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赵久炎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假死后,我宣布火葬他白月光赵久炎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父赵母顺着他的手看向了我。救下儿子的激动已经褪去,眼下,他们显然已经想起,若不是我自作主张火葬驸马,他们的好儿子本不用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见他们的眼神里已经充满愤恨,我冷笑一声。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直视一国长公主!?哦,我给的啊,那没事了。和赵久炎婚后这两年,因为他待我极好,我也对他的父母很是尊敬,却不想惯出了这么多毛病。“久炎啊,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公主吗?你说啊,娘听着呢!”赵母凑近了赵久炎,赵久炎喉咙呵呵作响,却说不出一个字。在送他进棺材前我扎的那几针,不仅仅是让他醒转,还有一针,直接扎哑了他的嗓子。所以此刻,我并不担心他说出什么。就算他真的能说出什么,我也不在乎。堂堂一国长公主,想要弄死一个驸马,需要...
《驸马假死后,我宣布火葬他白月光赵久炎 全集》精彩片段
赵父赵母顺着他的手看向了我。
救下儿子的激动已经褪去,眼下,他们显然已经想起,若不是我自作主张火葬驸马,他们的好儿子本不用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见他们的眼神里已经充满愤恨,我冷笑一声。
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直视一国长公主!?
哦,我给的啊,那没事了。
和赵久炎婚后这两年,因为他待我极好,我也对他的父母很是尊敬,却不想惯出了这么多毛病。
“久炎啊,你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公主吗?
你说啊,娘听着呢!”
赵母凑近了赵久炎,赵久炎喉咙呵呵作响,却说不出一个字。
在送他进棺材前我扎的那几针,不仅仅是让他醒转,还有一针,直接扎哑了他的嗓子。
所以此刻,我并不担心他说出什么。
就算他真的能说出什么,我也不在乎。
堂堂一国长公主,想要弄死一个驸马,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吗?
耐着性子陪他们玩这一出,只是想让他们多体会体会我前世的痛苦而已。
死对他们来说,太愉快了。
“驸马是说要本宫陪你回赵府吗?”
我吩咐道,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关切。
“来人,将驸马小心抬回赵府,辰雪,拿本宫的牌子去请太医!”
赵家父母并没有觉得我将人抬回赵府有什么问题。
他们出身寒门并不知道太医院里的门道。
虽然说,拿着皇家令牌,是可以去宫里延请太医出府诊治的,但是去哪里看诊,出什么等级的太医,这里可大有门道。
赵久炎之前“病倒”时,我还未重生,自然是心急如焚,将人带回了公主府,来的太医也是太医院中最为可靠,医术最为精湛的那一批。
然而此刻,若是将他送回赵府再去请太医,呵,来的恐怕那些尚未出师的医侍吧。
果然,片刻后,几位十分年轻,一看就资历尚浅的太医匆匆赶到。
“怎么这么年轻啊,能行吗……”赵母声音不大不小地嘀咕着。
我微微一笑。
“婆母若是不放心,不妨自己去请?
辰雪,送几位太医回去。”
“别别别!”
赵母立刻拦住。
“宫里的太医,就算是年轻的,想必也是好的。
几位太医,快看看我儿子的伤吧!”
这些太医虽然年轻,但也是心气高的,被赵夫人这一番操作下来,心中早有不悦,只是碍于我在场不变发作罢了。
我挥挥手,他们才走向驸马的床榻。
看到驸马此刻的样子,领头的太医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烧伤如此严重,恐怕,恐怕……几位太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务必保住驸马的性命!”
我沉声说道,“你们只管开药,无论多名贵的药材,尽管用!”
太医们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开了一堆药方。
我命人将药方送到太医院,让他们立刻抓药煎药。
而第二天,赵夫人如我所愿地,偷偷另外请了几位年长的医者前来看诊。
那些年长的医者,我早就安排辰雪去打点过,用的药也是极好。
只是,和太医院的这张方子一起用,会有些额外的效果罢了。
御书房内,皇兄梁天佑正埋首于奏折之中,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
驸马赵久炎死而复生的传闻,在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
皇兄第二天早朝之后,便传来口谕要我进宫。
“皇兄。”
我轻声唤道。
梁天佑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蓉儿来了,驸马情况如何?”
