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向珊计千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芝遥面露羞涩的捂着领口,意有所指的说:“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颜颜还小呢,还不懂事。这外套给我吧,瑾州不喜欢衣服上有别的味道。”这话就差直接说他厌恶你的味道。许初颜的脸色白了白。这事,发生过。她穷追不舍的那几年,做过很多事,她偷偷藏起他的一件外套,每天夜里抱在怀里。被佣人发现后,直接叫来小叔。她想藏都来不及,被直接撞见,无地自容。那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小叔脸上浮现的厌恶。他什么都没说,只让人当场烧了那件衣服,并且直接搬出了老宅。从那以后,她能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她扯下外套递过去,穿着破破烂烂的底衣,缩着肩膀回去。白芝遥注视着她的背影,眼尖的看见她腰间露出的在皮肤上有一个明显的掐痕。那痕迹很明显是男人的手。结合外套……白芝遥的...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白芝遥面露羞涩的捂着领口,意有所指的说:“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颜颜还小呢,还不懂事。这外套给我吧,瑾州不喜欢衣服上有别的味道。”
这话就差直接说他厌恶你的味道。
许初颜的脸色白了白。
这事,发生过。
她穷追不舍的那几年,做过很多事,她偷偷藏起他的一件外套,每天夜里抱在怀里。
被佣人发现后,直接叫来小叔。
她想藏都来不及,被直接撞见,无地自容。
那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小叔脸上浮现的厌恶。
他什么都没说,只让人当场烧了那件衣服,并且直接搬出了老宅。
从那以后,她能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好。”
她扯下外套递过去,穿着破破烂烂的底衣,缩着肩膀回去。
白芝遥注视着她的背影,眼尖的看见她腰间露出的在皮肤上有一个明显的掐痕。
那痕迹很明显是男人的手。
结合外套……
白芝遥的脸色瞬间难看,眼底闪过疯狂的嫉妒。
……
许初颜蜷缩在床上,双眼无神。
手机再次震动,发来信息。
毫无意外,是赵学斌。
”第二件事,参加明天晚上的校友会,帝豪华庭酒店18号包间。“
”不来的话,我保证c街最大的那块屏幕会放你的亲密照哟。“
她看着短信,泛出苦笑,回了一个字,”好。“
翌日。
她准时来帝豪华庭。
这所酒店是陆瑾州名下的七星酒店,属于地标性建筑,极致奢华,向来是用来招待贵客的首选。
几乎每年她的生日都在这里举办。
除了那层关系之外,小叔对她好到极致,从未亏待过她半分。
是她不该生出妄念,破坏了他们的关系。
所以,她最后能做到,就是销毁那个错误。
踏进酒店,坐上电梯,去到18号包间。
包间的门没关紧,里面的声音漏了出来,她准备推门的手僵硬住了。
“托白师姐的福,我们才能在这么豪华的酒店聚会呢!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
“听说光要个包间都得十万,酒水另算,嘶,卖了我也吃不起啊!”
“白师姐可是陆先生的女朋友,这酒店是陆先生的,这么一算,白师姐不就是老板娘了!”
“哇!祝白师姐和陆先生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连片的祝贺声一句句灌进耳朵里。
许初颜忽然不想进去,刚松开门把手,身后一阵大力猛地将她一推。
“砰。”
她重重的摔进去,双手撑在地上,手腕疼的眼前一黑。
“堵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又要害人!”
众人的视线看了过去。
看见来人后,脸色古怪。
“谁邀请她的?”
“我记得没叫她啊,不会是不请自来吧?真不要脸。”
“嘘,小心得罪她啊,她发起疯来乱咬人,跟只疯狗差不多。”
“怕个卵,真以为她是大小姐啊?也就是白师姐善良,不跟她计较,不然高低在监狱里坐到死!许氏公司跟她也没关系,一个身份不明不白养在乡下的野丫头,有个屁用。”
许初颜沉默的爬起来。
这些闲言碎语她听得多了,早已麻木。
推她的人是个戴眼镜的男生,满脸义愤填膺,“你这个杀人犯,要是你敢伤害白师姐,我一定会在网上发布你的暴行!将你的丑恶嘴脸公之于众!”
