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则洲江挽音的女频言情小说《云聚云散梦成空孟则洲江挽音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竹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则洲愣了下,眼前仿佛浮现出过去江挽音静静欣赏着他弹琴的一幕。就当是最后一次吧,孟则洲告诫自己说。半小时后钢琴被抬到了客厅,孟则洲坐到钢琴前才发现江宇和许均成也在。江挽音这才解释,“阿洲,均成和小宇听说你钢琴弹的好也想听一听。”孟则洲皱着眉没说话,努力压下心底的不悦弹奏起那首梦中的婚礼。悠扬的曲调倾泻而出,孟则洲想起了婚礼的场景,嘴角上扬时手指传来涩痛。指尖的刺痛逐渐蔓延,孟则洲痛得连连弹错几个调,让江宇开怀大笑。“妈妈,他弹的怎么这么难听,卖艺的爷爷都比他弹得好!”江挽音神色一变下意识要呵斥却被许均成拦住,“学姐,小宇小孩子心性心直口快,孟先生肯定是因为我和小宇在这不想好好弹......”江挽音明显信了许均成的话,“阿洲,你弹奏水...
《云聚云散梦成空孟则洲江挽音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孟则洲愣了下,眼前仿佛浮现出过去江挽音静静欣赏着他弹琴的一幕。
就当是最后一次吧,孟则洲告诫自己说。
半小时后钢琴被抬到了客厅,孟则洲坐到钢琴前才发现江宇和许均成也在。
江挽音这才解释,“阿洲,均成和小宇听说你钢琴弹的好也想听一听。”
孟则洲皱着眉没说话,努力压下心底的不悦弹奏起那首梦中的婚礼。
悠扬的曲调倾泻而出,孟则洲想起了婚礼的场景,嘴角上扬时手指传来涩痛。
指尖的刺痛逐渐蔓延,孟则洲痛得连连弹错几个调,让江宇开怀大笑。
“妈妈,他弹的怎么这么难听,卖艺的爷爷都比他弹得好!”
江挽音神色一变下意识要呵斥却被许均成拦住,
“学姐,小宇小孩子心性心直口快,孟先生肯定是因为我和小宇在这不想好好弹......”
江挽音明显信了许均成的话,“阿洲,你弹奏水平一向高超,该不会......”
孟则洲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刚想挣扎着起身头顶的水晶灯剧烈摇晃起来。
江挽音猛地冲过来将孟则洲捞在怀里,同一时刻江宇却大哭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爸爸你快来救妈妈。”
江挽音这才注意到被吊灯砸中的许均成,腹部竟然流出鲜血,瞳孔一缩。
他抱着许均成飞奔离开,着急的模样与当年孟则洲心脏病发作时焦急重合在一起。
刚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孟则洲就注意到病房前哄着江宇的江挽音。
想离开时江挽音拉住他的手哀求,“阿洲,均成整个后背砸伤面积太大,需要植皮......”
“为什么是我?”孟则洲挣脱开江挽音的手,明显不愿。
“坏叔叔,妈妈就是为了救你才没救爸爸,你必须为爸爸植皮!”
江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挽音竟然也默认了傅钦的说法,眉间沾染着不悦。
“阿洲,你就当为了我,毕竟我救了你,你就帮均成这一把。”
孟则洲自嘲地笑出声,声音都在发抖:“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你说过会永远保护......”
尾音还未落下,江宇就拿起玩具手枪砸向孟则洲的脸,这一次他没来得及躲。
“妈妈肚子里还有我的小妹妹,坏叔叔,妈妈让你救爸爸你就必须救。”
孟则洲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挽音,可江挽音的注意力全放在护士的催促上。
“人呢?快带先生进手术室做植皮手术。”
孟则洲就这样强行被押上了手术台,冰凉的触感让他全身一僵。
麻药的作用下,孟则洲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想起第一次心脏搭桥手术时江挽音的承诺。
“阿洲,无论你做什么手术,我都会在手术室陪你,直到我死。”
泪珠划过面颊,直到孟则洲晕死过去,江挽音也没出现在手术室。
再醒来时病房内空无一人,孟则洲挣扎着下床却吐出一口鲜血。
查床的主治医生忙把孟则洲扶起来,在孟则洲的坚持下来到了诊室。
“李医生,之前的特效药再给我一瓶吧。”
“孟先生,特效药副作用极大,你明明只有三个月时间,再这样下去怕是......”
