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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权臣结局+番外

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安郡王是何人?那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成日仗着母亲长公主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没点背景的官宦世家,都不敢招惹他。沈若芙不敢相信,她从小出类拔萃,引以为傲的弟弟,竟和那样无恶不作的人厮混在一块。在她的追问下,沈见青承认了借助南安郡王势力,杀害自己继兄的事实。沈若芙心如刀割。沈孟两家百年来,出过她外祖父那样受万人敬仰的贤臣,也出过她父亲那样的废物,却绝没出过奸佞!她不忍心弟弟误入歧途,逼着他不要再和南安郡王来往,否则就将他杀人的事告上官府。哪知,竟被他恼羞成怒地活活掐死。沈若芙忍不住想笑!她和苏妙莹母女斗了整整八年,最后却死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手中。谁说她不是个笑话呢?其实沈若芙对此应当早有预料的。就说上一世,她因江辞年的事,闹...

主角:沈若芙江辞年   更新:2025-03-01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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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安郡王是何人?那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成日仗着母亲长公主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没点背景的官宦世家,都不敢招惹他。沈若芙不敢相信,她从小出类拔萃,引以为傲的弟弟,竟和那样无恶不作的人厮混在一块。在她的追问下,沈见青承认了借助南安郡王势力,杀害自己继兄的事实。沈若芙心如刀割。沈孟两家百年来,出过她外祖父那样受万人敬仰的贤臣,也出过她父亲那样的废物,却绝没出过奸佞!她不忍心弟弟误入歧途,逼着他不要再和南安郡王来往,否则就将他杀人的事告上官府。哪知,竟被他恼羞成怒地活活掐死。沈若芙忍不住想笑!她和苏妙莹母女斗了整整八年,最后却死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手中。谁说她不是个笑话呢?其实沈若芙对此应当早有预料的。就说上一世,她因江辞年的事,闹...

《迫嫁权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南安郡王是何人?
那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成日仗着母亲长公主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没点背景的官宦世家,都不敢招惹他。
沈若芙不敢相信,她从小出类拔萃,引以为傲的弟弟,竟和那样无恶不作的人厮混在一块。
在她的追问下,沈见青承认了借助南安郡王势力,杀害自己继兄的事实。
沈若芙心如刀割。
沈孟两家百年来,出过她外祖父那样受万人敬仰的贤臣,也出过她父亲那样的废物,却绝没出过奸佞!
她不忍心弟弟误入歧途,逼着他不要再和南安郡王来往,否则就将他杀人的事告上官府。
哪知,竟被他恼羞成怒地活活掐死。
沈若芙忍不住想笑!
她和苏妙莹母女斗了整整八年,最后却死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手中。
谁说她不是个笑话呢?
其实沈若芙对此应当早有预料的。
就说上一世,她因江辞年的事,闹得伤心欲绝,沈见青却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看她。
过去沈若芙只当他学业繁忙,甚至很乐意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专心于学业,不为家里的琐事操心,直到死前她才醒悟过来。
这人骨子里表现出来的冷漠,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也不知随了谁。
沈若芙还沉浸在回忆中,外头忽有丫鬟通传,说四少爷回来了。
飞絮很是高兴:“瞧,这不就回来了。”
十五岁的少年一身天青色直裰,眉宇清隽,身形修长,如松如柏的气质透着几分老成。
沈若芙坐在太师椅上,远远望着少年,感觉脖颈都在隐隐多痛。那日的窒息感,再度涌了上来,闷得她难以呼吸。
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道:“见过你父亲了。”
“见过了。”
沈见青立在门旁,逆着光观察沈若芙的神色,察觉到长姐与以往有些不同,却说不出来是哪里,关切地问:“愚弟许久未归,大姐近日一切可还安好?”
“挺好的。”
沈若芙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话可与他废话的,便道:“今早五妹妹才同我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既回来一趟,多抽空过去陪陪她吧。她这个月在临董其昌的字帖,你指点她一下。”
五妹妹年纪尚小,沈若芙暂且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四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怕她承受不了。
沈见青应了声“是”。
随后还以为沈若芙会说起自己在家宴上闯的祸,说起自己为了个男人上吊的事。
絮絮叨叨的。
无论是谩骂也好,埋怨也好,亦或是委屈地向他寻求安慰,总该说起的。
可当沈见青应完,屋内便陷入了一片沉默。
沈若芙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动作不紧不慢,似乎一点要提起的意思都没有。
沈见青等得有些心焦,又不好主动问,突然想起另一桩事。
“我听人说,大姐预备着要卖了通善坊那两间铺子?这是何缘故?”
