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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小撩精沉迷黑化

银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时深是上流社会有名的冰山,总爱臭着一张脸,对谁都一副欠我钱不还的拽样。不仅是外人,就连他的未婚妻也没得到他的好脸色。直到一个叫裴星临的女人出现,她古灵精怪,总是语出惊人。每每和傅时深说话,总把我有病长在嘴上。傅时深只是以为她在开玩笑,殊不知,她确实有病。裴星临每天都要黑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很快,戏精夫妇携手虐渣!

主角:裴星临,傅时深   更新:2022-08-22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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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星临,傅时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总的小撩精沉迷黑化》,由网络作家“银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深是上流社会有名的冰山,总爱臭着一张脸,对谁都一副欠我钱不还的拽样。不仅是外人,就连他的未婚妻也没得到他的好脸色。直到一个叫裴星临的女人出现,她古灵精怪,总是语出惊人。每每和傅时深说话,总把我有病长在嘴上。傅时深只是以为她在开玩笑,殊不知,她确实有病。裴星临每天都要黑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很快,戏精夫妇携手虐渣!

《傅总的小撩精沉迷黑化》精彩片段

“我姐姐啊,什么都好,连未婚夫都这么好……”

裴星临晃着一双洁白的小腿儿坐在阳台上,娇艳的一张小脸儿有些苍白,露出来的手臂上有新旧交织的针孔。

她一侧目,便能看到床上还在睡梦中的傅时深。

修长的睫毛犹如两片黑色的羽毛,覆盖在他深邃的眸上。

夏日风暖,她从阳台一跃而下,哼着小曲儿走到了傅时深身边躺下,满脸甜美地伸手去搂住了男人的腰,将一张小脸儿靠在了他滚烫的胸膛。

“你为什么在这里?”

傅时深醒来时第一眼便对上了裴星临清澈的眸子。

她一双纤细的胳膊还搂着男人的腰,听到他的话,笑得眯起了眼睛,“时深哥哥,这里是我的房间喔。”

下一秒,她便见男人冷峻的一张脸登时布满了寒霜。

“怎么回事?”

傅时深伸手将裴星临从他的身上剥离,少女仍旧笑着,眼睛里有一种冰凝雪冻的纯真。

她扯了扯自己散落到肩膀的睡衣吊带,又顺手指了指床单上的一片嫣红。

“我不是很清楚细节,昨天打完针我就睡着了。”

裴家二小姐体弱多病,从小便患有严重的狂躁症,经常要靠打安定剂才能睡着。

而昨天,傅时深到裴家做客时,就跟她短暂见了一面便再没看到她出现在大厅。

瞧着男人眼神之中的质疑和审视,裴星临笑眯眯地拉开了自己的睡衣袖子,纤细的手臂犹如白藕,上面布满了或新或旧的针孔。

“时深哥哥,要看看吗?”

傅时深眯起了眼,盯住了眼前这位常年卧病家中,柔弱得不堪一击的二小姐。

他想要回想起昨晚的细节,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只记得,昨天晚上他到裴家做客,用过晚餐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甚至,他都记起来自己插上了车钥匙,为什么今天早上会出现在裴二小姐的房间里?

“二小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聪明如傅时深,他凝眉看着眼前未满二十岁的少女,墨色的瞳似乎想将她看穿一般。

而裴星临面对他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慌乱,从床上爬起来自顾自地开始换衣服。

傅时深一怔,立即别过了脑袋。

看到他紧绷的侧脸,裴星临眸子亮晶晶的。

“我只是一个病人,打完针之后我就跟一个活死人没什么区别,还能记得什么。”

她顶着一张清澈可人的脸儿又凑到了傅时深的面,“不过我知道的是,每天这个时候姐姐都会来给我送药,时深哥哥还要继续在这里坐着么?”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动静,“星临,你醒了吗?”

与裴星临甜美动人的嗓音比起来,裴雨夏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成熟柔美,只听到这把嗓子,便已经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姐姐吗,你快进来呀。”

房门被打开时,阳光恰好落在裴雨夏的身上。

穿着素色长裙的她看起来温和柔美,长发落在肩头,看向裴星临的眼神布满了宠溺。

“没想到今天小懒猪居然起得这么早啊?快来,该吃药了。”

每日一份的药物,专门用来治疗裴星临的狂躁症,裴雨夏每次都会亲眼看着她把药吃下去。

房间里早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坐在床边晃悠着的白皙小腿儿。

一听吃药便骤然停住,秀气的鼻子也登时一皱,“姐姐,药很苦,你过来喂我好不好。”

裴雨夏原本打算将药和水杯放在小桌边,一听她撒娇的语气便笑了,无奈地走到了她跟前,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真爱撒娇。”

