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现代都市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作者“千苒君笑”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手握四十万重兵的女元帅收到赐婚诏书,全家正密谋造反,她却拍案决定:进京当皇后!皇帝想借婚事诱杀她全家吞并兵权?她偏要母凭子贵架空皇权!新婚夜皇帝扮刺客偷袭反被揍成熊猫眼,朝堂上皇后怼天怼地专治各种不服。当皇帝骂她\...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大结局》精彩片段
摘桃从身后端出一碟子点心来,道:“我们皇后体恤赵公公辛苦,请赵公公吃点东西,这样才有精神伺候好皇上。”
赵如海笑道:“奴才谢过皇后。”
摘桃拿了一块递给他,“尝尝吧。”
他也确实饿了,就伸手接过来,可点心还没吃完,突然两眼一翻,人就倒了下去。
沈奉折子批了一沓,这时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极轻微的动静,他耳朵一动,神色不变。
有刺客?
他手里的这本折子批完了,突然反手朝帷幕后的声音来源处一掷。
接着就响起一声娇呼。
沈奉一顿,当即起身一把拂开帷帐,就看见坐榻之上,居然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被他扔来的折子砸了,正揉着额头,见着沈奉进来,她连忙起身见礼:“臣妾参见皇上。”
可不就是后宫的妃嫔之一。
沈奉绷着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臣妾、臣妾……今日臣妾来给皇后请安,皇后留臣妾说了会话,后臣妾倦了,皇后便让臣妾进这偏殿休息……方才臣妾也是一觉才睡醒。”
沈奉:“……”
此时冯婞站在外头,隐隐听见偏殿里传出的话语声,问摘桃折柳:“下一个该侍寝的是谁?”
摘桃:“云婕妤。”
冯婞:“安排。”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就是冯婞想出来的办法。
皇帝不去后宫偏要来这偏殿,那大可以把后宫妃嫔也都叫到这偏殿来。
她只负责提供这样一个场所。
当时摘桃听到这一想法茅塞顿开,搓搓手问道:“皇后,我们是不是在中宫拉皮条啊?”
冯婞:“为什么要把成人之美说得这么直白?”
沈奉对后宫里的女人虽然没有感情也不会和她们有过多纠缠,但明白她们也有诸多的身不由己,一入宫门终身都得仰仗着帝王而活。
他登基的时间不长,需要稳固朝局方才纳她们进宫来,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因而素日里沈奉对于后宫的女眷还是相当宽宥。
只要她们没有犯太大的错,他都不会责难。
眼下刘美人出现在偏殿,这都是皇后的安排,沈奉也没必要为难她,不过侍寝是不可能侍寝的,他今天没带灼情丹,最后就只留刘美人在偏殿里说了会话。
对刘美人而言,能伴君片刻,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她也很知足。
最终沈奉压根没待到亥时末,只亥时初便起身要走。
他叫赵如海没人应,开门一看,赵如海居然坐在门边睡得呼声大起。"
陈贵人跪伏在地,由衷道:“前日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臣妾恐也不能再存活于世,臣妾万谢皇后救命之恩!”
冯婞道:“我不是故意救你,只不过是你没做过的事,我不会叫你枉死,你若真做过的事,我也不让你逍遥。”
陈贵人应道:“臣妾谢皇后教诲。”
冯婞:“以往你与嘉贵妃走得近,而今你得以侍寝皇上,嘉贵妃看不过才要搞你;所以在后宫,拉帮结派要慎重。你只要好好侍君,把皇上服侍好了,肚子再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我能让你以后的日子都好好的。”
陈贵人:“臣妾明白了。”
赵如海把后宫里的事禀给沈奉听了,道:“出了这事后,各宫都人心戚戚不敢造次,对皇后亦是前所未有的敬畏。”
在后宫,敬畏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有敬重,还有畏惧。
沈奉道:“朕还道她只会用些媚乱的手段来笼络人心,她倒是会耍威风。”
周正和徐来也在场。
徐来道:“皇后的处置,照宫规合理合法,挑不出差错,但与嘉贵妃正面冲突,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太会为人。”
沈奉:“为人?朕对她没那么高的期望。”
徐来道:“往后皇后与贵妃必然势如水火了。”
周正哼道:“皇后连皇上的夜生活都敢安排,又岂怕和嘉贵妃势如水火。”
沈奉:“等皇后和贵妃打起来,朕再为她二人鼓掌喝彩。”
自古君王都希望自己的后宫和睦、井井有条,但这里还有个唯恐后宫不乱、唯恐妃嫔不干的君王。
沈奉心想,他还是小看了他那野皇后,眼下看来,她在后宫真是威风得很。
冯婞拿回了凤印,内宫事务也全都来向她汇报。
她看了一下以往每个月各宫的用度份额,都是按照品级来划分的,嘉贵妃的份额是最高的,然而她在她的份额之外每个月还额外支出了不少用度。
今天往内库里拿些云锦布匹,明天往内库里拿些珍兽皮毛,后天又往内库里盘些珠宝首饰。
就好像内库是专为她一人开的。
彼时冯婞翻着账目,折柳和摘桃两只脑袋凑过来,一边看一边唏嘘感叹。
摘桃道:“每个月要八十匹缎子,衣服就不说了,难道她内丨裤都要天天现裁现换吗?”
