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真理程礼嘉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怀孕大闹前男友的婚礼后,我孕吐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聂真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安静的呆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松开了我,但是手依然十指紧扣,他的声音沙哑,高三那年寒假,我的父母关系已经降到冰点,随时都在争吵,恨不得拿刀捅死对方,现在想来她那时精神已经有问题了。姥爷看不下去了,把我接去了山城,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女孩。我当时已经拿到了保送名额,每天无所事事就去外面瞎晃。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地铁上,那时是早高峰。她正扭着一个偷窥狂不让他走,那个人偷拍的是一个小学女孩。周围的人也不能说是冷漠吧,只是大家都赶时间上班或者要去什么地方,就觉得只要把照片删了就行了,没有把这个当成多大的事儿。只有她坚决要把那个人送去警局,她一个女孩力气小,怕那个男的偷跑。但是问了一圈没人愿意陪她去,最后是我陪她一起去...
《假怀孕大闹前男友的婚礼后,我孕吐了小说》精彩片段
就这样安静的呆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松开了我,但是手依然十指紧扣,他的声音沙哑,高三那年寒假,我的父母关系已经降到冰点,随时都在争吵,恨不得拿刀捅死对方,现在想来她那时精神已经有问题了。
姥爷看不下去了,把我接去了山城,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女孩。
我当时已经拿到了保送名额,每天无所事事就去外面瞎晃。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地铁上,那时是早高峰。
她正扭着一个偷窥狂不让他走,那个人偷拍的是一个小学女孩。
周围的人也不能说是冷漠吧,只是大家都赶时间上班或者要去什么地方,就觉得只要把照片删了就行了,没有把这个当成多大的事儿。
只有她坚决要把那个人送去警局,她一个女孩力气小,怕那个男的偷跑。
但是问了一圈没人愿意陪她去,最后是我陪她一起去的。
就是有这段革命友谊吧,我们快速熟悉起来。
她是山城人,那年也是高三,跟我一样已经拿到保送了。
更巧合的是我们保送的是一个学校。
那年她带着我逛过山城的大街小巷,打卡过每个角落的美食。
我们有时候会一大清早去爬缙云山追夕阳,也会在山城巷静谧的茶馆点一壶茶发呆一下午。
还会去晚上的夜市街里淘点新奇的小玩意,那一段时光是我觉得最欢乐的日子,我甚至觉得上天给我加再多的苦难都是为了让我遇见她。
高考前两天我被召回了家里,原本以为只是回去参加个高考而已,却发现我的保送资格被我母亲改了。
她要带我去国外,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她把我关在房间里,找了几个保镖看着我,收缴了一切我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不管我怎么恳求她都毫不理会。
随着出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有一天我终于找到机会,从3楼跳了出去。
我找了当时一起玩的一个朋友借了手机给她打电话,电话是她妈妈接的。
她妈妈告诉我她和男朋友出去玩了,我反复确认了几遍都是同样的回答。
我妈很快找到了我,被带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当时我的腿断了,我在医院借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给她留了航班信息,她没有来。
听着他的话,我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他一脸心疼的看着我,给我拭去泪水,安慰我道,傻瓜我不怪你,都过去了。
看着他依旧清隽冷冽的脸,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我伸出手描摹着他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我的唇映上他的眼睑的时候,他的睫毛闪动,轻刷着我的唇瓣带来阵阵痒意。
我的吻从他的眉眼鼻头一直往下,在他的薄唇上轻柔一吻,退开时他反客为主拉住我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间辗转斯磨,他抱着我换了个位置让我坐在了他的身上。
那天最后他把我送回家里,拿上户口本去了民政局领证。
到现在过去一周了,有时候想起来还是很神奇,我居然就这么把自己嫁了。
领证过后,他只带我去见过他姥爷,那时我才知道他父亲去年因病过世了。
而母亲因为精神疾病一直在国外医院里静养,她的病情很严重。
现在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已经不认识任何人了。
