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棠鸢燕泉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纨绔-沧渊鱼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沧渊鱼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走!”棠鸢嘟着嘴。棠倾板着脸,“胡闹,都是大人了,还能在你哥的房中过夜?好说不好听,赶紧拉走!”“走啦!”棠羡拉着棠鸢走了出去。屋内就剩下了棠倾与燕泉,棠倾面无表情地看向燕泉,“怎么那么巧,我遭到刺杀,你就出现了,燕泉,你不想跟我解释下吗?”燕泉心里咯噔一下。“燕泉,你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棠倾问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棠二哥!”燕泉看着他,“自从那天你提出水利整改后,我便让冷枭跟你好多天了,今天冷枭临时有事,耽误了,害你受伤了!”“你为何要跟着我!”棠倾一瞬不瞬看着他。“他心胸狭窄,我怕他会对你下手!”燕泉直言不讳地说道。“凶手果然是燕昭!”棠倾冷笑一声,“因为我抢了他的位置,他便敢对我下杀手,我还真是小看他了!”心狠手辣,有...
《嫁纨绔-沧渊鱼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走!”棠鸢嘟着嘴。
棠倾板着脸,“胡闹,都是大人了,还能在你哥的房中过夜?好说不好听,赶紧拉走!”
“走啦!”棠羡拉着棠鸢走了出去。
屋内就剩下了棠倾与燕泉,棠倾面无表情地看向燕泉,“怎么那么巧,我遭到刺杀,你就出现了,燕泉,你不想跟我解释下吗?”
燕泉心里咯噔一下。
“燕泉,你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棠倾问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棠二哥!”燕泉看着他,“自从那天你提出水利整改后,我便让冷枭跟你好多天了,今天冷枭临时有事,耽误了,害你受伤了!”
“你为何要跟着我!”棠倾一瞬不瞬看着他。
“他心胸狭窄,我怕他会对你下手!”燕泉直言不讳地说道。
“凶手果然是燕昭!”棠倾冷笑一声,“因为我抢了他的位置,他便敢对我下杀手,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心狠手辣,有勇有谋,与这样的小人做对手,确实可怕!
“他从小就那样,心胸狭隘,棠二哥,你要小心了!”燕泉说道。
“多谢!”棠倾笑了笑,“我欠你个人情!将来有用得着你二哥的,别客气!”
燕泉笑了,“我跟棠羡是好兄弟,棠羡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二哥你别放在心上。”
棠倾微微眯了眯眸,“真的是为了棠羡?”
不是为了鸢儿?
燕泉讪讪一笑,棠倾那双极为敏锐的眸子,让他有些心虚,“自然!”
燕泉从棠倾的屋子里走出时,棠羡刚好回来,他轻轻地拍了拍燕泉的肩膀,感激地说道:“兄弟,谢了!”
今天若不是燕泉,他二哥这小命怕是要交代了,棠羡想想就觉得后怕。
“你救了我二哥,你说想要什么?我所有的宝贝都可以给你!”棠羡难得大方地说道。
燕泉笑着看向他,“真的,所有的宝贝都给吗?”
那若是,他要鸢鸢呢?也给吗?
“当然,你就说,你要什么吧!”棠羡认真地看着他。
“记住你的话,别到时后悔了!”燕泉笑着怼了他一拳,向外走去。
棠羡瞧着他的背影,咋突然有些后悔可呢,这小子不会是要讹他吧。
“嗯!”棠羡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压抑的闷哼声。
棠倾见棠羡走了进来,连忙喊道,“阿羡,快救救你哥,疼死我了!”
棠羡无奈了,“麻药劲过了,咋也得疼两天啊,我咋救你啊!”
他二哥从小最娇气怕疼,每次练武就知道偷懒,他最吃不了苦了,要不然也不会弃武从文。
“你……”棠倾气的翻了个白眼,“什么狗屁医仙的徒弟!你就这两下子!”
