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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新书

煎bing果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是作者大大“煎bing果子”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霜梨谢京鹤。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豪门太子爷拽,疯,三观不详,五官特强。无数女生向他表白,都被他无情拒绝。大家以为他没谈过恋爱,没人知道,他早就谈了,大家都以为他桀骜不驯,就算谈恋爱也是被人捧着的那种,可他却是被甩的那个!人前骄傲任性狂妄的大少爷,在碰到她后,用尽心机,撒娇耍赖求抱抱,黏人又偏执.........

主角:沈霜梨谢京鹤   更新:2025-05-08 0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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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现代都市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新书》,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是作者大大“煎bing果子”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霜梨谢京鹤。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豪门太子爷拽,疯,三观不详,五官特强。无数女生向他表白,都被他无情拒绝。大家以为他没谈过恋爱,没人知道,他早就谈了,大家都以为他桀骜不驯,就算谈恋爱也是被人捧着的那种,可他却是被甩的那个!人前骄傲任性狂妄的大少爷,在碰到她后,用尽心机,撒娇耍赖求抱抱,黏人又偏执.........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新书》精彩片段


沈霜梨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抬眼看清里面的场景,双目刹那间睁大。

0帧起手,根本没法避开视线。

卧室的厚重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泄不进一点儿光亮,但这不妨碍外面是青天白日。

昏暗光线下,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散发出刺眼的光亮,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谢京鹤身上披着白色浴袍,浴袍的带子根本没系……

凌乱不堪,混着潮湿热气。

听到门口声响,谢京鹤脸上没有半点儿慌乱之意,懒懒地侧了侧头瞥向门口。

那双浓稠漆黑的眼睛直愣愣地闯入沈霜梨视野,谢京鹤散漫地勾了勾唇。

沈霜梨耳根唰的红透,反应过来后,她立刻转身想跑,“对不起。”

身后传来谢京鹤沙哑粗粝的声音,“站住。”

沈霜梨脚步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

他顽劣逼问,“哪个大?”

沈霜梨的脸红得似在滴血,半晌没声音。

“不要你的钥匙扣了吗?”

“回答我。”

“你的。”

一记低低的哼笑从谢京鹤喉间溢出,“真乖。”

他轻佻道,“那……再乖点,转个身,让我看着玩?”

沈霜梨骂:“有病。”

“钥匙扣不要了?”

沈霜梨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收紧,指骨泛起青白色,她闭上眼睛,转身。

谢京鹤看着她站了起来。

视线陷入黑暗,耳边的动静就被无限放大。

谢京鹤正朝着她走过来。

沈霜梨后背不受控地沁出热汗。

谢京鹤站定在沈霜梨的面前,稍稍俯低身子,脑袋贴到沈霜梨颈间,干涩燥热的唇轻轻擦过她粉红耳朵,酥麻入骨。

“睁开眼睛。”

沈霜梨睫毛抖动,但就是不睁开眼睛。

谢京鹤弯唇,“我穿衣服了。”

可是没有穿衣服穿过来的窸窸窣窣声响。

“只要你睁眼,我这次就把你的包包,你的钥匙扣,全部还给你好不好?”谢京鹤放柔声线诱骗。

闻言,沈霜梨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清冷的眸子因为害羞而氤氲上薄薄的水雾,左眼下的那颗血红色泪痣显得娇艳欲滴,又冷又艳。

谢京鹤盯着沈霜梨的眼睛,兴奋和激动迅速占据大脑神经中枢,向他发送信号。

沈霜梨哭起来真他妈漂亮带劲。

谢京鹤喉结滚了下,猛然单手掐上沈霜梨那截细软腰肢将她摁在门框上,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两人的气息宛若地下藤蔓般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窗外的风吹动窗帘,顺着窗帘的缝隙吹进去,却吹不散此时此刻的旖旎暧昧。

肩膀一沉,谢京鹤整张脸都埋在了沈霜梨的脖颈上,沈霜梨用手推他。

男人反倒钳得更紧了,气息带喘,“别动。”

搂得很紧,仿佛面前人是他唯一的救世主般。

最后,沈霜梨连呼吸都在发颤:“谢京鹤你混蛋!”

