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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办的案子,领导全部都升迁!

圣火猫猫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惹毛马建国的悬疑惊悚《我办的案子,领导全部都升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圣火猫猫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父亲是一名缉毒警,他在做卧底期间被毒贩残忍杀害,为了替父报仇,我毅然决然成为一名卧底警察,誓要为父报仇,将这些毒贩缉捕归案!...

主角:惹毛马建国   更新:2025-03-11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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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惹毛马建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办的案子,领导全部都升迁!》,由网络作家“圣火猫猫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惹毛马建国的悬疑惊悚《我办的案子,领导全部都升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圣火猫猫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父亲是一名缉毒警,他在做卧底期间被毒贩残忍杀害,为了替父报仇,我毅然决然成为一名卧底警察,誓要为父报仇,将这些毒贩缉捕归案!...

《我办的案子,领导全部都升迁!》精彩片段

“警官,我是被冤枉的!你们要是再不把我放出去,小心我控述你们非法监禁!”
我抓着看守所的铁门,冲着外面的警察吼道。
我在那抓着铁栏杆叫着,两个狱警冷笑一声,提着警棍就走了,对于这样的事,好像早已见怪不怪。
“兄弟,别费劲了,这些条子是最不讲理的,被他们逮住,只能算你倒霉,习惯就好。”
这时,身后的一个小混混幽幽道。
另外一个也是马上跟着附和:“惹毛他们,叫你坐老虎凳,看电影,最恨的是给你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你踮起脚腿酸,想站下去又勒的手腕疼,比打你都难受。”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几个小混混是看守所的常客,我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边,根本没搭理三个小混混,而那三个小混混却是躺在窄床上有说有笑。
到了后半夜,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警察冷笑着走了过来,三个小混混见状,立马脸色惨白的惊醒过来。
警察晚上来找人,一般没有好事儿。
“刘刚是吧,刚就是你大呼小叫的吧?出来一下。”
那警察提着警棍,指着我说道。
我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一脸的不服气。
到了门外,那警察扬起警棍就抽了我一下,然后扯着我就往外面拉,一直拉到没人的地方,他掏出一支烟,示意我坐下。
之后,这狱警把烟点燃递给我说:“辛苦你受点皮肉苦了,兄弟。”
一支烟抽完,狱警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一点都不手软,直接给我拉到外面,手铐烤住双手,掉在了墙边的暖器管上。
这还真是垫着脚腿酸,站直了手腕疼。
被吊在这里,不出十几分钟,我就已经力竭。
这种感觉让人发疯,比杀了你都痛苦。多坚持一秒都让人想死。
我脸色煞白,豆大的汗滴滚滚落下。
我都不敢想象,我就这样被一直吊到了凌晨。
被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脱力,像一团没了骨头的软肉一样瘫在地上。狱警把我拖了回去,三个小混混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眼神。
看守所的高价早饭过后,我们这批人就要被转移到监狱。
别说吃饭了,我连爬都爬不起来,作为一名警察,我当然了解这种刑罚,一般人被吊上三个小时,三天都爬不起床,更何况我被吊了整整六七个小时。
就连上送刑车的时候,都是被拖上去的。
来到监狱,我再次被拖了下去。
这所监狱是一间房八人混住的大通铺,好在一个狱警好心,给我抬到了床上,不然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爬也爬不上去,只能一直在地上躺着。
一直到狱警离开,我的双手还在剧烈抖动,我看了一眼手腕上深深的勒痕,那一大片淤青。
监狱一般都不会让犯人闲着,往往会让犯人做工,这就是网上经常说的,送你去踩缝纫机。
我是下午被送进来的。
到了傍晚,那些狱友下工回来,一个个浑身的臭汗。
一群人推开门进来,只是一眼就清楚了一切。
其中一个头上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抬腿踩在床边,笑盈盈道:“你小子还真倒霉,在看守所就被吊起来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这帮条子太他妈坏了。”
刀疤头哈哈一笑道:“条子坏还能有我们坏嘛?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不?懂不懂这里的规矩?你家里人有没有给你往卡里充钱?我可跟你说清楚,要是孝敬不到位,可是要吃苦头滴,要是孝敬到位,你就是我爹!”
