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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陆泽白糯后续+全文

九虫拉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理团队将被掩埋的私家车拖出来,一共五辆车,其中四辆车的乘客和驾驶员状况还算良好,最严重的一个奶爸也只是被石块砸断胳膊。相比于那辆骚粉色玛莎拉蒂车主,他算是比较幸运的。宋轩亚由于被驾驶位破碎的铁皮割断双腿,肌肉长期缺血已经僵硬发青,出现坏死的征兆,被救护车以最快速度送到山下医院就近治疗。不过就从医生的交谈中听出,他的两条腿大概率是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去球场上充当守门员。“白糯小姐是吧,前方道路已经排险完毕,但考虑到最近山区极端天气恶劣,这边建议你原路返回。”交警敲响了白糯的车窗,把具体情况告知给她。隧道口外面,白糯看着旁边那位被砸断胳膊的奶爸,还带着一个奶呼呼的两岁半宝宝,忍不住想起了陆泽。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不那么决绝,不听从家里...

主角:陆泽白糯   更新:2025-03-22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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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白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陆泽白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虫拉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理团队将被掩埋的私家车拖出来,一共五辆车,其中四辆车的乘客和驾驶员状况还算良好,最严重的一个奶爸也只是被石块砸断胳膊。相比于那辆骚粉色玛莎拉蒂车主,他算是比较幸运的。宋轩亚由于被驾驶位破碎的铁皮割断双腿,肌肉长期缺血已经僵硬发青,出现坏死的征兆,被救护车以最快速度送到山下医院就近治疗。不过就从医生的交谈中听出,他的两条腿大概率是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去球场上充当守门员。“白糯小姐是吧,前方道路已经排险完毕,但考虑到最近山区极端天气恶劣,这边建议你原路返回。”交警敲响了白糯的车窗,把具体情况告知给她。隧道口外面,白糯看着旁边那位被砸断胳膊的奶爸,还带着一个奶呼呼的两岁半宝宝,忍不住想起了陆泽。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不那么决绝,不听从家里...

《重生后,我撕毁了离婚协议书陆泽白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清理团队将被掩埋的私家车拖出来,一共五辆车,其中四辆车的乘客和驾驶员状况还算良好,最严重的一个奶爸也只是被石块砸断胳膊。

相比于那辆骚粉色玛莎拉蒂车主,他算是比较幸运的。

宋轩亚由于被驾驶位破碎的铁皮割断双腿,肌肉长期缺血已经僵硬发青,出现坏死的征兆,被救护车以最快速度送到山下医院就近治疗。

不过就从医生的交谈中听出,他的两条腿大概率是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去球场上充当守门员。

“白糯小姐是吧,前方道路已经排险完毕,但考虑到最近山区极端天气恶劣,这边建议你原路返回。”

交警敲响了白糯的车窗,把具体情况告知给她。

隧道口外面,白糯看着旁边那位被砸断胳膊的奶爸,还带着一个奶呼呼的两岁半宝宝,忍不住想起了陆泽。

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不那么决绝,不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她现在什么都会有。

会有一个一心一意满眼都是她的老公。

也会有一个同样可爱俏皮的宝宝。

“白小姐?”

“白糯小姐?”

望着车里的白糯光顾发呆,交警再次强调前方的道路无法保证安全,建议跟随消防车原路返回。

“不用了,交警同志我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谢谢你的好意。”

白糯查过导航,只要穿过隧道就是一片地势开阔的平原地带。

山林里只是局部降雨,穿过隧道就是太阳雨,不会有山洪泥石流之类的险情。

……

东广省,浮山旅游景区,景区景点深处有座道观,道观里住着一位清修隐居的道长,年过八十依然健步如飞,从三四层楼高的悬崖一跃而下也平淡如水。

陆泽开着一辆丰田海狮,长条状的车身像一根移动法棍面包,车上载着陆芊芊和封卿雪。

可能很多人不认识这辆车的牌子,就是网友戏称的“浩南移动办公室”,早期两广步兵运输车,当然也是大排档老板的噩梦。

看似普通但又很唬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车上会下来几个人捶你。

“表哥,你上哪买的悍匪专用面包车?回头我给你转钱也给我配一辆,我开回家过年去。”

后座上陆芊芊上下打量起这辆车的内饰,简直不要太酷,和吃鸡游戏里的一模一样,可以拉十几个人去刚枪,光是想一想这样的火力车去堵厕所就爽歪歪。

“算你小子……丫头识货,等着,回去给你弄一台芭比粉的。”