折柳道:“算下来平均一天得穿三五匹缎子,里里外外至少一天得换个三五八次的。”
冯婞呲道:“噫,那里岂不是毛都撸秃了。”
摘桃:“说得我两腿一紧。”
摘桃又道:“哇,还有这貂皮狐毛,眼下都四月了,她一个月就拿十几条,是拿回去铺窝孵卵吗?”
折柳:“内库的人说嘉贵妃有服珍珠粉的习惯,就这些珍珠的分量,岂止是给她磨粉服用,每天给她当顿吃都没问题。”
看完后冯婞合上账目,不得不总结:“这宫里果真是泼天的富贵。”
等到了下个月,冯婞还是按照各宫的份额,让内库把用度分配下去,只不过隔三差五,内宫的宫人就到她跟前来禀话。
“启禀皇后,贵妃娘娘今日额外取走了三十匹蜀锦。”
“皇后,贵妃娘娘额外取走了十只描金玉瓷。”
“皇后,贵妃娘娘又抬走了一箱珍珠。”
以前嘉贵妃想拿什么东西,差人去内库随便拿就是了,反正凤印在她手上,后宫由她做主,内库就等同于是个敞开的百宝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皇后当家了,要是再额外去内库支取东西,是要得到皇后的允许的,可嘉贵妃派人去拿东西时,既没有皇后口谕也没有皇后手谕,还是跟以往一样我行我素,到了内库就跟土匪一样,见东西就搬。
摘桃和折柳对视一眼,听冯婞又问道:“怡清宫那边,除了皇上经常会过去以外,还有谁会去?”
汪明德一时没明白,摘桃就道:“皇后的意思是,还有没有其他男的出入过怡清宫?”
汪明德唏嘘道:“怡清宫是皇上的后宫,其他男子岂敢擅入。”
后宫里的流言蜚语传到了沈奉耳朵里,周正道:“现在宫里在传,是皇后拘杀了那名宫女。”
沈奉不痛不痒。
周正道:“难道真是皇后做的?”
徐来道:“我看不像。”
周正:“可传言说得有模有样的。”
徐来道:“越是这样,才越是可疑。巧合太多,反而就不是巧合了。”
沈奉道:“一个疯狂安排后宫侍寝、疯狂散财给后宫的野皇后,会有那闲心去拘杀一个宫女?”
周正道:“那宫女是怡清宫的,之前皇后不就杖杀了怡清宫的福禄吗?”
徐来道:“虽杖杀了福禄,却也替陈贵人洗刷了冤屈,给后宫正了规矩。以皇后的种种行为来看,她对后宫女子应该没有恶意,怎会因宫女无意冲撞就把人拘杀。”
周正:这么说来,皇后还是个有原则有格局的皇后了?
有原则有格局的皇后此刻听说宫里正在遣散进宫年限已满便可选择出宫的太监,以及一些年迈不能做事的太监也会送出宫去,给一笔钱足够安享晚年;同时又会引进来一批新人,送往净身房阉成新太监。
冯婞就让摘桃赶紧去,抢先挑选几个容貌甚佳的,虽当了太监就当不成儿郎了,可放在中宫看着也是养眼的。
于是摘桃就让汪明德带着一路去净身房了。
路上,汪明德道:“挑选太监,容貌是其次,心性品格才是首要的。”
摘桃道:“皇后就喜欢容貌好的。”
汪明德道:“那要是选来发现品性不好怎么办呢?”