二小姐芳龄十九,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狂躁症常年呆在家里的关系,有时过于依赖她的这个姐姐和裴夫人。

裴家的佣人因为看她可怜又乖巧,对她也是百般宠溺。

时间长了,她便成了一副小孩儿样的娇娇人儿。

“爱姐姐,所以才会跟姐姐撒娇呀。”

裴星临当真如同一个小孩儿,趁着裴雨夏伸手过来的时候顺便在她的手心蹭了蹭。

小猫咪一样享受地眯起了眸子,假装没看到裴雨夏眼里的不适和抵触。

“别撒娇了,快吃药吧。”

裴雨夏收回了手,把水杯和药丸一起递到了裴星临的手里。

后者正打算接过水杯,便看到裴雨夏的手明显一怔。

少女纯真无暇的脸蛋儿上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星临,我记得你的例假不是这几天啊,你的床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淡定地咽下了药片。

瞧着裴雨夏在屋子里四处打量的目光,这才可怜兮兮地说道:“还不是因为昨晚刘妈妈给我打完针之后忘记关窗,我今天一起来就流鼻血了,都没来得及去卫生间呢。”

娇小的少女犹如小鹿般可怜无辜,看见裴雨夏猛然松了口气,唇角却在微微上扬。

“原来是这样啊,今晚我让妈妈亲自来给你打针,昨天家里有客人在,疏忽了。”

“嗯,那最好了!”

裴雨夏说完转身出去,裴星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朝着她的背影笑眯眯地问道:“对了姐姐,昨天时深哥哥来是跟爸爸商量订婚典礼的事吧?”

裴雨夏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一提到傅时深,却还是笑得十分甜蜜:“对啊。”

看着房门关上,裴星临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奇怪。

此时更衣室的门被打开,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衬衣随意地扣到胸口,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

裴星临看着他孤傲的脸,笑得阳光灿烂。

傅时深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气场叫人呼吸困难。

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女有些奇怪,明明是在笑着,却没什么感情。

“你想要什么?”

裴星临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她的头顶只到傅时深的肩膀,这个角度抬起头来便只能看到男人线条明朗的下巴。

她纯真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明白。

“我会弥补你。”

“好呀。”裴星临答应得干净利落,忽然眯着笑眼朝着傅时深伸出手去,替他扣好了衬衣剩下的扣下。

踮起脚尖的样子娇小可爱,认真的模样十分诱人:“那这是我跟时深哥哥之间的秘密了噢。”

看着为自己扣扣子的一双嫩白小手,傅时深猛然发现她的皮肤苍白到青筋十分暴露,手腕上有一道陈旧的刀痕一路蜿蜒到手心……


他凝了眉,狭长的眸子森冷凛寒:“这伤……”

“嘘,别说话。”

裴星临忽然将食指放在了唇边,让傅时深也跟着她安静下来,等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响起,她才拉起傅时深的手打算往外走。

就这么直接出去,只怕立马就会撞见裴家的人吧?

“你干什么?”

傅时深身子一绷,想拉住她,却没想到女孩儿过于娇小,竟然一下子便倒在了他的怀里:“时深哥哥,我这不是要带你出去嘛。”

他真是紧张得很可爱啊。

不仅长得好看,心思也这么缜密。

“爹地和妈咪每天这个时间都会亲自送姐姐去公司,宅子里的下人们一直到中午都不会踏进住宅一步。所以,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和一堆摄像头啦!”

这么大裴宅,除了用餐时间,就只有二小姐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为什么听她这么说,裴家就如同牢笼一般呢?

傅时深有些诧异,不过只是一瞬便敛了脸色:“为什么只留下你一个人在家?”

裴星临正拉着他出去,蹦蹦跳跳的身影听到这话顿住了。

她回过头来看向傅时深,眉眼弯弯,却是语出惊人,“因为我有病啊。”

裴二小姐的狂躁症症据说始于十年前一场大火,受了刺激才导致如今这般依赖药物。

但是这种心理上的疾病应该是难以启齿的隐疾才是,总是跟一连串痛苦的记忆连在一起。

傅时深垂眸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少女,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说她有病,甚至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走吧,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噢。”

少女特有的甜美嗓音带着欢愉和跳脱,拉着傅时深便要踏出房门。

可是傅时深迈了半步,却停下来皱了皱眉头。

裴星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碰上一个亮着红光的摄像头。

她调皮一笑,朝着傅时深眨了眨眼睛的:“放心吧,家里的摄像头不知道为什么,从三天前开始就一直只停留在一个画面。”

她的语气毫无波澜,就好像这件事是裴家人都知道的一般。

可是裴家偌大的别墅,若是摄像头坏了,又怎么会没人发现,整整三天都没人修理呢?

