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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秦淑莲结局+番外

啄云扶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萧振东秦淑莲,是著名作者“啄云扶月”打造的,故事梗概:他被亲娘和大哥算计,丢了工作,还辛辛苦苦养大了野种,为家人奉献一生,结果临了却被那野种儿子拔掉氧气管。再睁眼,他回到了72年。这次,他把工作卖了,狠狠坑全家。他脚踹渣爹,手抽贱娘,一封举报信让全家都陷入倒霉境地。大哥被送去农场,三弟、四妹也被安排废物利用,到大西北植树造林。他潇洒地搬空全家,来到大东北下乡。在东北,他养白鹰、救紫貂,就连小驼鹿这种陆地大块头都来求他收留。他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后来,大队长满脸慈祥地对他说:“我打算让你接管猎户队。”他婉拒了。可当看到原猎户头头那如花似玉的闺女时,他一脸坚...

主角:萧振东秦淑莲   更新:2025-04-1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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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振东秦淑莲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秦淑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啄云扶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萧振东秦淑莲,是著名作者“啄云扶月”打造的,故事梗概:他被亲娘和大哥算计,丢了工作,还辛辛苦苦养大了野种,为家人奉献一生,结果临了却被那野种儿子拔掉氧气管。再睁眼,他回到了72年。这次,他把工作卖了,狠狠坑全家。他脚踹渣爹,手抽贱娘,一封举报信让全家都陷入倒霉境地。大哥被送去农场,三弟、四妹也被安排废物利用,到大西北植树造林。他潇洒地搬空全家,来到大东北下乡。在东北,他养白鹰、救紫貂,就连小驼鹿这种陆地大块头都来求他收留。他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后来,大队长满脸慈祥地对他说:“我打算让你接管猎户队。”他婉拒了。可当看到原猎户头头那如花似玉的闺女时,他一脸坚...

《重生后我扔了极品家庭去狩猎萧振东秦淑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肉包当然是要扔空间的。

空间不能存活物,但时间是静止的,东西放进去是啥样,取出来的时候,就是啥样。

以后在山上饿了,随手拿出来一个就能啃。

不过,这次萧振东意识沉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点不大一样的东西。

那棵十米高的桃树癫了。

左半部分落英缤纷,右半部分硕果累累。

桃花妖艳,桃子更是引人垂涎。

不过出现在一棵树上,还是泾渭分明的排布,多少让人觉着心里发毛。

但转念一想,连空间这么个稀罕玩意都出现了。

桃树一半开花,一半结果,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萧振东惊奇,但是没敢多看,怕被人瞧出来不对劲儿,带上东西匆匆忙忙去了医院。

张庆辉相当有眼力见,见萧振东带了饭来,爽快的付了钱,“谢了。”

“客气。”

萧振东也没含糊,把钱收了,略打了个招呼,“张哥,你先吃着,我上里头看看曹叔是啥情况。”

张庆辉扒了一口米饭,享受的嚼了半天,见萧振东的身影远了,这才扯着嗓子喊:“萧老弟,你问问曹叔,咱们啥时候回去啊?”

“得嘞!”

顾红兵的伤已经缝好了,眼下疼的眼泪汪汪的,看见萧振东来了,还不忘跟他客气的打招呼,“东哥。”

萧振东抬头瞄了顾红兵一眼,有些纳闷。

昨天还爱搭不理的,今天就喊上东哥了。

“曹叔,”萧振东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我弄了点饭来,咱们先将就吃一口。顾红兵这伤,啥时候能回去?”

大队长看着那好肉好菜,有点心疼,“大夫建议他卧床静养,顾红兵的意思是,先在医院住一个星期看看情况。”

住院确实好,到了知青点就有破事儿。

不过,这谁来照看,还是个问题。

他伤了腿,至少人有三急的时候,他也不能瘸着腿,蹦蹦跳跳去上厕所,到时候要是一头扎进去……

那画面,想想都美好。

“对,东哥,我回去了也是拖累,不如先在医院住下,养养伤。”

大队长拆开饭,先给顾红兵扒拉出来一点,让他吃着,“我回去,上大队里找个心细的爷们来照看,到时候,小顾多少给点东西,就行了。”

相当于陪护。

萧振东对此没啥意见,“叔,您做主,那咱们啥时候走?”

