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能让那女人的儿子继承家业。”
我们一直说道奶茶店关门才离开，并排走在马路上。
空气渐凉，路灯昏黄，偶尔能听见几声犬吠。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踩着马路上的影子，轻声说。
“你问。”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明明我们并不是很熟。”
张清野看着前方，没有立马回答。
“其实，我见过你。”
“在你见到我之前。”
“嗯？”
他停下来。
“你初到这里的时候，拿着美术刀抵着别人的脖子。”
他笑了笑，“那时，我真的觉得这个女孩真他么帅!好想认识她。”
“但那时候你的眼神太恐怖了，冷冰冰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我有点怵。”
我轻哼了一声，“那你后面怎么敢和我搭话的？”
“因为后面发现你好像也不是那么恐怖，哈哈。”
他笑完，又微微叹了口气。
“但我好像还没能真正认识你，就得走了。”
“嗯。”
我沉思了半晌，“一路顺风。”
“谢谢。”
他笑着接受了。
一直走到家门口，我挥挥手，和他说着再见。
他走了一段距离，我准备进门的时候，他突然站在远处叫我的名字。
我不明所以的回头。
他大声喊道：“程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候感觉你身上有和我相似的气息。”
“你是不是也有和我同样的难过？”
我拿着钥匙的手一顿。
张清野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知道她没有回答他。
有时候没有回答，本身就是答案。
张清野想大声告诉她“没关系”，可话刚到嘴边，他就说不出口了。
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不介意吗？
连他都无法骗过自己，又怎么能安慰到他人。
12张清野走后，我不知道他和跟在他身边的那群人说了什么。
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只要看见我，总是笑呵呵的和我打招呼。
轮到我值日的时候，跑到教室来帮我打扫，还顺带帮我跑腿买东西。
更有一次，上体育课，有一个男生的篮球打到我，没有道歉，他们知道后，直接跑去揍了男生一顿，第二天肿着眼睛来和我道歉。
学校里都有传言说我私下里烟酒都来，可以一个打十个，把他们打服了，当上了他们的老大。
还有的说，我和张清野是情侣，看在张清野面子上，他们才对我言听计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