陆泽和陆芊芊一路上有说有笑,完全忘记了今天才刚出院。

唯独副驾驶位上的封卿雪沉默不语,脑海里至今还浮现着那晚上陆泽吃完晚饭就大口吐血。

起初封卿雪还以为是陆泽吃多了番茄酱,故意搞的恶作剧,直到看见他昏倒在地上,才反应过来赶紧拨打急救电话。

“陆泽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换我来开,你开了五六个钟头的车再吐番茄汁,这山沟沟里救护车一时半会儿可到不了。”封卿雪主动开口。

也不知为何,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封卿雪觉得陆泽人还是蛮不错的。

死了怪可惜的。

“就快到了,没事。还差半个小时,你俩准备一下随身物品,咱们去景区外面吃点东西,顺便找一家民宿客栈住几天。”

陆泽没有多少闲情雅致来道观旅游,要去也得去木里塞湖,去雪龙玉山。


陆泽眀悟过来,早料到这中年老妇人没憋着好果子。

“我的意思是你们别离婚了,好好在一起过日子,一年多前你和糯糯的婚礼我没来得及参加,大不了可以重新办一场,我给这边的亲戚朋友都发请帖,到时候糯糯爸爸也会赶过来参加。”

白玲花的目的很明确。

其中也有在暗示陆泽其中的莫大好处。

她完全还以为陆泽是那个刚毕业创业不久,差点把公司弄破产的新人,没有身份背景和资金支持。

白家正好有这方面的资源,更何况还有白家父亲这位经济强省省会城市的一把手。

这样的资源,只要陆泽点点头同意不离婚,全部都可以利用到。

正常人吃过了社会的苦头,正是需要贵人拉一把的时候,谁能不心动。

见到陆泽这么简单的问题,还在犹豫不决,白玲花继续加大筹码。

“小陆,等你和糯糯补完婚礼,我就把公司交给你们小两口,今后就有你们和你哥哥来继承公司。”

白家在天海市周边几个省份的产业规模很大,市值少说也有上百亿。

这是一次稳赚不赔的买卖,不过需要陆泽用一辈子的光阴做代价。

和一个不喜欢的人装模作样做假夫妻,这对于陆泽来说是一种折磨。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选择拒绝。”

“这些天您看到我和白糯的恩爱场面不过是错觉,我装的,我太会装了。

我之前对白糯可是爱搭不理,还会家暴冷暴力,和公司的年轻女员工纠缠不清,见一个我爱一个。”陆泽毫不掩饰,大大咧咧说着。

一副吊儿郎当,跟一坨扶不起来的烂泥一样。

白玲花坐在对面,只是尴尬一笑。

她当然知道陆泽说的是反话,句句谈自己,实际上说的是她的女儿白糯。

“一年多来委屈你了,糯糯那么做我有一大部分原因,怪我!不过以后不会了,你们小两口好好相处,争取有了小孩,感情自然就好了。”

“呵!是吗?”陆泽吃完午饭,用餐巾擦了擦嘴。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还是觉得没必要继续下去,正如你曾经说的,我和白糯的身世差距太大,强行凑合过日子也不会幸福,甚至会弄的家破人亡。”

“我前个月才拆石膏,胳膊断了一条,伤到点神经,医生说再骨折几次的话,有可能神经偏瘫,我肠胃也有问题,不适合吃太软的食物。”

“称呼你一声白阿姨是修养问题,您不用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我这人有自知之明我不配娶你的女儿,我差劲我废柴我自个走人。

你应该去疏导白糯的思想工作,顺便找一下生意场上哪一家有年轻有为的,适合做未来女婿。”

陆泽从车库提车,开着自己二十来万的破大众驶离这片高档住宅区。

市中心最好的医院。

白糯被安排在VIP独立病房,一百多平米的占地空间,有两个独立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

可以供家属居住,方便照顾病人。

白糯曾不止一次麻烦陆泽住下来,不过他用睡习惯了家里的床,搪塞过去。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咔哒——

清脆的门锁再次打开。

护士医生一般进来前,会主动敲门。

除了陆泽例外。

见到熟悉的人,坐在床上发呆的白糯立马转过身,嬉皮笑脸的冲着陆泽7撒起娇来。

忍不住喊了一句。

“老公,你来啦。嘿嘿。”

“我拜托你带来的那件黑色吊带有拿来吗?你结婚半年买给我的。”

“应该有在里面。”陆泽拎着一大箱子衣物,随口一说。

至于什么黑色吊带衫,陆泽完全没有印象,也不去细想。

白糯的病情基本恢复,左手腕上的切口已经结痂,线也拆了,气色红润带着樱红。

随时可以出院。

白糯坐在床边,一双白里透粉的精致小脚摇摆不定。

“怎么了?”

