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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全文

种一颗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霸道总裁《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贺南序周初黎,是作者大神“种一颗星”出品的,简介如下:【男主闪婚上位男二追妻火葬场办公室隐婚甜宠】【新中式总裁vs清冷小白花】周初黎暗恋沈励八年。在他看不见的隐秘角落,她不止一次窥见过他与别人暧昧,也目睹过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有一天,他会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初黎一直是一个很清醒的人,唯一的一次不清醒,是看着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却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是他的最后一个。直到有天同学聚会上,她听见他和朋友们漫不经心地谈笑:“赌吗?周初黎那样的,三天包搞定。”初黎这才知道,自己以为窥见天光的暗恋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之下的一个赌局而已。于是,她的喜欢告一段落。*与沈励...

主角:贺南序周初黎   更新:2025-03-16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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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南序周初黎的现代都市小说《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全文》,由网络作家“种一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霸道总裁《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贺南序周初黎,是作者大神“种一颗星”出品的,简介如下:【男主闪婚上位男二追妻火葬场办公室隐婚甜宠】【新中式总裁vs清冷小白花】周初黎暗恋沈励八年。在他看不见的隐秘角落,她不止一次窥见过他与别人暧昧,也目睹过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有一天,他会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初黎一直是一个很清醒的人,唯一的一次不清醒,是看着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却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是他的最后一个。直到有天同学聚会上,她听见他和朋友们漫不经心地谈笑:“赌吗?周初黎那样的,三天包搞定。”初黎这才知道,自己以为窥见天光的暗恋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之下的一个赌局而已。于是,她的喜欢告一段落。*与沈励...

《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这场会议,亚汇集团的那些大股东以及高层全都出席,就明年亚汇集团的一些发展决策进行讨论。
会议上,一些股东与贺南序产生了分歧。
对他的某个决策持有反对意见。
一个老股东仗着自己是公司的元老,年纪大,资历高,刚在会上就义正言辞的一顿输出。
说什么项目前期投入太大,又说这是国内现在没有人涉及的新兴产业,会有风险之类。
贺南序一句轻描淡写的‘您是老股东,应该还不是老古董吧?’就把人怼的面色扭曲了。
可偏偏,他说完那句话又没有了下文,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会议室里。
灯光柔和而静谧的落在男人那张冷峻的脸上,他一句话没说,但是那血脉压制的气场都能压死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目光终于从那手机屏幕收回。
“亚汇集团从上世纪成立到现在也有六十年了,这些年来,它就像是一台在高速运转的机器,而在座的各位都是这台机器里的一个零件,不管大还是小,都是必不可少的。”
众人想,他这样一番话也是在肯定他们。
可是他们面上还没有来得及展露什么情绪,就被他冷漠地打断。
“但时间长了,机器会老化,零件也得更换,一昧的用那些老零件,怎么可能继续保持这台机器的高速运转呢?”贺南序看向那位刚在会议上整的面红脖子粗的老股东,“您说是不是?”
那老股东张了张嘴,可喉咙里就跟卡了一根刺似的,没说出话来。
贺南序站起身来,“我给各位股东的承诺是,股价我会持续拉升,亚汇在我的手上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你们要是还有什么疑虑的话,现在就全都说出来,我不希望今天这场会议过后,还有别的声音。”
那场会议开了一上午。
中午的时候,钟星月约了初黎一起去公司食堂吃午餐,一边吃着一边跟她闲聊:“今天老板心情好像不大好,就是……情绪低落的那种。”
初黎夹菜的手突然顿了下,“你是从哪知道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听说是在会上跟一些股东闹得不愉快?不过我觉得像贺总这样的人吧,一场会上的不愉快,应该不至于让他情绪低落吧?他才不是那种被鸡毛蒜皮小事牵扯的人啊。”
初黎心说,的确是这样的。
在她有关贺南序的印象里,他的情绪简直比泰山还要稳。
一张清冷矜贵的脸上,总是不显山露水的。
可是他今天能被人明显发现心情不好,情绪低落,是因为什么事啊?
什么样的事,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初黎琢磨不透。
她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跟着有了些起伏,就连胃口都变得不太好,只吃了一点东西。
下午,她想给他发一条信息问问。
可一想现在是工作时间,或许他很忙,她的短信也是一种打扰,初黎又作罢了,觉得等他晚上回家的时候在问问也是可以的。"



初黎心里有想法,但也没问。

毕竟如果问出来不是这样,倒显得十分自作多情。

再说,只要稍微深入一想就知道在老板心里她怎么能比得上他几十亿的项目?

