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云层下,那些流星红得像是烧透的烙铁,在天空划出焦黑的裂痕。
它们坠向黄河裂谷的方向,尾焰灼烧过的云层竟久久无法合拢,露出背后血痂般的暗红色天幕。
这违背常理的一幕,让我感到一阵不安,那被赤红色流星的尾焰一样撩过的,暗红如同血痂的天幕,像是某个狰狞的巨兽用利爪在天空中撕裂的血痕。
我感觉身后被人拍了拍肩膀,转身一看,正是教我手艺的李师傅。
他的眼神与平日不同,带着某种难以掩饰的狂热,直勾勾地盯着天上划过的赤红色流星。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既兴奋又肃穆的神情,仿佛在等待一个期待已久的时刻。
“开窑的时候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的手掌依旧滚烫,像是刚刚从炉火中抽出来一样,那种热度透过我的肩膀,直抵心底。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现在?
可这不是白天吗?
而且那些流星……”李师傅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大步走向窑炉,脚步坚定而急促。
我跟在他身后,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窑炉前的火光比平日更加炽烈,炉口的火焰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向上窜起,与天上划过的流星遥相呼应。
李师傅透着一股诡秘的笑意,眼神在昏暗的窑洞里闪烁着,像是藏着什么深不可测的秘密。
他站在窑炉前,手里捏着一块红土,指尖轻轻摩挲着土块的边缘,声音低沉而沙哑:“咱们用的这窑炉,太小,太破了。
有了地火,有了天火,有了人火,三才合一,才能炼出真正的好东西来。”
我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地看了看窑炉。
那窑炉确实老旧,夯土垒成的炉壁上布满了裂纹,像是随时会崩塌。
可李师傅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这破旧的窑炉里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力量。
“地火,天火,人火?”
我试探着问道,“师父,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师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从墙角搬来一个陶罐,罐子里装满了暗红色的泥土。
他将泥土倒在窑炉前,用铁锹在地上画出一个复杂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画完后,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地火,就是这窑炉里的火,它是从地底深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