谢京鹤弯唇,脸上魇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知道,不然怎么把你弄哭呢。”

谢京鹤…真是坏透了。

片刻后,沈霜梨看着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谢京鹤,“我的钥匙扣和包包呢。”

谢京鹤弯腰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扫了眼沈霜梨上衣上的一抹湿渍,“把你衣服弄脏了,先去买新衣服。”

一提到买衣服,谢京鹤曾经说过的两句话就不受控制地钻入脑海里——

“咱不穿别人穿剩下的,我给你买新的。”

“有我在,姐姐以后都不需要捡别人剩下的。”

沈霜梨原生家庭重男轻女,哥哥的什么都是最好的,而她的,什么都是别人穿剩下的,用剩下的。



听筒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江言初听得出来这声音是他爸。

谈了几句后,谢京鹤将手机递给江言初。

江言初垂眸看着他,没接手机。

谢京鹤眉峰轻扬,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唇角弯着弧度,笑得散漫,“你爸喊你。”

江言初睫毛颤了下,接过手机,覆在耳边,“喂,爸。”

江父是来告诉他这间台球俱乐部被谢家收购的消息,电话挂断之前,江父还叮嘱他不要惹谢京鹤。

江言初垂落在身侧的手渐渐攥紧成拳头。

谢京鹤从江言初手里拿过手机,笑着重复他的话:“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江言初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住情绪,抬头看向正在工作的沈霜梨,喊:“霜梨。”

闻声,沈霜梨偏头看向江言初。

江言初脸上露出歉意的笑,“抱歉啊霜梨,你以后可能不能在这里工作了,这家台球俱乐部现在不是我的了,是谢家的,他应该不会让你在这里工作……”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谢京鹤便开口了,“你是懂挑拨离间的。”

他冷冷地觑了眼江言初,“赶紧滚。”

江言初没理睬谢京鹤,眼睛始终停留在沈霜梨的脸上,“抱歉。”

沈霜梨温声道,“没关系。”

江言初离开吧台后,谢京鹤这才安心将腿放下来,随手扯过两张纸巾,擦了擦刚才搭的位置。

擦掉污渍后,谢京鹤倚靠在吧台上,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往后搭在吧台边缘上,站姿懒散,“沈霜梨,这工作是你主动找的江言初,还是他主动找你的。”

沈霜梨没回谢京鹤的话,声线淡漠,“我不在这里干了。”

她掠过谢京鹤的身侧,谢京鹤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挑眉道,“脾气这么大?”

沈霜梨转身,抬头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谢京鹤对此不否认,“嗯,确实是我想要的结果。”

沈霜梨扭动手腕,“放开我。”

谢京鹤不放,抛出诱饵,“沈霜梨,答应我,我能帮你解决你一切烦恼,找到你哥,帮你还一百万,找到那视频放在你的面前。”

“好不好?”他放柔了声音询问,如同引诱夏娃的毒蛇。

“不好。”沈霜梨用力地抽出了手腕,从他身侧转身离开。

打开吧台的安全防护门的时候,谢京鹤凉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霜梨,你只能来求我,你求谁,我就去弄谁。”

沈霜梨顿了几秒,最后还是打开门离开了。

听到动静,谢京鹤这才侧头看向沈霜梨。

背影决然。

好像死也不会来求他一样。

谢京鹤兀自地笑了笑。

不急,慢慢来。

迟早会主动来求他的。

-

沈霜梨到换衣间换上自己的衣服后便离开了台球俱乐部。

外面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大地,沈霜梨却觉得浑身冰冷,漫无目的地走在小路上。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江言初追上来,“霜梨。”

“我给你结下工资吧。”

工资是小时计,一个小时三千块,沈霜梨今天早上一共干了三个小时。

“一共九千块,我给你转过去了。”江言初扬了扬手机示意给沈霜梨看。

沈霜梨抿唇浅笑,“好,谢谢。”

她想了想,刚才是因为她的原因,谢京鹤才收购了那家台球俱乐部,于是她跟江言初道了句:“抱歉。”

江言初闻言微怔了几秒,似乎是在疑惑沈霜梨为什么要跟他道歉,但很快,他理解过来,笑着道,“没关系,谢京鹤他是在针对我,跟你没关系。”



“谢谢,这样谢。”

谢京鹤痞里痞气的,“我还以为你的口头谢是要亲我一口呢。”

“不是,”沈霜梨欲起来,但谢京鹤不让,强制地圈着她的腰。

她挣扎了下,“你放开我。”

“不放。说好来接风宴的,为什么放我鸽子?”

