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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下的旧约夏青桐方渐白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幺幺二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一整天,苏雪丽一直安分守己地打扫卫生。方渐白看都不看她一眼,全程陪着夏青桐。直到晚上,他温柔地递来一杯牛奶:“阿桐,你的伤口刚愈合,喝点牛奶助眠吧。”夏青桐意识到了什么,偷偷倒掉牛奶,假装喝完。果然当夜,她“熟睡”后,方渐白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打开门。“渐白哥,我们真的可以当着青桐姐的面亲热吗?”苏雪丽惊喜的声音传来。“小傻瓜,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了?”夏青桐睫毛狠狠一颤,她睁开眼,透过窗玻璃看见身后,方渐白抱住苏雪丽抵在墙上,一寸寸地吻她,直至与她融为一体......掌心被掐出痛意,可心却再也不会痛了。因为他不配。第二天一早,方渐白便去了公司,夏青桐也一直待在房间里设计。她不想见到苏雪丽,早饭和午餐都由保姆端进来...

主角:夏青桐方渐白   更新:2025-07-12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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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青桐方渐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下的旧约夏青桐方渐白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幺幺二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一整天,苏雪丽一直安分守己地打扫卫生。方渐白看都不看她一眼,全程陪着夏青桐。直到晚上,他温柔地递来一杯牛奶:“阿桐,你的伤口刚愈合,喝点牛奶助眠吧。”夏青桐意识到了什么,偷偷倒掉牛奶,假装喝完。果然当夜,她“熟睡”后,方渐白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打开门。“渐白哥,我们真的可以当着青桐姐的面亲热吗?”苏雪丽惊喜的声音传来。“小傻瓜,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了?”夏青桐睫毛狠狠一颤,她睁开眼,透过窗玻璃看见身后,方渐白抱住苏雪丽抵在墙上,一寸寸地吻她,直至与她融为一体......掌心被掐出痛意,可心却再也不会痛了。因为他不配。第二天一早,方渐白便去了公司,夏青桐也一直待在房间里设计。她不想见到苏雪丽,早饭和午餐都由保姆端进来...

《梧桐下的旧约夏青桐方渐白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接下来一整天,苏雪丽一直安分守己地打扫卫生。

方渐白看都不看她一眼,全程陪着夏青桐。

直到晚上,他温柔地递来一杯牛奶:“阿桐,你的伤口刚愈合,喝点牛奶助眠吧。”

夏青桐意识到了什么,偷偷倒掉牛奶,假装喝完。

果然当夜,她“熟睡”后,方渐白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打开门。

“渐白哥,我们真的可以当着青桐姐的面亲热吗?”

苏雪丽惊喜的声音传来。

“小傻瓜,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了?”

夏青桐睫毛狠狠一颤,她睁开眼,透过窗玻璃看见身后,方渐白抱住苏雪丽抵在墙上,一寸寸地吻她,直至与她融为一体......

掌心被掐出痛意,可心却再也不会痛了。

因为他不配。

第二天一早,方渐白便去了公司,夏青桐也一直待在房间里设计。

她不想见到苏雪丽,早饭和午餐都由保姆端进来。

晚上敲门声再度响起时,门外站着的却是苏雪丽。

她手上端着盘子,语气挑衅又得意。

“姓夏的,那天在京城饭店,我知道你看见了。没想到你过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没了一只手后,心气好像也没了,这都能忍?”

“也是,你现在只是一个废人,要靠渐白哥养着,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不敢反对。”

夏青桐看到她便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她冷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就算你忍成乌龟,也留不住渐白哥的。我会一步一步把你逼到角落,直到你退无可退,彻底消失。渐白哥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夏青桐捏了捏拳,终究放弃了打她一巴掌的想法。

打她只会脏了自己的手,她会用别的方式,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连本带利讨回。

夏青桐不愿纠缠,她正想关门,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苏雪丽立刻换楚楚可怜的表情,向后摔去。

盘子里的米饭汤汁洒了她一身,她抬起红肿的手,哀声道:“青桐姐,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只要能让你消气,就算你再推我多少次我都能忍。”

方渐白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心疼。

夏青桐只觉厌恶:“我没有推她,是她自编自导。”

苏雪丽哭得更伤心了:“青桐姐,如果这样说能让你解气,那就当是我自己摔的吧。”

方渐白神色微变,最后隐忍地挪开视线,看向夏青桐:“阿桐,我信你。既然你们相处不愉快,我这就赶她走。”

