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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完结文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迎着长胥祈质疑的目光,柳禾深吸了口气。“殿下料事如神,奴才当日那般做,的确是为保全他人。”此话一出,果然看到了太子眼中一闪即逝的警觉。“是何人?”“辱没储君清誉若追查下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奴才自知罪无可赦,只想快些求死,保全家人无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险些连柳禾自己都相信了。长胥祈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像是在推断方才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假。柳禾深知,太子此时越是起疑,她就越得镇定。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叹传入耳中。“罢了,你回去吧。”柳禾一愣。这就……放她走了?这位太子殿下,倒是比她想象的要好相处多了。“若你有一日想明白了,我东宫的门,依旧会开。”男人的嗓音温雅动听,与整座皇宫的冰冷绝情迥然不同。柳禾一时思绪万千。若长胥祈不是太子...

主角:柳禾上胥   更新:2025-04-27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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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禾上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迎着长胥祈质疑的目光,柳禾深吸了口气。“殿下料事如神,奴才当日那般做,的确是为保全他人。”此话一出,果然看到了太子眼中一闪即逝的警觉。“是何人?”“辱没储君清誉若追查下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奴才自知罪无可赦,只想快些求死,保全家人无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险些连柳禾自己都相信了。长胥祈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像是在推断方才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假。柳禾深知,太子此时越是起疑,她就越得镇定。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叹传入耳中。“罢了,你回去吧。”柳禾一愣。这就……放她走了?这位太子殿下,倒是比她想象的要好相处多了。“若你有一日想明白了,我东宫的门,依旧会开。”男人的嗓音温雅动听,与整座皇宫的冰冷绝情迥然不同。柳禾一时思绪万千。若长胥祈不是太子...

《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完结文》精彩片段


迎着长胥祈质疑的目光,柳禾深吸了口气。

“殿下料事如神,奴才当日那般做,的确是为保全他人。”

此话一出,果然看到了太子眼中一闪即逝的警觉。

“是何人?”

“辱没储君清誉若追查下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奴才自知罪无可赦,只想快些求死,保全家人无恙……”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险些连柳禾自己都相信了。

长胥祈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像是在推断方才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假。

柳禾深知,太子此时越是起疑,她就越得镇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叹传入耳中。

“罢了,你回去吧。”

柳禾一愣。

这就……放她走了?

这位太子殿下,倒是比她想象的要好相处多了。

“若你有一日想明白了,我东宫的门,依旧会开。”

男人的嗓音温雅动听,与整座皇宫的冰冷绝情迥然不同。

柳禾一时思绪万千。

若长胥祈不是太子,而是个寻常富贵人家的嫡出公子,也许会活得顺遂许多。

……

回到辛者库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王喜比她早回来些,早已经打好了热水等她回来洗漱,就连杯子里的清茶温度都正好适口。

见柳禾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轻声安慰了一会儿,还说了些多亏太子殿下仁善,不会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处决下人之类的话。

可任由他怎么说,柳禾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柳,你……怎么了?”

迎着王喜关切至极的目光,柳禾下定决心,认真道:“从今天起,你去别的房间住。”

王喜愣了愣,满脸不解。

“为,为什么啊?”

小柳子漂亮聪明,待人真诚,他从见他第一眼就打心底里喜欢,也一直把他当成亲弟弟疼着。

“你是怕自己升了职处在风口浪尖,不想让我被那些琐事牵连?”

王喜按照自己对柳禾的想法猜测着。

“小柳,我王喜只按自己心意做事,不会害怕那些蝇营狗苟的小伎俩,你放心,我……”

来不及听他多说了。

看着窗外阴沉幽暗的夜色,柳禾摇摇头打断了他。

“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她顿了顿,坦然地看着王喜的眼睛,“姜总管亲许我为辛者库管事,你我现在身份有别,还住在同一间房里不妥,你还是早点搬出去吧。”

见她说得格外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架势,王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小柳……你,你什么意思?”

