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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言程君颐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安舒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面正觥筹交错,京市两个大家族的联姻让这间偌大的宴堂都变得拥挤起来。安舒言举目张望,心下一沉。她的未婚夫江逐还没到场。再细看,安父正与江逐的小叔程君颐聊着天。

主角:安舒言程君颐   更新:2022-09-10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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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舒言程君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安舒言程君颐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安舒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面正觥筹交错,京市两个大家族的联姻让这间偌大的宴堂都变得拥挤起来。安舒言举目张望,心下一沉。她的未婚夫江逐还没到场。再细看,安父正与江逐的小叔程君颐聊着天。

《安舒言程君颐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京市,倾心酒店。  


今天是安舒言的订婚之日。


她一身红裙,站在宴会厅门口。


进屋前,她又仔细确认了一遍身上没有从医院带来的消毒水味儿,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里面正觥筹交错,京市两个大家族的联姻让这间偌大的宴堂都变得拥挤起来。


安舒言举目张望,心下一沉。


她的未婚夫江逐还没到场。


再细看,安父正与江逐的小叔程君颐聊着天。


安舒言压下满身疲惫,走上前挤出一个笑:“小叔。”


“怎么现在才来。”程君颐一双眼仿佛能看透人心。


安舒言抿唇,答了一句:“医院事情忙,刚做完一台手术,所以来晚了些。”


“我理解。”程君颐无所谓地笑道,“阿逐也是医生,所以忙得连订婚的日子都不太记得,还请你多担待。”


安舒言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同样是医生,她可以做了一晚上的手术就立马赶来,江逐不行吗?


即便江逐厌恶她,可这么多年的付出,也不能让他在订婚宴上给自己一个体面吗?


正值盛夏,安舒言却仿佛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


一旁的安父看在眼底,叹了口气。


一场订婚典礼,结亲的两家却各自成行。


安舒言挨着自己的母亲坐下。


很快到了预定的时间。


江逐仍旧没有到场,所有人议论纷纷。


察觉到旁人各异的目光,安舒言低着头,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她相信,江逐会来的,他会来的。


终于,宴会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江逐踏入宴会厅。


他径直走到江母身旁,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俊美绝伦。


安舒言眼眸一亮,不顾安母挽留的手起身便迎了过去。


就见江母挽住江逐的胳膊,嗔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舒言可是傻坐着等你半天了。她没眼力见儿,你也不让我舒心?”


声音温柔,可谁都听得出她对安舒言这个未来儿媳十分不满。


安舒言脸色煞白,没有出声。


江逐这才看向安舒言,他天生眉眼冷,此刻看见安舒言,更是冷得吓人。


安舒言突然就没有勇气上前了。


主角都到了,司仪按流程说了一大堆,最后道:“现在,请两位新人上台交换信物!”


安舒言走上台,对面站着的是她从小就喜欢,一直喜欢了十二年的人。


这一刻她等得太久了。


她捏紧了自己手中的戒指盒,低低喊了一声:“阿逐。”


极尽温柔。


可江逐看着安舒言这副模样,眼中却满是厌恶,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和我结婚,你很高兴?”


他并没有接过安舒言的戒指盒。


只是两指捏着将自己的黑色礼盒递了过去。


安舒言心口一颤,抬头接过,眼中光彩熠熠。


江逐对上她的视线,几乎是咬牙切齿:“那便祝安小姐,订婚快乐。”


安舒言咬住下唇,打开礼盒的指尖都在发颤。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这里,哄闹声中,安舒言只能听见自己扑通的心跳声。


如同滚烫夏日里,汽水瓶上下晃动,翻涌的气泡汇聚瓶口,就等着冲出瓶外。


安舒言打开了盒子,“砰!”地一声,整个汽水瓶都轰然炸开。


她睁大眼睛。


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沾了血的手术刀。




全场哗然。


江逐送完便要走,他对着宾客们摆摆手:“各位,我还有工作没忙完,先离开了。”


“等等!”安舒言追了上去。


她在走廊上把人拦下,眼眶发红,手里的礼盒被她捏得变了形:“阿逐,你这是……什么意思?”


“订婚礼物。”江逐瞥她一眼,“怎么,安小姐不喜欢吗?”


安舒言红着眼仰头看他:“喻白薇的事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


两年前,她没能把江逐的前女友喻白薇从手术台上救下来。


她声音轻颤,满心苦涩:“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呢,我真的尽力了……”


“够了!”


江逐忽然伸手挥开了安舒言手中的礼盒。


那把沾了血手术刀掉在地上,“叮当”一声响!