“啊?”苏雪丽吃惊地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

方渐白却只冷酷道:“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去收拾行李。”

苏雪丽愣了片刻,咬唇忍住委屈:“是,我这就去。”

“好了阿桐,不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我今天提早回来,就是为了陪你,我们出去吃大餐。”

方渐白拉着夏青桐的手进了卧室,亲手为她挑选裙子和配套的首饰。

“你先穿衣服,我这就去把那个女人撵走。”

他说得无情,可夏青桐却从戒指里听到,他柔声哄着苏雪丽。

“雪丽,今天让你受委屈了,阿桐推你,我自然也是心疼的。但这本就是我安排的一步棋,她默认我赶你走,这就意味着以后你彻底自由了。”

“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先乖乖回别墅,从今以后想去哪里都可以。回去了记得给我来个消息报平安。”

苏雪丽感动得都哽咽了:“渐白哥,你对我真好。”

方渐白只轻笑:“我们是夫妻,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一天后,方渐白准时回来了。

他带回一条国外最时兴的宝蓝色鸡尾酒礼服裙,和戴安娜王妃的是同款,还有成套搭配的华丽首饰。

“阿桐,今天我们补过五周年纪念日,我要让所有人见证我们的幸福。”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容置喙。

夏青桐沉默地换上礼服,跟着他去赴宴。

方渐白大手笔地包下了京城饭店,还请来中央乐团伴奏。

宴会厅奢华璀璨,名流们在优雅的音乐声里杯觥交错。

只是所有的服务员都穿着旗袍,戴着面具。

方渐白表情冷淡地扫过她们,向夏青桐解释:“阿桐,你是今晚当之无愧的焦点,那些绿叶戴上面具就不会喧宾夺主。”

夏青桐隐隐猜到了什么,脸色发白。

她正要开口,却被恭维声打断。

“方少真是一如既往的深情又细心,方太太福气真好啊。”

“听说方少准备的五周年礼物,是光有钱都买不到的度假村。”

“方少可是说了,他的爱只增不减,礼物也会一年比一年更贵重。”

忽然,一阵布料撕 裂的声音传来。

“对、对不起。”

一个戴着面具的服务员颤抖着从地上起身,旗袍裂到大腿根部,诱人的美 腿一览无余。

可宾客们无心欣赏,一个个噤若寒蝉。

只因方渐白是出了名的爱妻狂魔,敢在这时破坏宴会气氛,以他的手段......

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给这个冒失的服务员点了根蜡烛。

果然,方渐白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跟我过来。”

“阿桐,无规矩不成方圆,我去教训一下她,去去就来。”

他缓和语气对夏青桐交代了一声。

随后捏着那服务员的手腕,将她拽上楼。

片刻后,夏青桐跟了上去。

三楼转角,一间包间的门虚掩着。

那个服务生坐在圆桌上,修长光洁的双腿盘着方渐白的腰。

面具静静躺在一边。

露出的脸泪眼朦胧,楚楚可怜至极。

是苏雪丽。

夏青桐的心狠狠一痛,原来他打着给她庆祝的旗号,不过是为了满足苏雪丽的心愿。

可显然,她并不满足。

“渐白哥对不起,你带我出来,我本该开心。可是看到你和青桐姐这么恩爱,我好难受,难受得当场发病,自己都没察觉就摔倒在地了。是我给你丢脸了,你会怪我打扰了你和青桐姐吗?”

“不会。”

方渐白抬手抹去苏雪丽眼角的泪。

“我只是心疼你,一会儿让秘书送你回去,找专家给你看一下。”

“我不要走。”苏雪丽搂紧了他,语气撒娇,“别人治不好我,你才是我的药,不信你试试。”

方渐白失笑,他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缠 绵悱恻的吻。

“好点了吗?”

“好点了,但是还不够,我要更深 入的治疗。”

苏雪丽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双手在方渐白身上的敏 感地带游走,极尽挑 逗。

方渐白闷哼一声:“雪丽,你到底是在发病还是发 骚?”