“那颗心脏没了后,我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我打算离开......”
最穷的那年,江挽音不惜捐卵也要为孟则洲凑够心脏搭桥手术的钱。
那时她紧握着孟则洲的手承诺:“阿洲,只要你能好,哪怕是捐尽我全身器官我也心甘情愿。”
后来江挽音白手起家成为沪圈新贵后,她包下全城的无人机主动向孟则洲求婚。
“阿洲,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
可就是这样一个将他视作生命爱重的女人却瞒了他三件事。
第一件,江挽音和孟则洲的结婚证是假的。
第二件,真正和江挽音领证的许均成和她还有个捐精得来的孩子。
第三件,那个孩子抢了他等了七年才等来的心脏病源。
病房外,孟则洲紧掐着手心,胸口的闷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病房内的刺眼一幕。
他最信赖的妻子正靠在许均成肩头,捧着精致的生日蛋糕向病床前的孩子祝福。
“小宇,妈妈已经为你找到了匹配的心脏,快吹五岁的生日蜡烛!”
“等我病好,第一件事就是要和爸爸妈妈去拍全家福。”
每一句话犹如利刃将孟则洲的心脏刺得血肉模糊,也把他的质问堵在了喉咙里。
寒风呼啸而来,孟则洲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般狂奔,最后捂着胸口栽倒在人工湖前。
孟则洲自虐地看向手机中二人的亲密合照,眼角沁出泪花。
他和江挽音青梅竹马,相伴二十余年间是最为亲密的存在。
六岁时,江挽音和他玩过家家游戏,霸道地将他圈在身边,宣称她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十七岁时,孟则洲心脏病发作时,江挽音没日没夜地打工赚钱,最后差点坠海身亡。
二十三岁他病危时,向来坚信唯物主义的江挽音求遍全城寺庙,跪了几千石阶只为求他平安。
可到头来,他却被江挽音的谎言蒙在鼓里,他最骄傲的爱情也变成了笑话。
哭到最后,孟则洲已经晕厥过去,醒来时江挽音正紧握着他的手。
英俊的男人眼下青紫,憔悴的双眸在见到他醒来的那一刻迸发出光亮。
“阿洲,你终于醒了,要是你出事,我一定会为你殉情。”
换作平常,孟则洲肯定会感动不已,可现在的他却异常平淡。
四目相对之间,孟则洲将心底最后一丝期冀托出:“那颗心脏真得失活了吗?”
江挽音愣了一下,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都是我的错,阿洲你再等等,老婆一定会为你找到更合适的心脏。”
孟则洲紧紧攥住床单,忍住落泪的冲动强撑着开口:“我想一个人待会。”
江挽音欲言又止,伸出的手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悬在了半空。
稚嫩的童声传过来的第一秒江挽音紧张地看了孟则洲一眼,松了一口气后斟酌着开口,
“阿洲,公司临时出了事,我先去处理,处理完后我立刻就回来陪你。”
房门被重重地合上,孟则洲泪水决堤崩溃而下。
他眼前浮现出诊断书上最多存活三个月的医嘱,露出个自嘲的笑。
江挽音,如果真到那一刻,你会抛下幸福美满的家庭为我殉情吗?