沈若芙面色一冷。
沈见青原本一直在柏树胡同的私塾念书,前阵子却忽然说,他觉得私塾的先生教得不好,想去保定的崇湖书院念书。

“父亲不是这个意思。”沈长渭自有父亲的威严,总不好意思跟女儿说实话。
脑子一抽,竟握着她的手说:“你不是总埋怨父亲,不让你做沈家的嫡长女?事实上,在父亲心里,你就是父亲的嫡长女。做姐姐的让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你不想做嫡长女了?”
苏玉柔登时如鲠在喉,恨不得冲到云霄院,把沈若芙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风干人肉。
父亲走后,她派人到荣和堂打听了许久,才明白了缘由。
打蛇打七寸。
父亲这是被沈若芙的一番羞辱打击到了。
苏妙莹示意女儿不要在这儿说这种话,下一刻,沈长渭就从内室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他今日要去官署,已换好了一身青色鹭鸶补子的官服,看上去玉树临风的,就是面色有些蜡黄。
他的目光落在圆桌上,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怔愣道:“都准备好了?坐下吃吧。”
苏玉柔见沈长渭出来,委屈地喊了一声“父亲”,迎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刚要开口,就被沈长渭拦下。
“父亲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人活在世上,哪有事事顺心的?现在就觉得委屈,今后还有得你受的。”
“可是......”
苏玉柔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瞪了一眼,只得讪讪地松开手。
沈长渭坐到桌旁。苏妙莹一边给丈夫递筷子,一边用眼神警告苏玉柔,不许再提那件事,惹她父亲心烦。
苏玉柔见爹娘都不向着自己,生气地撇了撇嘴,屈身一礼:“女儿忽然觉得不怎么饿,父亲母亲自己吃吧。”说罢,转身就走。
沈长渭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
“老爷说得是,妾身待会儿就去说说她。”
苏妙莹观察着沈长渭的脸色,软和了语气,试探地说:“只是......玉柔毕竟是替老爷去传话,才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觉得委屈,也是难免的。老爷是不是也该......”
沈长渭打断苏妙莹的话:“你放心,玉柔是我的长女,我怎么会得让她受委屈呢?只是如今孟老夫人尚且在世,我要是不把表面功夫做足了,以沈若芙睚眦必报的性子,玉柔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得了吧,他就是被沈若芙的三言两语骂折了脊梁骨,怂了。
想当年孟氏去世,孟老夫人在灵堂,当着全族人的面,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了他三天三夜,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要不是苏家落魄了,她苏妙莹才不会看上个这么懦弱的男人。
苏妙莹心里想归想,面上却应着是,还笑盈盈地给沈长渭盛了一碗汤。
“老爷尝尝这碗鸽子猪肚汤,妾身亲手煲的。”
沈长渭喝了一口,称赞道:“这汤炖得好,又香又甜,还不腻。妙莹啊,你的手艺愈发的好了。”
苏妙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嘴边扬起一抹娇羞的笑:“老爷爱喝,妾身天天都给您做。”
沈长渭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背,看向她的眼中满是爱意:“早起炖汤多辛苦呀,您可别为了我累着自己了,快坐下吃吧。”
苏妙莹柔声道:“只要夫君喜欢,妾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沈长渭没听见女儿回答,转头看她:“你听见了吗?”
沈若芙收拢思绪,淡淡道:“四弟一会儿若来给父亲请安,父亲再亲自交代他吧。”
果然还是那把倔骨头!
眼看着沈长渭要发火,苏妙莹忙笑着说:“大小姐可用过早膳了?今早我熬了鸽子猪肚汤,大小姐也尝尝吧。”
说着,就叫丫头去拿碗来,要给沈若芙盛汤:“你父亲最爱喝我熬的汤了,每天都要喝两碗呢。大小姐最近好像瘦了不少,也该多喝些。”
沈若芙却道:“不必了。”
她看向父亲面前的汤碗,忽然想到什么,微笑着道:“这汤油水多,父亲还是少喝些为好,当心喝出病来。”
苏妙莹盛汤的手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委屈地放下汤碗,小声说:
“怎么会喝出病来呢?你父亲平日在衙门忙碌,合该多补补身子......”