苏雪丽轻笑着在他耳后吹气:“都有。”

下一秒,她被方渐白按倒在桌上,旗袍被彻底撕开。

那一片白,刺痛了夏青桐的眼眸。

她想起四年前,苏雪丽偷跑进方渐白办公室。

她一丝 不挂,躺在他桌上,卑微地恳求:“方少,求你碰我一下,一下就好。”

方渐白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让人把她送去拘留所。

他捂着夏青桐的眼睛:“脏,别看。我这辈子只会碰你一个女人。”

可现在,他把苏雪丽按在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抚过她全身。

眼里再无厌恶,只有彻底交融的情深。

夏青桐再也看不下去,颤抖着脚步离开。

方渐白再度出现时,手中捧着一个礼盒。

“阿桐,上次你说好喝的那款国外香槟,我已经买下那家酒厂送给你,这是合同。”

方渐白搂着夏青桐,眼底满是温柔:“今天的宴会也准备了香槟塔,请各位一起品尝我家阿桐喜欢的香槟。”

如此不菲而用心的礼物,他说送就送,再度引得众人向夏青桐投去羡慕目光。

大家捧场道:“那我们今天就沾方太太的光,尝个鲜了!”

此时,苏雪丽重新换了旗袍下楼。

她的表情隐在面具下看不清楚,可攥紧的手心却显示出她的不悦。

片刻后,苏雪丽松开手心,低眉顺眼地去准备香槟塔。

她踮起脚尖,从最顶层的酒杯开始到香槟。

冷不丁却脚一崴,手在慌乱中扯住桌布,引得整个香槟塔轰然倒塌。

无数酒杯的碎片径直朝着苏雪丽,以及她身后的夏青桐砸下。

在一众惊呼声中,方渐白变了脸色,飞快向她们跑去。

他一脸紧张地拉开苏雪丽,将她护在怀中。

原本已经躲开的夏青桐,却被他狠狠撞到,摔倒在地。

夏青桐的头磕在地上,温热的血汩汩留下。

而她身上,酒杯碎片扎出道道血口,痛得犹如凌迟。

视线变得模糊,夏青桐明明疼得发颤,却木然地笑了。

她一直以为,方渐白是把爱平均分成了两份。

可原来非要二选一的话,他的选择,会是苏雪丽。




夏青桐挣扎着想解释,嘴却被封得死死的,想动,可全身都被捆绑着。

方渐白手握鞭子,看着眼前呜呜挣扎的女人,莫名眼皮一跳。

包房里光线调得暗,他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觉得她像夏青桐。

“渐白哥,谢谢你给我出气,这个女人真的把我折磨得好惨,呜呜......”

这时,苏雪丽含泪搂住他的腰,成功让他打消了疑惑。

夏青桐平时不喜欢穿旗袍,也一直留着他喜欢的飘飘长发,眼前这个穿旗袍的短发的女人,不可能是他心爱的夏青桐。

思及此,方渐白眼中再无温度,有的只是嗜血的疯狂。

“敢伤害雪丽,我要让你承受千倍万倍的痛。”

“啪!”

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落下。

第一鞭,夏青桐猛地绷直背脊,倒刺撕开第一道血痕,她发出惨叫,却被生生堵住。

第二鞭,她的瞳孔骤缩,皮肉翻卷的伤口像被烙铁烫过,呼吸急促得仿佛断了气。

第三鞭,她疼得咬破了嘴唇,身体痉挛地蜷缩,痛入骨髓,却逃无可逃。

......

整整九十九鞭后,她意识模糊,浑身是血,却不再挣扎,只是机械地抽搐着。

恍惚间,她想起方渐白明明说过,要狠狠惩罚苏雪丽,要捆绑她鞭笞她,可他食言了。

如今,真正被他捆绑鞭笞,痛不欲生的人,是夏青桐!

这时,夏青桐听见方渐白问:“雪丽,当初这个女人安排了几个男人欺负你?”

“......十个。”

“好,那我便让她加倍承受。”他冷声吩咐手下,“去找一百个最脏的乞丐过来,再给这女人喂点药。”

他抬起皮鞋,踢向她戴着面具的下巴:“敢伤害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后悔来过这个世界!”

面具被踢在地上。

“方渐白......”

夏青桐用尽全力喊着。

“如果你知道伤害的人是我,你会后悔吗?”

可所有染着血的话,都变成了不成调的呜咽。

而方渐白,早已转身牵着苏雪丽的手离开。

“雪丽,接下去就别看了,脏。这几天我都会陪着你......”

