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愣愣地看着我倒在地上,连呼吸都微弱下去的模样。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有些慌乱地扶起我:
“你这是发什么病?算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才踏出次卧的门,
姐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特制的铃声让她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犹豫片刻,
她还是把我放下,
急匆匆走到外面接电话。
我静静地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忍不住,
吐了一地酸水。
刚才那个铃声我听过很多次,
直到今天才意识到它是姐姐专门给傅文谦设置的。
正吐得头昏脑涨,
姐姐沉着一张脸回来了。
看见我吐脏了沙发上放着的名牌包,
她眼中冒出更多的怒火,抬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你居然敢弄脏文谦送给我的礼物,我就不该对你心软!”
下一瞬,我又被拖到次卧的灵位前。
姐姐揪着我重新磕头,直到数够了八百个数,
她才放开已经要睁不开眼的我。
“你给我好好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我消气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摇摇晃晃打开大门,才知道是来催房租的房东阿姨。
不满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被我一头血的模样吓了一跳:
“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快,阿姨送你去医院。”
到了医院一检查,房东阿姨心疼得不行:
“好孩子,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得脑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