我带他回家去见了父母,我爸对于他让我未婚怀孕很不满意。
到现在都还端着老丈人的谱,我妈就是另一个极端了,颜控让她可以包容一切,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那天在我家吃饭的时候,我问出了他多年的疑惑,妈妈,你记得我高考后有一个男生给我打电话吗?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吧,这我怎么记得住。
你再好好想想,就是高考后没几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你记得当时说了什么记得吗,关于我男朋友之类的。
说到男朋友,你真的没跟林遇处啊,奇怪了,那我有次问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去见男朋友,你还回答我说是。
那天我明明看见你们一起出的小区,我以为你们处对象呢。
你出车祸了也没见他来关心你,我以为是他辜负你,这几年我对他一直没有好脸色。
看到章即墨疑惑,我对他说林遇是我邻居家哥哥。
搞半天原来是这样,这可真是闹了个大乌龙。
我们的婚礼在一个私人海岛举行,这个岛是章即墨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未被资本开发过度的海边小岛,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它的自然风光。
休息室里,我刚送走一个来看我的亲戚,就看见程礼嘉走了进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变化的我都不敢认了。
你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真理,你了解章即墨吗?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程礼嘉这莫名其妙的问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被他骗了,他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
在景山那天晚上他故意给我下套,把我灌醉了跟于莎那个贱人送到一张床上。
也是他把于莎怀孕的消息传给我家老太爷的,现在他还要搞垮天恒。
你不相信是吧那你听听这个。
说着他拿出一直=支录音笔放在我面前,里面传来了两个我很熟悉的声音,有一个是于莎,我曾经的好朋友,程礼嘉现在孩子没了你就解脱了是吧,离婚,你休想,你想回去找聂真理,可惜呀,人家现在有章即墨了看不上你。
你发什么疯,我们自己的事你别扯上别人,于莎歇斯底里的喊,声音里充满怨恨,哈哈哈哈哈踩到你痛脚了吧,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是比不上章即墨。
你知道他为了得到聂真理都做了什么吗,在景山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能轻易得到你?
你的公司为什么会资金断裂,现在想来那盒线香都是计划好的。
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家,死心吧,你这辈就只能跟我绑在一起,我们一起下地狱哈哈哈哈哈哈。
真理,你现在相信了吧,都是章即墨的计划,他就是为了把我们分开。
信息太多一股脑冲进我脑中,我脑袋里一直响眼前开始发昏。
模模糊糊间看到程礼嘉身后走进来的章即墨,程礼嘉注意到我的视线。
转身看见章即墨就朝他冲了过去,两人打作一团,我站起来想走过去阻止。
刚想说话还没发出声,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海岛上我们的婚房里,章即墨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额头抵在双手紧握着我的右手上,我动了动手指他感应到马上抬头看向我,阿理你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说着就要站起来,我拉着他的手阻止了他,没事儿,不用喊医生来,我们说说话,我仔细的看着他的脸,他平常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有时候甚至有些冷漠,就在今天我倒在地上之前,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焦急慌乱的表情。
我想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在他爱我的前提下,我们应该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最主要的是我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一切,我们曾经在山城大街小巷奔跑玩闹的快乐,我们曾经在老君洞上香时许下的誓言。
放过程礼嘉吧。
好还有他的公司。
好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今天一次说完,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做到坦诚两个字。
再没有了。
现在什么时间了,吉时过了吗?