“吃饱了,就走。”

“成!”

折腾这一趟也不算是全无收获,除了那些基础的生活物资,他还从一个老头手里,用二斤野猪肉淘换来一个破旧的三角叉。

回去打磨打磨,翻新一下就能上山插野猪。

至少不用他在苦兮兮的用弯刀削木头钎子了。

张庆辉还在操心大队里的活计,他这人就是闲不住,路上就开始叨叨,说今天开了这块荒,赶明天还得再开几块。

那絮叨的劲儿,大队长都快烦死他了。

“闭嘴吧,之前不都商量好了吗?就按照你说的来。”

张庆辉也知道自己烦人,嘿嘿一笑。

扭头对着萧振东道:“萧老弟,你盖房子了吧。

我跟你说啊,咱们只要出来单独立了户的,就有二分自留地,养三只鸡的份额。”

张庆辉对着萧振东挤眉弄眼,“你把院子圈大点,到时候在院子里种地,不算二分的自留地。”

萧振东失笑,不过,张庆辉的话也给他拓宽了思路。

空间不能进活物,那,如果是种东西呢?

桃树都能在里头开花又结果的,要是在里面栽点果树、药材的话,不单单是水果自由了,甚至还能搞点外快在手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萧振东抬手就给了萧月一巴掌,“没规矩的东西,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哥,拿你那手指头晃悠什么呢?

我给你掰折了,你信不信?”

“你……”萧月捂着脸,对上萧振东的冷眼,磕磕绊绊没说出来话。

她眼神飘忽,心有余悸,眼前这个人,还是她二哥吗?

以往一脚踹不出来三个屁的。

“够了!”萧铁柱望着萧振东,满脸失望的,“窝里横,传出去很好听?”

“得了吧,别装模作样,现在谁提到萧家,不都得吐一口口水?”萧振东笑眯眯的,“自家人窝里斗,传出去都被笑话死了,这时候想起来要脸了?

早干嘛去了?”

他自问待这一家人不薄。

在乡下遭罪十年,萧家人除了问他要东西,平常都是不闻不问。

之所以能回来,还是他豁出命救了一个领导,这才得到了重新返城的机会。

在这十年里,萧家人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萧策东凭借钢铁厂会计的工作,娶了个媳妇,生了一双儿女,萧文东虽然混的不像话,但萧父掏了一千三,给他置办了工作。

生了个可爱的小闺女,一家三口也是幸福甜蜜。

萧月嫁了个三代单传的独苗哥,一进门,嘎嘣生了俩大胖小子,在婆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萧铁柱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秦淑莲也慈和了很多,端着碗,追着喂小孙孙。

