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桌面。
我盯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聊天记录,“这帮畜生不能再害人了。”
我们将证据分成三份:一份匿名寄给市里最有影响力的调查记者周鑫,一份发给市公安局扫黑除恶专项组,最后一份上传到云端,设置定时发送。
证据发出的第三天,我正在医院探望谢雨。
她的情况比上次稳定些。
“有人来找你了。”
护士站在门口说,“警察。”
在医院会议室,小赵带着两名警官等我。
“李胜贤,谢谢你提供的线索。”
小赵面色凝重,“我们昨晚已经拿到搜查令,今早就会行动。”
“证据确凿吗?”
“远比你想象的严重。
还有些名单涉及高层人物,我不方便多说。”
小赵压低声音,“这几天别回家,跟我们走。”
两天后,爆炸性新闻占据了各大媒体头条——“绮梦会所涉黑案曝光:多名女性被药物控制,涉及多位政商名流”。
警方行动迅速而隐秘。
王经理在机场被截获,会所被彻底查封,近百名涉案人员落网。
我坐在安全屋里,通过小赵了解案件进展。
谢雨作为主要受害者,已经脱离危险并被转移到特殊监护区。
“案子牵涉太广,上面很重视。”
小赵说,“王经理交代,他们已经操控了至少四十多名女性,大部分都是通过求子或调理身体这类噱头骗进来的。”
一周后,我终于获准去见谢雨。
她被安置在一个疗养院式的监护区。
她看到我时,先是一怔,随后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坐在她对面,那个曾经光彩照人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一具伤痕累累的躯壳。
“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我平静地说,“你是受害者。”
“不,我太蠢了…太轻信了…我们的婚姻…我们的孩子…”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不是你的错。”
她擦了擦眼泪:“检察官说我需要作证,我会说出一切。
那些女孩…有些比我惨得多。”
我点点头:“你会好起来的。”
“胜贤…”她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那个孩子的事…你恨我吗?”
我沉默许久:“我不恨你,但我也无法原谅这一切。
我们之间的那种信任…已经回不去了。”
她低下头:“我明白。”
“希望你以后能真正为自己而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