时间刚刚好。
我伸出手递给他,那走吧,老公。
希望所有相爱的人都不会走散。
完结
我们的房间在半山上,是一栋连一栋的小木屋带前后院,后院比较大,有一个温泉池,四周用木栏围起来了比较私密。
莎莎你住左边这栋吧,我们住中间这间,正好连在一起,说着看了看右边那间好像没人。
好啊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嗯等一下吃饭给你打电话。
分好房间就各自散去,我进房间的时候程礼嘉背对她在客厅窗边打电话。
木屋里是套房设计客厅厨房都有,我提着行李去卧室把衣服拿出来挂进衣帽间。
收拾完我们手牵手出来的时候,大部队都先去餐厅了只有于莎和他那些朋友不熟,就在外面等他们一起。
餐厅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进去就有服务生领路上到二楼,两边都是包房每个门外有服务生站着。
路过一个包房时正好有个服务生开门出来,我的目光随意撇过与室内正对门坐着的一个男人目光对上,只是一瞬儿房间门就阻挡了我的目光。
我的职业病犯了,脑中回想起那双眼睛真特别,脸也很能打,以后可以当我的漫画男主角。
包房里,秦云霄正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突然听到嘭的一声。
他转过头就看到章即墨徒手捏碎了高脚杯,玻璃扎进了他手心,鲜血顺着杯璧留下,很快染红了桌布。
原本有点吵闹的包房里安静了几秒,即墨,你怎么了,快拿急救箱来,顺便把找个医生过来。
秦云霄赶紧吩咐服务生去拿东西,包房里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过来看什么情况。
当事人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他站起来拉开包房门快步走了出去,正好看到前面的人进了包房。
即墨出什么事儿了,你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秦云霄也追了出来,章即墨看了一眼手却没去管它,帮我查一下209包房里是些什么人。
秦云霄虽然很诧异,但还是吩咐跟出来的助理去办。
张源,你去查。
吩咐完事儿看章即墨还站在那里,医生也刚好赶到,他就安排他们进了旁边一个空着的包房,行了他查需要时间,你先处理伤口有结果了马上告诉你。
包房里医生先给手消了毒,拿镊子夹出嵌入的玻璃,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秦云霄坐在旁边看着章即墨沉默着不说话,也不关心伤口,只能去问医生。
没事,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医生处理的很快,止血后缠上纱布,最后再打上一圈绷带。
这几天不要沾水,每天换一次药就行了。
秦云霄把医生送走随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章即墨背靠沙发坐在阴影里,一只手横搭在眼眉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能把人冻伤,秦云霄还没见过这样的他。
也不想去触他霉头,随意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掏出烟点上,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烟还没过半,门从外面打开张源回来了,章即墨抬起头来看着他,张源在秦云霄身边呆了几年了自然认识老板的哥们儿,他直接对章即墨汇报,章总,209是天恒的程礼嘉程总预定的,里面还有金丰的齐元盛,洪家两兄弟和邹总的弟弟还有……章即墨打断他,里面有没有一个叫聂真理的女孩儿。
有,前台显示她跟程礼嘉住一栋。
听他说完,章即墨沉默了一瞬随即轻笑出声。
如果注意看就会发现他的笑容未达眼底,眼里一片寒凉。
他又坐回沙发上,烟还有吗,给我一支。
秦云霄摸出烟递给他,给助理使了个眼色,看张源带上门出去了他也坐回椅子上。
兄弟,什么情况?
你认识程礼嘉那个女朋友啊?
就在他原本以为不会听到回应的时候,她是我初恋。
我kao,就是那个抛弃你的女人,可以啊没看出来是真勇。
他是真的佩服这个女人,这个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前女友。
他第一次听章即墨提起他的前女友还是在美国的时候。
他是高中就去了那边读书了,章即墨是在国内上完高中才出去的。
他还记得当时去机场接他的时候,他状态很差整个人消瘦得就剩一张皮了沉默寡言。
还有一条腿断了打着厚厚的石膏坐在轮椅上,身边4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给他送过来。
而且他脾气变得很坏暴躁易怒,有时候脾气上来能把身边的东西全砸了。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他可真不愿意伺候这大少爷。
上大学后的第二年他才慢慢恢复过来,也是那时候开始提到他的初恋。
回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哥们被折磨得那种惨状,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
只是没想到会是聂真理那种,看起来清纯无害,原来是带刺的玫瑰,人不可貌相。
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天恒北区那个项目资金链不是断了吗,给程礼嘉放消息我在这里。
章即墨想到刚才听张源说她和程礼嘉住一间房,眼神又阴郁了几分,今晚就让他来见我。
行,我现在就联系他。
说着秦云霄拿出手机给他程礼嘉打过去,209包房里,程礼嘉接到秦云霄的电话很意外,但是听到他话里流露出的意思他一下坐直了身体。
好,云霄哥,我一定到。
挂了电话后他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齐元盛问他,怎么了?
云霄哥找你说什么事?
今晚青山资本的人在这里,他说可以给我和章即墨搭线。
章即墨?