就连他名义上的妻子李丽,也是一脸笑容的跟他儿子说话。

时隔几十年,萧振东仍旧记得自己当时的无措,以及……

萧家人的排斥、厌恶。

看见他,没有喜,只有惊,像是不敢相信,凭什么一个被踢下乡的臭虫也能回来。

只有他像个小叫花子似的,在这幸福的一家面前,格格不入。

彼时是82年,正巧赶上了时代风口,他承蒙领导照顾,再加上运气不错,生意做了一年就有了起色。

很快就做大做强。

萧家人又像是水蛭一样重新贴过来,可怜他并没有识破萧家人的真面目,反倒对他们的接纳和包容感到了受宠若惊。

他出钱、出力、出人脉。

供养萧家人挥金如土的生活。

结果临了,他们站在病房外头,满脸欣喜,隔着玻璃窗,眼睁睁的看着那野种拔了他的氧气管……

萧振东想着想着就笑了。

他知道,今天晚上是最后的安宁,等明天天一亮,他的报复就像是洪水一般滚滚而来,会将摇摇欲坠的萧家打击的支离破碎。

他不觉着自己下手狠辣,他只觉着自己还不够狠。

萧铁柱跟秦淑莲去了医院,临走之前,拉着双胞胎嘀嘀咕咕了半天,满眼警惕的望着萧振东。

“我跟你们说,家里的钱都在我跟你爹的屋子里,你大哥受伤了,我们得过去陪着,夜里不见得能赶回来。

那小王八蛋明天一早五点就要走,你们俩,都给我警醒点,别让他把钱偷走了,知道吗?”

她倒也想把钱带走,可医院人多眼杂,万一被摸走了,哭都不知道往哪儿哭。

“嗯!”萧月忙不迭点头,“娘,我知道了。”

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屋子里只剩下寂静,桌子上还有残羹剩饭,兄妹俩看都没看一眼,回屋了。

萧振东觉着,是时候该他出场了。

他虽然得了个空间,也卖了个工作,可这会儿的东西紧缺,有好些,是拿钱都买不着的。

比如……

铁锅、马勺。

这次洗锅洗碗,洗的那叫一个心甘情愿。


那大晌午的,正好撞见庆云给庆辉送饭……”

饭被野猪吃了,就在野猪打算尝尝张庆云是啥味儿的时候。

来了人,手持火把,通过吼叫将野猪吓回了山。

张庆云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落下了后遗症,腿瘸了。

“能在野猪手底下捡回一条命就该万幸了,他怎么……”

“是啊,”大队长也愁得慌,“大伙儿都这么说,可庆辉走死胡同里了,只说,要不是给他送饭的话,他妹子也不至于这样。”

打从那之后,张庆辉一夜之间就成长起来。

成熟、稳重,成了爹娘妹子的依靠。

只一点,不能提野猪,一提,那小子就犯邪。

大队长收了声,睨了一眼萧振东,“小子,上山打猎,不是那么好打的。

野猪还是次的,你知道咱们这白山的山脉里,有多少东西吗?”

萧振东诚实发问,“多少?”

“呵,豹子、狼群、老虎,这仨,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让这个世上再没萧振东这个人。

更别提里头的毒蛇、虫蚁数不胜数……”

正说着话,头顶忽然多出来一片阴影。

抬头一看,嚯,好大一只白鹰。

在空中十多米的位置盘旋,间或鸣叫两声。

大队长看着那鹰爪,脸色都有些发白,“看见了吗?就那爪子,给你一下,你能去半条命!”

萧振东昂着头,他也看见了。

是熟鹰,应当是先前在林子里救的那只。

萧振东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可这玩意口说无凭,想了想,他上前一步,在大队长一脸懵逼的目光中,揪住了大队长的裤腰。

“吭~”

单只手,将大队长稳稳的托举到了半空中。

田淑芬看见自家老头子一步登天,直接眼前一黑,“啊啊啊啊!你干啥?!”

大队长快晕过去了,两米多的高度,看的他是眼前一黑又一黑,“快、快放我下来!”

萧振东:“曹叔,你说,我有没有实力?”

硬实力有,招骂的实力也是响当当。

经过萧振东插科打诨,大队长把忧虑暂时抛之脑后。

等萧振东抱头鼠窜离开了,大队长也意识到了,这小知青可能跟常人确实不太一样。

别人上山送死,他兴许,还真有打猎的本事。

思索再三,田淑芬提醒道:“其实,咱们大队多个猎户也是好的。之前毓庆身子骨好的时候,咱们大队吃些野鸡、野兔还是挺宽裕的。

自从他伤了腿之后,别说是那些人了,咱家的荤腥都少了。”