我勉强的挤出一丝比哭都难看的笑:“老哥你放心,该孝敬的一点不会少,虽说是第一次进来,多少也听过些江湖传闻。”
“嗯,不错。”刀疤头点了点头说:“是条汉子,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力气说话。”
我有气无力道:“是啊老哥,咱按规矩办事就行,你看我为了跟你笑这一下,脸上有多扭曲,没办法,太他妈的难受了。”
“条子收拾人从不手软,习惯就好。”刀疤头冲我笑了笑,说完,转身走到放置洗漱用品的区域,拿过毛巾用水打湿后擦身子。
另外一个坐我对面的中年男人,边抠脚边与我介绍这个监舍的室友,说到一半,此人问:“你叫什么?因为啥进来的?”
我干笑两声,表情略显僵硬,“没什么。”
他们见我不说,几道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来扫过去。
刀疤头擦完脸回来,看了我一眼后说:“有啥不能说的?不就是入室盗窃,被人发现把人给杀了。”
刚才抠脚男已经告诉我,刀疤头是这个监舍的监室长。
而监室长有责任要了解所管监舍的所有服刑人员,所以他在我进这个监舍之前,就已经有民警告知与他了。
我故意不说,是因为我得符合人设,哪有犯人一进监狱就大肆宣扬他是杀人犯的?
那不纯属脑残嘛!
“你可真够倒霉的!”
睡我上铺的人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道。
我呵呵笑着附和了两声,没再多说什么。
倒是马建国,那个刀疤头,竟然对我好言相劝,说我还年轻,安心服完刑出去后,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我心想,如果不能为我爹报仇,不能将那些杀千刀的毒枭绳之以法,我宁愿老死狱中。
深夜,我仰躺在床上,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上铺的木板,入眼一片漆黑。
此时已经熄灯很久了,室友们都是大老爷们,累了一天,熄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鼾声一声更比一声高。
浑身的酸痛也在折磨我。
震天响的鼾声和身体的痛苦令我无法入睡。
另外,我一闭上眼,脑子里便会浮现我爹的音容笑貌。
我因此不争气的哭了起来,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口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人翻身起床了。
可能是有人起夜吧。
监舍里太黑了,只能勉强看清一个人的轮廓站在房间里。
但是我一听那动静,好像有些不对劲!
听脚步声,那人像是在监舍里走了一圈。
那人走着走着,还走到我床边来了!
我心里一咯噔,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赶紧闭上眼睛,加重呼吸,假装熟睡。
那人在我床边站了大概半分钟才转身离开,在这半分钟里,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我如雷的心跳声,应该没被那人听到。
我听见脚步声是走向厕所的,监舍里有独立的卫生间,恰好在铁窗下的右侧方。
那个人没去厕所,而是蹲在了监舍右边最角落的位置。
我在进监狱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监舍右上方的墙角有监控。
左右两边各有两张上下铺床,监控范围受上铺床的影响,看不到正对面的角落,因为被床遮挡了。
所以现在那人蹲的地方,是监控盲区。
他要做什么?
我呼吸声依旧沉重,眯着一只眼睛观察。
没一会儿,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点红光,和火光不同,紧接着,我看见火星忽明忽暗,细细一想,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是抽烟!
这胆量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监舍抽烟,这在监狱里是违法乱纪的重罪!被逮到不仅要扣分接受教育,还会被关严管队。
不过,这人的打火机是怎么带进监狱的?
不可能,绝不是打火机。
且不说能不能带进来,我刚才看见的红光,明显不是打火机的火焰。
我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就当没看见。
我只想找出杀害爹的凶手,完成卧底任务,别人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第二天,监狱里下午六点收工,六点半去一楼多功能厅吃晚饭,我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干了一天活儿,现在已经体力不支,舍友王庆江和罗斯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到了一楼。
这里的饭菜实在不怎么样,晚饭全是素菜,没一个荤的。
但是在这里能见到那几个毒枭。
因为我和几个毒枭都在同一个监区,生产监区。
大概有两百多号人,全都聚集在了食堂,还有几个穿黄色标识服的人,他们是职能犯,真正的关系户。
我在来之前就已经看过几个毒枭的资料,也将他们的长相牢牢记在了心底,只一眼,我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金三角毒枭,李云华!
他正襟危坐,和普通服刑人员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神。
即使是穿着囚服,目视前方,眼里却满是戾气。
坐在他身边的人无不是左青龙右白虎,气势汹汹。
只是一眼,我就收回了目光,端着饭菜和室友们走到一边坐下。
马建国和几个室友,眼神犀利的盯着李云华那边,咬牙切齿,眼里恨意滔天。
我不禁想,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关系?
