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深夜两点零七分,我踩着十厘米的Jimmy Choo踩断第三根树枝时,监控警报突然在手机里炸响。
车载屏幕蓝光映着我的脸,江逸尘正用西装袖口擦拭门禁密码盘上的血迹——他身后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手里分明握着我的专利授权书副本。
“叶总,需要帮您报警吗?”
蓝牙耳机里传来安保主管的声音。
我咬住下唇的伤口,血腥味混着香根草尾调在舌尖蔓延,监控画面里江逸尘的领带夹正闪着微型摄像头的红光,和我上周在商业间谍身上缴获的那枚一模一样。
指节叩在真皮方向盘上的节奏比心跳慢半拍,后视镜里那辆黑色SUV已经熄火十七分钟。
我扯开束发的珍珠发夹,任它滚落到副驾的加密文件袋上。
母亲葬礼那天,父亲就是用这种袋子装走了她所有的抗抑郁药。
“启动二级防御系统。”
我用美甲划开车载冰箱的密码锁,冰镇香槟的泡沫漫过手背时,江逸尘突然转身看向我的方向。
月光将他剪影拓在百年紫藤花架上,像极了母亲自杀那夜被风吹散的诊断书。
车灯骤亮的瞬间,我对着后视镜补上最后一笔浆果色唇釉。
江氏集团太子爷仓皇后退的模样,可比财经杂志封面的AI合成照生动多了。
当感应门锁发出蜂鸣预警时,我听见自己裹着冰碴的声音刺破夜色:“江总监,您父亲没教过您——”高跟鞋碾过散落的专利文件,金属门禁卡贴着对方喉结划过,“偷看别人家密码,是要拿眼睛来换的?
第一章深夜两点十七分,我的丝绒手套被紫檀木门环勾出裂痕。
监控画面在视网膜投下冷光,江逸尘的驼绒大衣下摆沾着某种暗红液体,沿着青石阶蜿蜒成扭曲的莫比乌斯环——这场景像极了母亲吞药那夜打翻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