他来这,多半还是担心项目的事才更符合逻辑。

“对不起……”

安静的瞬间,贺南序听到身边传来一道很轻又很谨慎的声音。

他睁开眼,侧过视线看向她,“嗯?”

初黎微微屏了下呼吸,“我今天在饭局上,表现的不是很好。”

贺南序被她逗得笑了声,“吃个饭要你表现什么?”

对贺南序来说,她吃饱喝好就是表现好了。

初黎浅皱着眉心,回忆起那杯酒下肚后胃里的翻江倒海,“如果你今天不在的话,我可能……根本应付不了这样的局面。”

她或许会被灌很多的酒,或许会在那场饭局上失控,从而影响……

“我不是在吗?”

没等初黎去想更恶劣的后果,贺南序已经打断了他,嗓音缓缓的,很沉稳。

“贺太太,我在。”

初黎纤长的眼睫颤了下,盯着贺南序的眼神似乎有些疑惑,又有几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安。

贺南序重新闭上了眼睛,也没多说什么。

回到家,两人就‘分开’了,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每个房间都很大,配有浴室,休息室,初黎觉得自己一整天待在房间里也不会觉得乏闷。

她洗过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另一边,贺南序也并没有睡。

他泡在浴缸里,跟人打电话。

“你真的有女朋友了,之前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过?你是为了应付家里,随便在路边捡了个人吧?”老爷子声音听着严肃的不行。

贺南序勾了下唇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打趣,“您不是逼着我今年把婚给结了吗?催的这么紧,我要是真应付,也是情有可原。”

“我这三年,哪年不是这样的说辞?可你哪年听进去过我的话?”

老爷子自从高位退下来后,每天是养花逗鸟,闲的很,这几年似乎格外热衷于贺南序的婚姻大事,想着哪天,他给他弄出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逗逗。

“我问你呢,你怎么今年就听进去了?”

贺南序:“等到机会了。”

“……”

老爷子并不知道他说的等到机会是什么机会,不过他也很清楚自家孙子的为人。

贺南序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是一个很有规划的人。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走的每一步。

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应付家里,绝不是他的作风。

想到这,老爷子又问道:“那你喜欢的是哪家姑娘啊,她叫什么名字,多大,干什么的,家里情况又是怎么样?既然你决定开始一段感情,那你肯定是奔着修成正果去的,你好好跟我说说。”

贺南序倒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周初黎,25岁,京州大学毕业,亚汇集团员工,她父母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过世,这些年来,她一直寄住在舅舅家。”

贺南序话音一落,老爷子沉默了好一阵,声音也听上去严肃了几分,“这……跟你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吧?”

老爷子觉得贺南序应该明白自己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圈子。

而他的那个圈子里,应该有一些什么样的人。

这不是那些天生上位者滋生的傲慢,而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又怎样?”回应老爷子质问的,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反问,“我会把她带进我的圈子,融入我的圈子,这不就够了吗?”

“阿序……”

贺南序嗓音依旧是沉缓的,打断了老爷子的话,“您应该相信我的眼光,也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我不会看上一个配不上我的人,我也不需要靠联姻获利,去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你更不要担心我娶了她,会影响公司家族什么,我会为我自己所走过的每一步负责。”

他短短几句,就将老爷子堵的无话可说。

“情况我已经跟您明说了,我希望这些日子,您和我爸妈那边都先不要去找她,我们的感情并不牢固,经不起你们的打扰。”

“哎,你什么意思?我跟你爸妈像是那种恶人吗?”老爷子冷下脸,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再说了,感情并不牢固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看上我。”

“……”

听到这,老爷子无语了好一阵。

原来他才是这一段感情里的下等人!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向来严肃的语调听上去也温和了不少。

“我跟你爸妈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既然你决定要开始这一段感情,那我们也会好好配合的,你说人姑娘还没看上你,那你把人姑娘带回来,我们给她做做思想工作,这也不行吗?”

