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都极好相处,你不必拘谨。”
话音刚落,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便从厅中迎出。
她身着一袭宝蓝色绣着牡丹的锦缎旗袍,金丝滚边在日光下闪烁着柔和光芒,发髻上的翡翠簪子色泽温润,恰到好处地衬出她眉眼间的温婉。
看到王修筠,妇人眼中笑意更浓,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满是心疼与关切:“筠儿,你可算回来了,这一路奔波,累坏了吧。”
慕白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看来王修筠和母亲关系极好。
王修筠回握母亲的手,随后将慕白轻轻拉到身前,语气带着几分郑重:“母亲,这是慕白。”
妇人将目光转向慕白,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苛责与挑剔,反而是满满的慈爱与接纳,她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好孩子,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
这般温和的态度,看来是个隐忍的角色。
慕白福身行礼,轻声唤道:“多谢夫人。”
霜月沉西时,太傅府东跨院的梆子声漏过三重月门,惊起檐角铜铃一串清响。
她忽然嗅到熟悉的雪松气息混着血腥味——王修筠玄色箭袖勾着紫藤花枝翻进院墙,肩头新伤洇湿的绷带在月色下泛着靛蓝。
“在调香吗?
母亲惯用苏合香安神,你明日请安时莫佩薄荷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