“想让老公再给我洗一次脚,还有穿袜子。”白糯仰着头,露着绯红笑脸,有些拘谨又有点不自然。

似乎这种话说起来很难为情,但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行。”

陆泽没有拒绝。

夫妻一场,既然她这么要求,陆泽也选择再默认一次。

从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弯下腰蹲在地上,将白糯那双不太安分的双足握住,放到水里清理。

时不时按摩脚踝上的各个环节,一次又一次用温水浇灌。

陆泽手法很娴熟,像极了从炒股失败欠了几百个,落魄到足浴店签卖身契的金牌男技师。

干毛巾擦干水分,倒掉脏水,从行李箱挑选袜子,一套动作不拖泥带水。

陆泽拿一双,白糯看一双,不喜欢就摇头,陆泽就重新换一双。

直到挑中一双花边锁口的奶油长袜,白糯才点头。

陆泽也不磨叽,将袜子坍缩成几层,最里面套住白糯涂了黑色美甲的藕粉色脚趾。

感受着自己老公的悉心照顾,白糯惬意的眯起眼睛,忍不住轻哼一声。

同时她也注意到陆泽只管动手,一声不吭,十分反常。

“老公你咋啦?是不是还是嫌弃我脚臭臭的?或者说你有计划怎么脱身,趁我养病快好了,一个人跑到其他地方,躲着我?”白糯东问西问,陆泽被问的有点头大。

思考了几秒才开口。

“我都说了先离婚,再重新开始,等感情培养好了再结婚,别一天一个老公乱叫。”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不瞎叫了,叫你陆泽总行了吧。”白糯意识到不对劲,立马服软。

“那你干嘛望着我的脚发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你不满意?你说出来我赶紧改,绝不影响我们接下来培养感情。”白糯不自觉竖起两根手指,一副态度诚恳,要发誓的样子。

“我不太喜欢你这美甲,好端端的指头,干嘛涂的黑黢黢的,月牙都看不见。”

“那我以后不涂黑色美甲了,过段时间它自己会脱落,现在扣掉的话容易伤到指甲。”

白糯异常爱惜自己。

经历过年幼瘫痪,健全的身体从来都是她梦寐以求的,会比普通人更加珍惜。

照料好白糯的康复日常,陆泽像往常一样收拾好东西离开。

白糯一样如此。

习惯性爬在窗户上,在看得到陆泽从车库开车离开的地方,好似一只三花猫瞪着眼眸,依依不舍的目送着他离开。

嗡嗡嗡——

哥哥白敏浩打来电话,语气十分紧急。

“糯糯!你家陆泽呢?”

“刚走,他最近忙着公司的事。”

“他骗你的,他在天海市的公司今天上午就卖掉了,快留住他,他今天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白糯:“???”


陆泽嘴里含着血,使出浑身力气把木桌砸在一名暴徒头上,手中的长刀顺势插上穿进他的腹部。

嘣——

又一次枪响,候车厅高处跌落下来一个蒙面暴徒,是被赶来的武警用狙击步枪当场击毙。

陆泽和仅剩的两个暴徒扭打在一起,被其中一人用匕首插进后背,只听见衣服撕裂和骨头断裂清脆声。

陆泽脱力,从后背溢出鲜血,血流钻进眼眶里粘住了眼膜,血红一片,他倒在地上眼睛开始睁不开,视野模糊看不清人脸,只有两团漆黑的重影。

嘣——

嘣——

暴徒举起的武士刀从手中掉落,摔在大理石瓷砖上,铛铛铛……

当地的警察和武警赶到,清扫这群暴徒。

经过调查才得知,这伙暴徒有三队,每队七人,两队负责在各个出入口蹲点负责阻挠警方支援,剩下的一队负责在车站内行凶杀人。

一天一夜后。

陆泽从医院重症监护室醒过来,身上的刀口已经被清理干净,针线缝合好后,缠着厚厚的纱布。

至于枪伤,那颗子弹正中陆泽衣服口袋的米字手机,钢化膜和屏幕碎了一地,后盖有一个显眼的凸起。

子弹没有穿透,只是余威震断了一根肋骨。

脱离生命危险后,陆泽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闻讯赶来的陆爸陆妈守在旁边,满眼都是心疼,至于随行的封卿雪早就哭成泪人,手里抓着还没完工的围巾。