他们认识李云华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静观其变。
狱警们守着吃完饭,晚上七点半,是操场抽烟的休息时间,我也跟着室友们来到了操场。
看到他们纷纷点烟,我立马想到昨晚上的事。
我坐在操场长椅上,看着他们点了烟有说有笑的朝我这边走来,几人坐在我身旁大口大口的抽烟,我不禁想,昨晚那个躲在监控盲区抽烟的人是谁?
“监室长,王庆江在那边被人打了!”
突然一声大吼,周围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心头一震,这帮服刑人员竟然敢在监狱打架闹事?
那可是违法乱纪的重罪!
我看向马建国,马建国看向罗斯。
罗斯肥硕的身体跑到他面前,喘着粗气说:“监室长,王庆江、王庆江在那边被孙海他们打了!”
“怎么回事?”
马建国脸色一变,火急火燎的朝罗斯所指的方向冲了过去,我们监舍的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我腿脚不便,一瘸一拐的走的很慢,等我拖着身子赶到时,马建国等人已经冲到王庆江和孙海中间去拉架,人越聚越多,一眼望去全是人头。
而王庆江和孙海打的如火如荼,监舍五六个人一起去拉都拉不开。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讶不已。
我担心打出什么事来,左顾右盼找狱警,一扭头,便看见李云华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嘴里叼着一杆烟抽着,微微仰着头看着这边。
他也看到了我,那双眼睛阴冷刺骨,好像有一把刀抵在我脖子上,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烟头摁灭在地上,抖抖身上的灰尘,转身走了。
后来,枪兵鸣枪警告也没用,干部们手持电棍冲了上去,给王庆江和孙海的屁股上都来了一棍。
这场双人混战最终由七八个手持电棍的干部制止。
打架的两人被送进了严管队。
马建国和几个拉架的,也被带到严管队去问话了。
后来我才知道,和王庆江打架的那个孙海,是9号监舍的,而李云华,是9号监舍的监室长。
这两人打架,仅仅只是因为王庆江踩了孙海一脚,两人一言不合就干起来了,但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监狱里律法森严,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干架?
和这件事有关的全被带到严管队教育一周,在马建国等人进严管队的一周时间里,我和李云华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恢复行动的第三天,在澡堂遇到了李云华。
“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李云华围着一条浴巾靠坐在长凳上,身后站着几个服刑人员,个个左青龙右白虎,长的凶神恶煞。
我抬头扫了一眼,发现李云华坐的地方,是监控死角。
我点了点头,“是。”
李云华许是没想到我这么不卑不亢的回答他的问题,黝黑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外,随后抬了抬手,那几个纹身佬即刻走到我面前来。
说实话,我挺慌的。
虽然李云华的入狱罪行是贩毒,但我知道,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动动手指,就有人为之丧命,是真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别看他这会儿笑眯眯的跟我说话,要是惹到他,下一秒,我便会身首异处。
仔细一想,我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更何况还有这几个彪头大汉盯着我,我是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李云华的目的,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强忍着心底的慌乱与他对视。
纹身佬走到我面前来,横眉冷对的盯着我。
李云华忽然说:“你们要做什么?关键时期,都给我安分点,别闯祸。”
他话音落下,立我跟前的人才转身走了回去,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李云华倒是挺小心。
知道在监狱里惹事会影响他出狱。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进来的?”李云华笑着问。
我内心慌得一逼,面上还强装镇定的回答:“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子,你别他妈不识趣!”


“说什么呢!”李云华扭头瞪了眼纹身佬,随后又笑眯眯的看着我,“别这样嘛,大家以后就是狱友了,想多了解一下。”
我把他上下打量一遍,大有一副‘老子不想认识你’的态度,满眼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可了解的,你又不是我的室友。”
“华哥,这小崽子......”
那纹身佬看我根本不给李云华面子,脸色很难看。
恨不得给我两拳?
李云华扭头看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好像能在人身上挖个洞。
随后,李云华站了起来,我看着他从铁烟盒里拿出来一杆烟,递给了我。
我有点懵,没伸手接。
谁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李云华见我不拿,硬给我塞手里,嘴上还说:“我看你那天在操场上也没烟抽,新来的就是这样,大家都不会搭理你的。”
我拿起那杆烟仔细看了看,疑惑问:“那你为什么要搭理我?还有,你怎么不抽?”
“我马上就能出狱了,在这种地方被逮到抽烟,会影响我出狱的时间,不过你放心,你不会被人发现的。至于为什么要搭理你......马上你就能知道了。”
我‘谢谢’两字还没说完,李云华忽然扬手打断我的话,咂嘴说:“朋友,咱们之间还客气个啥?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啊!”