他这人可不好打交道。
我知道,这次北区的项目一开始我就联系过他被拒绝了,我才找的现在这个,谁知道他们玩撤资想把我们拖死。
什么时候去我陪你一起。
好,今天晚上约在酒吧那边。
程礼嘉转头抱歉的对我说,真理不好意思,今天下午要在整理一下计划书可能没时间陪你。
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自己玩,等一下我可以和莎莎去做个spa。
我和程礼嘉在今天之前已经一周没见过面了,知道他最近公司出了点事儿听起来还挺严重的。
吃完饭程礼嘉就带着助理回了房间,我和于莎挽着手去做spa。
我俩平行躺在按摩床上,技师的手法很专业按得我昏昏欲睡。
做完全套已经是3小时后了,换回衣服,莎莎你等我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于莎坐在沙发上,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走过来,她胸牌上写着谢经理,手上拿着两个长约20公分宽约两指的盒子。
您好于小姐,这是我们赠送给您和聂小姐的礼物,馆内特调的留人香,它不光有安神的效果还可以用于情侣,不知道您有需要吗?
于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手接过了盒子,给我吧。
我出去就看到她手里的盒子,问她,这是什么?
刚刚经理说是送给我们的礼物,说叫什么安神香能治疗失眠,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于莎把那两盒香紧紧拽在手里。
是吗那可以给我,我正好最近赶稿日夜颠倒睡眠不好。
我向她要了一盒。
晚上,饭都没吃倒床上直接睡下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晃动...
章即墨闻言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那里,也不伸手来接。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收回的时候,他一把收了过去盯着上面久久不说话。
我的妈妈是一个小学语文老师爸爸是高中数学老师,也算书香门第吧。
可在普通人看来我和程礼嘉交往是我高攀了他,更何况是程礼嘉都需要去巴结的章即墨,他的家世应该更高不可攀吧。
现在当务之急是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意外来到了我的肚子里,虽然很对不起他但是这段错误就到这里结束。
我现在告诉章即墨是因为我去医院做手术需要人照顾,我在这个城市只有于莎一个朋友,这种事也不能告诉父母,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他。
你什么时候有空,能陪我去趟医院吗?
我现在约医生,去做一个细致的检查,你的户口在身边吗,我们明天先去一趟民政局,走吧。
说着拿过一旁的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信息。
章即墨当即立断,他们错过了太多宝贵的时间。
以后慢慢补上,那么结婚是最好的方式让她回到他身边最快的办法。
哦,现在,好,我只听到他说要去医院检查,正和我意,既然他能安排也省去我自己去排队的时间。
我站起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后半句说了什么,你说什么,结婚。
我木木的看着他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我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男朋友,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结婚不是应该的吗?
你骗小孩呢,我们在今天见面之前都不认识,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章即墨,京城人,23岁,身高188,体重65Kg,哥大硕士毕业,目前在青山资本任职,以后可能会回去接管章氏,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我的经济状况现在没法统计,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发个清单给你。
现在可以了吗?
走吧,医生在等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很自然接过我的帆布袋,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把我带出去。
路上,我看看前边的人,再低头看到他拉着我手腕的手,无意识说了出来,你那天把我的手腕拽痛了,他们都知道说的是哪天,他听见了停下脚步松开了我的手腕,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早消失了,都过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在。
抱歉,我下次注意,说着他手向下滑握住了我的手。
到医院做了我这辈子最精密的检查,我从来不知道医院的检查项目原来有这么多,连我背上的一颗痣都要检查一下预防病变,第一次觉得我这身体这么重要。
检查室外,说说吧,这什么情况,你这不生不响的搞这么大事儿,你可别整程家那种乱七八糟的事儿。
程礼嘉和于莎那事儿,都在圈子里传开了。
按理他们不过是成人男女过了一夜,这不是什么大事。
程礼嘉不会摆不平才对,无非是多花点钱的事儿。
一开始程礼嘉也是这样做的,只是他没想到于莎后来会怀孕。
而且刚好被他家老太爷发现了,于莎这女人还是有点手段,知道程家谁说了算数,搞得程礼嘉骑虎难下,只能自认倒霉。
林叔,阿理是我女朋友,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我最近会找时间带她回去见老爷子的,麻烦你先给我保密。
虽然他知道要让林叔给他保密有点难,毕竟他当了老爷子十几年的家庭医生,好在他也不在意反正老爷子早晚会知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爷爷知道要高兴死了。
我检查完出来刚好听到章即墨对医生说的话,可真能瞎编,要不是我知道实情,多说几次我都要当真了。
他看见我走过去站起身,检查完了,恩,护士说有几项报告要等明天才能看到,那走吧,林叔我们就走了,今天麻烦您了耽误您下班。
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小聂是吧以后有机会来林叔家玩。
谢谢您,麻烦您了。
这话我没法保证,我也不能直接拆穿章即墨刚才的说法,索性就不回答。
回去的路上,我和章即墨坐在后排,中控升起来隔绝了前面,司机和他的助理听不见我们说话。
我摸着肚子,只有一点点凸起并不明显,很难想像里面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这种感觉很神奇,我才23岁,在这以前还从来没想过生孩子这件事。
生孩子意味着责任,要养大一个小生命需要付出很多的心力和感情,我还没有准备好。
在想什么?