男生毕业后从事自媒体,现在是个不大不小的三百万粉丝博主。
许初颜拍了拍膝盖,随后朝着被众人簇拥的白芝遥走去。
深一步浅一步,慢慢挪到她跟前。
昔日的同学一个个警惕的盯着她,生怕她干出什么事来。
白芝遥面露微笑,温和的说道:“你们误会了,颜颜不是故意的,当初是我不小心,和她没关系。”
越是这样说,越是衬托她的恶。
毕竟,当初很多人都看见了她‘推’白芝遥的那一幕。
如同打在灵魂的罪孽烙印,洗不白。
许初颜做了一个众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朝着白芝遥弯下腰,低下头,“对不起。”
“当初是我不对,我认错。”
“请你原谅。”
声音沙哑麻木,神情没有波澜。
白芝遥难压唇边的笑容,当初那么高傲的许家大小姐,被陆瑾州捧在手心里宠惯的小公主,现在不也给她低头道歉?
她假惺惺的应了句:“颜颜,你不用这样,我没怪过你。”
不知是谁起哄了一句:“就这么道歉太没诚意!跪下来!”
众人开始一句接着一句,“跪下来!”
“跪下来!”
“跪下来!”
她的脸色更白了,双手死死地攥紧。
刚刚的男生突然靠近,猛地朝着她的腿窝踹了一脚,“给我跪着!”
她的双腿曾被人打断过,重新接上不及时,导致留了毛病,极容易骨折。
膝盖磕在地板上,韧带撕裂般的痛令她的脸色瞬间惨白,狠狠抽了一口气,身体不稳,摔在一边,动弹不得。
众人被吓了一跳。
“张伟贤,你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好像摔的很重。”
“要不要叫医生啊?”
张伟贤怒骂:“她最会装腔作势了,你们忘了吗?现在肯定也是假的,就想博取大家同情,好让我们不计较她干的事!她只是道歉而已,可白师姐是失去了双腿啊!当年如果不是她,首席的位置肯定是白师姐!”
后面那句话成功让众人打消心底的动摇。
当年的事闹得太大,传遍整个学校。
许初颜和白芝遥都是舞蹈系的学生,同修古典舞,两人同样天赋极强。
那年正巧中央舞团来挑选首席,她们都是热门种子。
但临近比赛的那天,很多人亲眼看见她们在校门爆发矛盾,随后许初颜愤怒的将白芝遥推出去,迎面撞上一辆轿车。
白芝遥倒在血泊中,被紧急赶来的救护车带走,毁掉双腿,从此轮椅相伴。
这件事太过恶劣,中央舞团直接取消了许初颜的竞选资格,学校也进行通报批评,开除她的学籍。
一个学舞的人却失去双腿,后半生折进去,这个举动实在恶劣,导致许初颜的名声极差,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愿意伸出手扶她起来。
白芝遥肆意的欣赏她狼狈的画面,心底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她特意让赵学斌把人叫来,又怎会是普通聚个餐?
她就是要将许初颜彻彻底底踩在脚下!
正要开口时,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跨进大门,她心中一动,立刻摔下轮椅,额头磕在桌面上。
“颜颜,你没事吧?”
“白师姐!”
她的动作一顿,“假的?”
“那可不是!亏我之前还去捐了点钱!那灵光寺真是不得好死!”
她猛地抬起头,瞳孔紧缩,“灵光寺出事了?”
那客人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对啊,闹这么大呢,你不知道吗?都上新闻了呢!”
她略有着急,“哪里可以看?”
下山后,她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而店里也没有电视,她几乎处在和外界断联的状态。
客人好心拿出手机给她,“喏,你看。”
她道了谢,逐字逐句的往下看,越看眼神越亮。
她怎么都没想到,灵光寺那层伪善的皮子终于被人扒下了!
曾经关押她一年,折磨她一年的地方,此刻被查封,所有涉事人员都被关押,底下一层层评论全是谩骂。
还有不少曾经被折磨过的人匿名上线,控诉罪证。
“这哪是寺庙,分明就是魔窟!好在老天爷有眼,将这些人一锅端了,解气!”
老天有眼?
不,老天若是有眼,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揭穿灵光寺的真面目。
这不是巧合。
那就是……人为。
谁做的?
放眼整个海城,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
她的心口一颤,那个人的名字浮现脑海。
还未等她压下恐惧,一个窗口弹了出来。
”寻人启事:女,年龄23,姓许,名初颜,于20xx年x月x日从溪椋山下走丢……
如提供线索,若是属实,奖励十万元。
如找到人,带去认领,奖励一百万元。“
她的呼吸一窒,差点把手机摔了。
“哎哎哎,我的新手机!可别给我摔了!快还给我!”
她手忙脚乱的将弹窗关了,还给客人。
“不好意思。你的药好了,我给你装上。”
她匆匆将药倒出来,打包,递给客人,然后迅速的回到房间,带上口罩和帽子,还是觉得不安。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瑾州会用这种方式来找她!