摘桃理直气壮:“就不要了啊,咱再选下一个容貌好的。”
汪明德:“……”
两人走在小径上,迎面就见那边绿荫下亦是走来几人。
走在前边的是两个太监,手里捧着东西,走在后面的则是一位贵公子形容,两手空空,悠闲自得,边走边逛,仿佛欣赏着自家的园林一般。
双方拉近了距离,摘桃看着那贵公子,显然公子也看见了她。
那公子道:“这不是汪公公吗?”
汪明德停下来,揖道:“见过裴公子。”
等裴恩予和太监都走过了,摘桃还抬着圆圆的脸张望,一脸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模样,惹得裴恩予不由得也回头再看了看她。
裴恩予问太监:“方才那宫女倒是面生。”
太监答道:“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裴恩予道:“新来的?难怪。”
摘桃和汪明德继续往前走,亦是问:“他是哪个裴公子?”
汪明德道:“他是嘉贵妃的亲弟弟,裴宰辅家的独子。”
摘桃眼神一振:“怡清宫的?可之前你不是说怡清宫没有男的出入吗?”
汪明德道:“咱倒是忘了,嘉贵妃的亲弟偶尔会进宫来,给嘉贵妃送些娘家之物……欸,不是去净身房吗,你怎么往回跑了?”
摘桃道:“我突然有事,下次再去。”
裴恩予在怡清宫肆无忌惮惯了,晚樱死了,他很快又把目标盯上了中庭其他的洒扫宫女。
趁着宫女洒扫之际,一把将人搂了,捂着嘴就拖到了假山后边。
宫女惊恐欲大喊,发现是他以后却又不敢大喊。
裴恩予一边解衣一边笑道:“你若引了人来,撞破了事,只当是你蓄意勾引我,你说贵妃岂能饶你?”
这头,周正为了执行命令去到中宫,把汪明德拉出来准备开打。
冯婞在寝宫里都听见了中庭汪明德哭天抢地的求饶声。
当然周正也是刻意想让她听见的,让她知道,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若是不按规矩办事,只会连累身边人。
冯婞则想,这太监毕竟是听从她的命令办事,现在要打这太监就是打她的脸。
于是乎她让折柳和摘桃照她的意思出去处理这事。
彼时,汪明德被架在长板凳上,周正指使两名大内侍卫手拿板子,刚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两下,折柳和摘桃就前来阻止。
折柳道:“我们是皇后身边的侍女,阁下何人?”
周正道:“我乃皇上身边近臣,宫中禁卫统领。奉皇上命,前来处置个奴才。”
摘桃问道:“汪公公他犯了什么错?”
周正道:“他办事不力,坏了宫中规矩。”
折柳道:“他不是被指派来侍奉皇后的吗?可我们皇后觉得他办事牢靠,侍奉得很好。”
摘桃道:“正是。你现在打他,打给谁看呢?你要是把他打折了,我们皇后还差使谁做事?你来做吗?”
周正冷哼道:“皇命不可违。”
摘桃叉着腰,道:“我们皇后说了,你打吧,随便打,打了他不能做事了,就再现阉一个在这中宫做事。皇后说你就挺合适。”
周正:“……”
现阉一个?
周正有些生气,板正道:“宫中太监众多,皇后再从中挑选一个便是了!”
摘桃道:“不,我们皇后就喜欢现阉的。”
周正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这个皇后怎么这样!
摘桃上下打量他两眼,又道:“你既然是奉皇命来,我们表示尊重,那皇后的命令难道你就不听吗?啧啧,没想到身为皇上近臣,却是如此一个以下犯上、以卑犯尊的忤逆之辈!”
周正脑子都懵了,她们怎么如此能颠倒是非?
折柳道:“你还打吗?”
他确实不能明目张胆地违抗皇后懿旨,这板子真要是硬打下去,他唧唧可能就要没了……总不能指望皇上这个时候会来救他吧。
但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周正咬了咬腮帮子,吸口气钻空子道:“打是得打,只要不打折,汪公公还能当场站起来做事不就行了。”
他毕竟代表皇上,气势不能输,他递给侍卫一个眼神,便硬着头皮吩咐左右,“给我打!”