“傻小子你有种,一打七你也敢上,不愧是我的种。”

“好样的没给家族丢脸,族长说了等你病好了回祠堂,族谱给你单开一页。”

陆胜亩穿着藏蓝色道袍,粗糙的宽大手心忍不住握住陆泽的手。

当夜送走陆爸陆妈,他们不放心陆泽的身体,在当地部门安排的招待所暂住,每天过来给陆泽送饭。

白天人太多,好兄弟酒友乾连夜订了最早的机票赶过来。

“陆泽你小子可以啊!见义勇为不说,要命的跟小龟子干,就冲你干的这事,以后咱们辈分调换一下,你就是大爹!”

这起事件当天就登上热搜,当地的领导和滇省首席执行官都来到医院慰问。

当地部门已经在给陆泽申请见义勇为的各项奖章。

最大的物质奖励有三百万现金和滇省首席执行官亲自颁发的锦旗。

不是说陆氏家族缺这点钱,主要是上面附加的荣誉,一个亿也买不到,能够让家族在当地被人高看一眼。

待在医院养伤的一个月,陆泽哪也去不了,被封卿雪按在床上。

每天除了规定时间下床活动,大部分时间都和家人朋友待在一起。

夜间。

送走了慰问的领导和亲戚朋友,病房里只剩下陆泽,还有准备换药的封卿雪。

本该是护士来换药,封卿雪以家属的身份和护士长商量几次,今晚才被同意单独上手。

期间封卿雪在护士指导下尝试过几次,检查后没什么大问题,护士也没多说什么。

脱掉陆泽身上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封卿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拆掉他身上缠着的纱布,望着缝了针线的疤痕,泪水打湿眼眶。

“很疼吧?叫你逞英雄!你救下我的时候就该一起躲起来,等警察来了他们会处理。”

“当时没想那么多,那伙人太畜生了,总不能单单救下你,不管其他人死活吧?”陆泽背对着身子,在手机上更换行程。


这次来不为别的,他的后遗症复发了,上星期夜间咳血不止,连夜送进ICU。

请了省里最好的内科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手术作用不大,西药也没有明显帮助。

医生只是说尝试一下中草药调理一下身体。

陆胜亩打电话,帮陆泽联系好了浮山上的一位道友。

现如今的科技发达,道长们呼吁民众不要相信迷信,自己却从十几米高空蹦下去安然无恙。

陆泽拜访的这位道长致力于悬壶济世,继承了很多古时候传下来的中药方子,是当地比较有名的老中医。

由于陆胜亩在虎龙山当道士的缘故,陆泽顺利拿到老道长的具体地址,对方也欣然同意诊治陆泽的咳血毛病。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灌木林间,残阳如血映照着半山腰的古镇景区。

陆泽熄火下车。

景区的游客不少,很多中年男人望着一辆丰田海狮驶入停车场广场,纷纷驻足。

这“浩南移动办公室”在内地可是很少见,他们等着数人头,观望一下车上会下来几个人。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负责交通指挥的两名交警,由于通往浮山景区的另一条公路出现隧道塌方,他们被临时调派过来。

“下车了大美女们!景区是旺季人太多了,赶紧去瞧瞧还有没有房间住。”

陆泽从后备箱拎着两个哈喽Kitty猫的行李箱,拍了拍后座车门,叫醒了睡着的白糯。

一个。

两个。

围观的吃瓜大叔们看着车上先后下来两个细胳膊细腿的妙龄少女,心中落差极大,顿时失望。

还以为会下来一群拿西瓜刀的纹身大哥呢,下来两个萌妹子算怎么回事,大伙纷纷散场。

陆芊芊随身物品比较简单,挂着一个鳄鱼皮小挎包,穿着白底青花碎花裙,走在最前面,对周围古镇街道两边的纪念品都很好奇。

陆泽费力的拖着两只行李箱,封卿雪负责她自己的那只。

三人离开后,停车场入口,保安室外面的横杆抬起,一辆黑色宝马五系驶入。

白糯一身黑白配色的装扮,黑色毛织大衣裙边垂到膝盖位置,内搭一件收腰贴身的奶白色羊毛衣。

景区里有一家大厨会一道祖传的葱烧海参,不少饕客慕名而来,只为品尝一下,也有一部分是像白糯一样的求学者。

天色渐晚,白糯准备先住下来,明早再去找大厨。

“前台,你们店还有空房间吗?我要单人间大床房。”