“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狡辩!”


江逐眼底猩红,看着她无辜的脸,一阵愤怒。


“两年前害死白薇,你就是这样一副无辜的神情!半月前你找来记者拍照,第二天你也是这样看着我!现在你成功了,如愿以偿嫁给我了,又露出这样的表情给谁看?!”


安舒言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江逐是这样看她的。


江逐指着地上的手术刀,语气冰凉:“我送你这个礼物,就是希望你记住,你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给白薇赎罪。”


“我可以娶你,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安舒言呆愣着,拭去眼角泪珠,一直在原地站了许久。


她自认恬不知耻地倒追江逐十几年,此刻却厚不起脸皮再回到宴会厅接受旁人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了。


走廊上的灯光是暖的,照在她脸上却变成了冷的。


安舒言苦笑转身,一直走回了家里。


刚进门,便听一声巨响,一个酒杯在她脚边碎裂开来!


安父站起身指着她骂道:“这就是你名声都不要去给我求来的好亲事!你知不知道你们俩一走,安家的脸算是被丢尽了!”


安舒言指甲掐进了掌心,说不出话来。


安母先心疼起来。


好不容易把安父劝回房间,她走过去拉起安舒言的手。


“舒言,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但凡那江逐对她有一点在意,也不至于在订婚宴上让人如此难堪。


“妈,”安舒言眼神坚定,满是希冀,“苦归苦,可谁知道日后不会甜呢?”


江逐现在不信她,可一辈子这么长,她一颗真心,总有一日能捂化他心中的恨。


长长的沉默。


安母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劝不动女儿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去吧,这是之前和江家商量好的,你和江逐订婚后就住到一起。”


不敢去看母亲的神情,安舒言接过,收拾好东西后经过安父的房门,想开口叮嘱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了门。


司机很快就将她送到了安母给的地址。


别墅灯还亮着,安舒言开门走进去,却没见到江逐的身影。


这时,二楼阳台上传来一点动静。


她爬上楼,却见江逐正泡在泳池里,搭在岸上的手中还握着一只酒杯。


他像是喝醉了,闭着眼小憩。


安舒言走过去,蹲在一旁默默在心里描摹他的眉眼。


这是两人之间难得和平共处的时光,每一秒安舒言都觉得无比珍贵。


“薇薇……”江逐突然开口。


这两个字似一把锤子重重砸在安舒言心上。


她顿时血色全无,回到冰冷的现实。


正要起身离开时。


江逐忽然无比精准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哗啦”一声,安舒言被他拉进了水里。

第三章


一阵水花四溅。


就在安舒言以为自己要呛下一大口水时,一双手托着她从水里站了起来。


为了不往后倒,安舒言攀住了江逐的肩膀。


两人贴得极近,呼吸交错间,安舒言眼神都不知道放哪儿。


她红了脸。


江逐把脸埋进了安舒言颈间,寻求她身上的药香。


呼吸激得安舒言一阵颤栗。


这个动作,让她忽的想起了小时候。


安母家是中药世家,安舒言从小就经常带着一身药香。


那时候的江逐还没有遇见喻白薇,两人青梅竹马,江逐经常说她身上的中药香闻着很舒服。


回想这两年,安舒言甚至怀疑以前的日子是一段梦。


入夜的池水冰凉,安舒言冷得打了一个喷嚏,怕江逐感冒,连忙伸出指尖戳他。


江逐一睁眼,看清怀里是安舒言后,眼底一沉,毫不犹豫就把人松开了。


安舒言再次掉进池里,冷水蔓延过她的头顶。


她挣扎着从水里钻出,狼狈得不停咳嗽。


江逐见此,心底划过一丝燥意。


他嘲讽如刀:“你就这么上赶着?”


安舒言心口一刺,想说点什么。


江逐却拧眉穿上衣服走了。


安舒言呆站在水里。


池水冷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她可以挨着冻把人抱住,他却连碰她一下都觉得难受。


带过来的衣服在楼下,安舒言准备离开水池,可一抬头,江逐竟又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安舒言眼眶泛酸,冻得发颤的心暖了回来:“谢谢。”


她伸手去接,可江逐却直接一松手,毛巾从安舒言的指尖蹭过,坠落水面。


江逐冷眼看她:“安舒言,收收你的心机,跳进水里装可怜这一招,没用。”


安舒言湿润的睫毛轻颤:“我没有……”


还没等她说完,楼下门铃声响起,还有一道清丽的女声:“阿逐哥哥,你在吗?”