我不能留下他,我无意识的说出了心里话,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里气氛冷到极点。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车外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照到他的脸上,脸色冷峻。
车子停在小区外面,我没想到章即墨会跟着我下车。
他一直把我送到楼栋门口,期间他一句话都没说。
我到了再见。
说完我赶紧进楼里,直到进电梯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今天做B超在肚子上抹了东西,黏黏的不舒服好想马上洗澡。
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向下看了一眼,发现小区花台边章即墨在那里抽烟,他还没走。
洗完澡出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总是心里不安,晃悠着到阳台边看了看,还好人已经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离上次见章即墨过去了一周,那天晚上临睡觉前翻看手机才发现他给我发了一个消息,我给你预约了一个星期后的手术,如果你依然没有改变主意,到时候我会来接你去医院。
今天就是手术的日子,这一周我孕吐越来越严重,很多东西都吃不了。
好在章即墨每天都派人来送各种吃的,还把家里各个地方都安上了防滑垫,只是他人没有出现过。
我刚收拾完接到了他的电话,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下去的时候看到他在楼栋门口等我,位置正好是他上次抽烟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才一周没见,我感觉他瘦了很多眼底有点青黑。
到了医院,不是那天去的那家,一进去各项检查很快,不像我以前去医院,各种排队等待,这时候我反而怀恋起上次我自己去那家医院的低效。
手术室外我们并排坐着,这次所有的检查他依然从头到都陪着我,有他在身边心理上确实给了我很多的安慰。
很快一个护士走过来叫我。
聂真理?
我是。
走吧跟我进去。
听到护士的话我突然开始心跳加速,手开始不自然的发抖,我马上紧握住衣角,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手术室,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章即墨走过来把我拥入怀中,他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声音沙哑着安慰我,别害怕,只是一个小手术,给你请的是最好的医生,我会在外面等你。
躺在手术床上,头顶上几排白炙灯亮如白昼,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
我整个人都开始恍惚,我看见身边人影晃动,金属的手术工具一排排摆放得整整齐齐,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还听到了孩童的哭声。
不,不要,我不要手术。
我手忙脚乱的扯下戴在身上的各种仪器,挣脱着跳下手术床,赤脚拉开了手术室的门跑了出去。
章即墨就站在门外,看到他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大哭着奔向他,冲击力让他退后的两步才停下来。
呜呜……我不要做了,不要,我们留下他好不好。
好好好,我们不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埋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飞快点着头,他打横抱起我快步离开了医院。
停车场的车上,嗝……嗝……哭得太多让我缓不过气一直打嗝,我伸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好丢脸。
助理送来了一个袋子,章即墨接过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保温杯,来,喝点热水会好点。
他喝了一口试了下水温才递给我。
我喝了水慢慢镇定下来,想到刚才哭成那种丑样,脸上热得跟火烧一样。
章即墨拿开搭在我脚上的毯子,从刚才的口袋里拿出一双袜子和鞋。
他伸手很自然的准备给我穿,我的脚瑟缩了一下,他不解地抬头看向我,怎么了?
他还问我怎么了,我从一开始见他就觉得很怪异。
他对我做的所有行为都太亲密太自然了,而且很熟悉我的习惯,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就比如现在他要给我穿袜子,这种亲密行为恋人可以有。
出现在我跟他之间就有些别扭。
除非...你以前认识我吗?
我是说在我们见面之前。
我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说完紧紧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上找出一点线索。
为什么这么问?
