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终是庄周梦了蝶》,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聿珩乔清意,由大神作者“阿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主角:沈聿珩乔清意 更新:2025-07-03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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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珩乔清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终是庄周梦了蝶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终是庄周梦了蝶》,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聿珩乔清意,由大神作者“阿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沈聿珩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
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沈总,东西送来了。”
南语和沈聿珩同时回头——
是乔清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聿珩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说着,将纸袋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补充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忘记打伞了……不过您放心,暖宝宝和生理用品我都护得好好的,一点雨都没沾到。”
沈聿珩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先接过纸袋,递给南语:“宝宝,我陪你去换。”
南语没说话,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说要守在外面的沈聿珩已经不见了。
她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一看——
沈聿珩将乔清意压在洗手台上,吻得深入。
乔清意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聿珩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清意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聿珩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清意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聿珩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清意压抑的喘息,和沈聿珩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语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阿语,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这一切都是乔清意自导自演!
乔清意假装被混混凌辱后,便买通人绑了她,骗沈聿珩她是欺负自己的头子,就是为了让沈聿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折磨她!
她拼命挣扎,想叫沈聿珩的名字,可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乔清意“心软”地叹气:“那……下手轻点吧,毕竟是南小姐的人……”
沈聿珩眼神一冷:“轻?不可能。”
“敢欺负你,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下一秒,南语被拖到了高台上。
下面是十几米深的游泳池,冰冷的水面映着惨白的灯光。
她被套着麻袋,绑着绳子,从高台边缘猛地推下去——
“砰!”
冰冷的水瞬间灌入麻袋,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击中。
水从鼻腔、口腔疯狂涌入,呛得她眼前发黑,肺部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她本能地蜷缩起来。
“救命……救……”
微弱的呼救声被水淹没。
麻袋吸饱了水,越来越沉,像铅块一样拖着她往下坠。
她拼命挣扎,可绳子越缠越紧,勒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绳子突然收紧,她被硬生生拽出水面。
“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着,肺里的水混着血丝喷溅出来,还没等她喘过气,身体再次被推了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每次下落都像被扔进冰窟,每次上拉都像被抽筋剥皮。
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南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肺部火辣辣地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不知道第几次被拉上来时,乔清意终于“不忍心”地叫停:“够了……聿珩,别再折磨他了……”
沈聿珩却冷笑:“还没完。”
他接过保镖递来的铁棍,走到南语面前。
“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砰——!”
第一棍重重砸在她背上,南语整个人猛地弓起,像是被电击的虾米。"
沈聿珩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乔清意愣住:“……什么?”
“叫。”
她红着脸,小声喊:“……老公。”
沈聿珩揉揉她的头发,嗓音温柔:“既然你叫我老公,那就要听我的。这件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不用管了。”
乔清意只能乖乖离开。
南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啪——”
沈聿珩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她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关切:“阿语,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懊悔:“对不起,当时太乱了,我认错了人……”
南语闭上眼,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她只是轻声问:“乔清意呢?”
沈聿珩脸色微变,以为她要找乔清意麻烦,立刻解释:“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的确是她不对,我已经严厉惩罚过她了。”
南语想起刚才他让乔清意喊“老公”的画面,心想——
是这种惩罚吗?
那确实……挺严厉的。
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认错人,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的偏心。
只是平静地说:“我饿了。”
沈聿珩怔住。
他盯着她的眼睛,终于察觉到异样。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南语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他只能压下不安,温柔地点头:“好,宝宝,我马上去给你买吃的,你等等。”
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南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阿语,乔清意在哪儿?”他声音发紧,还算克制。
南语心脏狠狠一缩。
他不信她。
他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
她颤着声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刚才电话里说,有人要欺负她……”
“所以呢?”南语声音发颤,“你觉得是我做的?”
沈聿珩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南语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沈聿珩,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
“吃醋?”南语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
沈聿珩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语,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但现在她可能出事了,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
“不是我。”南语打断他,每个字都像刀割,“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没让人动她!”
沈聿珩盯着她,眼底的焦躁越来越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清意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终于,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扣住南语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语,我说过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是最下作的手段,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告诉我,乔清意到底在哪?!”
南语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重复:“我不知道!你问多少遍,我都不知道!”
沈聿珩彻底怒了。
“南语!我真像是从没认识过你!”
他猛地甩开她——
“砰!”
南语踉跄几步,后腰狠狠撞上桌角,额头磕在锋利的装饰棱上,鲜血瞬间涌出。
周围一片尖叫:“沈总,南小姐受伤了!”
可沈聿珩置若罔闻。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边打电话一边厉声吩咐:“立刻调监控!查清意最后出现的位置!”