猎户打来的猎物归大队处理,也是记工分的。

大队里有独立经营的小型供销社、豆腐坊、木匠坊、山货坊。

所谓的山货坊就是县城安排的一个小小的中转站,猎户打来的猎物经由山货坊处理,卖给大队的社员。

同样,山货坊也从大家伙儿的手中收山核桃、干木耳等东西,转了一手再统一交给供销社。

这对大队的人也挺便利,只是山货坊收山货比供销社回收要便宜,为了那点盈利,好些人愿意背着东西走个一晌午,辛辛苦苦去丹县。

山货坊的职能,就变得单一起来。

只负责山里猎物的售出。

大队长叹息一声,“我就怕他后悔啊,这当了猎户之后,除非是受了重伤,再也不能上山,否则,就得做一辈子猎户了。”

猎户家不缺肉吃,但同样的,生活中也潜在危险。

上山打猎,就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没啥区别。

若是一不小心惹到了山里的狼、蛇,但凡一次出手没成功,让它们从手里逃脱的,就得做好有可能被报复的准备。


“哈哈哈哈可不咋滴,皮子都没扎破一层。”

陈胜利这些年见多识广,望着面容稚嫩的萧振东,摇头失笑,“小伙子,不是我有意要为难你。

实在是我们所做的决定,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如果真的是能人异士,我肯定给你批条,这就让你上山。”

他也想让各个大队里的猎户多起来。

背靠白山山脉,大山里的资源这么多,却不能合理利用,他有时候半夜睡着了,都愁的爬起来。

家家户户吃糠咽菜,山里的野鸡、野兔、傻狍子都泛滥成灾,却没人能打的到。

唉~

光是想想,陈胜利就愁容满面。

大队长见此,还是忍不住替萧振东说了一句公道话,“萧知青的力气很大。”

“嗤~力气大?力气大有什么用?”

门口站着一个怀里揣枪的青年,半靠在门框旁,不屑的,“力气大能扛猎物,那也得你打得到才行!”

他在门口看半天了,早就被烦死了。

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儿?

还真以为山上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见众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小年轻下意识把腰板挺直,“不能行的话,别浪费时间了。

知青,不就是混日子的,老老实实守着你……”

“铮~”

萧振东手里的小弯刀快准狠,钉在了小年轻脚前一厘米的位置,再往前走一点,绝对要扎穿鞋面。

屋子里的气氛一凝,萧振东笑笑,嘴里很抱歉的,“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没伤着你吧?”

他走过去,把弯刀从地上拔起来,又站到了大队长的面前。

等萧振东离开了,小年轻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他还想说什么。

就看见陈胜利一脸兴奋的,“你这一手是……”

“小时候没啥玩,就去打水漂,后面用弹弓打鸟什么的,准头也都练出来了。”

陈胜利觉着,自己之前应该是魔怔了。

做领导的,就是要不拘一格降人才。

“我能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吗?”

萧振东刚想动,就被大队长死死薅住了。

不行!

验证力气大的方式有很多,但是绝不可以揪着领导的裤腰带,把他扛起来!

绝不可以!

“唉?”

眼尖的陈胜利看见了大队长的小动作,不满意的,“你这个老油条,让这孩子表现一下咋了?”

大队长只能撒开手,苦着脸。

他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萧振东手里拿着弯刀,望着办公室那块三指厚的实木桌子,想了想,走过去一甩手。

木头被扎穿,又被萧振东轻而易举的抽出来。

“这样行吗?”

众人鸦雀无声。

还行吗?

这可不要太行了。

“准头怎么样?”

“还行。”

陈胜利一挥手,“去,把咱们公社的那把五六半拿过来。”

五六半是步枪,比较起自制猎枪,这玩意稳当,而且还不会炸膛。

带上子弹,陈胜利直接带着萧振东去了院子里,那儿,有靶场。

“我亲自教你,你看着点我的动作。”

饶是陈胜利已经放慢了速度,但对于初学者来说,那手法仍旧是令人眼花缭乱的。

萧振东看的清楚明白,只听见陈胜利把枪上膛,砰砰两声,靶子上就多了两个弹孔。

“全中靶心!”

