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芳那边顿了顿，“古籍上说，那些‘观测者’，他们的每一次关注，每一次‘打赏’，都可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们这个世界激起涟漪。
有些涟漪是好的，但有些……可能会引来更大的风浪，甚至更……更强大的存在。”
王大锤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想起那些越来越奇怪的任务，和那些功能未知的打赏。
“你的意思是，这直播，可能不只是看热闹那么简单？”
“我担心的是，他们这种‘观测’，会不会对我们这个世界本身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影响。”
张小芳声音透着忧虑，“你现在就像站在聚光灯下，他们看得越清楚，你可能就越危险。”
挂了电话，王大锤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危险？
他现在每天都挺危险的，不是社死就是面临未知惩罚。
不过，张小芳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他现在能模糊感知到那些宇宙观众的存在和情绪波动，还能发布“愿望”或“提议”。
是不是可以……主动一点？
他试着在脑海里组织语言，对着空气说：“那个……各位观众老爷，克拉托星蠕虫的求偶舞难度太高，能不能换个简单点的？
比如……展示一下地球特色美食的制作过程？
我保证色香味俱全！”
观众美食评论家表示对地球麻辣小龙虾的烹饪技法很感兴趣，提议宿主展示。
观众宇宙厨神认为宿主可以尝试将宇宙尘埃作为调味料，或许有惊喜。
“宇宙尘埃当调味料？
你们是认真的吗？”
王大锤哭笑不得。
这帮观众，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他发现，当他的“提议”触及到某些观众的兴趣点时，系统真的会给出反馈，甚至转化为新的、相对容易接受的任务。
这算不算一种“共谋”的进步？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宇宙尘埃样本”，是一个小小的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一些亮晶晶的粉末，在灯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看着还挺好看。
“这玩意儿……真能吃？”
他捏着小袋子，心里直犯嘀咕。
过了几天，王大锤在阳台上给他妈养的那盆半死不活的吊兰浇水。
不小心把装着宇宙尘埃的小袋子碰掉了，一些粉末撒进了花盆里。
“哎呀！”
他赶紧把袋子捡起来。
也没当回事。
结果第二天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