裴星临温暖的小手拉着傅时深出了房门,少女轻盈的姿态在阳光下犹如翩飞的蝶。

“你的车停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裴星临拉着傅时深一路到了后花园,指着一处小门笑道:“你可以从这里出去。”

此时傅时深才注意到,裴星临的手腕上除了针孔和刀痕之外,还带着一只黑色金属手表一样的东西。

与少女粉嫩的喜好截然不同,这只手表绝不会是裴星临自己挑选的装饰品。

注意到了男人的眼神,裴星临抬起手把手表晃了晃,笑道:“这个是监护仪哦,不管我去了哪里它都会把地址发送给爸爸妈妈。”

傅时深好看的眉目已经凝了一层寒霜,他打开庭院的小门,修长的腿没有停留。

裴星临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转身朝着裴家主楼走去。

这栋豪宅装潢华而不奢,占地面积却不是一般的大。

草坪泳池一应俱全,甚至还专门为裴星临建了一处小小的游乐场。

随着她年纪增长,游乐场已经陈旧,为偌大的庭院增添了几分萧索感。

“时深哥哥,他们都说你很聪明很敏锐,你今天应该看到了不少平时没见过的裴家吧。”

裴家的人似乎都不爱踏入大宅,直到夜幕降临,坐在阳台上的裴星临才终于看到汽车驶入了院子。

她兴奋地和裴家人撒娇,裴雨夏和裴夫人对她也很是温柔宠溺,除了裴父,他一直很严肃,对她都不怎么笑,对她的询问只是简单回答。

一家人十分和谐的吃完一顿晚饭,裴星临的自由活动时间基本上也就结束了。

她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睡眠来避免再犯病,而裴雨夏和裴夫人则是每天轮流替她亲自喂药,至于打针则是有重要客人来时她才有机会“享用”。

裴星临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回自己的房间。

她看不到此时身后裴雨夏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只是她脑海里已经开始忍不住幻想:等会儿姐姐见到我给她准备的礼物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姐姐,我觉得有点冷,你帮我拿一床新的被子出来好不好啊?”

裴星临乖巧地吃下了她递过来的白色药片,正眨巴眼。

裴雨夏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清甜:“你呀,现在还在夏天怎么就怕冷了呢。”

盯着她最爱的姐姐起身朝着更衣室走去,裴星临定定地盯住了更衣室的门,眼神骤然变得冷漠锐利。

“这是怎么回事?”

裴雨夏几乎是从更衣室里飞奔出来的。

进去时,她满脸温和恬静的女神模样,这会儿出来,裴星临瞧着她就像是个女疯子。

“怎么啦姐姐?”

少女满脸无辜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小鹿眼明澈发亮,落在了裴雨夏手中的领带上。

而裴雨夏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三两步便迈到了裴星临的跟前,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星临,你告诉我,时深的领带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

也许是刚才那声叫喊声音有些大,也跟她平日有些反常,楼梯口很快便响起了脚步声。

“怎么了雨夏?”

瞧见裴世贤和裴夫人一起到达战场,裴星临在肚子里吹了个口哨。

姐姐果然是他们最心爱的女儿呢,来得真快!

跟着他们二人一块儿上来的还有不少裴家的佣人,以看着裴星临长大的刘妈为主。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裴星临脸上的迷茫已经换成了满满的委屈,看着裴雨夏手心的领带不明所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啊。”

“你胡说!”

裴雨夏一把扔掉领带,下意识地便想去拉扯裴星临的衣服,裴夫人见状连忙上来拦住,瞪了她一眼:“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妈咪,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昨天明明很早就睡了。”

她如同一只被吓坏的小鹿,哭着便冲上来抱住了裴夫人。

这一起身,便将原本遮盖住床单的背面给拉了起来。

白日里裴雨夏见到的那滩红色已经干涸,她却一直没叫人来换床单。

这滩血出现在这个时候,未免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裴雨夏一下子更加激动了,一把便将裴星临从裴夫人的怀中扯开,而裴星临则是顺势摔倒在了地上,手肘顿时瘀青一片。

大概是因为自小生病又一直乖巧可爱的缘故,裴家的下人都十分疼爱裴星临。

刘妈一见她摔了,连忙便跑上来将她抱住。

“老爷夫人,昨天晚上是我亲自给二小姐打的针,而且傅先生是你们亲自送走的啊!”