“你那伤口都露骨头了,我能对付给你缝上就不错了,别矫情了!”棠羡无奈地说道。
“你个臭小子!”麻药劲过了,棠倾是真的受不了,咿咿呀呀地哀嚎。
棠羡无语了,“二哥,你说你个大男人,忍着点呗,喊啥!”
“疼死我了,臭小子,你快把你那麻药再给我弄点!”棠倾哀疼的嗷嗷叫。
“哎,那玩意能乱用嘛,有副作用的!”棠羡无奈地摇头,“让你练武时偷懒,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棠倾,被自己亲弟弟给教训了,憋气,“我不管!你快点给我想办法!”
棠羡被他吵的烦,从药箱里掏出个小药丸,喂棠羡吃下。
“明天将我受伤的事大肆宣扬出去!”棠羡突然说道。
“为什么?”棠羡不解地问道。
“因为……???”棠倾突然觉得一双眼皮子在打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世界终于安静了,棠羡嫌他哥太烦,给他药晕了。
……
“你说什么,失手了?”
燕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月牙楼的杀手,我一下子付了三倍的钱,怎么可能。”
燕昭看到跪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燕灵儿,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燕大人,是棠鸢将我和灵儿推入水中的,她还用鞭子抽打我们,不让我们上岸,若不是公主来了,我们差点就淹死在水里了!”
孟婉月可算是逮到了机会,赶紧告状。
燕昭不敢置信地看向棠鸢,“鸢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知道你对我有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怎么能这么对灵儿,灵儿可是一直将你视为嫂子啊!”
“哥,她还拔了我头上的簪子,弄坏了我的翡翠珠链,呜呜呜,哥,她真是太坏了!”燕灵儿委屈地窝在燕昭的怀里放声大哭。
“鸢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妹妹,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棠鸢冷冷地看向燕昭,真是被气笑了,永远都是这样,无论是不是她的错,只要燕灵儿一哭,燕昭就会毫无理由地护着她,拿嫂子这个词压着她,要她让着她,包容她。
可是凭什么?
世界皆你爹啊,都惯着你!
棠鸢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本郡主今天就是教训她了,你能拿我怎么着!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本郡主就喜欢你们看我不顺眼,还干不过我的样子!”
燕昭失望地看着她,“鸢儿,你怎么可以……”
还不等燕昭说完,眼前忽然闪过一个残影,燕泉一脚将他踹到了湖里。
棠鸢:“……”
“好!”棠羡啪啪鼓掌,这小子唧唧歪歪的,他早就想教训他了,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够义气!
看热闹的观众,嘴角齐齐一抽,虽然大多数世家的兄弟都不和,但是在外人面前,起码会维持表面的兄友弟恭,像燕泉这样明目张胆,逮到机会就下狠手还真没几个。
不愧是京都第一大纨绔。
燕昭在水池了扑腾了几下才站起来,水墨锦衣瞬间沾满了泥污,他怒目瞪着燕泉,饶是燕昭觉得自己的修养够好,也被这突然状况气的想破口大骂。
“大哥,你干什么!”
“干什么 ?”燕泉冷笑一声,“长兄如父,自然是替燕家列祖列宗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子孙,明明是燕灵儿先造谣中伤他人,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短,你们在外面如此骄纵不讲理,燕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大颀长的身影,棠鸢的唇角向上扬了扬,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这就是燕泉与燕昭的区别。
无论她跟什么人发生矛盾,燕昭永远都在指责她,而燕泉却是不管是不是她的错,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前世,她嫁入燕家,他就没少护着她,可惜那时,她眼里只有燕昭,从未领过他的情过。
棠鸢觉得自己真是瞎的彻底,才会放着这么好的燕泉不喜欢,要喜欢燕昭那个伪君子。
棠鸢的目光落在燕昭腰间的荷包上,突然唰地抽出鞭子,卷住那荷包,抽了回来。
荷包落在了棠鸢的脚下,她用力地踩住,“燕昭,你不配戴本郡主的东西!你我一刀两断,犹如此物!”
棠鸢一把抽出燕泉腰间的匕首,将荷包踢起,刺啦一声,割断!
