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陈万年桌子一拍，万杰吓得颤抖，冷静一些，才敢说道：“银行卡，里面有一些钱，我瞒着我老婆，所以.....原来你已经结婚？”
陈万年说道：“麻烦把你老婆叫来一下，你不用走，就在这打电话，看你的状态，你老婆或许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这也.....不违法啊。”
万杰仍旧小声嘀咕。
七顾晨晨看着刚找到的案发凶器，包裹在塑料袋里的水果刀，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有徐小晴和万杰的指纹，在徐小晴公寓附近的下水道找到的，她很可疑。”
陈万年说道。
“万杰也很可疑，她老婆说曾在周五晚九点半给家里打电话，却没人接听，我看万杰的口供说的是在家看电视，电话就在客厅，没理由听不见。”
“他们或许在一起。”
“不排除这个可能，”顾晨晨说道：“我建议对万杰驾驶的车做痕迹侦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我猜，他的车应该没所发现，倒是李虎消失的车应该是作为搬运尸体的工具，毕竟他和徐小晴一直是在偷情。”
“咱们市所有报废汽车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路边街角的僵尸车也都查了个遍，就是没找到李虎的那辆车，除非埋起来。”
“埋起来？”
陈万年打了个响指“山脚的湖里有没有可能？
去叫打捞队的来。”
顾晨晨安排好一切，坐在徐小晴的对面，缓缓说道：“凶器已经找到了，上面有你的指纹，这事和你有关系，你跑不掉。”
徐小晴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下淌，顾晨晨递过一张纸，安慰道：“当然，这事只有你一个人也做不到。”
“顾警官，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大概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我昨天才发现，前天我混着酒自杀了，一角醒来，十几年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在某一瞬间互换。”
“.....现在的我，回到过去，修正错误，但既定发生的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原本，我的家庭倒是好的，但是和万杰分手后，我的家庭也遭到了重创，我父亲的胳膊，我母亲的腿，都不是意外。”
“......”徐小晴的话太过反常识，顾晨晨暂停了问询的工作，走出狭小的房间透气。
事实上，她也会时常有种强烈的实感，在偌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