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星意厉庭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偷亲大佬被发现后,我死了简星意厉庭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柠檬加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星意吃完早餐后又回房间睡了一天,毕竟年轻力壮,经过一天休养,烧退了,伤口也不似之前那么疼痛。这一天,厉庭深也回来的挺晚。简星意时刻留意着工作群消息,知道先生去了琅园,可能十二点前不会回明珠苑。明月当空,星光闪烁。简星意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发动机声音,敏锐的清醒过来。约莫半个小时后,宅子重新恢复安静。厉庭深洗了个澡,没有穿上衣,就这么围着一件浴袍站在阳台上。夜风习习,港城没有冬天,十月的天也是炎热难耐。“叩叩叩。”敲门声响起。“进来。”张叔拿着水杯放在桌上,“今晚您喝了酒,医生建议不要吃药。”厉庭深向来注重保养身体,自然不会酒后乱吃东西,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继续俯瞰院中的宁静。张叔关上了房门。厉庭深走回屋中,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目光倏...
《偷亲大佬被发现后,我死了简星意厉庭深完结文》精彩片段
简星意吃完早餐后又回房间睡了一天,毕竟年轻力壮,经过一天休养,烧退了,伤口也不似之前那么疼痛。
这一天,厉庭深也回来的挺晚。
简星意时刻留意着工作群消息,知道先生去了琅园,可能十二点前不会回明珠苑。
明月当空,星光闪烁。
简星意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发动机声音,敏锐的清醒过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宅子重新恢复安静。
厉庭深洗了个澡,没有穿上衣,就这么围着一件浴袍站在阳台上。
夜风习习,港城没有冬天,十月的天也是炎热难耐。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
张叔拿着水杯放在桌上,“今晚您喝了酒,医生建议不要吃药。”
厉庭深向来注重保养身体,自然不会酒后乱吃东西,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继续俯瞰院中的宁静。
张叔关上了房门。
厉庭深走回屋中,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目光倏然变得深邃。
他今天并没有喝多少酒,理智非常清醒。
夜色凝重,偌大的宅子,鸦雀无声。
简星意趴在窗台上等着楼上熄灯睡觉,可能是晚上吃了退烧药,脑袋还是晕晕沉沉。
等着等着他竟然睡着了。
“哎哟我的天菩萨,你们都是第一次来吗,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动院子里的盆栽,谁允许你们浇水的,这株兰花比你我命都贵啊。”
张叔难得大嗓门说话,他这一开口,整个院子里都徘徊着他痛心疾首的指责声。
简星意一个机灵从梦中惊醒,昨晚睡得太沉,以至于他的胳膊上都被压出了深深痕迹。
此时已经天光乍现,日头正盛。
简星意慌不择路的站起身,他竟然睡着了?他怎么就睡着了?
楼下,厉庭深昨天失眠了一整晚,此时此刻气压低沉的坐在餐桌前,味如嚼蜡的吃着早餐。
简星意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先生。”
厉庭深轻嗯一声。
简星意注意到他眉间的疲色,少了自己的按摩,宿醉后先生肯定会很难受。
“身体好些了吗?”厉庭深吃完最后一口黄金糕,抬头询问。
简星意犹如小鸡啄米般直点头,“已经没事了,我今天就可以回公司。”
“这两天没有什么特殊行程,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两天。”
“不用不用,我很好,我现在绝不会在工作期间出现任何差错。”简星意生怕被落下,赶紧去领了自己的早饭,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后就守在车旁待命。
厉庭深没有阻止他,喝完咖啡起身,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不够用,他昨晚竟然在期待会不会有人溜进他房间。
这个荒唐的想法,现在想想他都觉得可笑。
简星意如愿回了公司,当坐回自己的工位,他才有了脚踏实地心脏归位的安全感。
真怕自己请假一天就得失业。
“简助,今天气色不错哦。”白烟秘书路过办公室,忍不住的走了进来。
简星意礼貌的笑了笑,“白秘书今天也是容光焕发,比昨天更漂亮了。”
“我可不敢认漂亮二字,咱们总裁办谁不知道简助才是一枝花。”
简星意尴尬的扭开头,“我是大老爷们。”
“瞧简助这一病还病出了新高度,这脸蛋跟上了脂粉似的,白里透红,如果不是知道你不化妆,我都得问问是哪家品牌的腮红,怎么能调的这么纯情这么自然。”
“白秘书就别再打趣我了,等会儿下午茶我请,大家想喝什么想吃什么尽管点。”简星意连拉带推的把人给送出办公室。
白烟笑不拢嘴道:“那就谢谢简助了。”
简星意送走了这尊大佛,还没有完全松懈,一转身就看见站在三米外一声不吭的厉庭深。
厉庭深不喜欢听这种茶余饭后的闲话,只是碰巧回办公室要路过简星意的工位,更是鬼使神差的顺着秘书的话把目光落在了他这个保镖的脸上。
他不由得想起昨天高烧时那张粉粉嫩嫩的脸蛋。
如今仔细一看,简星意真不像那些粗糙的武夫,相反可能是毕业于高等学府,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书生气,既文雅又端庄,和圈子里那些花大价钱学礼义廉耻的千金少爷们不分伯仲。
“先生。”简星意不知道他听了多少,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
“请下午茶?”厉庭深问。
简星意羞赧的点头,“先生想喝什么?”