“还没死。”
我态度冷淡。
皇兄扬了扬眉毛,挥手让伺候的宫人退下,这才问道:“怎么了?”
我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道:“皇兄,你相信这世上有重生之事么?”
“你是说驸马的那浴火重生的命格?
朕确实——不。”
我打断了皇兄的话。
“若我说,我已经死过一次,如今重生到了死前数年,皇兄可会信我?”
皇兄的眉头皱起,他探究地看向我。
我苦笑一声,将前世的事情,从赵久炎假死,到我扶持赵家,再到我被陈玉瑶母子害死,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梁天佑。
梁天佑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赵久炎!
他竟敢如此害你!”
梁天佑怒吼一声,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上面的笔墨都跳动起来,“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我拉住他的胳膊,轻声劝道:“皇兄,莫要动怒。
我重生而来,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梁天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将赵久炎烧成了重伤,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淡淡地说道,“至于赵家,我会慢慢收拾他们。”
“只是这样?”
梁天佑显然不满意我的做法,“斩草要除根,不如朕现在就下旨,将赵家满门抄斩!”
“不需要。”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我看着梁天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让他们,一点一点地失去所有,在绝望和痛苦中挣扎,就像前世的我一样。”
梁天佑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朕听你的。
但是,你不能再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朕。”
“我知道。”
我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前世我孤立无援,这一世,有皇兄的支持,我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我将未来几年大梁朝会发生的所有大事,包括天灾人祸,边境战事,甚至一些官员的贪污腐 败,都详细地告诉了梁天佑。
梁天佑一边听,一边将一些细节记在纸上。
见他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国家大事,皇兄当真信我?
皇兄就不担心我是顺口胡说,或者是被一个梦境魇住了?”
我有些担忧。
“若是皇兄颁布政令,而这些灾害并未发生,朝臣们恐怕……朕宁愿这些事不会应验,宁愿被文武百官嘲笑昏庸。”
皇兄从龙椅上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如同幼年时一般摸了摸我的头。
“因为那就说明,朕的蓉儿前世并未受那么多的苦。”
眼睛一下酸涩起来,我低头揉了揉。
“皇兄才不昏庸。
皇兄是最好的哥哥,最好的皇帝。”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在赵府“衣不解带”地照顾赵久炎。
我亲自喂药、擦身,甚至还亲自为他清理伤口。
京城内外,都盛赞我这位长公主贤良淑德,对驸马情深义重。
当然了,这些事我都是挑着有人的时候装装样子罢了。
两张药方上各个都是珍稀药材,混在一起,药效却大打折扣,同时还会让人产生剧烈的疼痛。
赵久炎每日痛不欲生,却因为喉咙被烧伤,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那双被烧得变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却感到无比的畅快。
“驸马为何这样看着本宫?
是要感谢本宫吗?”