这恐怕不行。

她性格安静,性子慢热,不会轻易接纳一个人走进她的生活。

一切……只能慢慢来了。

“她的思想工作,我给她做。”

“……”

“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贺南序……”

老爷子欲言又止。

贺南序轻笑出声:“爷爷,大晚上的,男人也经不起打扰。”

说完,他直接将手机丢到了一边,从浴缸里站起身,走到花洒下冲洗干净。

老爷子也是隔着听筒听到那哗啦啦的水声,这才隐约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赶紧挂了电话。

贺南序洗干净后,穿着一袭黑色真丝质地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

走到外头,经过那间客房时,他驻足了几秒。

屋里的人应该还没睡。

他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响了一下,然后很快被接通。

初黎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舅妈大晚上的来电,有些无奈。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女人兴高采烈地在电话那头说着,彩礼钱收到了,车子选好了,房子也去看了,她挑了一套三百平的大房子,那个助理眼都没眨一下的全款付了。

“你找的到底是哪家财神爷啊?周初黎,我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的!”

舅舅在一旁担心的问:“初黎,你……你快告诉我,你跟谁结婚了?可千万别被人给骗了。”

舅妈一个白眼丢了过去,“哪个骗子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他图什么呀?就这样吧,反正这门婚事我是同意了的,你赶紧找个机会带他回来看看。”

她倒是要是看看,初黎是钓了一个什么样的金龟婿!

初黎耳边嗡嗡地响,本就睡不着的神经更加紧绷了。

舅妈还在尖着嗓子一通输出,“哎呀,你那死去的爸妈要是知道你嫁的这么好,在天之灵,一定会很开心的。”

初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到时候再说吧,他最近都挺忙的。”

她敷衍的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口干舌燥,心里闷得慌,初黎便想着到外头厨房倒一口水喝。

可刚一拉开门,就看见在外头站着的男人。



初黎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她眼睛泛红,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头发乱糟糟的,显得有些狼狈。

她下意识地想转身,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莫名其妙,于是硬着头皮朝他笑了下,“好巧……”

一边说着,她一边有些僵硬地想把自己胸前散开的一颗扣子给扣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小的扣子硬是扣了两三下都没扣好。

兴许是她紧张的太过明显,男人勾了下唇,语调听着缱绻:“我又不会碰你,紧张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初黎只觉得更加难堪了。

贺南序盯着她发红的眼睛,没有多问,只是说,“我要煮面吃,你要不要吃一点?”

初黎想起今晚的饭局,贺南序的确没怎么动筷子。

她也比较拘谨,就吃了一点蔬菜和小半碗米饭。

要说饿也不是很饿,只是……

初黎想起上次尝过他的手艺,还挺好吃的。

有点没禁住诱惑。

“那……吃一点吧。”初黎说,“我帮你打下手。”

煮一碗面而已,并不需要什么打下手的,但贺南序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到厨房。

“冰箱里有食材,洗点你爱吃的蔬菜。”

初黎嗯了一声,拿了一点绿叶菜,走到水龙头旁边,一根又一根的,洗的特别认真。

贺南序则是一边烧水,一边煎着鸡蛋。

等到锅里的水沸腾了,他放了两把面进去,又在旁边的一个小锅里,调了底料,煮了一锅汤,这有条不紊的让初黎觉得自己待在他的身边都有点碍事了。

很快,面条煮好,他先给初黎装了一碗。

初黎下意识地说,“你先吃吧,我自己装。”

以前在舅舅家里吃饭的时候,有一个规矩,舅舅舅妈没有先端碗,先动筷子,她也一定是不能先吃的,以至于后来跟别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等到别人先拿起碗筷。

贺南序一手端着面,一手抓着她的手腕,领着她走到餐厅的一个岛台边。

随即,他松开她的手,将面放到桌子上,又替她拉开了一把椅子,淡然地看着她,“吃吧。”

言行温柔又不容拒绝。

难以抵挡。

“谢谢。”初黎终于不再拒绝,坐在那吃着面,安安静静的。

她吃东西很慢。

贺南序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慢悠悠地吃完了那一小碗。

“我还想加点。”

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加吧,锅里还有。”

初黎端着碗去了厨房,又给自己添了一点。

“这汤味道很鲜,很好喝。”初黎忍不住夸,“我刚才都没看见你是怎么调的那个底料,你可以告诉我吗?”