南语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温热黏腻,她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撕碎的痛,这点伤算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沈聿珩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
他怎么会管她呢?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清意。
就像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一样。
有人惊慌地围上来,想扶她去医院,她却轻轻摇头,推开所有搀扶的手,一个人走出宴会厅。
“轰——!”
刚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南语回头,看到那块写着“沈聿珩爱南语一生一世”的鎏金牌匾,重重砸落在地,碎成两半。
她看着那块牌匾,忽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聿珩,你的一生一世,
原来,这么短啊。
南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十四岁的沈聿珩还穿着校服,嘴角带着淤青,却笑得肆意张扬。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红着眼睛骂他:“你是不是疯了?一个打三十个,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
他满不在乎地挑眉:“谁让那群混混抢你钱?欺负你就是不行。”
少年仰起脸,眼神炽热又坚定:“只要有我在,你不准受一点伤。”
梦里的南语泪流满面,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沈聿珩……”
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牵着同样十四岁的她,转身走远。
画面骤然翻转——
现实中的沈聿珩护着乔清意,任由她被砸伤,鲜血染红视线。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浸湿了枕巾。
还没缓过神来,下一秒,便看见病房里,乔清意正哭着扑进沈聿珩怀里:“怎么办,都怪我……我不该去拉那个绳子,要是我不拉,南小姐也不会出事……你惩罚我吧……”
沈聿珩无奈地替她擦眼泪:“真要惩罚?”
乔清意抽噎着点头:“是,做错了事就要惩罚,不然我睡不着觉……”
沈聿珩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乔清意愣住:“……什么?”
“叫。”
她红着脸,小声喊:“……老公。”
沈聿珩揉揉她的头发,嗓音温柔:“既然你叫我老公,那就要听我的。这件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不用管了。”
乔清意只能乖乖离开。
南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啪——”
沈聿珩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她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关切:“阿语,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懊悔:“对不起,当时太乱了,我认错了人……”
南语闭上眼,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她只是轻声问:“乔清意呢?”
沈聿珩脸色微变,以为她要找乔清意麻烦,立刻解释:“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的确是她不对,我已经严厉惩罚过她了。”
南语想起刚才他让乔清意喊“老公”的画面,心想——
是这种惩罚吗?
那确实……挺严厉的。
她什么也没说。
没有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认错人,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的偏心。
只是平静地说:“我饿了。”
沈聿珩怔住。
他盯着她的眼睛,终于察觉到异样。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南语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
他只能压下不安,温柔地点头:“好,宝宝,我马上去给你买吃的,你等等。”
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南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下。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
爱才会歇斯底里,恨才会不甘吵闹。
可现在的她,对沈聿珩……
无爱,也无恨了。
南语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她感到身下的暖流,点点头。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得厉害吗?要不我们回去?”
南语摇头。
沈聿珩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
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沈总,东西送来了。”
南语和沈聿珩同时回头——
是乔清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聿珩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说着,将纸袋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补充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忘记打伞了……不过您放心,暖宝宝和生理用品我都护得好好的,一点雨都没沾到。”
沈聿珩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先接过纸袋,递给南语:“宝宝,我陪你去换。”
南语没说话,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说要守在外面的沈聿珩已经不见了。
她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一看——
沈聿珩将乔清意压在洗手台上,吻得深入。
乔清意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聿珩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清意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聿珩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清意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聿珩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清意压抑的喘息,和沈聿珩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语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阿语,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聿珩啊沈聿珩,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沈聿珩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聿珩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清意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聿珩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清意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音乐厅。
推门进去时,南语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听着演奏。
沈聿珩松了口气,拉着乔清意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南语“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沈聿珩依旧对南语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南语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清意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阿语,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语笑了笑,轻声道:“音乐太感人了。”
沈聿珩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她没说话,任由他替她擦掉眼泪。
演奏会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沈聿珩却没让南语走。
他让人推上来一堆乐器,钢琴、大提琴、小提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你以前说过这些乐器好,我就花高价都买下来了。”他笑着问她,“喜欢吗?”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补充:“南小姐,沈总为了这批乐器,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有些是从私人收藏家手里高价竞拍的,有些是从博物馆借调的……”
乔清意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南语扯了扯唇,刚要开口。
“这是什么?”乔清意突然伸手,好奇地拉了拉旁边一根装饰绳。
“别拉!”工作人员脸色大变,可已经来不及了。
头顶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隆声,下一秒,沉重的灯光架和音响设备猛地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沈聿珩一把拽过乔清意,护在怀里滚到一旁。
而南语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黑影朝自己压来——
“砰!”
剧痛袭来,她倒在血泊中,最后的意识里,是沈聿珩惊慌失措的喊声:“阿语——!”
可她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别人。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
爱才会歇斯底里,恨才会不甘吵闹。
可现在的她,对沈聿珩……
无爱,也无恨了。
第七章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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