他手上动作不停,把我的脚拉过去,给我穿上袜子。
我看着他低垂的头,我以前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在医院躺了一年多,医生说我脑袋里有个血块压迫了神经没办法动手术,能醒过来就是奇迹了。
可是醒来之后我的记忆缺失,很多事情都忘了。
我们以前认识吗,我是不是忘记了你。
那是一段晦暗的日子,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连我的父母都不认识.大脑一片空白,每天都是各种检查,后来身体好点就是医院家里两点一线.上大学之后情况才慢慢缓和过来,这么多年过去,记忆没有恢复,我也释然了。
听到我的话他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眶泛起微红,我还没看清他就把我搂过去,我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脏急促的跳动声,他的反应证实了我的想法,所以你以前真的认识我,我感觉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耳朵好痒,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被他搂的更紧.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他的手没有拿开,一下一下的轻捏着那块软肉,我整个人如过电一样软在他怀里。
我记得那天是个周五,程礼嘉打电话来约我去景山泡温泉,那是我们第一次出去两天一夜这样的行程。
景山,远吗?
我不是本市人,平常也不爱出去玩,典型的宅女一本书一杯茶就可以坐一下午。
不远,开车2个小时吧,那上面风景很好,你正好也可以去上面采风对你的创造有帮助。
其实我不想去的,就在我犹豫着想找借口拒绝的时候,于莎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出来。
于莎是我大学室友,我大学分在了混寝,我们不同专业,但大学四年下来感情一直很好。
她最近工作上出了点事儿,租的房子最近也到期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最近都在我家住。
莎莎最近在我家里,我想陪陪她,于莎这个人,程礼嘉只知道是聂真理大学时的闺蜜,也见过面一起吃过两次饭,他无所谓道,那就让她一起去玩呗,到时候给她单独开一间房,你跟我住一起就行了。
再说还有其他的朋友大家可以一起玩儿。
我猜程礼嘉这次约我去跑温泉有他的私心,两人在一起快1年了,感情也比较稳定。
平时不住在一起没有什么机会,他想趁着这次去景山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和程礼嘉是通过一个学长介绍认识的,他比我大3岁,他在国外读完本科就被家里召回现在管理着一家建筑公司。
那个时候我大四,别人都在找实习,只有我不打算找专业相关的工作,准备全职漫画家,当时我已经签约了一个网站所以时间很多。
学长高我两届以前都是学校漫画社的,现在已经上班了。
当时他们公司有个活动他是负责人,却被一个舞者放了鸽子,时间紧急他就想到了我。
大学的时候我登台表演过一次,我那时刚好有空,就去救急了。
也是在那场活动,程礼嘉作为学长的甲方出席见到了我,才有了后来他托学长介绍了两人认识。
当初我俩见了一面就感觉他长得挺帅,我一直都是个冷淡的性格,对什么都不太热情。
按理来说我长得还不错,因为总有人夸我漂亮,应该很多人追的样子。
可事实恰恰相反。
和程礼嘉谈之前我没谈过恋爱,也有人追只是人家约两次我不愿意出去就没有下文了。
现代社会快消式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感情中程礼嘉要付出的更多些,我们第一次见面后程礼嘉总是主动来找我。
找的次数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次次都不应,一来二去慢慢接触下来。
我觉得他人还挺好也没有什么陋习,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一直交往到现在也有1年了。
按照成年男女的规则我们应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我不排斥毕竟程礼嘉对我挺好的。
程礼嘉说让你也一起去玩,你想去吗?
我还是问问于莎的意见,你们俩去约会带上我去方便吗?
这有什么不放便的,不只我们两个还有他朋友,你正好可以陪陪我顺便散散心。
最近于莎遭到了职场骚扰,她的上司威胁她工作上处处受难,她索性就辞职了。
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答应了程礼嘉。
洗漱完我和于莎趟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模模糊糊能看见轮廓,于莎面对着我侧躺着,你跟程礼嘉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我平躺着两手交叠放在腹部,这样的睡姿我能保持一整晚不变,这是我在医院躺了一年养成的习惯。
那你喜欢他吗?
于莎的表情隐在黑夜里让人看不真切。
喜欢啊不然我跟他交往干嘛。
我打了个呵欠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十一点五十分,我昨晚赶稿到3点今天实在是撑不住了。
你们那个过吗?
迷迷糊糊间听到于莎的话,哪个?
哦你说上床啊。
我当时很困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只感觉于莎点了点头,没有,我不知道听到我的话于莎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我的话让于莎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这次去景山就要吧。
说完我就彻底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睡着之后于莎一直盯着我的脸,眼中晦涩如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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