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别动,前方有个卖糖葫芦的,记着你爱吃,我去买了来。”
“别折腾了,如今我不愿吃。”
我不顾她这弱弱的一句,毅然跑向远处卖糖葫芦的七旬老翁。
等我归来,哪里还有谢忆安的身影。
她回家了?
还是……想起小妹上次说过她被打的事情,不安的心绪一时散开,连糖葫芦掉了也难以顾及。
“有没有见着我夫人?”
“她大概坐在轮椅之上,可能显得比较孤独。”
“是的,她长得像病西施。”
“什么?
他被富贵公子带走了。”
跟我谈话的中年妇人一脸不可思议,仿佛在回味那位公子的长相。
“他带着那位娘子往丞相府去了。”
等我赶往家中,却见高堂之上正坐的人竟是陛下,在他身侧的则是坐着轮椅的谢忆安。
而侍立一旁的父母此刻正噤若寒蝉的站着。
“朕的大将军回来了,朕此来有事与你商榷。”
我心里犯嘀咕,什么事要在正月十五商榷,亲临丞相府就算了,还要在我看不见的范围带走谢忆安。
我向陛下福身,“陛下亲临,折煞微臣,有事相商,臣必恭听。”
“朕听闻,将军与夫人不和,故来做个见证人,助将军与夫人立契和离。”
谁家陛下要在佳节时候,见证臣子和离,天大的笑话。
“陛下说笑了,臣与夫人琴瑟和鸣,若非陛下带走夫人,想必臣跟夫人此刻还在游街。”
“哦!
将军任由他人取笑欺辱自家夫人就是琴瑟和鸣,朕看还是问问将军夫人的意见为好。”
闻声众人的目光齐向谢忆安,此刻她镇定自若,面上无波。
开口却吓我不及。
“妾与将军,琴难和,瑟难鸣,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只字片语,心如刀绞,刀刀皆是凌迟。
我不顾谢忆安的死死挣扎,抱着谢忆安离开了丞相府。
6 另立府门京郊别苑内,我将谢忆安紧紧抱着。
“安姐姐,不和离好不好?”
谢忆安不再冷静,浑身抖动着势要挣脱我的束缚,可她的力量在一个行伍之人面前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她放弃了挣扎,哭腔渐浓,“沈相兖,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真相的?
又是从什么开始即便我不曾参与,你也不愿为我正名的?”
她察觉出来了……“什么真相?”
她闻声气得颤抖,“你知道是谢姜宁,为什么不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