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一想。”
我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9.第二日一早,我按时走进他的屋子给他换药,陆怀昭已经醒了,似是一夜没睡,双眼布满了血丝,看到我进来,他忽然眼神亮了,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很诚恳地说道:“豆芽,这几日是我做得不对,“请你原谅我,我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但你昨晚骂我的那些话,把我骂醒了,“你说得没错,人只要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
我见他终于想通了,连忙笑着把煎好的药端给他,“哎呀,想通了就好,这次可不许把药打翻了哦。”
陆怀昭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吃过早饭,陆怀昭托我帮他找一些粗木头,他想给自己做一副扶老,这样以后便可以下地活动,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看着陆怀昭重拾生活的信心,也很为他高兴,这样才对嘛,就是要一直活下去才好玩啊!
傍晚的时候,阿牛哥带回来了几只粗粗的树枝,表面的枝枝蔓蔓都被处理干净了,看上去很是趁手。
“村里能找到的可以做扶老的木头就这些了,你看看能不能用?”
陆怀昭连忙道谢,“很好很好,多谢阿牛哥。”
相处久了,陆怀昭随了我的叫法,倒显得有几分亲热。
我看着阿牛哥汗湿的上衣,连忙拿了块毛巾给他擦拭,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没发现陆怀昭在旁边的脸色愈来愈黑。
“嘶——豆芽,我腰上的伤又开始疼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我咦了一声,正要过去,阿牛哥腿长,先我几步走到了陆怀昭身边,不由分说撩起了陆怀昭的上衣。
“陆小弟,我给你瞅瞅,是这儿吗?”
阿牛哥一脸关切,陆怀昭一脸憋屈。
我在一边瞬间明白了过来,没忍住笑出了声。
原来陆怀昭,也是会吃醋的?
自从陆怀昭转变心态以后,他的整个状态明显好了很多,白日里也能拄着扶老,替我晾晾衣服,叠叠被子。
我看着他如今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样子,真是打心眼里高兴。
登得越高,跌得越重,伤得越痛。
我兴奋地搓着手,无比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10.很快,一年便过去了。
陆怀昭逐渐适应了拄着扶老生活的日子,除了一些需要跑跳的动作,没办法完成之外,他现在几乎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