他忙什么?
当年父亲靠着岳家的势力,做了个六品的太常寺寺丞。上级嫌他笨,说他朽木一块,近些年根本不让他处理重要公务。
忙什么忙?
沈长渭重重搁下勺子,斥道:“沈若芙,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是见不得你母亲对你父亲好?”
苏妙莹握住父亲的手背,笑着说:“老爷别这样说,妾身觉得,大小姐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她瞥了一眼沈若芙,接着道:“说起小时候,妾身倒想起大小姐八岁那年,妾身做主换了老爷屋里一张旧了的罗汉床,大小姐知道后,朝妾身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那时候妾身就知道,大小姐是个十分孝顺,尊敬父亲的好孩子,知道妾身没经过老爷的允许,私自换了老爷的东西不好。大小姐说是不是?”
沈若芙心中冷笑。
苏妙莹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短短几句话,明枪暗箭的。
当时她发脾气,是因为那是母亲生前常坐的罗汉床。母亲是恋旧之人,东西用久了即便旧了也舍不得换。
苏妙莹住进沈家后,一声不吭就把东西丢了,沈若芙怎能不生气。
可惜她那时年纪尚小,除了哭闹,什么都做不了。
苏妙莹倒还有脸提起这桩事。
沈长渭却道:“你少替她说话,她就是无理取闹惯了。当年孟氏在的时候,总宠惯着她,如今都及笄一年了,也吃过一次亏,还改不了这脾性!”
“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让家里人少操一些心。”
沈若芙听到这话,非但不生气,反倒松了口气。
重生后她便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早点提醒父亲苏妙莹下毒的事,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借刀杀人不好么?
这天下所有负心之人,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沈若芙微微一笑:“您说得是。父亲若没有旁的事交代,我就先回房了。”
沈长渭冷冷地“嗯”了一声。
沈若芙从荣和堂出来,在回云霄院的路上,碰见了沈见青。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直裰,五官深邃,样貌俊秀,端得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姿态,全然想象不出,他杀人时红了眼的模样。

苏玉柔转身走了,走得跌跌撞撞,背影都透着狼狈。
沈若芙走到铜盆前,将双手洗净了,抬起头,却见飞雪飞絮两个丫头正惊愕地看着自己。
“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梳头吧。”
过不了多久,她那个便宜父亲就该派人来叫她了,与其干等着,倒不如主动过去。
重生回来,她也有很多话想和父亲讲。
“小姐,您可真厉害。”飞雪看着突然硬气起来的小姐,心底很是骄傲。
沈若芙微微一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呆呆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少女一身冰肌玉骨,如山茶花般洁白娇美,一双杏眸澄净如春水,美得摄人心魄。
只可惜,脖颈间却有一道醒目的勒痕,触目惊心。
飞雪将沈若芙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插上绿松石鹿角簪,又抹了淡红的口脂,增添气色,却见沈若芙盯着自己脖颈间的勒痕,神色一片冰冷,含着淡淡的忧愁。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沈若芙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她起身接过飞絮递来的披风,系上系带,一脚踏出门槛,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过去如云烟消散,从此刻起,往后就都是崭新的日子了。
......
沈若芙赶到荣和堂时,苏玉柔正趴在父亲的膝头告状,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父亲,您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呀......”苏玉柔的余光瞥见沈若芙的身影,似是没想到她竟敢主动送上门来,怔了一瞬,哭得更加大声了。
沈家老爷沈长渭听着女儿的哭诉,原就满脸怒气,眼下见到长女,更是恨不得立即提刀冲出去,斩了她这个不肖女。
沈若芙看了一眼这对虚伪的父女,不紧不慢地跨进正堂中,向沈长渭颔首行礼。
“父亲。”
“别叫我父亲!!”