燕昭看着她决绝的目光,第一次察觉到棠鸢不是在与他赌气,而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燕昭的心里突然莫名地空了块,堵挺的厉害,“鸢儿,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灵儿她……”
棠鸢懒的听他废话,拉了拉燕昭的袖子,“我们走!”
“嗯!”燕泉冷冷地瞪了燕昭一眼,跟上了棠鸢的脚步。
“燕大人,你没事吧!”孟婉月心疼地掏出水淋淋的帕子要给燕昭擦脸,被燕昭给躲开了。
孟婉月不过是兵部侍郎的嫡次女,身份地位怎么能与棠鸢相比,长相也不如棠鸢,他在饿也不能乱吃。
“多谢孟小姐!”燕昭拉起地上的燕灵儿向外走去。
孟婉月看着燕昭失魂落魄的背影,狠狠地攥紧了帕子,都怪棠鸢那个贱人,她就不明白了,一个草包而已,怎么就让燕昭上了心,她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棠鸢本来是来散散心的,闹了这么一通,兴致全无,于是叫人跟永泰公主说一声,身体不舒服不去参加宴会了。
“我们去骑马如何?”棠鸢看向燕泉。
他可是记得燕泉的马术很好了,看了脏东西,总要看点好看的洗洗眼睛吧。
“好呀!”棠羡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不过我跟燕泉今天没骑马来!”
棠鸢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泉。
燕泉与她的视线不经意地相撞在一起,突然想起昨晚,她在墙的那一边喊的,“燕泉我知道你喜欢我!”
唰地错开了目光,燕泉用力地抿了抿唇,心虚的厉害,“北郊有个马场,我认识那里的场主,我们去那里玩!”
北郊的风缘马场,棠鸢挑了挑眉,前世,她好像听说过,那里是燕泉的产业。
三人坐着棠鸢的马车向北郊行去。
车上棠鸢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棠羡的身边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棠羡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死丫头,你今天又闯祸了!你说你长不长脑子,看谁不顺眼,叫你哥就是,用的着你亲自动手,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名声了,你这么作下去,我看你嫁不出,可咋整!”
“嘶!”棠鸢捂着额头委屈地瞪着棠羡。
燕泉微微蹙眉,想张口斥责棠羡,用那么大劲做什么,鸢鸢的额头都被戳红了,但是想了想,自己又没什么立场,于是讪讪地闭上了嘴。
“你妹我貌美如花,怎么可能嫁不出。”棠鸢不服气了。
“但是你是草包,不学无术,现在好了,又成了京都第一女纨绔,谁疯了娶你!”棠羡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哼!”棠鸢真是要被他三哥给气死了,“我怎么就嫁不出去了,你不是有那么多好兄弟吗,实在不行,你给我随便挑一个呗!现在就是考验你们兄弟情够不够结实的时刻了!”
棠鸢突然看向看热闹的燕泉,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燕泉,我若是真嫁不出去,你娶我可好?”
正在喝茶,突然被点名的燕泉:“咳咳咳……”
棠鸢站在门口,看着一身枣红色牡丹缠枝褙子,配着金线福寿纹百迭裙,通体贵气,翘着兰花指拿腔作势喝着茶的宋玉梅,想到前世的种种,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前世,她真是费尽心机,每天变着花样的讨好她,在她生病时,会衣不解带,成日守在她塌前侍疾,为了她的口腹之欲,厚着脸皮回娘家,拿走家里所有的燕窝与鱼翅。
每日晨昏定省,打扮端庄得体,刻苦地跟她学习礼仪规矩。
本以为自己一片真心早晚会让婆母喜欢,谁知道宋云梅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她付出的越多,她越是不满足。
她虚荣心太强,吃穿用度都要与她娘攀比,自己办不到的,便逼迫她这个儿媳妇,无奈,她没少回家搜刮她娘的好东西,连她娘最喜欢的那套纯金红宝石雕花护甲都被她要了去讨好她。
为了讨婆母和夫君欢心,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媳妇,她甚至自废武功,学习琴棋书画,硬生生地将自己变成了大家闺秀。
然而,宋云梅和燕昭狼心狗肺,铁石心肠,她到死才明白她根本就捂不热他们的心。
若是苦了她一人也就算了,她娘知道她在婆家受了委屈,气的上门与宋云梅理论,却遭到自己的斥责,她娘那失望悲痛的眼神,如今依旧历历在目。
她真是混蛋透了,居然为了一个苛待自己的人,伤了她娘的心。
重活一世,她明白了,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从今天起,宋云梅休想再从她这里捞到一点好处。
不仅如此,先前她从这里拿走的东西,她会让她一样不差的全都吐出来。
“哎呀,亲家,这都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小两口感情那么好,怎么能说退婚就退婚呢,你就别生气了!”宋云梅厚着脸皮说道。
陈香凝被她这胡搅蛮缠的言论气的不行,“燕夫人,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两家退婚了,再无可能,请你回去吧!”