“有我的份?”
简星意点头频率更快了,“您不嫌弃就好。”
“你知道我的口味。”
“嗯,我知道。”
一旁周瑞看的直瞪眼,从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厉大少爷竟然同意喝外面廉价的咖啡或者奶茶?
“周助需要吗?”简星意问向旁边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圆的特助。
周瑞笑,“谢谢简助,我就要一杯冰美式不加糖。”
“嗯,我记住了。”简星意弯腰写下便签。
周瑞离开前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好像说不出来什么不对劲。
老板偶尔也下下凡体恤体恤民情,这也没什么错啊。
简星意整理好了所有下午茶信息,为了卫生达标,他没有点外卖,而是趁着午休时间出去买。
要给先生的东西,他不能假手于人,必须要亲自监督。
车子停在了一家咖啡厅前,这里是厉庭深偶尔会来买一杯的地方,也是他最熟悉的口味。
当拎着大包小包东西放上车,就见一辆没有眼力见的卡宴挡在了车前。
简星意关上车门,目光戒备的盯着来者不善的男子。
“简星意简助是吗,我是谢家谢锦宏,鉴于我弟弟的出言不逊,我亲自来跟你道歉,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简星意瞧着前后夹击自己的两辆车,嗤笑,“谢大少这不像是来道歉的。”
“简助这话言重了,我是很有诚意来跟你道歉的。”谢锦宏伸手想要搭在简星意肩膀上。
简星意巧妙的躲开他的接触,“既然是道歉,那我接受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这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聊聊也行。”谢锦宏暗示的挑了挑眉,“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简助应该也不想引来过多的关注吧。”
不清楚是突然更换环境的原因,还是说少了某个胆大妄为保镖的按摩,他竟然毫无睡意。
哪怕吃了药,也无济于事。
钱司闵:“完了完了,你家里打起来了。”
厉庭深觉得是对方没有睡觉在胡言乱语,作势就要挂断电话。
钱司闵:“你的小情人打了你妈妈给你看好的未婚妻。”
厉庭深:“……”
钱司闵:“两人估计要闹到你家里去了,你爸妈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个金丝雀吗?”
厉庭深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嘟。”钱司闵看着结束通话的页面,眉头微蹙,他这是什么反应?
是太激动不小心摁到了吗?
钱司闵点头,应该是,想必听到消息后正在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明珠苑:
潘书禾鼻青脸肿的坐在沙发上哭嚎着,她哭的太尖锐,以至于吵醒了整个别墅的佣人。
张叔随意的套了件衣服,匆匆跑到客厅。
潘书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简星意敢打我,我不管,今天这里有他没我,你们把他给我赶出去。”
张叔有点意外潘小姐出去一趟怎么脸肿了,一听她的话就了解了大半。
潘书禾见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又哭哭啼啼的给楚苒打了电话。
楚苒被吵醒,头疼的也懒得听她前因后果,直接命令道:“不懂规矩的人赶出去就行了。”
潘书禾抽了抽鼻子,得了鸡毛当令箭道:“管家都听见了吧,阿姨说的让他滚出去。”
张叔跟听鬼话似的,不得不提醒着:“小简的职务不是你跟我就可以解雇的,得等先生回来决定。”
“他故意伤人,我如果报警,他都得进去蹲两天。”潘书禾威逼道。
“潘小姐我会给你找医生,至于小简有没有动手,我们要看证据说话,你有证据证明是他打了你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在扯谎?”潘书禾气急败坏的站起身,“你只是一个管家,一个厉家的佣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
“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没有资格,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武断定一个人的罪,请潘小姐用证据说话。”
潘书禾算是看明白了,这群人都是一丘之貉,她愤怒的一脚踹开沙发边的古董花瓶,“我去找阿姨给我做主。”
闹剧终于安静。
简星意洗了个澡,换下了浑身酒气的衣服。
“叩叩叩。”李姐热了杯牛奶上楼。
简星意意外道:“李姐还没有休息?”