江逐听到动静,没再看一眼安舒言,转身下了楼。


安舒言从二楼往下看,正好看见江逐任由那女生挽住了手臂进门!


安舒言心里突然一阵恐慌,江逐对待与喻白薇有关的一切都是特殊的,也包括她的妹妹。


她换上江逐泳池的边备用浴袍匆匆下楼。


正和喻白萱碰了个正面!


看见她,喻白萱的笑容瞬间凝滞:“……安舒言?”


她脸色很差,睁大眼睛,突然尖声质问:“阿逐哥哥,她怎么会在这儿?”


江逐冷声:“她自己过来的。”


喻白萱充满敌意的眼神瞬间又变得愤怒起来,她瞪向安舒言:“安舒言,你可真不要脸!害死我姐姐还不够,居然还敢找到阿逐哥哥家里来?”


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安舒言已经看过了很多遍。


明明早该习惯的,可这一次,冷到极致让她多了几分勇气,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她声音干涩,挤出一个笑容:“喻白萱,我和阿逐,已经订婚了。”


话音刚落,喻白萱就捂住了胸口:“你,你说什么?”


安舒言还没再说什么,喻白萱就突然倒了下去。

第四章


安舒言一惊,下意识想要上前,就见江逐抱起喻白萱,跑出了门。


安舒言心里一紧,也跟了出去。


“滚开!”


一句话,安舒言整个人冻在原地。


比这话更冷的,是江逐看向她那厌恶的眼神。


半夜两点,江逐才开着车回来。


安舒言追问:“喻白萱还好吗?”


“跟你有关系吗,”江逐熬红了眼眶,冷笑一声,“安舒言,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慈悲。”


屋里没开灯,他往楼上走去,声音低沉得吓人:“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只剩下一间保姆房,你要住,就去那儿睡吧。”


安舒言瞳孔紧缩,怎么都没想到江逐会让她去睡保姆房。


江逐已经关了房门,“砰”的一声在夜色中尤为刺耳。


安舒言将下唇咬得发疼,良久,才拿起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去了一楼的保姆房。


第二天,江逐下楼,安舒言已经将自己做的早饭摆好,站在桌边等他。


江逐烦躁的眯了眯眼。


他没想到,自己这般刁难,安舒言居然还是留下来了。


“阿逐……”安舒言想喊江逐来吃早饭,可是他径直走出了家门,连看都未看一眼。


安舒言闭上眼睛,解下围裙的手在微微颤抖。


上班的时候,安舒言差点迟到。


一到办公室,主任就找到了她:“最近市里有个公益项目,医院打算派人去康宁医院学习一下,我们科室定的是你,你明后天准备一下。”


康宁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也是江逐所在的医院。


江逐最厌恶她纠缠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安舒言想拦住主任说自己不去,但主任还有病人等着,已经不见了人影。


等主任忙完,医院的正式通知也正好下来,定下了安舒言。


安舒言想打电话告知江逐一声,又想起自己已经被江逐拉入了黑名单。


她苦笑一声,世上还有哪个未婚妻,连自己未婚夫的电话都打不通呢。


同事问她今晚下班去不去聚餐,安舒言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白,难得点了点头:“去。”


吃完饭,他们又去了餐厅对面新开不久的酒吧。


一进门,安舒言便自顾自点起了酒,几杯酒下肚,她终于放下杯子。


抬头时看见不远处有一堆妆容精致的女子聚在一起,不遗余力地给中间的男人灌酒。


那身影越看越熟悉,酒壮怂人胆,安舒言蹭地起身,冲了上去夺过男人的酒杯。


“不准你喝了……”


“江逐”哼笑一声,安舒言听出声音不对,使劲睁大眼才看清这人竟是程君颐!


安舒言愣愣喊了一声:“小叔……”


除了吊死在江逐这一棵树上外,安舒言从小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乖。


程君颐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江逐的乖乖女?”


他此刻眯着眼睛打量安舒言,似是重新认识了她一遍。


安舒言尴尬无比,正想找借口离开时,程君颐却拦住她,似笑非笑:“喝完就想走?”


说完也不管安舒言的反应,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急不缓,“我送你回去。”


是来自长辈不容拒绝的语气。


安舒言一下都不敢停留,急忙跟了上去。


上车询问地址的时候,安舒言说去江逐家。


程君颐听完忽地笑了一声,情绪琢磨不透。


安舒言莫名有些恼,别过了头。


路上异常安静,安舒言余光瞥见程君颐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玻璃吊坠。




江逐听到动静,没再看一眼安舒言,转身下了楼。


安舒言从二楼往下看,正好看见江逐任由那女生挽住了手臂进门!


