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声道,“时机未到。”
我被气笑。
他将我睡衣整理好,“这下我们扯平了。”
“我怎么觉得没有?”
我睨着他,“下午在我家的话你都没解释。”
他左右四顾,又去拿文件,就是不接茬。
“你既在乎娶的是谁,为什么看到新娘是我时,你为什么又默不作声?”
他垂着头,翻着文件,嘀咕着:“见过中彩票的人满大街地嚷嚷吗?”
“什么?”
我看着他,“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忽然关了灯,“夫人,早些休息吧。”
“我不要。”
我推着他,“我脾气很坏的,下午砸陆时远你也看到了,我也能砸你。”
他吻住我。
一时被夺了呼吸,我腿一软只能由他抱住了。
过了许久他在我耳边道:“先前天天暗示我,又买些保健品给我补身体,”他叹气,“可我又怕你只是委曲求全,不是真心想跟我。”
“你不知我多辛苦。”
“小骗子,现在我什么秘密你都知道了,我断不能放你离开的。”
我捶着他的胸膛,可根本撼不动他。
“顾景辰……呜……”第二天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顾总的脸。
我瞪了他一眼。
“亲爱的,我错了。”
“错哪里了?”
我问道。
“错在不该贪得无厌,让你太累。”
我被他气笑了。
他抚着我手臂上的疤痕,皱了皱眉,我忙用睡衣遮住,拉着他起来用早餐。
从这天开始,我们之间再无隔阂。
没有外人时,他话多又黏人;有外人在场,又装作事事需要我照顾的样子。
小婷背着顾总,小声对我说:“总裁每次看到您眼睛都发亮,幸好没别人,不然肯定能发现他是装瞎。”
“是啊,哪个瞎子眼睛能这么亮。”
我哭笑不得。
转眼入了七月,我们的私人花园终于建好了。
我和顾总每天都忙着打理花草。
这天,集团秘书送来一份请柬,说是商界大亨要为他四岁的小儿子办生日派对。
“其他富豪的孩子都这么办吗?”
我觉得这个派对理由有些牵强。
“没有。”
顾总淡淡地说,“我们不去,家里的花花草草需要我们照顾。”
我心中感动,抱着他笑道:“对啊对啊,我们的花园离不开我们。”
这天我们真的在花园里品茗赏花,不过墙上挂的不再是名家字画,而是我们俩的涂鸦作品。
“顾总。”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