“那位大小姐太能闹腾,所有人都被吵醒,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李姐递上牛奶。
“她走了?”
“嗯,说是去找太太做主,那张脸被打的怕是爹妈都认不出来。”
简星意心虚的接过牛奶杯,“李姐也早点休息。”
“你别担心她闹腾,明天先生就回来了。”
简星意诧异,“先生明天回来?”
“是啊,晚上来了电话,飞机中午抵达机场。”
简星意关上房门,心脏都快了几拍,他赶紧进洗手间重新洗了个脸,再抹上护肤产品,确保自己明早起来依旧水灵灵的肤白貌美。
他们都说他长得漂亮,那先生会不会也觉得他漂亮?
厉庭深回国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绕道去了公司。
简星意拎着李姐准备的党参乌鸡汤敲响了办公室大门,他有些期待的望着紧闭的那扇门,自从入职后,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整整三天没有看见先生。
“进来。”
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恍若擂鼓瞬间敲在了简星意的心脏上,不由得让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厉庭深显然是没有料到进来的会是他,当看清人时,神色明显僵了僵。
三天,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被一个小保镖调戏的画面。
特别是深更半夜难以入眠时,他的情绪崩到最紧,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叛迸发,让他觉得难堪和羞耻。
“先生,这是李姐让我给您带来的,刚从国外回来,舟车劳顿,怕您身体受不住,特意给您补一补。”简星意倒出半碗鸡汤放在了桌上。
厉庭深面色不佳,眼底清晰可见浓浓的黑眼圈。
简星意心疼极了,想必在国外争分夺秒的谈判肯定是没有好好休息,虽然先生面上不显,但从时紧时慢的呼吸频率看来,先生一定是很累很累。
厉庭深继续工作,语气和往常无异,冷漠而疏远,“你可以出去了。”
“李姐让您趁热喝。”简星意执着的等着。
厉庭深眉头一蹙,很是不喜他这个保镖再一再二的僭越。
简星意把汤碗往他面前推了推,“李姐从早上七点就开始炖上的,就等着您中午回来的时候好喝上一碗热汤。”
厉庭深目光落在已经撇去了油沫的鸡汤上,里面放着中药,哪怕隔着距离也能闻到浓浓的药材味。
最后他还是妥协的喝了大半碗。
简星意喜极,捧着剩下的汤盅出了办公室。
厉庭深疲惫的捏了捏鼻梁,这个保镖很喜欢自作主张,可偏偏自己还找不到点来斥责,他的每个出发点似乎都是为了公司或者说是为了他。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起。
周瑞神色略显惊慌,就跟遇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般,“您的未婚妻来了。”
厉庭深跟看白痴一样瞪着他,似乎也开始怀疑他这个特助是不是也有点脑子不正常。
周瑞指着外面的走廊,“正在闹呢。”
厉庭深起身。
潘书禾戴着口罩一出电梯就和简星意碰了个面对面,瞬间被挑起怒火,尖酸刻薄的指着他就一顿骂,“阿姨让你滚,你竟然又跑来公司里,简星意你真是阴魂不散。”
简星意沉着脸给保卫科打去电话:“楼下的保安一个个都是瞎了眼吗?怎么什么人都能放进公司?”
潘书禾呲牙咧嘴的扑过去,“我告诉你庭深哥哥回来了,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你识趣的就自己离开,否则别怪我让你在港城无处可去。”
简星意放下手机,保卫科的人上来的很快,须臾间就将冒冒失失的潘大小姐围住。
潘书禾吼道:“都给我滚开,我是厉庭深的未婚妻,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这话一出,全办公室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白烟瞧着蒙着头只露着一双眼的女人,疑惑道:“总裁什么时候订婚了?”
安妮啧啧嘴,“可能是想多了自己就当真了,谁不知道我们总裁是不婚主义者,别说未婚妻,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
秦助:“她这么针对简助,不会把简助当成情敌吧。”
白烟两眼放光,“你比我还能磕啊,不过你别说,若问谁能配得上我们斩断情丝的厉总,当属咱们总裁办一枝花简星意。”
安妮拉了拉胡说八道的白烟,提醒道:“总裁出来了,你别再乱点鸳鸯谱。”
厉庭深隔着老远的距离就瞧见了上蹿下跳的潘书禾,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潘书禾从缝隙中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兴奋的就想要扑过去,结果被尽职尽责的保安无情拦下。
盛恩集团:
周瑞看着空空荡荡的工位,疑惑的敲了敲隔壁秘书安妮的办公桌,“简助呢?”
