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梁音沾沾自喜,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傅时谦带回来的那数百个女人,满是挑衅。
“院长妈妈死了,你知道吗?”
梁音先是一愣,随后不以为然的笑了: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抢走了时谦难过,但也不需要编这种话来骗人吧?”
“不过就是撞了一下脑袋而已。”
我没接话,低头搅弄着盘子里甜腻的蛋糕,紧盯着她的眼眸。
“许棠,你也别怪我,人都是往高处走的。我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当年凭什么就选你嫁给傅时谦!”
“我梁音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你知道吗?我每次来你家都是给你喂了安眠药之后和他睡一起的。”
我拿过集邮册,塞进了梁音手里。
“傅时谦的庄园里本来说不邀请你的,但现在看来你进去也没什么。”
“往后记得和这些小姐妹好好相处,说不定能混个侧妃当当。”
“梁音,办事记得要做避孕,毕竟这一百个女人傅时谦一个都不会娶。傅家,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天梁音气得跳脚,傅时谦也很久没有回家。
我按部就班将那些女人都邀请到了园子里,按照集邮册上的名号一个个安排妥当。
盛大的欢迎宴会上,百来个女人站在一排十分壮观。
甚至一度上了热搜榜单。
而我在站在人群中,悄悄走出了庄园。
傅时谦到庄园时,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怎么都找不到了。
“许棠呢?”
傅时谦拉着人就问,可在场没人知道。
他烦躁地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却发现已经是空号了。
傅时谦立刻打了个电话,让人查我的新手机号。
“许棠没有新手机号,她连身份都注销了。”
对面有些严肃的口吻让傅时谦的心口一跳,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泛白。
“快!快给院长打电话问许棠是不是去了孤儿院!”
傅时谦拉过平日里和我交好的赵姐,可赵姐却愣在了原地:
“少爷,院长前阵子从楼上摔下来已经死了呀……”
傅时谦瞳孔骤缩,心跳连续漏拍。
距离宴会开场还剩半小时,傅时谦看着自己还未换好的着装,心乱如麻。
这时有人步伐凌乱地从门外闯了进来,神情慌张:
“外面来了群人,他们说、说他们是傅家的人……其中有一位说是您、您同父异母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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