这面条煮起来还挺方便的,以后可以以自己尝试做一下。

贺南序:“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做。”

初黎心说,那怎么敢呢。

她斟酌着说辞:“贺总,你时间宝贵,没必要为我做这种事,我……我也不值得你浪费时间为我做饭啊。”

“你值得。”

初黎深入想了想这简单的几个字。

很快,想明白。

贺太太的确值得。

可她……没法把自己摆在贺太太的位置上。

初黎并不想在协议期间,借着贺太太这个名号享受他给予的太多优待。

不过若是每次都拿这种话来跟他说,又显得自己太不识趣,太不知好歹了。

初黎心里有些负担。

人怎么会这么贱呢?

习惯了别人对自己不好,有人突然对自己好,却一点都不习惯了。

她看向贺南序,郑重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配合或者需要我做的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

初黎想着,他对自己好的话,她总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也应该还回去的。

看着她无论何时何地的那种小心翼翼,贺南序只觉得心尖像是被一根刺给扎了下似的。

不管内心起了多大的波澜,他却依旧面色淡淡地回应,“好。”

初黎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吃饱了。”又过了一小会后,她放下筷子,“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嗯。”

这一次吃饱回到房间,初黎躺在床上,倒很快的有了睡意,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关掉了头顶的水晶吊灯,开了一盏壁灯。

初黎睡觉有个小习惯,房间里必须留一盏壁灯。

这个房间刚好安装了壁灯就算了,而且壁灯形状还是她特别喜欢的栀子花。

初黎挺满意的。

第二天早上,初黎整理好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贺南序。

上门做饭的阿姨告诉她,他才走没多久。

“先生说,让太太你一定要记得吃早餐,他怕你不习惯跟他一起去公司上班,就安排了司机送你去公司,以后你上下班都由司机接送。”

短短几天的相处,初黎对于贺南序的细致和妥帖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走了什么运啊,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

*

上午,办公室里。

初黎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一连串数据头疼的时候,手机里跳出一条消息。

老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初黎将手落向他掌心的那一刻,她觉得一点都不真实。

他将她从天台边缘带下来后,她立马松开了他的手,她蹲下身子,背靠着一面冰冷的墙,将头埋着不说话。

沈励站在她的身边,也没打扰她,只是默默地抽了一根烟。

等她缓过了那一阵劲,他才开口:“帮你解决完你的事,你现在也该帮我了吧?”

初黎的声音被风吹得嘶哑,“你说什么?”

“还我一个清白。”

沈励说完,便弯下腰,握住她的手腕,将蹲在地上的人一把拽起,下了天台。

周遭的一切变得明亮而刺眼。

眼看着他要拽着自己往教室的方向走,初黎下意识地甩着手,想挣脱开来。

可他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初黎越是挣扎,他越是禁锢的紧,她觉得自己的腕骨都要被他给捏碎。

于是没有办法,初黎只好‘安分’一些。

这会大家都正在上晚自习。

教室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句很小声的交头接耳。

忽然间,教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这一系列动静太大,惹得班上一片哗然,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他们身上。

沈励拉着初黎走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面前,松开她的手,转而攥住男生校服的衣领,把他从桌子上像是拎一只鸡崽似的拎了起来。

“是你说周初黎不是处女了,是你说……她跟我睡了?”

站在沈励身后的初黎有些茫然。

她是那种闷头学习的人。

她也是最近才迟钝地察觉到,外头有些乱七八糟在传的谣言。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来沈励也是‘受害者’。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励那句‘还他一个清白’是什么意思了。

那名男生知道沈励‘校霸’的名声在外,不好招惹,当即脸色就跟纸一样白,吓得连谎都不会撒,哆哆嗦嗦地说道:“不是,我……我开玩笑的。”

沈励冷嗤一声,“你怎么不开玩笑说老子跟你妈睡了呢?”

他攥着男生的衣领收紧,“道歉。”

那男生诚惶诚恐地看向沈励:“对不起……”

沈励微微侧头,眼神瞥了一眼身后,“人家没名没姓啊?”