对于这个成绩,陈胜利很满意。

他先前就是战场上退下来的,现在发现自己的本事没生疏,心中自然是妥帖的。

“厉害!”

萧振东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陈胜利哈哈大笑,“来,小子,你试试看。”

萧振东上手,稍微有些磕磕绊绊的。

站在角落的小年轻,嘴巴又控制不住了,嘀嘀咕咕的,“让一个新手去摸枪,简直是浪费东西。”


“好了,汪琳琳,你就别抱怨了,那是人家的自行车,又不是你的。”

汪琳琳又瞪了一眼给萧振东说话的贺玲,说话夹枪带棒的,“我说你了吗?真是上赶着找茬儿。”

贺玲嘿了一声,“到底谁找茬啊?大家都能走,你咋不能走?哪那么多事儿?”

汪琳琳一声冷哼,白眼一翻,阴阳怪气的,“对啊,大家都能走路,就他不能走路,非得骑着那个破自行车。”

萧振东咂咂嘴,“你是羡慕了,还是嫉妒了?也没人不让你骑,你要是乐意骑,那你就骑呗。”

汪琳琳眼前一亮,她觉着自己赢了。

哒哒哒跑到了萧振东,颐指气使的,“那你还等啥?把自行车给我啊!”

萧振东震惊了,“你是女土匪吗?是要抢劫?”

汪琳琳懵了一下,“什、什么意思?什么抢劫,不是你说把自行车给我骑的吗?”

萧振东比她还懵,“我啥时候说了,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想骑自行车,那你自己凭本事去弄啊,跟我有啥关系?”

“你……”

见汪琳琳被戏耍,贺玲哈哈大笑,戏谑的,“真是开了眼,你这脸皮真厚啊!”

“哼!”汪琳琳咬牙切齿的,“没点风度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女生,就你这样的,在我们那边都会被笑死。”

“啊对对对,”萧振东有点烦了,“我会被笑死,但是你能先把嘴巴闭上吗?真的很吵,很烦。”

被萧振东一说,汪琳琳只觉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被伤透了。

她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哽咽了一下,抽噎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

嘴里还含糊着,“都是你们的错!都怪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我不干了!

说好了下乡之后互帮互助,我就是太累了,想借自行车骑一下,你至于这么欺负人吗?呜呜呜……”

她整这么一出,行进的队伍也停了。

吵归吵,闹归闹,但是真的把她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们还真的不敢。

贺玲也没想到汪琳琳这样的炮仗,居然说哭就哭,当下尴尬的直挠头。

要不是沈曼娜拦着的话,她就冲上去道歉了。

“别、别去,”沈曼娜皱着眉,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这样的、的人最、最讨厌了!”

想占人家的便宜,直接胡搅蛮缠。占成了,那就高高兴兴的。被拒绝就开始撒泼打滚卖可怜。

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就是怪恶心的,明明是自己不占理,闹得跟别人欺负了她似的。

至于当事人萧振东,那就更镇定了。

不就是道德绑架?

谁怕谁啊,撒泼打滚他也会。

大队长从牛车上跳下来,看着哭的可怜的汪琳琳,一声不吭,谁想帮忙说话,也都被大队长给制止了。

假哭了三分钟,汪琳琳憋不住了,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大队长。

大队长皱了皱眉,“哭够了吗?”