“没空,我要工作。”

谢京鹤扫过沈霜梨身上的工作服,“缺钱?”

沈霜梨:“嗯。”

谢京鹤:“缺多少?”

沈霜梨:“一百万。”

谢京鹤:“我缺个对象,跟我,我给你一百万。”

沈霜梨:“…不用了。”

话音落下,耳边落下一道似有若无的轻哂。

池砚舟扯着大嗓门叫:“谢京鹤,你抱着人家干什么啊!快放开她!”

谢京鹤瞥过去,冷淡又漫不经心的眼神,却裹挟着浓烈的危险气息,“不放,怎么,你要来抢人吗?”

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没有男人愿意当怂货。

池砚舟支愣起来,跟谢京鹤对着干,“是的!”

谢京鹤不屑嗤笑了声,“你抢得过我吗?”

抢不过也得抢啊!

第一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女孩,怎么会甘心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池砚舟转换思路,看向沈霜梨:“把选择权交给霜霜。”

“看霜霜愿意被谁抱。”

谢京鹤轻笑了声,“好啊。”

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回到沈霜梨的脸上,“选谁,沈霜梨,你说。”

说话的同时,谢京鹤的大手在暗处不断地揉捏着沈霜梨的腰间软肉,手法游刃有余,那一截细腰快要被他揉的软趴下来了。

现在这个情况,就好比有一把手枪抵在沈霜梨的腰后。

沈霜梨缩了缩腰,手往后伸,扯开了谢京鹤的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谢京鹤的脸又冷了下来。

迅速与谢京鹤拉开一定距离,沈霜梨温声道,“我谁都不选。”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先出去了。”她转身。

身后响起谢京鹤的声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澜宫工作,我可以点你陪我玩的吧?”

沈霜梨停下脚步,“是。”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陪我玩?等着我过去请你吗?”谢京鹤唇角轻掀,语气带着嘲讽。

沈霜梨转身,为了工作,为了赚钱,朝着谢京鹤走了过去。

包厢门打开,进来一个男人,他手上握着一个药盒,上来将药盒交给了谢京鹤,“谢少,您要的跌打酒。”

谢京鹤接过药盒,下巴微抬,示意了下旁边的卡座,“坐下。”

沈霜梨看了眼卡座,又看了眼谢京鹤手上的跌打酒,“不用了,不严重。”

谢京鹤伸手一把抓住沈霜梨纤细的手腕,将人推到卡座上坐着,随后他在她面前蹲下。

将烟咬到唇间,模样吊儿郎当的,谢京鹤拧开了跌打酒的瓶盖,“但我这人,就爱伺候别人上药。”

浓烈的药味弥漫出来。

味道十分难闻。

谢京鹤皱眉,脸上难掩嫌弃之情。

沈霜梨见他这副样子,“我自己来吧。”

“闭嘴。”

谢京鹤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准备,才倒出药酒在掌心中,搓热后,覆在沈霜梨膝盖上的淤青处,动作十分轻柔。

谢京鹤揉一下,沈霜梨的睫毛便颤一下,心里五味杂陈。

谢京鹤眼皮轻掀,“现在咱俩是臭味相投了。”

沈霜梨:“……”

咬在唇间的香烟散着烟雾,丝丝缕缕地飘向沈霜梨,侵入鼻腔,呛鼻难闻。

沈霜梨眉心微不可觉地蹙了下。

谢京鹤捕捉到,在烟灰缸里掐灭了香烟。

在旁边默默看着的鹿无忧托着下巴,“我好像有点磕他们了。”

鹿川泽瞥向鹿无忧,“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鹿无忧“切”了声,看着蹲在沈霜梨面前伺候她的谢京鹤,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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