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厚土这个名字实在难听,等我学成归来,再改个名字。”
我面无表情,也不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这封国安局的特制信,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怎么有本事能狸猫换太子。
蒋文从一直盯着我,似乎并不明白我为何如此从容。
但如此巨大的喜悦将他冲昏了脑袋,他居然将许流云抱起,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
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发妻”。
10我将推荐信被抢的事情汇报给了组织。
上面商议觉得我周围的人或许才是我改变身份最大的隐患,此事不宜再拖。
第二天,我上了组织安排的火车,直接离开了这个城市。
与此同时,一具被泡的面目全非的女尸出现在河道上,尸体穿着我的衣服,口袋里有我所有的身份证明。
此事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报纸上刊登了另外一则新闻。
新闻醒目的标题是:“无良记者,挪用发妻烈士子女身份,为渔霸女儿洗白,导致发妻投河。”
报社的相关领导人被查办,连同曾经和蒋文从串通一气的食堂负责人也难逃罪责。
蒋文从听见我的死讯,有一瞬间的疑问,但更多袭来的情绪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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