沈长渭发出一声狮吼,没把沈若芙镇住,却把膝上的苏玉柔吓得身子一抖。
她低下头,默默抽出袖中的丝帕,擦了擦飞到脸上的唾沫。
沈长渭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软和了语气,对苏玉柔说:“玉柔,你先回屋去,让父亲来教训她。”
苏玉柔哽咽着点点头,在丫头的搀扶下站起身,往外行去。
经过沈若芙身侧时,苏玉柔朝她得意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来委屈的模样。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若不是沈若芙足够了解她,怕是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沈长渭见沈若芙“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妹妹,面色沉沉,厉声道:“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沈若芙收回目光,茫然地道:“女儿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何要跪。”
沈长渭神情凝重:“你犯下大错,不好好在屋内反省,无故掌掴自己的亲妹妹,还有脸来问我?”
“父亲此言差矣。”
沈若芙义正言辞地道:“您从小就教育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要团结和睦,上下一心。可没想到,玉柔竟鬼迷心窍,与外人勾结,陷自己的亲姐姐于难堪之地。女儿身为长姐,教训她,是理所应当。”
“你这是强词夺理!”沈长渭瞪大了眼,气得胸口隐隐作痛。

“你举人都还没当上呢,就想到这些事上去了。总之,姐姐和父亲都不赞同你在这个关头跑去保定。沈家在保定没有亲族,往来也不方便,你一个人过去,人不生地不熟的,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家里人都不能立马知道。”
“话说到这,你若还执意想去,就自己想法子吧。”
沈见青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他垂下眼眸,盖住眼中的阴骘,却忍不住握紧拳头,把骨节捏得发白。
片刻的静默后,只听他轻声道:“既然长姐不想我去,那我不去就是了。”
应得十分乖巧,还透着一丝委屈。
沈若芙觉得自己实在看不透他,摇摇头,提步离开。
......
回到云霄院,沈若芙便思忖着安排个可靠的人,去暗中盯着苏妙莹。
她给父亲下了那么长时间的毒,毒药是从哪里来的?是苏子鸣给她的吗?
她又是如何躲过其他人的注意的?
只要沈若芙留心盯着,总能发现蛛丝马迹。
沈若芙进屋看了一圈,却不见小桃的身影,叫来飞雪询问。
飞雪回道:“昨夜小姐睡下后,小桃突然和管事的嬷嬷说家里出了点事,要请三日假回去一趟,连夜就走了。奴婢也是今早问了嬷嬷,才知晓的。”
沈若芙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前儿才提拔了她......”
云霄院有规定,一等丫头要回家探亲,需得了小姐的亲口应允,方能离府。
小桃这么做,着实不太妥当。
沈若芙有些无奈,却也没放在心上,另寻了人去做这差事。
下午,沈若安抱着琴过来找沈若芙玩。
她最近在跟着琴师傅练琴,刚学会了一首新曲子,便迫不及待地来弹给长姐听。
一曲悦耳悠扬的《良宵引》,宛如阳春白雪,天籁之音。
素日里怯弱少言的五妹妹弹起琴来,浑身都在发光,尤其一双眼眸,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的喜爱。
沈若芙看在眼里,心里总是高兴的。
她小时候也学过琴,只是她以前性子活泼,吃不了苦,学了一阵子就吵着放弃了,辜负了母亲的期待。
相比之下,五妹妹自小没了母亲,则要乖巧沉稳得多。
飞雪端着茶点进来,见五小姐仍在弹奏,欲言又止。
倒是沈若芙留意到她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
飞雪犹豫了半晌,凑到沈若芙耳边低声说:“大小姐,小桃姑娘出事了。”
沈若芙一怔,坐直起身,招手唤来五妹妹,让她休息一会儿,到隔壁西次间去吃点点心。
“发生什么事了?”
飞雪道:“小桃姑娘的姐姐原先在醉仙楼做厨娘,被拖欠了三个月的俸禄,前几日去找管事的讨要,却反被管事的调戏羞辱了一番。小桃姑娘的大哥知道后,便上醉仙楼替妹妹讨要说法,竟被那管事的找人打成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沈若芙惊讶道:“竟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么。”飞雪忧心道。
“小桃姑娘是贫苦出身,爹娘都很早就去世了,他们三兄妹从小相依为命,日子本就过得不容易。如今家里的大哥被打没半条命,姐姐又丢了吃饭的伙计,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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