棠镇雄见宋云梅来了,头疼地躲到了书房里,屋内只留陈香凝应付。
宋云梅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棠鸢,眼神一亮,赶紧走了过去,热络地挽住棠鸢的胳膊。
“鸢儿,伯母可算是见到你了,这次你受委屈了,伯母可心疼了。”
棠鸢冷冷地抬眸看向她那张谄媚的脸,恶心地抽回了手臂,“燕夫人,大可不必!如今我与你儿子再无关系!”
宋云梅脸色讪讪,在心里恨不得将棠鸢给骂上一千遍。
小贱蹄子,往日里见到她,恨不得跪着跟她说话,今天怎么这么猖狂,给她脸了。
等她儿子将她娶回家,看她怎么磋磨她。
“鸢儿,你看你,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次是昭儿不对,昨夜,他父亲抽了他整整十鞭子,让他跪了一夜的祠堂,他已经知道错了!”
本以为棠鸢听说她儿子挨了鞭子会心疼,谁知道这死丫头居然铁石心肠,连眼睛都没眨下。
棠鸢冷笑,“呦!挨打了?就你儿子这样的畜牲,我若是他爹就打死他,免得给列祖列宗丢人。”
“你……”宋云梅没想到向来在她儿子面前乖巧温顺的棠鸢,居然会口出恶言,气的她差点暴跳如雷。
刚要发火,突然想到今天的目的,赶紧压下心中的不悦,笑着说道,“鸢儿说的对,就该给他一点教训,咱们晾他几天,让他反省反省!”
宋云梅掏出怀中的礼单递给了陈香凝。
“亲家母,今天我看到退回来的聘礼,真是气的我脑仁疼,这张嬷嬷也不知怎么办事的,两张礼单,居然就拿了一张就来国公府下聘,把我给儿媳妇的好东西都落在家了,误会!误会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反正将来都是要抬回燕家的,她怕什么,大不了,将来再要回来就是。
陈香凝看都没看那礼单一眼,事到如今,这婚都退了,还送什么礼单,早干嘛去了。
还有把礼单落家一半的?糊弄鬼呐!
“燕夫人治家如此不严吗?居然能犯这么可笑的错?真让本夫人见识了!”陈香凝冷笑着看向她。
宋云梅讪讪一笑,连忙给张嬷嬷使了个眼色,
张嬷嬷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疏忽,郡主,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奴吧!”
棠鸢冷冷地看向张嬷嬷,前世这个老刁奴,仗着宋云梅撑腰,没少欺负她,她身边的雀儿就是被她冤枉偷了宋云梅的钗子,打死的。
今天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燕夫人,这样玩忽职守的老刁奴,若是在我棠家,定是要掌嘴二十的,若是夫人下不去手,我倒是勉为其难帮帮忙。”
棠鸢话落,突然抬手啪啪啪的几巴掌落在了张嬷嬷的脸上,屋内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宋云梅都懵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棠鸢是疯了?她是真不想嫁入燕家了吧。
陈香凝也没料到,她女儿会突然动手,不过瞧这架势,连未来的婆婆都敢得罪,是铁了心要与燕昭分了,她总算是放心了!