“对不起……”男生感觉呼吸都被卡在了喉咙,下一瞬就要喘不过气来,急忙说:“对不起,周初黎……是我最开始给你造谣的,我……我会立马发帖澄清,公开道歉。”

沈励这才稍稍松了手劲。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一个个地给老子吃不了兜着走。”

*

初黎睁开眼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墙上栀子花形状的壁灯散发着泛黄温暖的光线,抚平着初黎急躁的心跳。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趿着一双软绵绵的拖鞋,走到外头,打算给自己倒一杯水喝喝。

没想到经过大厅的时候,看见贺南序一身衬衫西裤的躺在了沙发上。

最近公司事情特别多,贺南序今天晚上应该又是十点左右才到家的。

只是初黎有点纳闷。

他回家怎么没回房间睡?

这样睡着也不舒服吧?

初黎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纠结着要不要叫醒他。

可没想到她才靠近一点点,躺在沙发上的人却睁开了眼。

“对不起……”初黎心里咯噔下,“是我吵醒你了吗?”

“不是。”

他微微坐直了身子,靠在沙发上,顿了片刻,才说:“是我感应到你了。”

虽然听着有些不着调,但事实上,的确是这样。



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打开自己的朋友圈,一条一条地往下翻。

她发朋友圈的频率屈指可数,一年可能也就四五条吧。

她仔仔细细地将那些朋友圈过了遍。

很快,她就发现了些不妥的。

一个月前,她发了一张照片。

是她坐在车子副驾拍的。

构图有点‘心机’。

照片看着像是在拍车窗外的美景,但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也入了镜。

那是初黎跟沈励在一起的第一天。

他来公司接她下班。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他带了她喜欢吃的慕斯蛋糕,接她一起去吃饭,然后看电影,在路边一个卖花的小孩那里,买了一束玫瑰送给她。

也是那天,他们第一次牵手,拥抱。

这些一度让初黎觉得,她在黑暗的角落里,窥见了一抹天光。

她开心到想告诉全世界,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敢让所有人发现。

于是,她发了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

她说:幸福的像是做梦一样。

回忆涌上心头。

初黎垂着眼,抓着手机的五指用力地收紧。

她本以为上次回到公寓清理东西的时候,丢掉了很多与沈励有关的旧物,就算清除了他在自己生活里的痕迹,可是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在告诉初黎,她并没有断干净。

她不留痕迹地放缓自己的呼吸,立马删掉了那条朋友圈。

可再往下翻,她又看到了一张照片。

关于这张照片的故事,初黎记忆犹新。

那会她还在念大学。

那天班里举行聚餐活动,活动完之后,一群人陆陆续续地从餐厅出来,正好碰见了一场大雪。

那是京州那一年的初雪。

初黎当时正在追一部韩剧,剧里有一个很火的桥段,说是‘只要和心爱的人一起看初雪,就可以永远地幸福在一起。’

她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在雪地里拍了一张自拍照。

看似是一个人的自拍照,实际上,身后,还有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高大背影模模糊糊入了镜。

而那条朋友圈的文案是——

一起看初雪。

初黎看着那张照片,移不开眼。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有什么东西飞速地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可她却抓不住。

过了很久,很久……

她终于删掉了那条朋友圈。

贺南序回到家的时候,初黎刚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

她换上了一件米白色的大衣,化了一个浅淡的妆容,把睡了一整天的颓废都驱散了,整个人看上去精气神很好的样子。

而贺南序,一身高定西装衬着他颀长笔挺的身材,往她面前一站,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清冷矜贵。

他一进门,初黎就光顾着看他的那张脸去了,隔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手里还捧着一束纯白的栀子花。

初黎眉眼惊讶又有些惊喜,“你也喜欢栀子花吗?”

“喜欢。”

他一边同她说话,一边将那花束插到花瓶里,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这边我之前没有怎么住过,家里也单调了些,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设计布置一下。”

“哦……好。”

初黎目光一直盯着那束栀子花。

它就那么随意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摆,的的确确给家里增添了些色彩。

初黎有些失神。

她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客厅也总会摆上一束栀子花的。

那时,爸爸妈妈很相爱。

爸爸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时常会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买上一束花,带回家送给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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