汪琳琳咬着唇没吭声,主打的就是一个不配合。

“哭够了那就站起来继续走,要是没哭够,那你随意,刚刚来的时候,我估摸着你也记着路。

这样难缠的知青,我们红旗大队要不起,你啊,自己个儿找公社,爱上哪去上哪儿去。”

没得到一句关怀,反倒是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汪琳琳傻了,知青们也都面面相觑,对待大队长的态度也谨慎了些。

这……

已经不是家里了,没人会惯着她们的坏脾气了。

“哼,我知道,你们都是家里娇生惯养的,但下了乡,跟在家里是不一样的。你们得想法子养活自己,还有,把你们那些个骄纵的脾气都给我收一收。”


秦淑莲有点慌,还咬着牙,嘴硬道:“闹就闹呗!反正我是不相信她能这么不要脸,我们家不愿意,她还能上赶着咋滴。”

“哼!无知蠢妇!她确实不能上赶着,可她要是下定决心要整事儿,你觉着,咱们家真就这么干净?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见大家伙都哑口无言,萧铁柱心下满意,端起碗,吸溜了一口稀饭。

悠哉悠哉,“先哄着,等策东的工作落实,萧振东那瘪犊子下乡之后,再做打算。”

秦淑莲只能同意,毕竟,这工作可是她想方设法才得到的。

望着萧振东的房门紧闭,秦淑莲还是觉着不甘心,“你说,以前他不是随便哄哄就得了。今儿到底是咋了?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按照她对萧振东的了解,这事儿百分之九十能成的。

只要成了,家里的一切危机,都能迎刃而解。

把他踹下乡,凭借那身板子,只要平时勤快点,还能去山上套个野鸡、野兔啥的。

寄回来,家里也能跟着一起打打牙祭。

“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萧铁柱看着秦淑莲,嫌弃的,“真不知道你还能办啥事儿,蠢娘们。”

秦淑莲不服气,又不敢反驳,只能嘀咕两句,窝囊的吃饭。

萧策东已经走神了,他觉着,他爹说的对。

若是以前的话,他跟丽丽确实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了工作,以后就是捧着铁饭碗的工人,丽丽名声都坏了……

饭吃不下去了,萧策东抓着一个窝头起身,“爹、娘,我去看看。”

“去吧,”萧铁柱叮嘱,“先把李丽哄着,等以后你抓着她的把柄,咱家就不怕了。”

“嗯。”

“咔哒~”

门被关上,一墙之隔的萧振东差点没把大牙笑掉了。

还以为这感情多深厚呢,合着,就这?

没怎么滴呢,就开始狗咬狗了。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萧振东想了想,干脆从里头把门反锁了,自己个儿从窗户翻出去,顺着墙根就跟上了萧策东。

萧策东一路走来,他想了很多。

最后,他觉着老爹说的对,李丽已经配不上自己了。

初夏,傍晚还有点凉意,李丽在筒子楼旁边的小树林等了半天,看见萧策东过来的时候,尽管心里忐忑,她也尽力像往常那般。

“怎么现在才来?”李丽嗔怪的,“我都等半天了。”

萧策东抿抿唇,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馈。

李丽心凉了半截,若是以往的话,他肯定嬉皮笑脸就过来了,搂着她取暖,再搓搓小手。

舔着脸胡乱摸两把占占便宜。

那些,都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可现在……

“策东?”李丽不敢再拿乔,主动上前一步,靠在了萧策东的怀里,诉说着委屈,“你怎么了这是?”

她拉着萧策东的手放在脸上,“你看看我的脸,你这人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说翻脸就翻脸。”

萧策东的手指轻轻揣摩了一下,低声道:“我早上,看见萧文东实在是太激动了。”

提到这事儿,李丽心中忐忑,“策东,现在事情闹成这样,该咋办啊?”

“没事儿,已经说了,是误会一场。”

李丽见萧策东的态度没什么问题,忍不住又扭捏起来,“那、那不会影响咱们结婚吧?”

结婚?

昏暗中,萧策东脸上的讥笑一闪而逝。

结什么婚?

他萧策东有光明的未来,李丽呢?她有什么?

可想到萧铁柱的话,萧策东还是违心的安抚道:“没事,怎么会影响呢?”

“真的?”

“真的!”

“那、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李丽忍不住追问上了,“外头现在好多风言风语,我在家里的日子也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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