他不相信小柳也是那些只可共苦不可同甘的人。

“错了,我现在不是小柳,”柳禾狠狠心,面无表情,“如今你也当唤我一声柳管事。”

王喜没再说话,眼底的失望清晰可辨。

……

直到王喜抱着铺盖撞门而出的那一刻,柳禾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今日东宫传唤了辛者库两个小太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二皇子长胥砚又怎会不知。

他恐她在太子威慑下说出真相,必定会即刻找她问话。

然她此时一言一行又在太子监视之下,二皇子不会光明正大拿她去自己那里,最保险的做法就是——

上门来见她。

可这是个秘密,不该有活人知晓。

如果王喜今夜与她一屋同睡,无意中撞见了上门的二皇子,必定会被杀之以除后患。

把他撵走,才是最安全的。

柳禾叹了口气,倾身吹灭了昏黄的灯烛。

……

夜半时分,窗棂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响动。

……来了。

柳禾不动声色,闭着眼继续装睡。

但是很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笔下这位二皇子的素质。

走到床边的那一刻,他竟伸出手揪住她的领口,毫无征兆地一把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柳禾慌了神,下意识熊抱住了身前的支撑物。

抱住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

什么支撑物,她下意识抱住的分明是一身黑衣乔装而来的二皇子,长胥砚。

“……”

男人的脸色比窗外的夜还要阴沉。

见她没有半点要下来的打算,长胥砚满脸厌恶,压低了嗓音警告着。

“狗奴才活得不耐烦了吧?赶紧滚下来。”

柳禾欲哭无泪。

她哪里是不想下来,奈何长胥砚个子高,她被提在半空中双脚根本碰不到地。

迅速调整了两下,柳禾小心翼翼地松了手。

失重之后稳稳的落地感让人心安。

但是……她怎么觉得脚底下有点不平?

柳禾低头一看。

不好!

踩的是咱们二皇子的脚!

再看此时的长胥砚已是满脸黑线,显然有些怒意压制不住了的架势。

柳禾猛地跪了下来。

“殿下息怒!奴才不是故意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小爪子,三两下把长胥砚昂贵鞋面上的小脚印给拍去了。

“……”

整套动作实在迅速,长胥砚斥责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噎了回去。

这小子……

长胥砚眉心紧蹙,面色不善地垂眸看了她一眼。

月光透过窗扉洒在小太监身上,那微微伸长的半截脖颈沐浴着月色,显得格外白净纤细,下方是光滑如瓷的锁骨,骨骼纹理清晰又精致。

长胥砚的喉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身为皇子,他每天都会用这样的视角打量服侍自己的下人。

分明是再寻常不过的画面,却头一次让他觉得有些香艳。

想要再往下看时,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已经抬起了头,怯生生地看着他。

“二殿下深夜前来,是有事要找奴才?”

想起正事,长胥砚瞬间收了视线,板起脸在凳子上坐了。

“嗯。”

男人的坐姿桀骜不驯,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捏着眉心起伏,黑暗中捕食猎物的蝮蛇。

“今日太子传你去东宫了?”

看来她猜测的不错,长胥砚果然是为这件事而来的。

不敢有所隐瞒,柳禾如实点了头。

“是。”

那一瞬间。

她清晰地捕捉到了男人眼底一闪即逝的杀气,一股阴森气从身后席卷而来。

柳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柳禾顿时一阵后怕,睁大了眼用力点点头。

姜扶舟眉心紧蹙,像是在仔细观察周围的响动,神情间尽是危险的蛰伏。

“簌簌……”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姜扶舟毫不犹豫地出手,朝着某个方向迅速扔出了短刃。

被护在角落里的柳禾看傻了眼。

男人出手的动作干脆利落,强悍的内力惊起一阵衣袂飘然,俨然就是小说中描写的绝世高手形象。

虽然知道姜扶舟厉害,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

“过去看看。”

见她愣怔,姜扶舟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

柳禾忙跟在男人身后追了过去。

草丛中并无人影,只有一小块碎布被姜扶舟射出的飞刃钉在了树干上。

能躲过姜扶舟如此致命的杀招,可见那人功夫极好。

思及此处,柳禾心下顿时更后怕了。

姜扶舟俯身收回短刃,将那小块布料拿近了些细细打量。

不像是中原料子。

“被人跟了一路都没发现,”男人的语气里带了些嫌弃,“还真是半点警惕心都没有。”

