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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我又见到了陈叙初。
他还是陪我骑单车回家。
直到一周后我大姨妈来了,没办法再骑车。
像是有心灵感应,陈叙初今天是开车过来的。
“小意,上车。”
隐隐作痛的小腹,酸软的腰和腿,迫使我上了陈叙初的车。
陈叙初把保温瓶和暖宝宝递给我。
“喝点姜汤,把暖宝宝贴好,你要是累,就闭眼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谢谢。”
我故意表现得客气疏离,靠在椅背上,头转向车窗,避开他的目光。
车窗倒映着陈叙初怔愣的神色。
他似乎想说什么。
可张开的嘴巴最后还是闭上了,落寞地回过头。
人的身体在脆弱的时候,心好像也会变软。
“明天别来接我了。”
“不行,我说过要送你——”
“你设计院的工作不想要了?”
我闭着眼睛,打断了陈叙初的话。
陈叙初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小意,你是原谅我了吗?”
6
我睁开了眼睛。
对上车窗里陈叙初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
可原谅的话,我依然说不出口。
漫长的沉默成了我的回答。
陈叙初又失落地回过头,发动车子。
下班时陈叙初依然来接我,我们还是一路无言。
第二天早上,我本以为陈叙初不会来了。
结果一出小区,又看见了他的车。
他还特地下车等我。
但我昨天不是说让他别来了么?
我走过去:“你怎么又来了?”
“我想你了。”
陈叙初用他那双湿润润的黑眸望着我。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