裴星临窝在刘妈的怀里,一边享受着刘妈温暖的拥抱,埋在她怀里的俏脸儿,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

“刘妈说的不错,雨夏,你妹妹还这么小,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裴星临的余光中,裴夫人朝着裴雨夏递了个眼色。

此时在场的不仅有刘妈,还有裴家的一众佣人。

虽然他们没跟刘妈一样张嘴,但是看裴雨夏的眼神却都有些怪异。

“可是……”

裴雨夏红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手上的领带,还想说什么,却被裴夫人拉住了。

“你还想继续刺激她么?要是她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还有两个月,她可就二十岁了……”

裴星临发着抖,听力却异常的好。

虽然这是裴夫人压低了声音凑到裴雨夏身边说的话,但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明白了。”

最终,裴雨夏迫于双重压力之下,还是握紧了手中的领带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还狠狠地转过头来瞪了裴星临一眼。

“刘妈,二小姐已经吃完药了,你陪着她睡吧。”

知道裴雨夏有怒气,于是裴夫人连忙跟了出去。

而裴世贤原本就十分抗拒跟裴星临呼吸同样的空气,自然也马上离开了。

“二小姐你别怕,咱们都能为你作证的。”

“是啊,咱们家二小姐最是喜欢大小姐了,再如何也不能冤枉人啊!”

“就是的,大小姐真是有点敏感过头了……”

……

下人们瞧着大主人都走了,也不敢多留,倒是一个个地偷偷鼓励了裴星临一番才离开。

而刘妈对裴星临关怀备至,亲自送她上了床才肯出去。

她躺在被窝里,一想到刚才裴雨夏的那张脸,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闭上眼,兴许是因为药效上来的缘故,裴星临睡得很快,却也很浅。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

梦中,裴星临在黑暗中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片大火。

火势将昔日漂亮的小庄园烧成了灰烬,而她的爸爸妈妈还没来得及走出来,便被火舌吞没。

消防车,救护车响成一片,而九岁的她独自站在火场外围,亲眼看着她的人生被烧成一片红色。

“啊!”裴星临猛然睁开猩红的眼睛,十指忍不住的颤抖,目光僵硬的落在了床边的花瓶上。

艳丽的花朵格外的碍眼,她一把就挥到了地上。

动静太大,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

裴雨夏就住在裴星临旁边,自然是第一时间到达。

她推开门的时候,裴星临背对着她,正在自己面前的柜子处不断的吼叫,手里甚至还举着个台灯四处挥舞。

白色的地毯上是许许多多的玻璃碎片,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可裴星临没有任何想要停止的意思

歇斯底里的像个神经病!

裴雨夏温柔的皮囊在这一瞬间全部崩盘,眼神激动的抄起角落里另一个花瓶向裴星临的头砸去。

她没有下狠手,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因为时机未到,裴星临的命还得留。

鲜红的血液直接从裴星临的头部滑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少女手里的动作一顿,落在床单上点点的血色刺激了双眼,回过头来直接对着门口的方向砸了过去,看到人影之后,整个人都扑了过去。

裴雨夏随意的往旁边浴室走进去,嘴角噙着阴森的笑,眸子里皆是得意,终于被她逮到了时机发泄自己的委屈。

傅时深的领带出现在裴星临的卧室,绝对不会这么不明不白!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裴雨夏连忙走了出去,整个人直接暴露在房间里发疯的裴星临视野下。

裴夫人和刘妈等佣人匆匆跑上来的时候,裴星临正抓着着裴雨夏要咬她。

“妈,星临狂躁症犯了!”

刘妈连同几个佣人连忙去扯开了裴星临,拿出随身携带的绳子将她绑在了凳子上。

裴星临现在没有意识,只觉得内心狂躁不安,让她想不顾一切的毁灭面前的东西,她不停的挣扎大吼。

少女头上有不少血,雪白胳膊上都是被碎片划伤的痕迹,脚底上也不断流出血迹,包括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肉里的玻璃碎片,刘妈看着心疼得不得了。

“刘妈快去拿安定剂,你们几个都下去该干嘛干嘛,不要来凑热闹。”

佣人们面面相觑,打心里想要守着二小姐,可她们也知道夫人肯定是考虑星临不想让别人瞧见自己发狂的模样,在顾及星临小姐的面子。

“你们快去休息吧。”裴夫人再次温柔的下达命令,佣人们只得一脸担忧的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裴雨夏和裴夫人立马变换脸色,使用了惯用伎俩,对着无法还手的裴星临一阵毒打,避开了要害和容易看见伤的地方。

刘妈拿着安定剂上来时,裴雨夏和裴夫人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坐在床边声声泣泪,不停的安抚裴星临,满眼都是心疼,仿佛裴星临就是她们的至宝。

安定剂落下,少女不再癫狂,渐渐睡了过去,因为身上的疼痛,让她的秀眉一直紧蹙,冷汗直冒,根本就无法睡得安宁。

刘妈以为是她闹得太厉害,所以流了不少汗,便没多想。

三人将裴星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刘妈好好给星临包扎伤口,小心一些。”

“好的夫人,您放心。。”

翌日。

裴星临的药效已过,她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脑袋的疼痛让她晕乎了好一阵。

她知道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又是拜裴雨夏和赵玉兰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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