柳禾忙笑着恭维。

“是啊是啊,还是姜大人胆略过人武艺高强,若不是有您在,奴才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趁着姜扶舟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她得抓紧溜。

“那个,姜大人,”柳禾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转,“改日奴才一定上门好好答谢您,只是今日还要快些回去向皇后回话,奴才就先……”

谁料她一条腿还没等迈出去,就已经被强势地扯了回来。

“不忙走,先把话说清楚。”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柳禾满脸苦涩。

说清楚?这事可说不清楚。

姜扶舟眯了眯尾部微微上挑的眼,浅笑盈盈中透着些危险的威胁之意。

“小柳公公方才好像说什么……不是有意嫁祸于我,难道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大脑飞速运转,柳禾只觉得自己的CPU都要被烧干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长胥砚不会在姜扶舟面前露出马脚,她嫁祸于他的事自然也不会暴露。

换句话说,她压根就没想过要怎么应付姜扶舟。

可谁能想到……

她居然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不说?”姜扶舟挑了挑眉,笑得云淡风轻,“既如此,那本总管可就要自己去查了,若是查出什么来……”

柳禾一点都不怀疑姜扶舟顺藤摸瓜的本事。

在剧情中,姜扶舟曾经凭借一个忽然出现的脚印摸清了敌国细作的家底,甚至连那人幼时偷了邻村阿婆家里多少只老母鸡都门清。

真要是让他查下去,她假太监的身份……

柳禾暗暗倒抽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姜大人,您先前曾说想收我当干儿子,这会儿……还想收我吗?”

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这个,姜扶舟显然有点意外,却还是颇为耐心地点了点头。

“收。”

他只是不太明白,收不收干儿子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那……”柳禾吞了口口水,讨好地陪着笑脸,“当爹的可断没有杀儿子的道理,对吗?”

原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姜扶舟心下多少有了数,相当配合地点头。

“对,虎毒尚不食子。”

他倒是想听听,这小子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看着男人笑眯眯的模样,柳禾决定为自己赌一把,就赌姜扶舟不会要她的命。

她咬了咬牙,把昨晚自己不得已推他出来挡刀的事交代了一通。

自然的,她也没忘了将二皇子的身份替换成了某位不知名的黑衣人。


男人唇瓣轻触,语气清浅。

“按得好。”

分明是夸奖的话,可配上男人晦深莫测的表情,却没来由地令人心底发毛。

柳禾欲哭无泪。

这位所有人嘴里从不苛待下人的太子殿下,唯独在她面前时屡次锋芒毕露。

而她明明满心冤屈,却也毫无办法。

谁让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角色先前得罪过人家。

见柳禾不吭声,长胥祈侧目瞥了她一眼,随口道:“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

别说赏赐了,你小子给我给留条生路就让我叩谢大恩了。

柳禾心下虽这样想着,话到嘴边却变得恭恭敬敬。

“为太子殿下分忧是奴才分内之事,不敢要殿下的赏。”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长胥祈对这番推脱之言充耳不闻,自顾自开了口。

“既按得吾身心舒适,那便赏你……”

话到此处男人忽然顿了顿,看着她时眼底覆着一抹和善如清风的笑意。

柳禾却打了个寒颤。

直觉告诉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便赏你自今日起,负责阳华阁全部恭桶的运送之事,你看如何?”

男人笑意盈盈,尾音微扬,显然是心情不错。

柳禾身子一僵。

她虽然早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却也没想到会不好成这样。

送恭桶……根本不是人干的活。

简单来说,送恭桶之人凌晨四点就要起身,一趟一趟把整个阳华阁的恭桶送到最角落的瓦房里去。

做完这些天都要亮了,紧接着又要收拾着去忙别的活。

“为何不说话?”长胥祈气定神闲,眼底闪烁着若隐若现的警告,“你不肯?”

柳禾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肯不肯是她说了算的吗?