安舒言心里突然一阵恐慌,江逐对待与喻白薇有关的一切都是特殊的,也包括她的妹妹。


她换上江逐泳池的边备用浴袍匆匆下楼。


正和喻白萱碰了个正面!


看见她,喻白萱的笑容瞬间凝滞:“……安舒言?”


她脸色很差,睁大眼睛,突然尖声质问:“阿逐哥哥,她怎么会在这儿?”


江逐冷声:“她自己过来的。”


喻白萱充满敌意的眼神瞬间又变得愤怒起来,她瞪向安舒言:“安舒言,你可真不要脸!害死我姐姐还不够,居然还敢找到阿逐哥哥家里来?”


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安舒言已经看过了很多遍。


明明早该习惯的,可这一次,冷到极致让她多了几分勇气,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她声音干涩,挤出一个笑容:“喻白萱,我和阿逐,已经订婚了。”


话音刚落,喻白萱就捂住了胸口:“你,你说什么?”


安舒言还没再说什么,喻白萱就突然倒了下去。

第四章


安舒言一惊,下意识想要上前,就见江逐抱起喻白萱,跑出了门。


安舒言心里一紧,也跟了出去。


“滚开!”


一句话,安舒言整个人冻在原地。


比这话更冷的,是江逐看向她那厌恶的眼神。


半夜两点,江逐才开着车回来。


安舒言追问:“喻白萱还好吗?”


“跟你有关系吗,”江逐熬红了眼眶,冷笑一声,“安舒言,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慈悲。”


屋里没开灯,他往楼上走去,声音低沉得吓人:“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只剩下一间保姆房,你要住,就去那儿睡吧。”


安舒言瞳孔紧缩,怎么都没想到江逐会让她去睡保姆房。


江逐已经关了房门,“砰”的一声在夜色中尤为刺耳。


安舒言将下唇咬得发疼,良久,才拿起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去了一楼的保姆房。


第二天,江逐下楼,安舒言已经将自己做的早饭摆好,站在桌边等他。


江逐烦躁的眯了眯眼。


他没想到,自己这般刁难,安舒言居然还是留下来了。


“阿逐……”安舒言想喊江逐来吃早饭,可是他径直走出了家门,连看都未看一眼。


安舒言闭上眼睛,解下围裙的手在微微颤抖。


上班的时候,安舒言差点迟到。


一到办公室,主任就找到了她:“最近市里有个公益项目,医院打算派人去康宁医院学习一下,我们科室定的是你,你明后天准备一下。”


康宁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也是江逐所在的医院。


江逐最厌恶她纠缠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安舒言想拦住主任说自己不去,但主任还有病人等着,已经不见了人影。


等主任忙完,医院的正式通知也正好下来,定下了安舒言。


安舒言想打电话告知江逐一声,又想起自己已经被江逐拉入了黑名单。


她苦笑一声,世上还有哪个未婚妻,连自己未婚夫的电话都打不通呢。


同事问她今晚下班去不去聚餐,安舒言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白,难得点了点头:“去。”


吃完饭,他们又去了餐厅对面新开不久的酒吧。


一进门,安舒言便自顾自点起了酒,几杯酒下肚,她终于放下杯子。


抬头时看见不远处有一堆妆容精致的女子聚在一起,不遗余力地给中间的男人灌酒。


那身影越看越熟悉,酒壮怂人胆,安舒言蹭地起身,冲了上去夺过男人的酒杯。


“不准你喝了……”


“江逐”哼笑一声,安舒言听出声音不对,使劲睁大眼才看清这人竟是程君颐!


安舒言愣愣喊了一声:“小叔……”


除了吊死在江逐这一棵树上外,安舒言从小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乖。


程君颐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江逐的乖乖女?”


他此刻眯着眼睛打量安舒言,似是重新认识了她一遍。


安舒言尴尬无比,正想找借口离开时,程君颐却拦住她,似笑非笑:“喝完就想走?”


说完也不管安舒言的反应,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急不缓,“我送你回去。”


是来自长辈不容拒绝的语气。


安舒言一下都不敢停留,急忙跟了上去。


上车询问地址的时候,安舒言说去江逐家。


程君颐听完忽地笑了一声,情绪琢磨不透。


安舒言莫名有些恼,别过了头。


路上异常安静,安舒言余光瞥见程君颐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玻璃吊坠。


底部缺了一个小角,在这动辄百万的名车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安舒言觉得有些眼熟,但没细看。


没多久就到了,安舒言匆匆说了句“谢谢”就下车,连头都没回。


跑进屋里关上门,灯忽然亮了。


“安舒言。”


江逐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墨黑的瞳孔下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他语气低沉又危险。


“你坐哪个男人的车回来的?”