我拿起一块丝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污垢,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然而,我的眼神却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温度。
“驸马,你放心,本宫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再次在他耳边低语,“我会让你活着,让你清醒地感受到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
直到……本宫玩腻为止。”
赵母已经哭晕了过去,赵父则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我缓缓走到床边,看着赵久炎那血肉模糊的身体,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前世的种种痛苦和绝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平静。
“来人,好生安葬驸马。”
我淡淡地吩咐道,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转身走出房间,外面的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赵久炎的丧事办得极为潦草。
毕竟是“又”死了一次,赵府上下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多言。
我以公主的身份,给了赵久炎一个风光的葬礼。
表面上,我是个悲痛欲绝的未亡人,实际上,我却在暗中观察着赵府的一举一动。
不出我所料,赵久炎死后不久,陈玉瑶就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素衣,倚靠在赵父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看着赵父紧握着陈玉瑶的手,冷笑了一声。
没过几个月,陈玉瑶又有了身孕。
但随着这个喜讯一起传到我这儿的,还有她的死讯。
赵母爆发了。
她拿着一把剪刀,狠狠地刺向了陈玉瑶的腹部。
赵母杀人后,并没有逃跑,而是呆呆地坐在地上,任凭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
行刑那天,我亲自去监斩。
看着赵母人头落地,我心中感慨万千。
前世,我被赵家害得家破人亡,如今,我也让他们尝到了同样的滋味。
我离开赵家后,赵家彻底垮了。
赵父因为纵容妻子行凶,被革职查办,家产充公。
他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最终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冻死在路边。
而赵久宇,被仇家追杀,双腿被打断,成了一个废人。
他苟延残喘地活在乞丐窝里,每日都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生不如死。
至于赵家那些依附权势的亲戚,也纷纷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
大梁朝的长公主府,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而我给皇兄的所有关于未来的提示一一应验,大梁因为我的预警,避免了一场又一场的浩劫。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满园的春 色,心中一片平静。
渣男灭门,春 色正好,江山无恙,何其畅快。
陈玉瑶的胎相很险,数名医女在里面施针保胎。
我坐在厅里,一只手扶着额头,看着赵父赵母赵久宇在我面前跪了一排。
“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继续保持着一脸的迷茫。
“此事错不在你们,都起来吧。”
赵父赵母刚松了一口气想要起来,就听我又轻飘飘地开口。
“都是那个陈玉瑶,私德有亏,未婚有孕。
本宫看也不必救治了,直接沉塘吧。”
扑通一声,赵母又跪了回去。
“公主不要啊!”
赵母膝行上前。
“玉瑶肚子里的,是我们赵家的血脉啊!”
“什么?!”
我闻言一惊。
“可是久宇今日才回京,难道,是公爹……”看我眼神飘向赵父,赵父赵母梗了梗,几息后,赵父硬着头皮,应下。
“是臣行为不端。
请公主恕罪。”
赵父的脸红了。
赵母的脸白了。
赵久宇的脸绿了。
“唉。
既然如此……”我轻咳一声。
“婆母向来贤良,那玉瑶也确实是个可人儿。
那本宫就为公爹做主,纳玉瑶为妾,择日过门吧。”
赵久宇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赵大人猛地瞪了一眼,只好闭嘴。
就在这时,卧室里的医女出门,跪在我面前请罪,说是陈玉瑶的孩子没有保住。
赵母一听,嚎啕大哭起来。
赵久宇也眼眶红红。
我上前扶起赵母,柔声安慰。
“婆母不要难过,公爹身体向来康健,孩子很快还会有的。”
赵母哭得更大声了。
第二天,刚刚从赵久宇床上被抓奸的陈玉瑶,流掉了赵久炎的孩子,坐着小轿绕着赵府一圈进了偏门,成了赵父的新妾。
外面敲锣打鼓的时候,我正在赵久炎的床前。
“驸马,你猜猜今日是什么好日子?”
我轻快地开口。
“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玉瑶,今日啊,风风光光地被抬进赵府了呢。”
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不过可惜啊,不是抬进你的院子,而是抬进了你爹的院子。”
赵久炎的眼睛猛地睁大,眼球充血,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困兽的嘶吼。
“久宇今天躲出府去了。
唉,也难怪他难受。
明明昨晚,他还和玉瑶共享鱼水之欢,结果今日,玉瑶就成了他爹的妾室。”
“哦对了,本宫忘记说了。”
我压低了声音。
“久宇昨夜太过鲁莽,伤了玉瑶,玉瑶腹中的孩子没了。”
赵久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喉咙里的嗬嗬声越来越大,脸色也由涨红转为青紫。
“久炎!
你怎么了!”
赵母的声音这时突然响起。
她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推开我,扑到了赵久炎身上。
“婆母不在前面等着喝妾室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丝毫没有被人抓包“虐 待”驸马的紧张感,反而轻松开口。
“你跟久炎说了什么!
他怎么气成这样,你、你是不是——哦,也没说什么。”
我轻笑一声。
“我只是告诉驸马,太医院研制出了生肌膏,他恢复有望,一时激动罢了。”
辰雪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火……火葬?
公主,这,这不合规矩啊!”