向来坚信江挽音承诺的孟则洲这一次却不信了。
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江挽音依旧没来,口渴的孟则洲只能亲自下床接热水。
刚离开水房,消防通道异样的声响让孟则洲步子一顿。
“挽音,小宇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多谢你把心脏源给他,虽然只有80的匹配度但也足够了。”
熟悉的女声中夹杂着妩媚,
“小宇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会帮他,倒是你既然要谢也该拿出诚意。”
暧昧的低喘与娇吟声传入耳畔时,孟则洲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孟则洲浑浑噩噩地回到病房,将枕头下那张百分之99匹配的心脏诊断书撕个粉碎。
他这才注意到手上被热水烫出的水泡,瘙痛却不及心痛的分毫。
从前那个会为他上药喂蜜饯的女人如今却和其他男人厮混,他的痛自然不值一提。
擦干泪后,孟则洲买了张去瑞士的机票,拨通了当地机构的电话。
“我想预约安乐死服务,两周后我会亲自去完成。”
“离开,谁要离开?”江挽音突然推门而入,眸中的疑惑越凝越深。
孟则洲哀求地看向李医生,对方轻点了头话锋一转,
“江小姐,是我不久后要离开医院学习一阵子。”
江挽音心底的大石头方才落地,边扶着孟则洲离开边道歉。
“阿洲,昨晚情况太危急了,所以才没顾得上你的感受,现在好多了吧。”
孟则洲没说话,任由江挽音牵着自己的手上车。
他刚拉开副驾驶的门,孟则洲就已经坐上了后座,一句后座更宽敞让他神色一僵。
江挽音没再多说,一路上却想方设法地找话题。
等红绿灯时,后背还缠着纱布的许均成冲了过来,哭喊着拍打着车门。
“学姐,小宇失踪了,我求你快带我去找他吧,我真得不能没有他!”
江挽音急得忙靠边停车,慌张的样子让孟则洲心一冷。
“孩子不见了你该找警察,找江挽音做什么?她又不是孩子妈妈。”
江挽音面色一变,语气重了些:“阿洲,你怎么能这么说?均成这么着急......”
看着她因为一句话维护许均成的样子,孟则洲只觉得可笑。
“孟先生,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昨晚植皮的事怪我,都是我的错,求你把小宇还给我吧。”
许均成几乎声泪俱下,孟则洲眼尖地注意到江挽音紧握住许均成的手。
“我没做过,涉及到你和孩子的事都与我没关系!”
江挽音眉间郁色越浓,眼底的那抹不信任被孟则洲捕捉到,他只觉得荒缪。
江挽音先一步开口:“阿洲,你先回去,我陪着均成去找孩子。”
孟则洲下了车,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车流中,头顶的烈日灼烧地他发晕。
一个多小时后孟则洲大汗淋漓地回到江家,将自己锁在了房间。
他环顾着房间的情侣物品,露出个自嘲的笑,最后将珍藏的情书拿出。
少年的江挽音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孟则洲边咳嗽边烧着情书。
烈火烧尽了他和江挽音的回忆,也烧尽了他对江挽音的爱。
夜幕时分,孟则洲抱着没办法烧掉的大件物品到了垃圾桶前,后脑勺却传来重击。
过度的眩晕感让孟则洲逐渐苏醒,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吊在游乐场的过山车上。
“挽音,他毕竟是孟先生的人,这么教训是不是太过分了。”
“谁叫他敢把我江挽音的儿子绑在过山车上呢,这点教训我还嫌太轻了。”
江宇主动搂住江挽音撒娇,
“妈妈,这个坏人把我绑在过山车前还打了我好几下,妈妈你要帮我报仇。”
“放心小宇,妈妈今天就让这个恶毒的男人不死也是半残!”
孟则洲被黑头套捂着,极致的眩晕感让他越发恶心,嘴巴却被破布堵得严严实实。
他刚挣扎着,一道鞭子就落到他身上,雨点般的鞭子接连落下。
孟则洲被打得发出嗷嗷的哽咽声,反倒让江宇更开心。
一百道鞭子后,江挽音又命令秘书操作过山车,将操作手柄交给了江宇。
“小宇,你想让他转多少圈就多少圈,转一夜都可以,累了我们就去坐摩天轮。”
许均成忽然露出个神秘的笑:“我和你妈妈第一次接吻就是五年前的3月18号在摩天轮上呢。”
被打得意识不清地孟则洲猛然清醒过来,那天不是父亲的忌日吗?
