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晚在表白墙上下载的那张照片差不多,用了我的粉底液两个多月,她的肤色已经白到了一种不正常的地步。
脸上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皮肤薄的像纸一样。
我在心中冷笑:
这种为了漂亮什么都敢往脸上抹的蠢货,活该遭罪!
算算时间,她偷用我的粉底液已经快三个月了,也该到发作的时候了。
我没再理会她,打开投影仪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课上到一半,张萱所在的角落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啊!我的脸!”
所有人循声看去,只见张萱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脸。
她的脸已经从病态的白到了另一种极端!
惨白的皮肤下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蠕动,转眼间鼓起密密麻麻的脓包!
这些脓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里面灌满了黄绿色的脓液。
随着她尖叫的动作,整张脸上的脓包接二连三地爆裂,恶臭的脓液随处喷洒,这些脓液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流过的地方立刻又鼓起新的脓包。
见状,班级里彻底乱成一团,有几个胆小的女生捂着嘴冲出去,在走廊上吐得昏天黑地。
张萱的室友离她最近,更是直接吐在了过道上。
呕吐物混着张萱脸上滴落的脓液,在教室的地上汇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混合物。
我皱着眉重重的敲打讲台:
“不要慌!打120!”
张萱的小舔狗忍着恶心打了120,小心翼翼的把张萱扶出了教室。
路过讲台时,张萱用那只还能睁开的眼睛死死瞪着我,眼神里充满怨毒。
我还之以微笑,实际上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一个私立大学的校长女儿,竟然把自己搞的像土皇帝一样!
这次落在我手里,我可要好好给你上一课!
2
第二天一早,我宿舍的门被重重敲响。
张萱带着她的校长亲爹和几个学校保安站在了我的门外。
张萱整张脸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像一个滑稽的木乃伊。
开门时,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贱人!你还敢笑!你给我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