声音逐渐远去,有人来给夏青桐松了绑,强塞了一颗药在她嘴里。

夏青桐的心仿佛坠入冰窖,可身体却越来越热。

门外涌进无数脏污的乞丐,一股恶臭味袭来,他们的目光下流猥琐,长着灰指甲,流着脓的手,肆无忌惮摸上她的身体。

夏青桐除了铺天盖地的恶心之外,竟还产生了可耻的快 感。

她大口喘着气,脸红得不正常,眼中满是侮辱的泪水,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彻底被毁掉。

她跌跌撞撞抓起花瓶,狠狠敲碎,用力扎进自己的大腿。

横流的鲜血终于给了她一丝清明,眼看乞丐们逼近,退无可退之下,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窗户,满心决绝地跳了下去。

也许是否极泰来,三楼的窗户下面竟是一片柔 软草坪,而不远处是敞开的歌舞厅后门。

夏青桐顾不得满身伤痛,疯了一样逃出去。

寻呼机发出声响,是方渐白。

阿桐,这边项目还要过几天结束,乖乖在家等我,爱你。

夏青桐讽刺地笑了。

随后她去了办事处,拿回一张确认单。

您的销户手续已完成,该身份下的所有证件均已失效。

这一次,她笑得真心。

因为,她终于可以离开方渐白了。

回到四合院,夏青桐快速整理着行李。

属于夏青桐的所有证件都被方渐白收了起来,但无所谓了,因为世上已再无夏青桐。

她只带走了自己的设计稿和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

然后摘下沾满血的戒指,放在空荡荡的书桌上。

只要方渐白看一下,就能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她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夏青桐本想要亲自报复苏雪丽,但她知道,只凭这枚戒指,就足够让方渐白成为她报复的工具。

离开时,已是夜晚。

门前街道两旁,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梧桐树。

夏青桐和白渐白曾无数次牵着手,从梧桐大道走回属于他们的家。

他们约定,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如今,她一个人走过那片梧桐,曾经刻骨铭心的约定,也永远成了过去。

夏青桐手握乘机审批表,来到首都机场,坐上了今年刚开通的中法直航飞机。

波音飞机顺利冲上云霄的那一刻,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再见方渐白,唯愿再也不见。




第一件事,夏青桐申请注销了国内所有身份信息。

第二件事,她用新身份重新提交了出国报名审核。

当年苏雪丽砍下她的右手后,直接扔去喂了野狗,断送了她将手接回去的可能。

方渐白专程找来国外顶尖团队为她打造了一只近乎完美的仿真手。

日常生活完全不受影响,只是不能再从事精密的工作,比如她热爱的设计。

夏青桐三次自杀,无数次垂泪到天明,最后咬牙决定用左手重新开始。

这条路太艰难,一千多个日夜,左手上满是茧子,她终于被设计院推荐出国比赛。

她瞒着方渐白,原本想给他个惊喜,让他知道他爱的人,从未向命运低头。

如今,夏青桐只剩庆幸。

要是提早告诉了他,恐怕她连左手也保不住了。

夏青桐低头看向办理回执单。

您的注销申请手续已提交,将在十个工作日内办结。

十天后,她会动身去国外 参赛,再也不会回来。

就算方渐白控制欲再强,也找不到一个注销了身份的人。

临近傍晚,夏青桐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紧邻紫禁城,曾是清代贝勒府,琉璃瓦屋顶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典雅贵气。

可如今,气氛冷凝,兵荒马乱。

方渐白正将所有保姆捆起来,冷声逼问夏青桐的下落。

见到夏青桐的一瞬,保姆们如蒙大赦。

他也松了一口气,冰冷锐利的眉眼如冰雪消融,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阿桐,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夏青桐身体僵了僵,最终平静地说:“逛百货忘记了时间。”

方渐白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以后记得带上我,你的男人能拎包能买单,随叫随到。”

她的男人?

夏青桐只觉心头刺痛,不,三年前就不是了。

“阿桐,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方渐白牵着夏青桐的手来到后院的停机坪,将她抱上直升机。

很快,直升机停在近郊一座私人度假村外。

这座被神秘人士用数百万拍下的度假村,如今气派的大门上写着——

爱桐度假村。

入目的建筑风格,是夏青桐喜欢的法式风格。

温泉浴池引进的是全套日式设备。

露天烧烤区里用的是罕见的韩式烤肉炉。

还有骑马场,观星台,游泳池......全都是夏青桐随口提过感兴趣的项目。

甚至还有一个萌宠乐园,里面养着许多可爱至极的猫咪,只因她不久前同情过流浪猫。

......