安妮推了推眼镜,“好像是去冲咖啡了。”
“我刚从茶水间回来,并没有看见他。”周瑞从未见过简星意擅自离开工位,毕竟他对外宣称厉庭深的生活助理,等会儿会议结束,还需要他安排许多琐事。
安妮拿出手机拨打号码,只是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周瑞眉头轻蹙,“会议还有十分钟结束,尽快找到他,总裁可能要去琅园一趟。”
安妮赶紧往工作群里发送寻人启事,很快前台小金给了回复。
小金:半个小时前谢氏集团的三少爷带着简助离开了。
周瑞看到了这条消息,原本还只是轻蹙的眉头这下子彻底纠结成死结。
他并不清楚昨天在泊湾发生的事,但凭简星意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直接接触到谢家少爷们。
“咔嚓”一声,身后的会议大门被人从内推开。
周瑞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表情,紧锁的眉头完全暴露在推门而出的厉庭深面前。
厉庭深很少见周瑞露出这种纠结的神态,询问道:“怎么回事?”
周瑞如实道:“谢家谢玮信带走了简助。”
厉庭深目光一沉,“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前。”
“简星意主动跟着走,还是被动的?”
“前台回复说是主动离开。”
厉庭深大步流星的走向办公室,却在进门的刹那停下了脚步,“派人去问问谢家,公然带走我的助理,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就去——”
“等等,先派人把简星意找回来。”
周瑞再道:“简助的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不知道去查?”厉庭深的面色说不上好看,但熟悉的人定然能知晓,那风平浪静的面容下早已是波涛汹涌的怒意。
周瑞不清楚总裁是愤怒谢玮信的挑衅,还是生气简星意的擅自离岗。
废旧工厂,钢管贴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啸叫声。
谢玮信得意的点燃一根烟,似乎很是期待接下来被打的跪地求饶的臭小子。
简星意则是泰然自若的脱下了外套,毕竟等会儿还要回去上班,可不得脏了衣服。
“别打脸。”谢玮信提醒道,要是打在显眼的地方,厉庭深肯定会起疑。
话音一落,所有人群起而上。
谢玮信笑得很是狂妄,回国前家里人曾三令五申要他安分守己,但谢家少爷在国外耀武扬威惯了,早就不知道何为收敛。
他看上的东西,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必须要搞到手!
厉庭深,他势在必得!
“咚咚咚。”
烟蒂燃烧过快,一眨眼就去了半根。
谢玮信手一抖,烟灰落在手背上,烫的他手忙脚乱的丢下烟头。
随着烟头落地,周围七零八落的也躺着好些人。
简星意扭了扭脖子,笑意盎然的看向面如土色显然是被惊吓过度的谢三少。
谢玮信有点懵,眼珠子眨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群人。
简星意不以为然的擦了擦裤脚沾上的灰尘,道:“刚热完身,谢三少要不一起来?”
谢玮信震惊的咽了咽口水,“你、你他么——”
简星意弯腰捡起地上的钢棍,“谢三少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你最好把嘴巴擦干净了再说。”
谢玮信被逼的步步后退,有意上车离开,咚的一声,钢棍砸在他的手背上,疼的他身体一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简星意笑容满面的将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谢三少话还没有说清楚就想走?”
“你、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谢玮信。”
“我当然清楚谢三少的身份,这不是客客气气的跟你说。”简星意礼貌的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
“你别得罪我,你阿嬷——”
“嘭”,简星意一拳砸在男人的脸颊上。
谢玮信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好像是被打傻了,好半天都没有回应。
简星意再次把人拽了起来,“谢三少怎么又摔了。”
谢玮信怒不可遏,“你敢打我。”
简星意上扬着嘴角,“有谁看到我动手吗,自始至终都是谢三少派人想要殴打我。”
满地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混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简星意指着他们,“谢三少大人不记小人过,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动手动脚多不文明。”
“你、你——”
“我阿嬷怎么了?”
谢玮信咬牙切齿道:“我动不了你,我不信我还动不了一个老太婆。”
“嘭。”简星意拎着对方的头就砸在了车窗上。
一下、两下、三下。
这辆豪车安装的是防弹玻璃,哪怕把他这颗精致的脑袋砸的头破血流,也不见玻璃碎开一条缝隙。
谢玮信额头破开了一道血口子,汩汩鲜血肆虐的往外涌。
简星意居高临下的望着犹如一滩烂泥的死玩意儿,再次询问,“你要拿我阿嬷怎么样?”