“殿下有令,奴才自当听从,”柳禾毕恭毕敬,却也掩盖不住小脸上的苦涩,“谢太子殿下赏赐……”

长胥祈的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留着这小太监,原本是想看看老二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若他当真不再惹是生非,留下来当个小玩意儿解闷,倒是也不错。

……

翌日凌晨。

柳禾准时提着恭桶走在路上,每一步都哈欠连天。

抬头看看天际。

乌漆嘛黑,一点要亮的架势都没有。

……

第二日。

第三日。

……

第七天的时候,柳禾实在撑不住了。

送完恭桶往回返的路上。

柳禾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压根顾不得此时已稍有亮意的天光,身子一歪靠在了宫墙上。

真他奶奶的要命啊。

直到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太子此举的用意。

干完这些人都累个半死了,便是有再多坏心眼,怕是也没力气使出来了。

天天让她这么熬着,自然不会有空去加害皇后。

长胥祈……

你小子好生歹毒啊。

柳禾短暂靠墙休息了片刻,打着呵欠准备回去。

忽地。

“哟,小柳公公,起得可真早。”

入耳是熟悉的称呼,柳禾连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在说话。

必然是姜扶舟那只老狐狸。

可惜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他纠缠,只想快点回去睡个短暂的回笼觉。

片刻的功夫,来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姜扶舟身穿一袭华丽锦袍,深紫色的蟒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唇瓣带笑,黑发如缎。

柳禾的第一反应是佩服。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天不亮还能穿戴齐整,光鲜亮丽,精神抖擞得好像一点都不困似的。

“见过姜大人……”

说话间,她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姜扶舟眯了眯眼。

眼前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眉处尽是困倦,憔悴至极的模样瞧着怪可怜。


长胥砚想。

等大业完成之日,他私下里纳了这小太监,倒是也未尝不可。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柳禾哆嗦了一下,赶忙出声制止。

“殿下!”

如果她刚刚没猜错的话,长胥砚贴来的位置好像……是她的嘴。

这小子在搞什么!

不搞事业,你搞什么太监!

经她这一唤,长胥砚也猛地回过神来,顷刻间止住了朝她唇瓣贴去的动作。

“……”

大手在她鬓角一捻,摘下了一棵枯草。

“近来你表现不错,竟能潜伏至皇后身边,”男人微微侧目,饱含深意地打量着她,“皇后是太子最大的软肋,你若拿捏了皇后,不愁没有对付太子的办法。”

一提起皇后,柳禾顿时呼吸一紧。

长胥砚这小子该不会是要对皇后下手吧?

“皇后……”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是个好人。”

长胥祈眸中寒光一凛,冷笑一声。

“好人?好人又如何?”

似是压抑多年的情绪被牵起,男人的面上饱含恨意与不甘。

“在这皇宫之中,好人便不会死吗?我母妃当年何其与世无争,那些人害死她的时候,难道因为她是个好人就手下留情了吗?”

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些,柳禾微微愣怔。

所有事都出自她笔下,没人比她更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夏美人生下二皇子长胥砚后没多久便晋升了夏嫔,次年又紧接着怀了龙胎。

栾贵妃膝下无子,心生嫉恨,便在夏嫔的安胎药中下了毒。

就这样,夏嫔和肚子里的女胎都没能活下来,一尸两命。

因皇帝忌惮栾氏一族的势力,又不得不借助栾家护卫边关,皇后只好将夏嫔母女身亡的案子草草了结,将其追封了夏昭仪,入皇陵厚葬。

可这件事在小小的长胥砚心中根深蒂固,始终无法对皇后和栾贵妃释怀。

陈年的根,今日的果。

这位二皇子如此偏执好争、为追逐权力不惜一切的性子,皆是因为她曾亲手赋予了他一个悲惨的童年。

见柳禾久久不出声,长胥砚眯了眯眼打量她。

小太监的眼神哀悯又慈悲,那种充满了神性的审视仿佛让他内心的阴暗面全部无所遁形。

男人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灰暗。

“……为何要这样看着我?”