夏青桐看着眼前的一切,胸腔泛起阵阵酸涩,眼眶也微红。

他五年如一日地爱着她,事无巨细满足她所有心愿是真的。

可他背着她,将爱分成了两半也是真的。

方渐白用指腹抹去夏青桐眼底的湿 润。

“小傻瓜,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再哭我可心疼了。”

他在漫天星光下,单膝下跪,打开一个锦盒。

“阿桐,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娶到你,我简直爱惨了你,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这对戒指,是托人用军用技术设计的。女款里有一个芯片,男款里则有接收器,以后我随时能看到你在做什么,也就不用患得患失了。”

方渐白眼底满是偏执而浓烈的爱。

可就在他要为夏青桐戴上戒指时,他腰间别着的寻呼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内容,面色不变,将戒指套入夏青桐的无名指才起身。

“阿桐,公司有急事,我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他却已经急切地上了直升机。

直到涡轮声彻底消失,夏青桐垂眸抱起一只小猫,就这么蹲在地上,久久无言。

手心传来柔 软的触感,她心底却冰冷一片。

流浪猫有了家,可她,却没有家了。




方渐白直接将长城饭店的旋转餐厅包场。

在这里,可以俯瞰车水马龙的三环路。

夜景迷人,美食诱人,可看着对面心神不宁,频频望向寻呼机的方渐白,夏青桐只觉得味同嚼蜡。

她知道,他是在等苏雪丽报平安。

毕竟,他们是夫妻。

“方先生,有一位苏雪丽小姐打电话找您。”服务员俯下身,指着不远处的座机说。

方渐白立刻起身去接听,脚步那样急切。

包场的餐厅很安静,苏雪丽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传来。

“我被人抓了,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听起来很绝望,颤抖着说,“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青桐姐不喜欢我,我消失就能彻底成全你们了......啊!”

电话挂断了,方渐白再拨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他强忍不安回到座位,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阿桐,你把那个女人抓去哪了?想要出气让我来就是,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我再说一次。”夏青桐放下叉子,“不是我。”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狠狠捏住。

“雪丽一个得了抑郁症的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方渐白发了急,语气冷厉。

“阿桐,别闹了好吗?你是失去了一只手,可她也失去了很多,别再纠缠不放了,放过她行不行?”

夏青桐一愣之下,慢慢红了眼眶。

苏雪丽失去了很多?

她砍伤一个人,有人给她兜底,连坐牢都不用。

她喜欢谁,就如愿成了那个人的妻子。

她被金屋藏娇宠了三年,如今还重获自由。

到底是谁可怜,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夏青桐忍住泪,一字一句开口:“我说了没做过,还有——”

“就算这只手是假的,我也还是会痛。”

方渐白这才发现,她的手腕已经通红一片。

他连忙松手,放柔了语气:“抱歉阿桐,我只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对了,我送你的对戒呢,怎么不戴?”

夏青桐只觉得好笑,他口口声声说要时刻了解她的动向,可到现在都不知道戒指给错了。

“你给的是男款,不合手,我就收起来了。”

方渐白微愣,温柔道:“那我们回去就立刻换回来。”

接下来,他绝口不提苏雪丽,仿佛她真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直到三天后的深夜,方渐白看到寻呼机上发来的消息,立刻便要出门。

手已经握在把手上,他似有所感,回头看向夏青桐,不由愣住了。

她的目光那么平静,对于他半夜离开没有疑惑,更没有不舍,就好像,她一点都不在乎他。

他心头一慌,下意识就要留下,寻呼机再度响了起来。

这下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匆匆说了句“公司有事”,便大步离开。

方渐白彻夜未归,只给夏青桐发来一条留言。

阿桐,今晚加班不回来了,你先睡,爱你。

夏青桐冷淡地按灭寻呼机。

那虚伪的“爱你”两个字,也随之被暗灭。

第二天上午,保姆说有人找夏青桐。

她刚走出四合院,后脑就被敲了一记闷棍,随后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夏青桐发现自己被绑在歌舞厅的包间里。

嘴巴被人用胶布贴得牢牢的,还戴上了面具,穿上了旗袍。

就如那天苏雪丽的服务员打扮。

而方渐白最喜欢的及腰长发,被剪得坑坑洼洼,短得堪堪过耳。

门忽然被推开,方渐白低沉的声音响起。

“雪丽,这就是把你关在歌舞厅折磨了三天的领班?”

苏雪丽委屈又害怕地哭着:“就是她,她说青桐姐吩咐她,要让我生不如死,她除了各种折磨我,还找了很多男人要侮辱我,好在我拼死没让他们得逞......”

方渐白的声音一寸寸冷下去:“阿桐确实做得过分,我不舍得动她,但可以杀鸡儆猴。”

“给我把沾了盐的鞭子拿来。”

夏青桐浑身一颤,她明白过来,苏雪丽不但污蔑她,还想让方渐白误会她是所谓的领班,让他亲手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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