谢玮信被打怕了,捂着血肉淋漓的脑袋,一个劲摇头,“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什么都不做。”
简星意蹲下,贴心的送上手帕,“原来谢三少喜欢开玩笑。”
谢玮信趁着对方凑近的刹那,抓起不知道是谁掉落的刀子就往简星意身上扎。
简星意本是可以轻松的避开这一刀,却是不为所动的受了这一下。
当锋利的刀刃划破衬衫,须臾一大片血迹在左臂上晕开,他低头看了看,伤口很长,约莫七八公分。
谢玮信没有想到自己会得逞,趁势追击还想再给这臭小子一刀。
简星意这次没有给他机会,抬手一挡,反手一扣,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下了谢玮信手里的刀子。
武器脱手,谢玮信惊恐的瞪大双眼,刀子正正贴在他的颈动脉上,仿佛只要自己呼吸稍微重一点就能被割破皮肉。
简星意目光如炬,“持械伤人,聚众殴打,也不知道这新闻爆出去,谢家公关能不能应付。”
“你——”
“三公子,我这伤可是你亲自扎的。”
最终,厉庭深违心的、不情愿的吃了两个蒸饺。
简星意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豆浆,看这包装袋,是同一家出品。
厉庭深面无表情的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保镖,他似乎很喜欢自作主张:
不仅自作主张的喜欢我,甚至还自作主张的非礼我,现在倒好,开始自作主张的命令我了!
简星意解释道:“您吃的太少,只喝咖啡的话容易胃不舒服,喝点豆浆会好一些。”
厉庭深忽视他的献殷勤,置若罔闻的继续看向电脑。
简星意不敢强求,只得安安静静的退到一旁。
厉庭深瞥向他:“还有事?”
简星意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望着桌上热腾腾的豆浆。
厉庭深倏地捏紧鼠标,究竟谁才是老板!
简星意平时不会这么犟,但关乎先生的身体,他哪怕会被扣奖金,可能会被辞退,他也会硬着头皮去坚持。
厉庭深觉得自己可能是脾气太好了,所以他这个保镖才敢对他为所欲为。
思及如此,厉庭深愤怒的抓起桌上的豆浆,咕噜两口喝了一大半,然后气势汹汹的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告诫对方自己的愤怒。
简星意却是看的眼前一亮,见他喝了大半,心满意足的出了办公室。
厉庭深单手扶额,一夜未眠,本就心烦意乱,偏偏这个不长眼的保镖还来挑衅他。
必须换掉,立刻换掉,今天就让他收拾铺盖走人!
简星意回了工位,着手处理接下来先生的行程。
秦助笑眯眯的凑上前,“简助今天心情不错啊。”
简星意笑,“今天早上吃到了自己喜欢的蒸饺,有点小意外。”
“就吃到了想吃的东西就这么开心啊,简助真容易满足。”
周瑞路过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笑得有多开心,等调岗通知下来怕是就要哭了。
“周助怎么愁眉苦脸的,是没有吃到自己喜欢吃的食物?”秦助打趣道。
周瑞嗔了他一眼,“好好工作。”
简星意从抽屉里掏出一颗柠檬味的水果糖,“周助今天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周瑞没有接过,“确实是挺棘手。”
简星意不好去打探工作上的事,寒暄了两句后就及时闭了嘴。
但架不住周瑞自己热情的分享,他道:“总裁想要更换一个很重要的岗位,我在苦恼怎么两全其美。”
“谁呀?”秦助探出脑袋。
“委任下来前,我不能透露,但这个人工作能力不错,我着实是想不通总裁为什么会突然更换他。”
简星意写字的动作骤然一僵,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种不祥预感。
周瑞再道:“前几天我建议的时候,总裁非常直接的拒绝,结果今天一来总裁就主动要求更换,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
说着他的视线就看向沉默不语的简星意,他如果聪明点,应该能听懂自己的暗示。
趁着新人还没有选好,一切都还有转圜余地。
简星意则是顿了顿,然后又开始恢复工作效率。
凭着他对厉庭深的了解,如果谁要调岗,首当其冲肯定是秘书办的安妮秘书,毕竟这安妮总是拦不住人。
反正除了他,谁都有机会被调走!
……
夜晚,明珠苑渐渐安静。
厉庭深站在阳台边抽了一根烟,他没有烟瘾,纯粹就是心里烦躁。
楼下很是安静,恍若没有住人那般。
“叩叩叩。”张叔推门而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