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喷在我耳垂的蓝钻耳钉上,那里还残留着顾承泽昨夜亲吻时的温度。
她凑近我耳畔,茉莉香水里混着淡淡的碘伏味道。
我这才注意到她耳后贴着创可贴,边缘还渗着血丝。
猩红的文字突然炸开成霓虹灯牌,我的膝盖不受控地弯曲。
蕾丝衬裙的鱼骨撑刺进大腿内侧,疼痛唤醒了某个雨夜的记忆:十四岁那年我被罚跪在祠堂,林雪儿撑着油纸伞蹲在屋檐下,往我膝前青砖上倒蜂蜜引蚂蚁。
那些蚂蚁组成的图案,此刻正与地毯上的香槟渍重叠。
我猛地推开她,提着裙摆朝侧门狂奔。
可身体突然像提线木偶般转身,右手划出精确的抛物线。
巴掌接触皮肤的瞬间,我清晰感觉到她颧骨处细小的绒毛,还有皮下 0.3 毫米处埋着的玻尿酸填充物。
这具身体擅自发出的嗤笑带着金属刮擦般的颤音:“赝品就该待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