还不等宋云梅反应过来,张嬷嬷就被棠鸢给打的晕了过去。
宋云梅看着自己的陪嫁嬷嬷被打的面目全非,气的手都抖了,强忍着心中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打得好!这样的刁奴就该好好教训。”
“不客气!”棠鸢送了她一个嚣张至极又甜美的过分的笑容,差点没将宋云梅气死。
她发誓,等她过门,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鸢儿出气了吧,那这事就翻篇了,等我回去之后,就将聘礼重新整理好,送过来!”宋云梅陪笑着说道。
棠鸢嗤笑一声,“燕夫人是真听不懂人话吗?”
棠鸢转身拿过礼单扔到了她的身上,“我与你儿子已经退婚了!这玩意谁稀罕!”
宋云梅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棠鸢,你什么意思!”
棠鸢双眸阴冷,“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确,我堂堂国公府郡主,怎么可能嫁婚前就跟妓子有染的畜牲,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宝贝儿子,让他以后别厚着脸皮来找我,我棠鸢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赵氏一听这话不就是在说不想帮她儿子嘛,瞬间不高兴了,“呦,这话说的,才刚升了职位,就要眼高于顶了,莫不是怕我们家高攀你不成!”
棠鸢双眸一凛,瞬间瞪向她,“二叔母……”
棠倾连忙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捏了捏,示意她别说话,“二叔母说笑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倾儿怎么会呢!”
“好啦,别吵了,倾儿说的对,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互帮助,互惠互利,才能家族兴旺!”棠老太太说道。
棠鸢目光阴鸷地看着她,心中冷笑,互相帮助,互惠互利?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们大房在付出,哪里来的相互,这老太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两家府邸相邻,就隔了一道墙,平日倒是各过各的,但是逢年过节,大摆宴席时,他们二房全都凑到她家里来,只带着一张嘴,什么钱都省了。
就连棠博远的及冠礼都是在他们院里举行的。
一个个的舔脸了!天天的就想占便宜。
老太太开口,大家自然是不敢有什么异议,全部起身行礼。
“是,母亲!”
“是,祖母!”
二房是来恭贺的,以他父亲的性格,自然是不能赶走的,于是好好的晚饭,多了几个糟心的东西,真是晦气!
一家人坐在一起,表面上看倒是其乐融融,今天棠倾大喜的日子,陈香凝高兴,自然也不想与二房计较,不过是多几个碗筷而已。
饭桌上,棠老太太再次提起棠鸢的婚事。
“哎,你们一家子啊,也不知怎么想的,人家燕二公子,惊才艳艳,温润儒雅,怎么就配不上鸢儿了,男人嘛,三妻四妾都是难免的,除非娶了个妒妇,要不谁家后院就一个女人!”
棠老太太意有所指地看向陈香凝。
陈香凝深吸一口气,差点没破口大骂,棠镇雄在桌子底下讨好地揉了揉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给他点面子。
棠鸢磨了磨牙,很想怼回去,但是想到前几天已经跟父亲闹了不愉快,她也不想他父亲为难,于是便觉得算了吧。
二房这群杂碎就这么回事了,前世,是因为棠蜜的关系,他们攀上了燕昭,才搭上太子这根线,才有了后期的背叛之事。
这一世,棠蜜根本就不可能踏入他们棠家的门,如今他父亲与二叔表面兄友弟恭,起码不会轻易撕破脸皮,都是姓棠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闹的太难看也确实不好。
毕竟狗逼急了也是要跳墙的,都是一群小人,还不如小恩小惠的,利诱着,维持着这种平衡的关系。
谁叫他父亲太孝顺,狠不下了心与二房决裂呢。
“燕昭确实不是良配,我既然已经否决了这场婚事,断不会再重提,请母亲见谅!”棠镇雄说道。
棠镇雄的话,瞬间让棠鸢心里暖暖的,他爹向来孝顺,对她祖母毕恭毕敬,为了她,竟然会顶撞她祖母,他爹真是对她太好了。
棠老夫人见棠镇雄态度坚决,虽然心里不高兴,好在今天是好日子,她也不想自讨没趣,“好吧,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这老婆子不管了!”