我更懵了。
这李云华到底是什么意思?
咱们之间啥关系没有,怎么就成兄弟了。
“你是7号监舍的人,有没有听马建国说过什么?比如倒卖猪肉之类的?”
我把烟捏在手里,摇头,实话实说:“没有,就是跟我说了监舍的一些规矩。”
“哦!”
李云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回头看我时,眼神骤然冷冽。
我能看到他眼底流转的狠戾,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小兄弟,做人要诚实。”
我被他那如利刃般锋利的眼神盯得浑身发凉。
但我的确没听到马建国说什么倒卖猪肉的话。
通过前两天的事,我已经猜到这二人之间有矛盾,至于是什么矛盾,我不清楚。
我心里一横,坚定的点头,一字一句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李云华再怎么盯着我,也不能奈我何。
李云华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许久,仿佛是在审视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也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和他四目相对。
我看上去很镇定,也不心虚,但只有我知道,我慌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金三角毒枭李云华啊!
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试问,如果有一个杀人烹尸的凶手站在你面前,你会不害怕?
大概被盯了有一两分钟,我快坚持不住了,索性开口:“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去洗澡了。”
说完,我也不等李云华的指示,直接越过他就走到莲蓬头下,自顾自的脱下衣服开始冲澡。
李云华,云南人,六年半前因贩卖35克海洛因被捕入狱,判了七年。
但他贩卖的海洛因何止35克?
因为证据不足,才只判了李云华七年。
还有半年的时间,无论此次行动有多难,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会退缩!
将他们一网打尽,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而李云华说的‘倒卖猪肉’其实是毒品圈的黑话,猪肉指的是冰毒。
我想起吃饭的时候,马建国等人看李云华的眼神,像是要把李云华生吞活剥了,而今天,李云华又在问我关于马建国的事情。
还提到了冰毒,莫非马建国是贩毒进来的?和李云海还有一些渊源?
不过既然李云华问的是马建国,那我卧底的身份应该是安全的,但我也不能就此放松警惕,李云华,是个非常狡猾,狠毒的人!
后来几天,李云华也没再找我,我也逐渐习惯了监狱里一个口号一个行动的生活。
一周后,王庆江和马建国等人被放出来了,王庆江鼻青脸肿,马建国要轻松一些,想来,他们在严管队受了不少苦。
我没有把澡堂遇李云华的事告诉马建国。
因为目前我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倒是王庆江,一回来就骂骂咧咧的,我拿着一杯水,斜靠在床边安静的听他们说话。
马建国看了王庆江一眼,厉声道:“你说你干的这叫啥事儿?我早就跟你说了,别找他们的麻烦,你没事儿去踩孙海一脚干什么?踩他一脚你爽了?”
“我、我就是看不惯他......我只要想到孙海那个狗东西骗咱们,害咱们兄弟两进了监狱,我就想收拾他一顿!”王庆江委屈巴巴的样子有些搞笑。
“行了,这些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别那么冲动!”
“哦。”
听到这儿,我了解到了马建国和王庆江仇视李云华的一点原因。
孙海算是李云华的跟班。
而孙海骗了马建国和王庆江,背后应该也和李云华、毒品有关。
所以马建国等人才会一看到李云华等人,就恨得牙痒痒。
我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走到他们身边去,小声问:“王庆江,你们居然敢在监狱里打架,是什么仇什么怨,让你连监狱规矩都不管了,非要跟人干一架。”
王庆江看了眼马建国。
马建国则坐在自己的床上,用冷水打湿过的毛巾捂在红肿的嘴角。
见马建国没说话,王庆江这才开口愤愤不平的说:“孙海骗我和马哥帮他送一趟货,结果那货里面的是冰毒,害的我和马哥进了监狱不说,这孙子还故意挑衅我,你说,如果你是我,这口气你能忍得下去?”
原来如此!
“那还得是你们,这事儿要是落在我头上,拿把刀痛死孙海都不为过!不过,害人终害己啊,孙海不还是进监狱了。”
室友咬牙切齿的说。
我拍了拍王庆江的肩膀说:“算了吧兄弟,就当作一次教训。”
“哼!孙海也只是李云华身边的一条狗,那些事都是李云华让孙海干的,我更恨的是李云华!”
“李云华?他又是谁?”我想从他们口中知道关于李云华的更多事情。
王庆江刚准备说,那边马建国忽然出声:“我都说了这些事就当过去了,你怎么还记着?我们已经进监狱了,说再多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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