两个下板子的侍卫接收到眼神后,也很有眼力劲儿,这能用力打么,要是打得大统领真被那个了,那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于是那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汪明德怕极了,板子刚一落下,他就开始嚎叫。
嚎叫到一半发现,欸,好像不痛欸。
他的嚎叫声就变成了哼哼声,还是得做做样子。
打了几板子,周正就喊停,问汪明德:“汪公公现在还能站得起来吗?”
汪明德自顾自从板凳上爬起来,应道:“能,能的,多谢周统领手下留情。”
周正道:“既如此,你就继续留在皇后这里当差吧。”而后招呼左右,“我们走。”
他心里计算着,皇上是命令要把汪明德打一顿,但又没说是重重打还是轻轻打,也没说具体打几下,他这也算是打了,没违背皇命。
只有这样才能两全,都不开罪。
折柳和摘桃见汪明德没有大碍,便也没揪着不放。
汪明德吁口气,向折柳和摘桃揖道:“多谢皇后娘娘相救。”
他本以为今天这顿重板子是免不了的,没想到皇后当真会保他,还相当的强硬。
汪明德心里是感慨不已。
摘桃扬了扬下巴,自豪道:“我们皇后对自己人向来是护短的。”
折柳又来一句:“不过对待怀有异心之人,也向来是不留情面的。”
汪明德道:“咱家明白了。”
折柳道:“不来就算了,又不求着她们来。”
汪明德唏嘘道:“娘娘万万不可,真要是取消了,往后可就没人来向娘娘请安,都涌去怡清宫了。娘娘千万别气馁,要把后宫妃嫔们都拉拢过来,重立皇后之威才是。”
冯婞道:“又不是干仗,何须这样拉人头。这后宫就是她们的家,她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汪明德:“可是娘娘,真要是后宫都朝嘉贵妃那里倒了,只怕要说娘娘名存实亡了。”
冯婞道:“嘉贵妃这么得势又得宠,皇上怎么不让她当皇后?”
汪明德:“……”
真是一针见血。
冯婞安慰道:“所以你莫慌,在我当太后之前我还是皇后。”
汪明德抖了抖嘴角,道:“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小心隔墙有耳!要是传到皇上那里就不妙了。”
冯婞道:“你放心,这里都是我的护卫守着,不存在隔墙有耳。如果传到皇上那里了,也只能是你传的。”
汪明德:“……”
偏生沈奉还要叫他去问话,问这几天中宫的情况怎么样。
汪明德只能捡好听了说,虽然每日晨时去请安的没有几个人,但皇后性情极佳,待人宽和,很有母仪天下之风范。
沈奉听后,不由抬起头来看向汪明德:“你说她性情极佳,待人宽和,很有母仪天下之风范?你是偷偷给朕换了个皇后吗?”
汪明德连忙道:“奴才不敢!”
沈奉:“那你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来人,给朕拖下去打。”
汪明德:“……”
这差可真不是人当的。
汪明德哭了:“皇上,奴才真的好难啊!”
刚拖下去还没开始打,颐坤宫的太监就匆匆忙忙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正到处寻汪公公呢!皇后娘娘现在好像离不得汪公公了!”
沈奉想,要是让野皇后知道汪明德在他这里回话,不就知道他往她身边安排眼线了吗?
故沈奉又让人把汪明德拖回来,悠悠道:“在皇后那里好好干,先彻底取得她的信任。”
汪明德颤巍巍道:“是。”
汪明德苦哈哈地回到中宫,见到冯婞,冯婞道:“皇上叫你去问话,要不是我派个小太监去远远看着,关键时候传我的话,你估计又要被打了吧。”
汪明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奴才谢娘娘二救之恩。”
冯婞道:“皇上总想着打你,你跟着我,我何曾打过你?你放心,你既然在我手里做事,我自会护着你。”
汪明德:心里居然还有点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汪明德道:“娘娘亦是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奴才省得。”
已经是第五日了,晨时冯婞坐在大殿上,前来请安的人,除了之前的几个美人,还多了两个婕妤。
汪明德对此十分欣慰:“这不又多了两个么,娘娘当再接再厉。”
冯婞想了想,道:“之所以多了两个,难道不是因为我这里的早饭免费还好吃吗?”