“祖母,您急什么,大哥和二哥的婚事还没提上日程呢,您就先操心堂妹的!堂妹长的这么漂亮,还愁嫁给不到好人家!”
棠博远目光猥琐地落在了棠鸢的身上,他这堂妹长得真是水灵的让人心里痒痒,要不是同为一姓氏,他都想想尝尝这朵小辣椒的滋味。
“我三哥是顺封北的徒弟,可厉害了,娘,您别担心了,有三哥在,一定没问题的!”棠鸢骄傲地说道。
“医仙顺封北?”
夫妻俩面面相觑,真的假的?
他家那混小子,还有这样的机缘。
这时,棠羡的小厮青竹走了出来,恭谨地说道,“老爷,夫人,二少爷没事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三人连忙走了进去。
看着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的棠倾,陈香凝一下子就哭了,“儿啊!你受苦了!”
“娘!”棠倾挣扎着要起来,棠羡连忙按住他。
“二哥,你可别乱动,伤口再崩开,我可不给你缝了!”
想到,刚才他弟弟拿着那么粗的针在自己身上,穿来穿去,吓死人了,棠倾瞬间不敢动了!
这若是不打那个什么麻药的,他得疼死!
棠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可把他给累坏了。
“听你弟的话,别乱动!”陈香凝心疼地说道。
“嗯!”棠倾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棠镇雄问道。
“今天几个同僚约我去喝酒,回来时,突然出现三个刺客!车夫和福在都被杀了!”棠倾后怕地叹了口气,“若不是燕泉及时出现,我怕也小命不保!”
“岂有此理!”棠镇雄顿时大怒,“是谁要害我儿性命,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棠倾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谁。
“是月牙楼的杀手!”燕泉忽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护卫冷枭。
“抱歉,国公,冷枭没能活捉那两名杀手,他们服毒自尽了!”冷枭歉疚地说道。
棠鸢忽然双眸浮上一抹杀意,她知道是谁干的。
燕昭!
她狠狠地磨了磨牙,这是他前世惯用的招数,收买刺客,铲除异己,消灭痕迹,绝不脏身。
所以她哪怕知道是他,也奈何不了他。
没想到,他现在羽翼尚未丰满,便敢铤而走险。
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棠鸢垂着眸子,一双猫瞳阴鸷又凶狠,双手死死地捏着衣角。
都怪她,若不是她将水利整改策略给了他二哥,又怎么会逼的燕昭狗急跳墙。
都是她思虑不周,差点害了他二哥的性命。
若是她二哥有个好歹,她真是万死难得其咎!
棠鸢的喉咙用地翻滚了下,眼眶子酸涩的要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棠倾身上,只有燕昭注意到棠鸢眼底的杀意,他微微一愣。
她不会是已经猜到了吧?
“你到底得罪谁了?”棠镇雄急的不行,质问自己的儿子,“你跟爹说,是谁这么狠,居然敢对我儿下这样的杀手!”
棠倾抬眸看向他,唇角蠕动了下,想到他爹那个火爆脾气,终究是没敢说出口,“我哪里知道!”
“你啊!”棠镇雄听了这话更不放心了,“这样怎么行,你最近不许出门了!”
棠倾哭笑不得,“我伤成这样,怎么也得躺几天!还出什么们啊!”
“倾儿!”陈香凝担忧地摸了摸他儿子的脸,“疼不疼!我的儿遭罪了!”
“现在还不疼!”棠羡说道,“麻药劲还没过呢,要疼也得在过半个时辰!”
棠倾:“……”
要命了!他从小就娇贵,最受不了疼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棠倾好奇地问道。
“……”棠羡,他唰地看向棠鸢,“对哦,你咋知道我会医?”
她妹什么时候知道了他的秘密?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呢?
燕泉也看向棠羡,他跟棠羡从小玩到大,他都不知道。
棠鸢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坏了!光顾着担心他二哥了,忘了,前世这个时候,棠羡还没暴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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