他知道她下山了!
她这幅模样被徐岁岁看见了,惊讶的说:“许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嗯,我有点感冒,担心传染了。”
“感冒?那快让爷爷给你抓一副药!爷爷治感冒特厉害!”
“我晚点会吃药。”
这几天她不会把口罩拿下,也该庆幸这里的客人很少,见过她的人也少。
殊不知,那则寻人启事被转发疯了!
几乎整个海城的人都在同一时间收到这个弹窗,被里面的奖金给狠狠震慑。
一百万!
真的是一百万!
甚至连提供一个线索都价值十万!
这哪里是找人,这分明是寻宝!
无数人沸腾了,点开照片保存下来,连走在路上都要比对着看几眼,生怕错过一百万。
而认识许初颜的圈内人则是被陆瑾州这一手震惊了。
这许小姐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怎么突然要发寻人启事了?这玩的哪一出?
当秦泽昊玩手机看见弹窗后,一口水直接喷上屏幕,吓得跳起来,“卧槽!这他妈抽什么风!”
他赶紧打去电话,张嘴就道:“陆大少,你玩太大了吧?还搞寻人启事!”
陆瑾州立在窗边,俯视底下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直言,“我要最快速度找到她。”
“那也不是你这样找的啊?外面不得乱猜了。”
“无所谓。”
“你当然无所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颜颜那丫头回来了,怎么面对这件事?”
陆瑾州的目光放空,“她回来后,一切再说。”便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秦泽昊再打都打不通了,气的跳脚,“妈的!疯子!”
寻人启事的事闹得太大,老宅那边瞒不住,连老夫人都知道这件事,立刻把人叫回来。
刘小昭缓了缓,才找回声音,努力回忆,“我知道的不多,那个女孩和我们不一样,她是高级会员。”
“高级会员就是家庭比较有权有势的,一般这种人会受到特别照顾。那些和尚最喜欢这类会员了,他们用的手段更精细,不会特意制造外伤。”
“我无意间看见过一次,那些人将她关在厢房里,绑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脚都贴着磁片,用电流,可疼了!我逃跑被抓回来时受过一次,痛不欲生,恨不得撞墙死了。”
“那个女孩一直被电,晕过去后又被水泼醒,一直反复,可疼了,外面的人一直能听到她的惨叫声。那些人嫌她吵,用脏抹布堵住她的嘴。”
“有一次电量过大,人承受不住,就,就失禁了……”
刘小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利刃,在他心口上用力划开一刀。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甚至不敢去听那些话。
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否定,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未想过这样折磨她!
他只想,她放下痴恋,做一个正常人罢了。
“那些和尚也不给她清理,就丢在那里,时间久了,厢房臭的厉害,她全身都脏的,但是这样挺好的,那些和尚就不会碰她,我学她那样吐了自己一身,就避免被抓进房里。”
“后面他们还拿针扎她,那么粗的针扎进去,能痛晕!”
“她的手指每天都插着针,手指出血去抄经书,抄错了一个字,就要跪针床……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如果我是她,我宁愿死了算了。”
连秦泽昊都听不下去了,转身一把扣住陆瑾州的领口,怒吼:“你怎么会把人送去这样的地方?!你还是人吗?”
陆瑾州没有动,只重复了两个字:“继续。”
刘小昭有些不想说了,太惨了,她没见过那么惨的人,可又不敢不说,只好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完:“有一次她跪着晕过去了,我不忍心,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给她带了半个馒头,她没吃,让我赶紧走,别被看见。”
“我问她,为什么能撑下来?”
“她说,说……”
“那个人会带她回家的。”
“她一直在等。”
“她好傻,被丢到这里的人都是被舍弃的,怎么会带我们回家?”
“她傻乎乎的相信着。”
是啊。
太傻了。
秦泽昊听着恨不得揍人,凭着关系破裂也要挥起拳头。
但拳头落在半空,停住了。
秦泽昊看着陆瑾州的眼睛,有些心惊。
墨黑的眸子沸腾着戾气,愤怒和杀气浓郁到化不开,丧失所有理智。
他慢慢开口:“松手。”
“你……”
陆瑾州推开秦泽昊,抬脚往外走。
刘小昭双眼迷茫,“他去哪里?”
秦泽昊想到什么,飞快的窜出去,“喂你冷静点!!”
冷静?