汪明德的那点欣慰顿时荡然无存。
冯婞又道:“不过,她们也病得着实太久了。”
汪明德悻悻地想,称病不过是借口罢了,在后宫最常用的就是这借口,大家听得多了都心照不宣了。
汪明德便劝道:“娘娘不必太当真。”
然,冯婞却道:“这么多人病这么多日都不见好转,后宫里人又多,住所也密集,莫要搞出了瘟疫才好。”
汪明德:“……”
冯婞思忖着又道:“汪公公,你差人去太医院传个话,叫得空的太医都过来,最好带上除疫的药,一会儿随我去后宫看看。”
沈奉不紧不慢地问:“话这么多,显得你很聪明能耐是吗?你是觉得朕像个傻子?”
“微臣不敢!万万不敢!”太医急中生智,“微臣的意思是,皇上说的铁钳子,一定是一个非常像人手的铁钳子!”
徐来从旁拿腔道:“还不快给皇上治伤上药,弄不好小心你人头不保!”
“是是是!”
太医跪在地上,赶紧翻找药箱取出药来,给沈奉手上的青紫处均匀涂抹揉散。
事后,沈奉坐在殿上,独手览阅奏折,徐来见他丝毫没有离开这乾宁殿的意思,便道:“皇上今日大婚,就不打算去中宫那边看看?”
沈奉道:“去看什么?看她貌丑无盐还是看她粗鲁野蛮?”
徐来道:“毕竟是皇上主动向冯家联姻,主动娶了冯家女进宫来,可新婚夜却又冷落了皇后,难免让人诟病皇上是另有所图,连做做样子都不愿。若是因此惹得冯家不快,反而不好。”
通常这种背靠重兵大权的女子进宫,不管皇上喜不喜,那都得宠纵三分。只有得宠了,才能让外戚放松警惕。
沈奉道:“又是红家,朕处处都得看红家的脸色是吗?”
徐来:“是冯……”
只是才一出口,就被沈奉扔来一本折子,劈头盖脸砸在脸上,成功地让他闭上了嘴。
徐来只好默默退下。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宫人们将殿内殿外掌了灯。
这时周正走了进来,表情有点严肃。
沈奉随口问了句:“中宫的情况如何?皇后等着急了?”
要知道他今晚若是不去,三宫六院可都瞧着,很快就会知道皇后并不得宠,往后她想在后宫立足立威还有点难度。
周正道:“没有,皇后很忙。”
沈奉动了动眉头,“她在忙什么?”
周正道:“她把她冯家的护卫全都带进宫了。进中宫以后,忙着安排部署护卫看守各处,又忙着把中宫的人召集起来,认了个遍。她完全把中宫划成她自己的地盘了。”
沈奉喜怒不明道:“她这是把朕的皇宫当成她的西北老家了。”
周正凝重道:“敢把自己的护卫带进宫来,还没有这个先例。皇上,要不要把那些护卫全部打出宫去?”
沈奉道:“打出宫去?那三个贼子哪里去找?”
周正倒忘了这茬儿,应道:“也是。那三贼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若是都在宫里,反倒方便我们查探。”
沈奉讥讽地哼了哼,“才进宫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无非是想把朕引过去,就这点拙劣的伎俩。”
随后沈奉问:“她的人,是谁给引进宫的?”
周正道:“后宫总管汪公公。”
沈奉道:“汪明德办事不力,去把他拉出来打一顿。”
他不能把皇后怎么样,还不能杀鸡儆猴么。往后下面的奴才们就知道了,谁的令该听谁的令不该听。
往后皇后想随心所欲使唤这宫里的人,也会有点难度。
周正得令就去了。
眼看着外头夜色如墨一样泼染了下来,沈奉身边的太监赵如海近前,小声禀报:“皇上,怡清宫来人了。”
怡清宫是嘉贵妃的住地儿。
沈奉不置可否,赵如海又道:“说是娘娘头疼症犯了,皇上可要去看看?”
明眼人都知道,什么头疼症犯了,无非就是知道皇上在乾宁殿,想趁机把他拉去怡清宫罢了。
这样一来,今晚上皇后就得新婚夜独守空房了,明个就会成为三宫六院的笑柄。
偏偏沈奉还就吃这套,谁叫众人皆知整个后宫他最是宠爱嘉贵妃,便起身道:“她这怪毛病,太医去看了都不顶用,非得朕亲自去看。朕就是仙丹灵药,一去她立马就药到病除。”
赵如海跟在沈奉身后,怎么莫名地听出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一定是他听错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