮的妇人。
衣着样式竟与顾府仆妇一模一样。
若不是车夫驾车技艺高超,此时这妇人早已被高高扬起的马蹄踢翻在地,能否保命都得另说。
因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妇人,马儿受了惊高扬起前蹄,发出焦躁不安的嘶鸣声。
车厢内传出一阵东西摔落与人体磕碰的声音。
马夫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忙不迭问道“思澜姑娘,咱家娘子怎么样?你们没磕碰着吧?”
许是心中委屈,不自觉辩解道:“都怪这妇人忽的冒出来,马车行的又快,实在来不及躲避...”
思澜顾不得听马夫说的话,赶忙去看跌坐在车板上的顾闻裳,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并无大碍才安下心来。
“娘子无碍,倒是那妇人没怎么样吧?”思澜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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