冷静在刚刚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
灵光山下,黑车云集。
车上下来的黑衣保镖直接架起护栏,包围整座山,连同准备上山的香客都被拦下。
香客原本还想抱怨,但对上那些人的眼睛,顿时怂了,气势太强,完全是不好惹的人。
陆瑾州一步步登上楼梯。
灵光寺的住持突然得知贵客来临,急急忙忙的赶来,“施主,你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瑾州慢慢抬头,那张冰冷的俊脸凝着寒霜,看向住持的眼神如同看待死物。
“信佛吗?”
他一边解开袖扣,套上指,一边问。
“阿弥陀佛,贫憎自然是……”
“砰。”
他一拳砸过去,手臂的青筋蹦出,丝毫没留余力。
那假和尚被砸飞了两颗牙,满脸血。
他抓着假和尚的领口,提起,一拳又一拳落下。
他吐出一口浊气,哑声道:“抱歉,打扰了。”随即吩咐手下,“以我的名义,捐一百万善款。”
手下立刻去做。
他转身离开,慧文师太叫住他,“施主,听我一句劝,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
离开溪椋庵后,他亲自驱车,疾驰在山路上,速度越来越快,两边的景色飞逝,连身后保镖的车都被甩开。
他近乎失控。
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想弥补,她却不给他机会。
他把许初颜弄丢了,天下之大,再也找不到她。
……
“喂!臭尼姑!别站在这里碍事!挡我生意!”
许初颜站在街口,正在找路,却被旁边小店的店主大声驱赶。
她稍稍让了几步,转头一看,发现周遭的路人都在时不时看着她,眼神怪异。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换衣服,穿着僧服下山了。
站在繁华的都市街头,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她四处看了看,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服装城,便自然而然的往那边走。
绿灯亮起,车辆停下。
陆瑾州坐在后排,手里握着手机,秦泽昊的声音传来,“我都打点好了,那些假和尚醒来后保准后半生每天都是地狱,跟佛祖忏悔去吧!”
他漫不经心的听着,视线看向窗外,忽然坐直了腰,死死盯着前边斑马线。
一个青白色背影混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那是僧袍!
他几乎本能的开门下车,追了过去。
司机吓得魂儿都飞了,“老板!!”
此时绿灯亮起,车子开始行驶,陆瑾州混在车流格外危险。
他浑然不觉,执着的追上去。
“颜颜!”
可当他快要追到时,一个拐角,人不见了。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他又错觉了。
这几天,他时常会生出这样的错觉。
保镖追上来看见老板完好无损,才齐齐松了一口气,刚刚要是出了意外,他们所有人都玩完了!
“老板,时间快到了。”
陆瑾州最后看了一眼周围,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许初颜便从后面的服装城出来,身上穿着普通的长袖布衣和浅色长裤,背着帆布包,头上还带着一顶圆帽。
这三年她穿习惯了僧袍,骤然换下,还有些不适应。
街道的繁华和喧杂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下山几天,她四处漂泊,身上最后一笔现金买了衣服,现在她身无分文,连一顿饭也吃不起。
怎么找人?
茫茫人海,她要找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而住持留下的那句话她至今没有参谋出线索。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压下烦闷,准备先找个落脚地安定下来。
首先,她需要一些钱。
几经犹豫,她找到一家中医馆,走进去看了看,没有客人,只有一个半大孩子守着几个中药炉,一边扇风,一边打哈欠,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医生不在,改日再来。”
半天都没脚步声,小孩儿不耐烦的抬起头:“都说了医生不在,你……”
“你放错药了。”
许初颜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这味药错了后果严重,便出声提醒。
小孩儿跳了起来,气呼呼的喊着:“胡说八道!怎么会放错!不可能的!你乱说!你又不是医生!”
许初颜指了指第二个壶,“你打开仔细瞧瞧,真的错了。”
“你放屁!哼!你肯定是来捣乱的!快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许初颜很耐心的解释,“应该是要放海风藤,但我嗅到了钩吻的气味,这两种中药长得很像,弄错了正常……”
叶浔愣了一下,忽然转头看向她,“初颜你……”
她坚定的点头,“我考虑好了,不浪费时间了,我们结婚吧。”
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再拖延。
没有意义。
她迫切的想离开那个家,想离开陆瑾州身边,想在生命的尽头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连学自行车都要被管束。
“初颜,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想好了。”
叶浔脸上的笑容压不住,“初颜,我不会辜负你的。”
定了结婚念头,便开始行动。
她回家找自己的证件,发现找不到,询问管家得知她的证件都在陆瑾州那里。
无解,她只好踟蹰着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
她推开房门,见陆瑾州正对着电脑处理公事,立刻后退:“小叔,您先忙。”
“站住。”
她停下脚步。
“说吧,什么事?”