悲凉,愤懑的情绪在心头交织,孟则洲还没反应过来过山车就猛地下降。
一次次上升下降的过程中,孟则洲的心脏剧烈跳动,他痛得嘴唇都咬破不知多少次。
一夜后他被当作破布扔到游乐场废弃的垃圾桶旁。
孟则洲勉强扶着墙起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直到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彻底绝望。
忍住喉咙的痒意,孟则洲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他发了疯般拦住出租车,将手中的钱递给对方。
“我要去机场,求你一定要把我送到。”
司机一口应下,孟则洲这才得以喘口气,内心却如死水般悲寂。
江挽音,就算是死,我也与你再无半分关系。
第二天一醒来,孟则洲就发现江挽音正用热毛巾给他敷眼。
“阿洲,怎么又哭了,医生说你情绪不能激动,还在为那颗心脏的事难过?”
一想到这双手触碰过别的男人,孟则洲就直泛恶心。
似乎察觉到什么江挽音主动在孟则洲额头落下一吻。
“阿洲,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你最喜欢的游乐园坐摩天轮。”
不等孟则洲反应,江挽音先一步抱着他上车,一路上主动嘘寒问暖。
孟则洲平淡地应了声,目光却落在车内多出的可爱绿植和毛绒绒的儿童玩具上。
江挽音瞳孔一缩,猛地将这些东西扔到窗外。
“阿洲,这辆车昨天借给秘书用了,肯定是他家孩子放的,回去我就训斥他。”
想到玩具底部的江宇的姓名缩写,孟则洲心碎地闭上眼。
一到游乐场,江挽音就牵着他的手坐上了摩天轮,向他讲述着回忆。
“五年前我不顾世俗向阿洲你求婚时,我们坐的就是这个车厢......”
孟则洲眼前浮现出江挽音单膝下跪向他许诺的一幕,心形的戒指上镌刻出她的爱。
还未开口,江挽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面露难色地解释,
“阿洲,公司合作商那边临时要改会议时间,我可能......”
“没事,你先去吧,有任何事我打电话联系你。”孟则洲露出个勉强的笑。
但凡江挽音朝孟则洲看一眼,都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可她的目光却落在手机屏幕上,那是新拍摄的一幅全家福照片。
孟则洲的心猛地一颤,顺着江挽音的身影望去只见温润如玉的许均成和江宇。
他像是一个小丑在暗地里窥伺着三人的幸福,看着江挽音抱着江宇亲吻。
从旋转木马到过山车到大摆锤,三人的笑声回荡在游乐园内,他的心却犹如刀绞。
孟则洲攥紧了左拳,脑海里浮现出江挽音孕晚期拿掉孩子的一幕。
那时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互相承诺,
“这辈子我们可以没有孩子,只要我们心意相通就够了。”
孟则洲自嘲地闭上眼,刚走几步大雨倾盆而下,很快他就被淋成落汤鸡。
眼睁睁地看着江挽音躲在许均成肩膀下,孟则洲攥紧了手机。
他试探性地喊了江挽音两声,女人的背影却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游乐园。
孟则洲在雨中走着,头脑发昏地走到了江家老房子前。
小花园里的樱桃树依旧繁茂,江挽音背着他摘樱桃的一幕仿佛还在昨天。
窗前,对他只有冷嘲热讽的江母在却对许均成露出满意的笑,主动逗弄着江宇。
而许均成替江挽音擦头发的动作无比自然,俨然是夫妻间的默契。
轰然倒下的那一刻,孟则洲的脑海闪过诸多片段,苦涩与酸楚在心头挥之不去。
再醒来时,江挽音的俊脸在孟则洲面前放大,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妈妈”。
江挽音忙摆着手慌乱解释,“阿洲,不是你想的这样,刚才许均成和小宇救了你,妈见小宇和他有缘分,便认下他做外孙以视感谢。”
孟则洲露出个荒诞的笑,不敢相信江挽音竟然还要骗他。
“把他们送走,我不想见到他们!”孟则洲着急地说话说得都不利索。
江挽音还未开口,江母将江宇搂得更紧,先一步浇了盆冷水,
“你和挽音一直没孩子,现在我遇见个合眼缘的孩子认为外孙你还有资格不同意?”