大梁朝的丧葬习俗,一般都是停灵七日,然后入土为安。
像这种直接火葬的,除非是得了什么恶疾,怕传染给活人,否则是绝对不允许的。
“本宫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我眼神凌厉地扫了她一眼,“就说驸马得了恶疾,暴毙而亡,为了防止疫情扩散,必须立刻火化。”
辰雪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低头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看着辰雪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赵久炎,你以为你这次还能像前世一样,用假死药金蝉脱壳吗?
做梦!
我走到床边,看着“死”去的赵久炎,随手拿出太医落在地上的药奁里的银针,对着赵久炎的几个穴位刺了下去。
我摸了摸他的脉门,不久就感受到指尖传来了极其微弱难以觉察的颤动,我冷笑一声,拔出了银针。
很快,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抬着一口黑漆描金的棺椁走了进来。
这口棺椁是我特意命人打造的,传热极快却又十分耐烧,保证能让赵久炎享受足够久的。
我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赵久炎抬进棺椁。
几个侍卫小心翼翼地将赵久炎抬起来,他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生气,看起来和真的死人没什么两样。
“公主,火场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真的要……要火葬吗?”
辰雪办完事回来,脸色有些苍白,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
我语气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准备好了就即刻出发。
本宫要亲自送驸马最后一程。”
“是。”
辰雪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吩咐着侍卫将棺椁抬出去。
棺椁被抬出了寝殿,一路颠簸着向火场而去。
我高坐轿辇,暗暗算着时间。
到了火场,柴堆已经准备就绪。
侍卫们将沉重的棺椁小心翼翼地放在柴堆上,四周弥漫着浓烈的火油气息。
“都下去吧,让本宫和驸马最后告个别。”
辰雪擦了擦眼角,吩咐众人推下,她自己则走到了足够远,但是又随时可以听到我召唤的位置。
我听到棺椁里传来轻微的呻 吟声。
我知道,赵久炎醒了。
我轻轻推开棺椁盖上备好的小暗门。
里面的赵久炎果然刚刚睁开眼睛。
看到我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四肢无力地垂着,显然是完全无法动弹了。
“驸马,你醒了啊。”
我温婉地笑着,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
“真让本宫意外,本宫还以为你会在我点火之后才醒过来呢。”
赵久炎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球里布满了血丝。
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别挣扎了。”
我俯视着他,声音冰冷,“我只是用银针刺激你的意识清醒,但你的假死药药效未退,身体还是动不了的。”
赵久炎的瞳孔骤然收缩,绝望如墨汁般在眼中晕染开,他明白了,所有伪装都被撕碎。
我轻柔地用丝帕擦过他的脸颊,欣赏着他脸上逐渐崩溃的表情,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
“你说等本宫把你烧成一把灰,你的那个玉瑶,还能认出你吗?
算算时日,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有身孕了吧?
孩子的名字取了吗?
还是准备叫子轩吗?”
赵久炎的五官因恐惧而变形,冷汗浸透了衣衫,紧贴在身上,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他徒劳地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鸣,眼泪混杂着汗水,沿着脸颊滑落。
“知道吗?”
我缓缓蹲下身,凑近棺椁上的小门,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来自地狱的森寒,“火焰会像无数条贪婪的舌头,先是舔舐你的衣衫,然后是你的发丝,你的肌肤。
你感受到的,不会是温暖,而是灼烧,是撕裂般的剧痛。
每一寸皮肤都会被火焰吞噬,像滚烫的油浇在身上,滋滋作响,皮肉绽开,渗出油脂和血水,发出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火焰会穿透你的皮肉,炙烤你的脂肪,你的血管会在高温下爆裂,鲜血喷溅而出,却又瞬间被烤干,你的肌肉会被烤焦,收缩,痉挛,让你像一条垂死的蛆虫般扭动,却无济于事。
你能听到自己皮肉炸裂的声音,闻到自己脂肪燃烧的焦臭,感受到火焰一点点吞噬你的生命,却无力阻止,只能在绝望中哀嚎。
哦,不对,本宫忘了,你根本哀嚎不出来。”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赵久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好好享受吧,驸马,这可是本宫为你精心准备的,独一无二的送别大礼。”
我站起身,无视身后棺木里那骤然急促的喘息声,走下高台。
看着快步向我走来的辰雪,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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