就像是在……可怜他。

他便是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需要一个太监来可怜。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柳禾忙垂下头错开了目光。

就好像方才那种看穿人心的视线都只是他的错觉。

也对,一个太监怎会知道他的秘密。

想来是他多心了。

“若你忠心可用,本皇子……”长胥砚安抚般地摩挲着她的下巴,逼近的气息格外暧昧,“有赏。”

柳禾后背冷汗津津,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谢恩。

“多谢殿下。”

似是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男人的大掌从她的下巴缓缓滑下。

脖颈,肩窝……

一路向下,最终游离在了纤细的腰肢上。

“殿,殿下……”

柳禾触电似的一哆嗦,忙拉远距离跪在了地上,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起了个遍。

“怕什么?”长胥砚拧了拧眉,“本皇子又不会吃了你。”

便是吃,也不会现在就吃。

柳禾嘴角一抽。

是不会吃了她,但是这个反应比吃了她还吓人。

她可不想自己笔下的角色都变断袖。

“夜深了,殿下该回去歇息了,明日还要早起赴宴。”

小太监言语温吞,姿态轻柔,显然是在诚心规劝。


这样吗……

虽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她的神情实在太过自然,反倒让长胥砚有些怀疑自己。

“……知道就好。”

见刀刃已被他收了回去,柳禾暗暗松了口气。

“如今风头正紧,我不能多待,”长胥砚侧目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你好自为之。”

“是,奴才谨记殿下教诲。”

柳禾刚要行礼送他走,忽然被强行捏住了下巴。

有完没完啊……

欲哭无泪之际,却见男人的视线在她曾被栾贵妃掌掴的脸颊上细细打量。

“看来那药还算管用,没留下疤痕。”

柳禾愣了愣。

他……竟还记得这种小事。

心下正微微触动时,长胥砚的下一句话却瞬间将他打回原形。

“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有用,若是毁了,我也没什么留着你的必要了。”

“……”

见她神情恹恹的,长胥砚倒是大发善心地没再过多为难。

“你且记住,接下来这段日子务必多留心姜扶舟,绝不可被他抓到把柄。”

姜大总管,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物。

柳禾听话地点点头。

此事就算没有长胥砚叮嘱,她也一定会仔细留心姜扶舟的。

毕竟……

她在紧要关头把他推出去挡枪,这会儿可心虚得很。

……

第二日。

见周围一切正常,柳禾稍稍安了心。

看来长胥砚并没有去找姜扶舟的麻烦,她推姜大总管出来挡枪的谎言没有被撞破。

宴会之事,自然也就告一段落了。

她赌的就是长胥砚不敢与姜扶舟正面冲突。

作为皇帝的心腹,三两句话便能翻云覆雨搅弄朝堂的人物,姜扶舟是每个皇子上位必争的对象,无人敢提前将他得罪了去。

“小柳,制衣局给各宫娘娘裁衣裳的新布料到了,你将这份花样子送去,嘱咐他们务必照着这样子做。”

“行,我这就去。”

拿着阿佩姑姑给的图纸,柳禾安心地出了阳华阁。

一路无事。

交代完制衣局回来,柳禾眼瞧着已经望见阳华阁的门了,拐角处忽然伸出来的手却一把扯住了她的后领。

“……哎!”

柳禾惊呼一声,被猛地扯了回去。

一张玉般无瑕的脸映入眼帘,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柳禾这会儿宁愿抓住自己的是个凶神恶煞的杀手。

而不是他——

姜扶舟。

男人狭长的凤眸中杀意隐隐,看着她的同时随手掏出了那把杀人于无形的短刃。

柳禾暗道一声不好!

姜扶舟一定是知道了她在长胥砚面前甩锅给他的事,一怒之下要在角落里杀她泄愤!

情急之下柳禾无暇多想,下意识冲他求饶。

“姜总管饶命!我不是有意要嫁祸给你的!我也是走投无路……”

谁料姜扶舟却是动作一顿,眯了眯眼满是狐疑。

“嫁祸?什么嫁祸?”

柳禾一愣,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坏了。

他不知道。

……

男人美目轻斜,不解中透着丝丝缕缕的魅惑。

“嫁祸?什么嫁祸?”

柳禾一愣。

他将她中途拦下还拔刀,难道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被嫁祸了恼羞成怒?

眼瞧着男人阴柔面庞上的疑色越来越浓,柳禾顿时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让你嘴比脑子动的快。

这下可好,不打自招了吧。

正在柳禾以为他还会继续逼问时,姜扶舟却侧目四下打量一阵,警惕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他压低了声音,“有人跟着你。”

有人跟着她?她为何一点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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