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求我给他代课,还要给我五百块的代课费。
磨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
结果那节课是结课考试,与此同时舍友被发现昏迷在宿舍。
他反手举报我替考,还说我给他水里下安眠药。
甚至抹黑我经常霸凌他。
最终我被取消保研资格,还被学校直接退学。
我的大好前程毁于一旦,舍友却因此被保研。
等到再睁眼时,我竟然回到了舍友求我代课的时候。
舍友陆旻一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挤眉弄眼地凑过来:
“逸哥,帮个小忙呗?这不快放假了,我跟我女朋友约好去隔壁市的音乐节,票都抢疯了,好不容易才搞到提前入场的。”
“我们寻思着早点过去,错开人流高峰好好嗨几天。”
“可节前还有一节选修课,翘课影响不好,你懂的。帮我坐一堂,怎么样?”
他从兜里摸出五百块钱,在我眼前晃了晃:“辛苦费,一节课,五百块,够意思吧?”
我心头猛地一震,眼前的场景与前世的噩梦瞬间重叠。
就是这次代课,让我的大好前途毁于一旦!
上辈子,也是他这看似无伤大雅的请求。
结果呢?代课变成了结课考试!
我当时急着联系他,让他火速滚回来。
他却油嘴滑舌地央求我:“兄弟,救急啊!就一小破测试,很多人都找枪手的,帮我划拉几笔,保准神不知鬼不觉!”
“哥们,这小测试我要是挂了,保研就彻底黄了!我都准备这么久了,你忍心看我因为这点屁事儿前功尽弃?”
在他连哄带骗之下,我竟然该死的答应了。
我硬着头皮替他考完,卷子刚交上去,“替考”的举报就到了老师那里。
与此同时,声称在外地的陆旻,却被宿管发现在宿舍里因药物过敏而昏迷不醒。
他对学校说,他根本没让我代课,是我嫉妒他,给他下了安眠药。
甚至,还说我平时在宿舍就对他颐指气使,
对他各种霸凌、索要钱财。
代考、下药、霸凌。
我被取消了保研资格,甚至被学校直接开除!
而陆旻,却因此被学校同情并顺利保研。
再睁眼,我竟然又回到了陆旻找我代课的时候!
我果断甩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
“我不代。” 我斩钉截铁地回绝,“五百块一节?呵,你要是真不差钱,去外面找职业代课的,有的是人抢着接单!”
“哎,逸哥,话不能这么说啊。”陆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立刻又堆了起来,“外面的我不熟啊,万一出点岔子,钱丢了是小事,影响了老师的印象,那不就亏大了?”
见我不为所动,陆旻眼珠子滴溜一转,又问:“那逸哥,你认识不认识靠谱点的兄弟?给介绍一个呗,价钱好商量。”
“没有,我不找代课,也不帮人代课,这事儿你问错人了。”
上一世的教训刻骨铭心,我知道陆旻这小子阴得很。
他指不定现在就在偷偷录音,想抓我的话柄。
“那你身边有没有成绩拔尖,又缺零花钱的哥们?多少钱都行,帮我问问?”陆旻依旧不死心。
这是铁了心要把我拖下水啊!
别说我不认识,就算认识,我也不能把别人推进火坑。
而且,他给我转钱?
呵,转眼就能被他颠倒黑白成我敲诈勒索他的铁证!
“不知道。”
我吐出两个字,然后自顾自地翻开书本。
被我如此不留情面地无视,陆旻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陈逸,你特么怎么回事?陆旻看你手头紧,好心给你个赚钱的机会,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陆旻的跟屁虫林添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替他主子打抱不平,还一副“老子施舍你”的欠揍表情:
“这样,你要是嫌少,我再给你加一百,行不行!”
“六百块代一节课,这价码够高了!你知不知道,放外面多少人抢破头都轮不到你?”
两人一唱一和,唾沫横飞,就想逼着我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我索性直接戴上耳机,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