陆瑾州终于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平静的看着她。
许初颜转身回来,支支吾吾的道:“小叔,我的证件是不是在你那里?”
当年认回来后,她的户口也转了回来,但亲生父母死了,没有挂靠,所以是记在陆家名下,成年后她执意要求迁出来,单独成户。
那年她天真以为,只要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他们就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嗯,在我这里。”
“能给我吗?”
他的眼神变得更深沉,“理由。”
“我成年了,想自己保管,而且……我想出去工作,需要证件。”
“什么工作?”
“一所幼儿园的老师。”
她没撒谎。
陆瑾州皱了皱眉头,“老师?你自己还是个学生,还没毕业,怎么能当老师?”
“小叔,我想做这份工作。”
这件事昨天刚确定下来,对方给她打电话,确定聘用,只因她要的工资很低很低,低到对方愿意请一个没有学历的老师。
“胡闹!”
陆瑾州难得动怒,俊脸上凝着寒霜,“是叶浔怂恿你的?你还年轻,继续完成学业才是正事,而不是随随便便找份工作葬送自己的前途!”
她低头,沉默。
陆瑾州缓和语气,“我帮你联系了q大那边,重新将你的学籍安插进去,你可以继续你的学业。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等你从q大毕业,我送你去国外的舞蹈学院进修。”
这是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她也相信陆瑾州可以做得到。
“小叔,你捐了什么?一栋楼,还是一个运动场?或者是基金会?”
“颜颜,这事你不用管。”
她摇摇头,双手交叠,弯下腰,“小叔,谢谢,但是不用了,我不想回去。”
她的事迹至今还在q大流传着,再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
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她为当年的错误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她怕了。
“你为了一个男人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生,是吗?”
她攥紧拳头,“小叔,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不想跳舞了,我想工作,我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不会后悔。”
陆瑾州似乎很愤怒,眉眼间的怒气宛若实质化,他丢出一份文件,冷声道:“他靠近你目的不纯,趁早离他远点。”
她低头一看,眼睛瞪圆了。
“你查他?”
“接近你的人我会留意,他不是良配,早点断了。好好完成你的学业,以后……”他顿了顿,眼神略沉,“日后我会给你介绍更优秀的。”
她被后半句狠狠扎穿了心脏。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放弃,不会再因他而难受。
她裂了裂嘴,一字一句的说:“小叔,我是你随手送人的玩具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还小,识人不清,容易受骗。”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视线模糊,倔强的忍着泪意,“小叔,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这幅倔强的样子在陆瑾州的眼里便是为了一个外男执迷不悟。
陆瑾州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但面上仍然冷静,滴水不漏,吐出口的话语夹杂冰渣子,“许初颜,你看我能不能管你!”
她被禁足了。
手机也被没收。
陆瑾州当着她的面,挂掉了叶浔的电话,拉黑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她疯了一样冲上去想抢回手机,“还给我!”
双手被大力扣住,力道险些将手腕骨捏碎。
“颜颜,好好在家里想清楚,等学校通知,你就回去上课。明白吗?”
“我不明白!”
她的声音近乎尖锐,呼吸急促。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介意我跟别的男人来往?!”
陆瑾州的脸色一沉,眼眸闪过凶光,借口生硬:“你一天喊我小叔,我就一天对你负责。”
“陆瑾州!你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陆瑾州避开这个话题,下了命令,“李管家,看好大门,不允许她出去。”
管家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妥协在陆瑾州的命令下,陆先生总归不会害小姐。
她难以置信,“我二十岁了!不是十二岁,你不能这样做,放我出去!我时间……”
不多了。
这三个字尚未说出口,陆瑾州已拂袖离去。
“陆瑾州!”
她追出去,却被管家拦住。
“李叔,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老管家摇摇头,“小姐,陆先生是为了您好,您听话点,别再惹陆先生生气了,这些年,陆先生也不容易。”
陆先生凭一己之力,保住许家的财产,保住少爷和小姐,并且没有贪婪占有一分一毫,整个许家上下早就将陆先生视作家主,地位不可动摇。
“不是的,李叔,我必须要出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我不能在这里等死……”
老管家叹气摇头,“小姐,您还是喜欢这样骗人,这样是不对的。哪里有人经常用自己的命来赌咒威胁。”
没有人信她。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身影摇摇欲坠,胃里翻山倒水,一口猩甜涌上,她猛地捂住嘴。
“噗。”
指缝间渗出鲜血。
胃部抽痛的令她站不稳,半跪着地上,后背蜷缩。
管家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正欲上前,“小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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