“够了,妈你少说一句,阿洲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汤。”
江挽音温柔地开口,全然避开了孟则洲刚才的要求,轻声将门口关上。
孟则洲哭到晕厥,不知过了多久被一股大力晃醒,江母迎面就是一巴掌。
“畜生,你竟然敢把我外孙锁在柜子里,你这是要害死他吗?”
火辣辣的痛使孟则洲清醒过来,江挽音攥着他的手力道不断加重。
“阿洲,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宇,可孩子是无辜的。”
孟则洲不可置信地看着从未对他说过一句凶话的江挽音,心顿时凉了半截。
“江挽音,你竟然不信我?”
许是孟则洲的话太过悲戚,江挽音脸色一变要解释:“阿洲,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学姐,你看小宇手上被孟先生掐的伤痕,早知道我们就不该救他。”
随着许均成的动作,江宇右臂青紫的伤口呈现在众人面前,江母心疼地直喊造孽。
“孟则洲,既然你居心不良那就罚你去面壁思过,至于挽音陪小宇去医院检查。”
江挽音眸中闪过不忍,“妈,则洲身子弱,万一......”
“你每次都说他身子弱,可这十年他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我干外孙的安危才重要!”
江挽音还想再说什么,江宇的哭喊声却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慌不择路地抱着孩子离开,以至于将孟则洲撞倒都未发觉。
汩汩的鲜血从小腿流出,江母冷笑一声挥手让保镖把他押进禁闭室。
昏暗逼仄的空间内,孟则洲直冒冷汗,身子更是抖如细筛。
孟则洲死死掐住掌心,眼前浮现出十五岁江挽音冲进仓库的一幕。
当时幽闭恐惧症发作的他只觉得全世界都亮了起来,可江挽音你现在又在哪呢?
一夜后,孟则洲被保镖推攘着离开,他这才发现小腿的伤口已经染红了白裤。
刚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孟则洲正撞上准备缴费的江挽音。
四目相对之间,江挽音不仅没有关心反倒紧皱着眉。
“阿洲,妈说你偷跑出来,你难道还要来医院继续找小宇麻烦吗?”
孟则洲愣了下,咽下满腔的苦涩解释:“我是来医院包扎伤口的,我的腿受伤了。”
江挽音这才注意到孟则洲西裤上沾染的血迹,脸上浮现出歉意。
“阿洲,我当时太着急了,快让我看看。”
还未拒绝护士着急地跑过来,一句江宇心脏病发作的消息让江挽音大惊失色。
孟则洲直觉不妙刚想离开,紧跟着来的许均成忙拉住江挽音的衣袖。
“江学姐,你快救救小宇,他心脏病发作急需输血,医院里没有RH阴性血啊!”
江挽音猛地看向孟则洲,悻悻开口,
“阿洲,我记得你是RH阴性血......”
“孟先生,求你救救小宇吧,只要你救他,我保证如你的愿带着他离开。”
孟则洲平静地抽出手,一句不愿意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
许均成若有所感地朝人群看了一眼,随后跪下磕头,连扇着自己三巴掌。
“孟先生,都是小宇惹你不高兴了,我这个当爸的替他道歉,求你救他!”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拿起手机拍照。
江挽音下意识地将许均成扶起,眼中的心疼在看向孟则洲一刻尽数消失。
“阿洲,说到底还是你害小宇住院的,献点血而已不算什么。”
风轻云淡的语气让孟则洲呆愣在原地,这还是那个连他擦破皮都会心疼的妻子吗?
不等江挽音同意,她就强硬地推着孟则洲到输血室,一口气抽了400cc。
抽血的护士见孟则洲脸色苍白想要劝解却被江挽音的眼神逼退。
孟则洲失笑一声,那句他也贫血的话终究咽了下去。
一结束,江挽音就跟着去了手术室,甚至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心悸的孟则洲忍着痛离开,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医院的长廊上。
再醒来时,护士的议论声让他一愣,孟则洲这才注意到桌前的报纸。
“震惊!傅氏女婿蛇蝎心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置四岁幼童生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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