白糯来到一家位置远离商业街道的民宿客栈。

“最近旺季,只剩下一间大床房和两间双人间,大床房涨价了,一千二一晚上,位置比较好早晨六点就能看到朝阳日出,视野也比较开阔。”

“我在网上查过浮山景区的民宿房费,大床房顶天了也就五百一晚,一千二一晚上你们比星级酒店还贵。”

白糯不是冤大头更不是暴发户。

虽说她回归的原生家庭家境殷实,可她自幼双腿瘫痪被遗弃,和拾荒的爷爷相依为命,没少饿肚子。

骨子里的观念教她学会节省。

她要把钱节约下来,全部留给陆泽。

当初陆泽正是因为创业失败,为了借钱给公司续命跑断腿,也没少被白玲花排挤。

因为房费问题,白糯质疑前台暗箱操作,违规市场价乱收费。


不是没钱吃好的,主要是懒得出门,点外卖是偶尔,大部分时候是吃泡面简单快捷,吃完立马回去补觉,睡醒了继续打游戏。

“卿雪姐你也爱吃螺蛳粉?”陆泽有点后怕。

他是最怕别人在他旁边吃螺蛳粉,感觉那味道怪的离谱,就像……就像是老八秘制的小汉堡放在高压锅里炖了八个小时,然后一勺浇盖在粉条上。

“我不吃,我不爱吃螺蛳粉的。”封卿雪望着陆泽眼神里藏不住的嫌弃,貌似他对螺蛳粉敌意很大,连忙否认。

“那玩意臭的很,我只看别人吃的爽快,我从来不碰的。”封卿雪昧着良心说假话。

陆芊芊刚要说:其实封卿雪家里有个厂,就是专门做螺蛳粉的,她比谁都爱吃。却被封卿雪预判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芊芊你肚皮小,吃这么多菜应该够了,螺蛳粉就不要吃了,你陆泽哥哥身体不好,别给他找刺激。”

“没事,给她点吧,我打包一点饭菜去房间吃,芊芊出来旅游别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就点,别舍不得花钱,表哥给你兜底。”

吃饭吃到一半,陆泽感觉脑袋有点晕,就像有一根冬笋长在脑壳里要钻出来一样,头顶尖尖的。

不顾封卿雪劝阻,陆泽找服务员要了个纸饭盒,简单打包了一点米饭和鸡肉红烧肉就回屋。

目睹过几次陆泽昏倒,封卿雪猜到了他不对劲,肯定是脑袋和胸口又不舒服。

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上楼。

陆泽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端着饭盒,脑袋耷拉着回客栈。

刚从道观下来的白糯,白嫩的手腕上多系着一根红绳,脚踝上也有,麻花辫红绳里面编织着陆泽的生辰八字。

街道上人头攒动,人挤人,两人擦肩而过。

几乎是一瞬间,白糯心口莫名一阵作痛,持续时间很短戛然而止,只有一秒。

也就是下一秒,白糯猛地回头,望着那熟悉的背影渐行渐远,赶紧尾随过去。

望着陆泽回到客栈,白糯彻底看清了他的侧脸。

不会忘的。

自从陆泽和白玲花合伙把她哄骗离婚,白糯每日每夜做噩梦,梦到的都是陆泽倒在血泊里。

“你干嘛!”

白糯忍不住把手伸向正在和前台小姐交谈的陆泽,却被封卿雪挡住。

民宿老板儿子把前台音响打开,嘈杂绕口的说唱歌曲声音很乱,陆泽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事。

“你是谁?”白糯淡淡开口。

“你又是谁?”封卿雪挡在陆泽身后,个子不高不矮一米六五,踮起脚尖很勉强,挡不住白糯魔怔一般盯着陆泽。

目送着陆泽端着饭盒上楼回房间,白糯始终没有开口。

刚才是她太冲动,一时间乱了分寸。

如果不是封卿雪拦住她,一旦突然拉住陆泽的手,陆泽回过头免不了会用看死人的冷漠眼神盯着她,然后一把甩开她,选择直接无视。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聊。”白糯平复好情绪,开口道。

“我没功夫搭理你,陆泽还没吃药,我得守着他把药吃了。”封卿雪没过多停留,紧跟着陆泽上楼。

白糯也跟在后面。

她们几乎是看着陆泽进了房间,听着门锁合上。

封卿雪没去敲门,陆泽最要紧的是休息,他连饭都没吃完,得过一个小时再催他吃药。

“陆泽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吃的什么药?”白糯有太多问题要问,只可惜她搞错了谈话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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