第五章


安舒言看着沙发上一脸不悦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无措的说:“阿逐,送我回来的人是程小叔,不是……”


没等安舒言说完,江逐不屑的出言打断:“安舒言,撒谎也不找个好理由,小叔会搭理你?”


安舒言张了张口想辩解。


江逐已经起身,俯视着她冷冷讽刺:“安舒言,少做点上不了台面的事。”


“你怎么烂我不在乎,但别脏了我的眼睛。”


一句话,叫安舒言原本带着醉意微红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才发现。




安舒言一惊,下意识想要上前,就见程君颐抱起喻白萱,跑出了门。

安舒言心里一紧,也跟了出去。

“滚开!”

一句话,安舒言整个人冻在原地。

比这话更冷的,是程君颐看向她那厌恶的眼神。

半夜两点,程君颐才开着车回来。

安舒言追问:“喻白萱还好吗?”

“跟你有关系吗,”程君颐熬红了眼眶,冷笑一声,“安舒言,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慈悲。”

屋里没开灯,他往楼上走去,声音低沉得吓人:“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只剩下一间保姆房,你要住,就去那儿睡吧。”

安舒言瞳孔紧缩,怎么都没想到程君颐会让她去睡保姆房。

程君颐已经关了房门,“砰”的一声在夜色中尤为刺耳。

安舒言将下唇咬得发疼,良久,才拿起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去了一楼的保姆房。

第二天,程君颐下楼,安舒言已经将自己做的早饭摆好,站在桌边等他。

程君颐烦躁的眯了眯眼。

他没想到,自己这般刁难,安舒言居然还是留下来了。

“阿君……”安舒言想喊程君颐来吃早饭,可是他径直走出了家门,连看都未看一眼。

安舒言闭上眼睛,解下围裙的手在微微颤抖。

上班的时候,安舒言差点迟到。

一到办公室,主任就找到了她:“最近市里有个公益项目,医院打算派人去康宁医院学习一下,我们科室定的是你,你明后天准备一下。”

康宁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也是程君颐所在的医院。

程君颐最厌恶她纠缠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安舒言想拦住主任说自己不去,但主任还有病人等着,已经不见了人影。

等主任忙完,医院的正式通知也正好下来,定下了安舒言。

安舒言想打电话告知程君颐一声,又想起自己已经被程君颐拉入了黑名单。

她苦笑一声,世上还有哪个未婚妻,连自己未婚夫的电话都打不通呢。

同事问她今晚下班去不去聚餐,安舒言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白,难得点了点头:“去。”

吃完饭,他们又去了餐厅对面新开不久的酒吧。

一进门,安舒言便自顾自点起了酒,几杯酒下肚,她终于放下杯子。

抬头时看见不远处有一堆妆容精致的女子聚在一起,不遗余力地给中间的男人灌酒。

那身影越看越熟悉,酒壮怂人胆,安舒言蹭地起身,冲了上去夺过男人的酒杯。

“不准你喝了……”

“程君颐”哼笑一声,安舒言听出声音不对,使劲睁大眼才看清这人竟是晏琛!

安舒言愣愣喊了一声:“小叔……”

除了吊死在程君颐这一棵树上外,安舒言从小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乖。

晏琛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程君颐的乖乖女?”

他此刻眯着眼睛打量安舒言,似是重新认识了她一遍。

安舒言尴尬无比,正想找借口离开时,晏琛却拦住她,似笑非笑:“喝完就想走?”

说完也不管安舒言的反应,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急不缓,“我送你回去。”

是来自长辈不容拒绝的语气。

安舒言一下都不敢停留,急忙跟了上去。

上车询问地址的时候,安舒言说去程君颐家。

晏琛听完忽地笑了一声,情绪琢磨不透。

安舒言莫名有些恼,别过了头。

路上异常安静,安舒言余光瞥见晏琛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玻璃吊坠。

底部缺了一个小角,在这动辄百万的名车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安舒言觉得有些眼熟,但没细看。

没多久就到了,安舒言匆匆说了句“谢谢”就下车,连头都没回。

跑进屋里关上门,灯忽然亮了。

“安舒言。”

程君颐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墨黑的瞳孔下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他语气低沉又危险。

“你坐哪个男人的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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